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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为你报仇!老子跟他们拼了!
唉唉,你别抢我的炮呀!
滚开,反正你也打不着人,看老子给你做个试范先!
轰轰轰!连开三炮,炮炮命中!相距才不到一海里,能不中么?
日本人疯了,互相开始对射,对轰!枪炮打不中我,全都掉了头,往自己人身上招呼过去了。不过这却也叫他们逃了一命,因为我不再杀他们了。飞过这片混战区,追上了那艘主舰。擒贼先擒王,抓只大鸟好问话。
小犬蠢一郎看到那魔神朝己舰飞来,急得狂呼水手们加快船速。一边还有爆裂箭,火枪什么的往后狂放。也不管打得着打不着,总之能稍稍阻得一阻也是好的。
龙力盾一开,避过那些爆裂箭,火枪的子弹对我来说就像挠痒痒。迎头一刀将一排七八个武士砍成两段,鲜血将甲板瞬间染红。“八嘎呀路!”
我很奇怪,这些日本鬼子骂来骂去就这么一句话,比之我华夏源远流长的国骂水准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骂我的人直接被我从嘴巴处撕成两片,上嘴唇与下嘴唇永远也碰不了面了。
我扑进人群里,痛痛快快地砍杀了一番。无须躲闪,因为他们的刀枪根本伤不了我,砍在龙力盾上还会被反弹,反伤着自己。胳膊,大腿,人头,小脚,一闪而过后,甲板上只余这些东西了。
我冲进内仓,无数个以偷袭暗杀为主的忍者们从阴暗处向我袭来。好好的甲板会突然冒出一把刀来;漆黑的仓壁里常常会伸出一只带刀的手;圆圆的火药桶会突然向你滚来;从天而降的只有刀光。
可怜,如果是别的什么人的话很可能会着了他们的道。可怜的是,他们刚要现身而出,就已经被一抹刀光抹过脖子。辛苦练了一辈子的忍者们,第一次出任务就以失败而告终。对手军人来说,对于杀手而言,失败的代价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轻而易举地来到了小犬蠢一郎的面前,面前的这个人一手拿刀一手拿短枪,定定地一动不敢动。他不敢动,因为只要动一下,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就可以不用死!”我冷冷地对面前的这个长得像条狗的日本人说。
“我是天皇亲授的将军,伟大的德川家康将军的下属。你杀了我,德康将军是不会放过你的!聪明的支那人,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若只单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打得过我们伟大的大日本帝国的。”
“不识时务的人是你!”我依然冷笑,“我只想知道你把我们母亲们抓到哪里去了?”
小犬蠢一郎可不是真的蠢,刚才那番话不过是想在敌人面前装好汉。他早就听说,支那人是英雄识英雄,装硬气能获得敌人的尊重!既然已经装过一次,那么就不需要再装第二次了,毕竟,小命要紧。
“谁是你的母亲?”
“就是被你们抓去的名玉儿她们!”
“名玉儿?是不是杀死我们天皇武士一千多人的那个名玉儿?”
“不错!你们把她们怎么了?”得知消息,我显得异常的激动。
小犬蠢一郎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支那人,你的母亲已经被分别送往东京的天皇陛下和伟大的德川将军那去了。但如果你拿我去找德川将军交换的话,我想他一定乐意把你们母亲还给你!”
“我的母亲没事吧?如果你们敢伤她们一根汗毛,我就杀光你们!”
小犬蠢一郎连连挥手,“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大日本帝国最仁慈了,对待俘虏的态度,我们一般都很宽容的。再说,你的母亲是德川将军和天皇陛下亲自要的人,谁敢动她们呀?”
我不为所动,“别人是不敢动,只怕敢动的也只有那个什么鸟皇帝和狗头将军吧?”
小犬大汗,为小命着想,忙道:“不会不会,前天我才接到消息,说你的母亲们还在被押送去东京的路上呢。只要没到东京,那就不会有什么事!”
小犬一边擦着汗,一边以他那不畅顺的华语对我解释。
我死死地盯着他,真盯得他满头大汗流不止,才确信他说的是真话。“好!现在你就是我的人质了,要想保住性命,你就得好好地听我的话。”
“那是那是,大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好!你先下令全军投降!”
“啊?”
“怎么?不愿意?”
“别,别别!大侠不劳你动手,我去就是,我去就是!”
接下来,一向被人当成祖宗供着的小犬蠢一郎被我像条狗一样地提了起来,扔到了甲板上。主舰上已经找不出一个士兵了,小犬蠢一郎只好重抄旧业,事隔三十年后,又干起了旗手这个职业。
投降的命令在整个北海道舰队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军人以服从命令为职,更何况这个命令他们早求之不得了。于是乎,大半个舰队在同一时间升起了雪白得晃眼的白旗。只余下少数已经打疯了的疯子们,在那里狗咬狗,一嘴毛。
我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一幕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屁股下给我当坐垫的是大日本帝国北海道舰队总司令。“真好看,笨狗,你以前见过么?”
“回大侠的话,老夫有十多年没见过了。”
“哦,你以前看过自己人打自己人的事?”我微感惊讶。
“我都六十岁了,什么事没见过?当初那战可比现在的精彩,儿子带兵打父亲。”
“哦?还有这等事?来,你给我好好说说!”
