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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她的一份力量,而且打起来定必给双方带来很大的伤害,所以一定要阻止他们!
但他们都是破坏力极强魔法师,谁有这种能力?
本有一个人选,但……他已负伤不浅,青木年这么想着的时候,却听那位“人选”已高呼道:“白风!白风!”
独角马嘶叫,呼应着奔驰到白水来面前,嘴里竟含着他战斗中失落的龙神爪。
“谢谢!”白水来接过龙神爪,一边疼爱地抚摸这只为救他不惜牺牲自我的神兽,向它道:“又要辛苦你了!”
“白哥哥,你身上的伤……”飞燕急道。
“没事的!”白水来很随意地应着,轻身一纵跃到马背上,他这人即使被人砍了十八刀,只要还能站起来就会说这三个字。然后他向青木年道:“青将军,龙弦弓借我一用好吗?”
青木年怔了怔,但马上毫不犹豫地把挂在肩头的龙弦弓,交到白水来手中,她想到过白水来能否使用它的问题,但有必要吗?
白水来几乎每次都能创造神迹,这点毋庸置疑,便坚定地望着白水来说道:“这事交托给你办了,神使者!”
“好!”白水来笑道。
他准备策马飞驰时,却看到一人奔至马下向他叫道:“白大哥,带我一起去,我有办法劝开他们!”
一泽鲜红裹身长袍、纤长秀美的脸庞映入眼内,来者正是游雨兰。不知是奔跑过急还是衣裳映射,她晶莹的脸颊泛起潮红,轻喘着气息。
不等白水来回应,白风已半跪下让游雨兰好容易上马,因为它马上感应到白水来心里的答案。
游雨兰大喜立即扶爬而上,却不敢紧贴白水来身背,当独神兽站起后,猛地扬起前蹄准备冲刺的时候,使她“啊”地娇声惊叫几欲滑落。
白水来伸出右手后扶着她道:“快抱紧我!要去了!”
游雨兰此刻不再顾虑什么,忙双手环抱着白水来。
“呼!”白风带上他们电疾般向前冲出人群。
飞燕泛起羡慕之色叫道:“哇!如果我也能在马上就好了。”
这想法,青木年却只能在心里叫喊,眼睛直盯着那团移动的白红之影,思绪随之飞遐。
离目标之地足有数百尺之遥,白风却能在一瞬间便跑近,但已听到风雷火舞、冰破地动之声渐响。
白水来把龙弦弓交到左手,他这是第一次接触到它,弓把由两条玉龙组成,正中的把心竟是一颗乌黑的圆珠,若不是有一根碧绿的弦弓绷着,乍看是一组龙吐珠雕艺,当手心紧握上那颗乌珠时,他猛地感到一股强烈震撼的能量从内里传上,并直往身体里窜,但这能量是阴冷的,令人非常不舒服!
独角兽奔至尚离法师们十多尺之外,便停下来回踱步,它在等待白水来来个技压群雄,但白水来却像定身似地呆坐马上,一动也不动。
一直紧抱着白水来的游雨兰,脸侧贴在他精赤的身背上,闻到阵阵男子气息,脸上不禁潮红发热。
白风停下后,她的大脑竟有点迷糊,仍未放开双手,此刻忽感白水来身子渐转冰冷,心里“咚”地一跳,忙松开手问道:“白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我刚才抱得太紧了?”游雨兰红霞满脸乃至耳朵都是粉红的低头急道。
白水来的身体突地打了两个颤抖,呼出一口大气后应道:“好险啊,没事了。”
游雨兰奇道:“好险?怎么了。”
白水来抓抓头笑道:“哈哈,没什么,这龙弦弓还真厉害呢,刚才差点被它控制了。”
他说着轻松,其实方才龙弦弓突然发出的巨大能量翻滚而进,把他的异能攻个措手不及,不等异能集中反击,那能量已攻到心脏之处,紧裹着心脏。
可怕的是,白水来感到那能量里有一股意识在自己心里搜索寻觅着,不知在找什么,不禁定神起来控制自己的意识与之交流。
意识之间交流的速度可谓闪电,在两者接触的一刹那,白水来就明白,那股意识是夜凝女王为控制龙弦弓而残留在里面的意念,这个意念带着一股绿之能,将龙弦弓的能量如扎辫似的扭紧据为己用,而这股意识不停重复着一个它想寻觅的目标:残暴!奸诈!憎恨!自私!报复!
