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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为了我这样嘛~~~~
我其实应该很为难的~可是怎么有点得意的错觉呢?谁那么讨厌在我背后放上玫瑰花背景啊!暴露我真实心情~
“我胡闹?哼……简直可笑。你们在消罪的时候也有人这般架势闯进来破口大骂吗?”
红越燃犀利的对白霄说。
“没有人指责你们做什么。只是你们似乎选错了时间。”
“感情来临的时候没有人有资格定义错与对。包括你,白霄。”
红越燃与白霄陷入了逻辑僵局中。
我终于觉得情况有些不妙似乎该我出面了。
他们的意思我都明白了。价值观不同再吵下去也是枉然。
霄是在责怪我不应该不负责任的在加冕仪式的时候和红越燃欢爱。而獠的独占欲始终都强的令人发指。至于红越燃,他从不在条框的限制范围内。他对于自由与情感都有着更不羁的看法。
“那个什么……这事不要再吵了,该不该做的已经做了,而且我也觉得没什么不对。霄也不要生气了……很多时候,有些形式上的东西,我也是觉得有无都可的……”
我一边说,一边小心的把架在紫獠脖子上的弯刀给拉开,一边不着痕迹的将白霄拽到了一个远离红越燃的地方。
紫獠不甘心的瞪着红越燃,然后带着团团愤然离去。
霄的情绪有些奇怪。
尽管他极力的隐藏,但是我还是发现了异样。
“你心里有数就好。”
就在我马上就要发现什么的时候,他丢下了这句话匆匆的离开了。简直像逃。
“白龙吃醋了。”
等到几乎看不见他的身影的时候,红越燃一语道破了天机。
原来真的不是我的错觉……
“你怎么知道?”
我问“泄露天机”的红越燃。
“哼……我认识他有多久了……1000年?你可知道?1000年里他从来没有违背原则的做过任何一件事。”
“他违背什么原则了?”
“难道你听见加冕仪式结束的钟声了吗?”
“你是说结束后应该敲的那49下大铜钟吗……还真是没听见……那说明什么?加冕仪式还没结束?”
“恩。本该掌管加冕仪式大局的人在仪式没结束的时候横冲直撞到这里兴师问罪难道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红越燃的话让我有些心乱。
这还真不是霄的风格……
“你没发现他已经失控了吗?即使他什么都不说。”
红越燃的语气有些酸。
我笑着揉了揉他的一头火红乱发,“你因为他吃醋而吃醋啊~?”
“哼……笑话……”
红越燃别过了头。脸有点发烫。
“你这个沙漠大王还会害臊啊?哈哈哈!”
我打趣他。
“小心我刀子没眼睛!”
红越燃假装凶狠的说。
很快气氛又融化了下来。
其实在那一刻我的心很乱。
昏黄的天空下,红越燃的笑声性感又动人,我觉得难得的轻松与惬意,而另一方面……霄那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却不时的闪现在我的脑中,让我本该幸福的心有些隐隐做痛。
然而我根本没有发现,屋后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要不是一根被踩折的树枝声……我也许一直也不会发现。
那是残不小心踩到的,我敏锐的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
却与残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睛不期而遇。
“残……?”
我出声的时候,他已经在黑影中消失了。
“残!”
我想喊住他。我不知道我喊住他要做什么,但是我觉得我必须对他解释些什么,虽然我同样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我为难的定在那里,进退两难。
“你去吧。”
红越燃在这时给了我最大限度的理解……
我很感激……虽然我没有忽略他眼睛里难掩的落寞,但是我的脚步还是追向了离开的黑墨残。
只是匆匆的回过头对红越燃说了句,“我回来再找你。”就顺着残的方向去了。
……
温暖的天空已经完全变暗了。
就像欢愉的激情,虽然美好,但是却很短暂。忘情以后需要面对的很多现实没有给你忽略的机会。
49声的沉重大铜钟已经响完了。
我看见了在药房的烛火中穿梭的幻雪的身影,看见了在殿外旗杆边翘着腿独自饮酒的盈天,听见了琴厅中紫獠音律烦乱的古琴,路过了紧紧关闭着的霄的书房……
我想去帮帮整日沉默忙碌的幻雪,也想去搂着盈天寂寞的肩膀与他一起看着月亮喝酒,想伴着紫獠的琴声安静的画一会画……或者推开白霄满溢出茶香的书房门……哪怕只是看他一眼。
又也许……我根本不该离开西殿……给红越燃一个完整的晚上。
但是我没办法做到。
我只有一个身体。
我似乎陷入了一个感情的旋涡。在无法平衡众人的时候面临着乱流的袭击。
我无力与之纠缠,只能等待平静。
在这个大家制造的旋涡里,每个人都有挣扎着的船只。他们也在旋涡中寻求着平衡。
但是我相信他们,在这不可避免的险境中,终究会驶进平静的海面的。
可我却无法不去在意残的那只船。
他的船是那么的脆弱不堪,伤痕累累,我怕他经历不了这样的旋涡与激流……所以我必须去找他。必须守在他的船边……保护住他……此时此刻。
我找遍了皇宫,没有见到他的踪影。
我忽然想到,也许他根本不在皇宫。
我起身去了国师府。他舔舐伤口的地方。
……
国师府邸有些冷清,人们都去参加加冕仪式而住在了皇宫,所以今夜的国师府似乎像我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的那般安静。
我默默的寻找着残,寻找着那些他会出现的地方。
但是都没有他的影子。
现在只剩下一个地方了,是一间隐蔽的小暗房,也就是上次残一直在里面不知道在研究什么的那个地方。
我静静的走了过去,我祈祷他会出现在里面。
门没有锁……
里面透出了微弱的烛光。
残真的在里面……
他伏在案上,微卷的长发铺散了满桌。
一向敏感的他居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是什么让他这样疲累的睡着了……
我轻轻的走近了他。
然后。
那乍现在眼前的一幕让我汹涌的红了眼圈……
他的侧脸是那么苍白,他的双手紧拥着的……是那件,久到我早已经遗忘了的……蓝格子睡衣……
那个我一来到这里就莫名消失了的唯一证明我身份的东西……
他的双手紧紧的抓着那件已经有些脏皱了的衣服,苍白的脸枕在上面……看起来……
很安心。
这是你在旋涡里唯一能抓紧的稻草了么……
残……
第九十九章 访客
夜阑如水,淡无味,酒亦无味。
今天这酒真他妈的难喝。
盈天独自靠在旗杆边,一口接一口的像一个刚从沙漠爬出来的旅人一样,不停的往嘴里灌那水一样味道的酒。
本想麻痹的大脑却在微冷的风中愈发的清醒起来。
这真是一个恼人的感觉。
忽闻悉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状似匆忙。
“谁!!”