……
于是,大日本帝国北海道舰队最高指挥官就暂时充作了说书先生。靠,您还别说,小犬说书的水平还不是一般的好,把个父子相残的惨剧直接说成了喜剧,逗得我哈哈大笑。
炮声越来越小了,到最后,同归于尽,整个世办清净了。
“唉,小犬哪。你看这个时间嘛不对,啊,下次吧,啊,下次吧。下回你可得给我讲个好听点的故事。讲什么?还能讲什么?就把你们日本的那此子丑事儿啊,内幕啊什么的说说吧。好了,我鞋子脏了,好,乖,拿嘴帮我擦擦!”
小犬开心极了,忍不住捧起我一只臭脚就是一阵痛吻,直到我以他性命相要胁,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
“嗯,小犬那,想不到你六十多岁的人了,擦鞋到是一把好手啊!你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擦。走,咱们接收降兵去。”
小犬听后就要站起来。
“哎哎,小犬哪,你又不听话了是不是?站着多累?快,听话,趴下!对对,就是这样,四肢着地。来,跟在我屁股后面!对,对,就是这样!不过我怎么总觉得你屁股上少了点什么似的,总觉得怪怪的。”
我低头若有所思,突然抬起头,变魔术似地往小犬屁股上插进一根长箭!直插得他屁股流血,“哎,这就完美了,小犬,你的样子真是好看!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一定等急了,走,我带你见见你的手下们去。”
是役,战果如下:
杀敌:一万五千五百名自相残杀而死者:两万两千名俘虏:三万七千七百名缴获兵器粮食钱财无数!
这一战,我亲手杀的就有一万多人,占杀敌数的百分之八十以上。从这一天起,日本大地上传出我“杀魔”的名号。名声到底有多响?我不知道。总之,在当时歌舞伎厅里,要是有哪个女人不听话,妈妈生就会吓唬她说,要不接客我就把你送给杀魔大人折磨死你。
显然,杀魔这名号在民间甚至比天皇的名号还要响亮。不知道天皇,那不会死;不知道杀魔,没准你就会没命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哪!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使得我后来在日本的美人圈里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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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一百七十七)狗比他强忙乱了一阵之后,由不足两千人俘虏而来的三万多名日本将士在我的带领下,雄纠纠,气昂昂,登上日本岛。进城便是横滨。一个小城,位于海岸边不远处。
小犬做事总是那么的叫人放心,我仅仅只是骗他吃下一颗大补药之后,他便像条乖乖狗一样地服侍着我,生怕有哪点会惹我生气,又给他屁股上来根“尾巴”。
日本的官位设制到是与我们华夏大周朝没什么两样,一样有太守,不过在这里叫城主。而横滨城的城主呢?就是我身边这位六十来岁还想娶小妾的小犬蠢一郎。
小犬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识时务,一进城就说要去把自己最美丽的妻子拿来给我享用。我暗骂,看你这幅老骨头的贱样,你正妻没六十也有五十了吧?还拿给老子用?想到抱一个干柴似的老太婆睡觉我就一阵恶寒。
“好吧,你去吧!不过我可事先提醒你啊,小犬啊,你要是离开我一百步的话要有什么意外那我可不负责。”
小犬一听,立马把他那瘦如干柴的脸膛拍得乓乓想,表忠心道:“老奴愿终身服侍主人,一身绝不离开主人半步。”来这里时他在路上主动自降身份,认我为主。
“我靠,那我岂不是很吃亏?有你这只老乌龟在,老子晚上办起事来都不安心!”
小犬狡猾地说:“那主人把解药给我好了,老奴绝对不会来打扰你。”
“免了,免了,哎,你还不快去把你那四十四个妻妾给我找来?”
“老奴明白。东夫管家,快把夫人们统统带过来!”小犬对迎上门来的管家说道。我在一边补充了一句,“小犬啊,看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应该也有几个女儿吧?”
小犬一听,眼中微微闪过一丝的犹豫,一丝的愤怒。幸好我眼睛尖,看了个清清楚楚。日本人对妻子的态度就像是对待奴隶。每当有朋友来家里玩的时候,妻子是可以当作奴隶任朋友作贱的。这就是所谓的换妻之祖。
妻子几乎是一种货物,可任人取用。但儿女则不同。虽然女儿不被看好,但身为父亲,哪一个不爱自己的儿女的?妻子可以送人,儿女却不可以。所以,小犬虽然尽力讨好我,不惜自贬为奴。为的还不就是将来有一天能杀了我,早日翻身当主人?
小犬处处忍让,当叫他把女儿拿来给我享用的时候,也只是稍稍的犹豫了一下,期中犹豫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秒钟。微微一愣之后,小犬笑脸盈门,“是是,东夫,把小姐们也都叫到大厅里去。”然后不等管家回应抢先在前弓着身子引路,身子微微有些发抖。
那管家欲言又止,见小犬不理他,皱着眉头下去办事去了。
“小犬,你是怎么了?不会是羊癫疯的老毛病又发作了吧?”看着他气得发抖的身子我好言安慰道。小犬全身一震,瞬间不再颤抖,老脸挂着贼贼的笑,“没,没,只是刚才不小心咬了舌头,有点抽筋。”
我关心地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来,让我看看!哎,小犬啊,你的舌头好像没事儿啊。”
“啊?主人,你是不是看眼花了?您再看看。”小犬一手捂住嘴巴,手放下来后嘴角已经有了血迹。“刚才被咬的地方是舌下边,这不,这会血都流出来了。”
“好了好了,小犬啊,你这么大个人了,说话也不小心点,当心闪了舌头。”
在我的训斥下,小犬蠢一郎忙不迭连连点头,连声称是。
看着这个日本海军大臣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样子,我心里甭提有多爽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