白水来感受着那股意识在体内飞窜乱跑,忽然听到光之神的神音传语道:“白水来,这是夜凝女王的意识,它在寻找人类最阴暗、最私欲的一面与之结合,并使其膨胀壮大,成为另一个夜凝之王的替身。”
“这跟当时食尸魔临死前想找你做肉身的情境很相像,得快点驱走它,相信它找不到想要的东西,就会大肆破坏,把你这个肉身毁掉!”
“哇!想不到夜凝女王还有这么狠的最后一击?”白水来的意识应着,却发现那女王的意识已领着龙弦弓的能量,开始在体内大肆破坏,此时异能已等候多时,马上与之相抗缠斗,这已是第三次与女王的意念之能战斗。
白水来按照龙眼石所教之法,很快便将龙弦弓的能量给拉拢过来,让它来个窝里反。
终于,女王的意念不敌“能量联军”,从白水来左手急退而去,这个时候,白水来便听到游雨兰的呼唤。
回应了她的话语后,白水来举起手中的龙弦弓“喝!”大叫一声,手心处蓝白之光泛起凝作一团,不断有绿雾状的气体,从龙弦弓的龙雕上冒去。
本来灰黑的龙身竟逐渐变成云白之色,由龙尾向龙头散去,游雨兰看到此景不觉惊叹不已。
绿气全部散尽消失后,龙弦弓猛地涌起一股炽热的能量,从左手心处再度冲进体内,但这次它却与异能融归一体运走全身,然后与异能一起冲回龙弦弓里去,很快又返回体内……
如此循环不息,使白水来不但感到自己的精神、体力,显现了从未有过的澎湃强大,就好比龙弦弓快要融化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哈哈哈!”舒畅无比的感觉令白水来豪笑不已,心情一阵激荡,右手拉开弓弦对准刚开战的魔法战场上一放。
“呼啦!”
无数蓝白的星点光芒爆出,拖着一条小尾射至半空再如流星般洒下,把魔法师们发出的冰刺、火球纷纷打落。
“噌!噌!噌……”
白水来畅怀地连续拉弹龙弦弓,蓝光星点不断接上增多,如银河决堤一般繁星倾泻,洒落一片星光瀑布,不但将呼呼飓风土刺挡住、将火球冰雨砸下,将热战的法师们隔开、也将他们的目光紧锁在这一瞬间形成的美丽奇观上。
后方远处的战士们也看呆了,全部静静地欣赏、赞叹着。
星光瀑布下了好一会儿才结束,人们在最后一颗星光都落地消失后,终于长吁了一口气,有的甚至闭目细细回味。这时独角神兽已背着白水来和游雨兰悠悠走到双方的战场中央。
独角兽轻轻跪地,两人翻身下马,游雨兰向双方分别各施一礼,白水来不懂这些礼节,只是抓抓头向两面傻笑着。
在场的人都知道,刚才的星雨是这位神人所发出的奇迹,面对着他就会油然而生敬仰之意。
元素法师们纷纷靠上前,向游雨兰和白水来敬上一礼。
然后洛仁踌躇了一下,向白水来问道:“这位英雄,我们在了结一件天辉国王族之间的恩怨私事,刚才你为何要出手阻拦我们呢?”