酒坛身侧一摔,盈天一跃而起大喝出声。
“大人……!!小的是雷城来的!”
一个声音从暗处匆忙的回答道。
随着声音结束,月光的映照下出现了一张满是汗水的脸。模样面生。
“雷城……?”
盈天鹰一样锐利的眼睛扫的那气喘吁吁的小厮腿不住的抖起来。傻子都看得出眼前这个男人心情不好……他真是日夜兼程的挑了个最背的时辰来了。
“小……小的是万通堂的人!!”
来人急切的表明身份。
“万通堂……?”
盈天忽然觉得这个时候酒劲上来了一般,云里雾里的总有些摸不到头脑。
“大人!请您快带我去见冷刀主子吧!!”
“冷刀……?”
“……”
小厮已经完全开始诅咒自己倒霉的命运……季老板那个骗子!
季老板确实是告诉自己主子在皇宫啊……不过今天正好赶上新王加冕,人手都被调走了,大门守卫到不是很严,进皇宫的时候给侍卫看了下黄金腰牌就让通过了,怎么却在这里碰到这么个主儿。
都怪季老板,连个画像都没有不说,还要秘密寻找,只是告诉自己主子很好认,短头发。高个。自己都转悠好几圈了也没看见个短头发的高个男人。
反正也是的,这短头发实在是太诡异了,只见过没头发的和尚,短头发的男人可真是太少见了。想是这样古怪的人也是好找。
那季老板还说,主子身边都是来头不小的大人物……怎么眼前这个看着来头不小的大人物就完全不知道的样子呢……没办法了,掏金牌吧……
小厮把手伸到胸口准备掏出金牌。
忽然一阵失重……
“你的话本将一个字也听不懂!跟我走!”
盈天终于放弃了与混沌的大脑做纠缠,大手一提,拎起了那小厮的领子,就跟提着个小鸡仔似的把那可怜的小厮给揪了起来。
……
书房的门被粗鲁的撞开,一个人惨叫着飞了过来。
白霄冷静的抓起自己十分衷爱的茶壶和杯子侧开了身。
飞过来的人扑倒了桌子,书册散了一地。
“交给你了。”
屋子里淡雅的香气遮盖不了盈天身上重重的酒味。虽然门口的他依然身子站的比直,依然眼睛锐利的可怕,但是白霄知道他喝多了。
这么多年来,盈天也没做过一件比现在这个情况更失分寸的事情了。
沉默了一会。
“把大家都叫来吧。先找幻雪。”
白霄没有直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而是直接给了盈天一个此时看起来更加聪明一些的任务。
门口的盈天怔怔的反映了一会,然后转身走了。
白霄放好茶具,起身,扶起了那个倒霉的小厮。
这个生面孔的瘦弱男人已经昏过去了。刚才盈天那一扔,这人身上怕是多处都骨折了。所以还是先叫幻雪来比较妥当。但是希望幻雪能先给盈天弄点解酒的药才好……
白霄簇着清俊的眉打量着眼前这个人。忽然从他的身上看见了一个非常眼熟的东西。
伸手取出。
白霄轻抽了口气。
竟是莫子畏的黄金腰牌。
为什么落海皇上赐给莫子畏的黄金腰牌在这个人的手中?
仔细的凝视着那腰牌。又望了望那小厮。
白霄的双眼开始变淡,鼻梁处逐渐拧起了看似狰狞的线条。
片刻后,他的面容渐渐回复。
此人的来龙去脉他也一清二楚。
白霄冷笑了一下,自己是怎么了……竟把水晶眼用到这样的地方……为什么只要是和他刮上边的事情,自己就沉不住气的想要立刻弄清楚……
清淡的面容有着清淡的愁绪。
雷城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情……
自己在那个时候疏忽了很多事情……
很多正在发生的事情他都顾及不及,又怎么会记得那个事情……莫子畏和自己的“契约”……
……
“我帮你们是可以了……助人为快乐之本嘛~……但是我这个人向来是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为己任的。我自己快乐了,你们也得为我快乐快乐吧?”
“你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