“对!与你何干?”那名被烧焦了胡子的水灵法师毫不客气地叫道,显然很不满白水来插上一手,他的报复心要比他的魔法力强多了。
希蕾儿与女魔法兵们也聚了过来,数十名魔法兵走在后头包扎新增的伤处,双方魔法之术大展后,她那方一开始便处于劣势,因为希蕾儿已十分疲弱,无法带动大型的魔法咒,而对方不但将她们发出的冰火之法一一破解,他们的土灵法师的地刺术更令人防不胜防,不少姐妹被刺伤,幸好对方的风灵法师并没使出闪电咒,不然情况更是一面倒。
白水来的相助令希蕾儿不胜感激地连望了他两眼,但孤傲的她仍一脸不屈、怒目圆睁地望着元素法师们,那副神态犹如一棵傲立在寒风中的孤竹,大有誓不低头的气焰。
对于风灵法师的问题,白水来抓抓头想了一下道:“我觉得呢,那边是我的朋友,你们是青将军的朋友,而青将军是我的朋友,所以我觉得大家都是朋友嘛!那为什么要打架呢?”然后无话接下去了,只是咧着嘴呵呵地笑。
他这句简单又有点可笑的话,令法师们张着口楞了半天,感觉有点哭笑不得。若白水来在以前说出此话,定使众人哄笑一番,甚至会被大石头他们列为笑柄,但此刻在法师们眼里,他可是接近神的身分,说话的分量也就提高十倍百倍,使得他们沉吟思索着。
游雨兰看到法师们面面相觑,苦思不已的样子,便嫣然一笑解释道:“白英雄的意思是说我们都曾经同场杀敌,是历经同一战线的战友,现在才刚刚艰难取胜,何必要大动干戈反目相对、化友为敌呢?”
风灵法师洛仁叹声道:“游法师,此事牵涉甚多恩怨往事,时间跨越很长,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我们对她本无恶意,冲突只因她太过无礼所致,并非我所想。”
游雨兰微笑道:“洛法师,其实刚才你们所谈论的事情,我们已通过白英雄的神耳听个明明白白,在此先为我们的不敬致歉。”
她双手伏胸向洛仁深躬一礼。
游雨兰的话令洛仁知道整个军队都知道这件羞事了,不觉气极道:“你……你们……可恶!”最后一甩手侧过身去,不想面对游雨兰,其他的法师也十分不满地嚷叫起来。
游雨兰继续道:“洛法师你先别生气,其实洛茜丝女士的遭遇和她的所作所为,也并不是什么不齿之事,小女子对此事反倒有一言不吐不快,欲以歌哼出,望洛法师和各位法师能听一下。”
“哼!”洛法师冷吐一声表示回应,但亦无反对之意。
游雨兰便轻轻唱道:“我本世间尘埃物,入腹方走人生路;尔朦眼开尔母在,尔哭泪花母拭拍;一步一颠沧海茫,幸有暖怀伴我旁;历经红尘数十载,母亲之爱满心怀……”
这是天辉国一名游吟诗人很惭愧自己四处流浪游荡,直至母亲暮年之时才回到她身边,未尽孝儿之责亲眼目睹她病逝,十分怀念母亲生养和哺育自己的种种母爱之情,有感而发所写下的一首歌谣,在民间已流传了过百年。
法师们自然曾听过,现在由游雨兰轻柔悦耳、充满魔力的歌声唱出,不禁勾起他们对母亲的思念回忆,纷纷黯然欲哭。
夜凝国的女魔兵们虽听不懂歌意,但悠扬之声亦令她们痴迷,会意的希蕾儿更是不断拭擦着眼角的泪水。
歌声停后,游雨兰向渐转过身来的洛仁道:“洛法师,你感受到了吗?希蕾儿的母亲为了挽救孩子,甘愿负罪偷去冰火混元珠,并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在夜凝国这个黑暗之地将孩子抚养长大,这是何其伟大的母爱!”
“更重要的是,在这些发生的事里,她并没有刻意去伤害任何人,我觉得她实在是一个很好的人。我相信希蕾儿只是受夜凝国邪恶思想所染以致性情过激,只要她回到天辉国的大家庭里重获温暖,定会有所改变的!”
游雨兰的一席话使洛仁和法师一时间找不出反驳之言,加上刚才受歌意的牵引,此刻反而有点觉得,希蕾儿维护母亲的强硬态度,是可以原谅的。
洛仁感到希蕾儿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