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我的训斥下,小犬蠢一郎忙不迭连连点头,连声称是。
看着这个日本海军大臣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样子,我心里甭提有多爽快了。
降兵统统被我缴了械,所有人两手空空被赶下了战舰。补充完足够的损失之后,卡夫卡下令把北海道舰队的所有船只统统炸沉至深海五百米的大海底下。日本海军经此一役后,除了在外掠夺未归的战舰幸免于难外,全军覆灭!没有个十年八载,休想恢复。可是,我根本就没安让它恢复的心。
犯我者,虽远必诛!
谷忆白等女分别胁助卡夫卡处理军务,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实现了千古以来军事家们所推崇的“以夷制夷”之上层策略。拿红毛鬼来制日本鬼子,妙,妙,妙。想着都舒心啊,爽!
嗯,反正大军明天才开拔,今晚上就夜宿小犬家吧。怎么着人家送老婆给你享用,你总不能拒了人家好心不是?
接下来呢,大厅里被我赶得只剩下我和小犬两个人了。随后,管家带了一大票女人过来,花花绿绿,莺莺燕燕,全是美女。大的小的,老的少的,统统都有,只怕不下百十号人,差点把个大厅都挤满了。
我目瞪口呆,脖子僵硬地拧过来对小犬说:“小犬,她们都是你的老婆女儿?”
“是啊,主人!”
“我横看竖看,也没看到这些女人中有哪个人能配得上你这年纪啊?”
小犬得意地笑道:“只要过了四十岁,年老色衰的,我就让她安乐死!”
“安乐死?怎么个死法?”
问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小犬露出一个狼外婆的笑容来,道:“顾名思义,安乐死就是在安乐的时候死掉啦!”
“我靠,老子又不是请你来做老夫子的,这点字面上的东西老子会不懂么?”抬腿就给了他一脚,小犬浑身功力被制,哪有半丝内力?赖皮狗似的倒在一个女人的脚下。那群女人仿佛看见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个个傻愣愣地看着这个半天爬不起来的丈夫父亲,时间在这一刹那停止了。
“咳咳!”小犬吐出一口鲜血来,袖子一抹,连滚带爬回到我身边,不地行五体投地大礼,“嗨,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我就奇怪了,这日本人家里怎么都是木地板呢。原来日本人全是奴才命,怕磕头时把自个儿的头给磕破了。所以,为安全计,统统地板变木板,磕起来也不痛啊!
“好了,小犬你就别装了。继续刚才的话吧!”然后我翘起了二郎腿,端过一杯茶,津津有味地听着脚下海军大臣的解释。
“是,主人,所谓的安乐死,有很多做法。而我对妻子们的做法就是找十个八个男人活活地把她们奸死!”小犬面带笑容地说道。
“噗——”我一口茶喷了小犬一头一脸,“小犬,你还真他妈的不是人!”
本站文学作品为私人收藏性质,所有作品的版权为原作者所有!任何人未经原作者同意不得将作品用于商业用途,否则后果自负。
正文(一百七十八)淫人妻女(上)
小犬面不改色,伸舌舔舔脸上的茶水,直赞道:“好茶好茶!”
我已经被这个家伙打败了,做俘虏能做到他这份上的,只怕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不过,从另一方面说,小犬蠢一郎实在是好心机啊,难怪他这样的人能够身居高位。能当上海军大臣的,又岂是一般人?
“好了,小犬啊,你也别做戏了!”我耐烦地挥挥手。小犬蠢一郎眼中闪过一丝忧郁,暗想,看不出来,这小鬼年纪不大,见识到挺广。此次被擒只怕是自身难保了。微微失望后,他道:“主子不喜欢听,那就看戏看。我这些妻妾的歌舞可是一流的,虽然比不上中土,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哦?歌舞?这东东我到是没见过呢。你知道的啦,我贵人多事,忙啊。快,快,还不叫她们唱起来,跳起来?”
小犬忙不迭对一干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美人们呼叱着。四十四名美女载歌载舞,又唱又跳,看得出来,是久经训练的。想必这也不是她们第一次参加这种场面。
这日本的舞蹈么,无非是甩甩袖子,扭扭腰,摇摇屁股之类的,看得人恹恹欲睡,甚是无趣。这些女人最好的也不过是中上之资,像我这种阅尽天下美女的人,哪能入得了我的法眼?只是这大和民族的女子与我中土人有所不一样,看起来奴性十足,柔顺无比。
小犬见我兴趣缺缺,忙递上一根长长的烟枪,对我说:“主子,要不要试试这印度来的神仙烟?”
“神仙烟?啥子东东?”我拿起这长长的有近三尺长的烟枪,翻来覆去地看着。小犬脸上一喜,带一丝阴狠,道:“主子,这可是好东东啊。抽一口飘飘欲仙,抽两口赛过活神仙。”
我警惕道:“小犬哪,不会是有毒的吧?”小犬大感尴尬,吓得跪趴在地,颤抖地说:“主子,奴才的命都你您的,哪还敢害您?不信,我先给您抽一口!”说时,他已经滋滋有味地抽燃的神仙烟。
俗话说的好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烟枪冒出烟时,我就已经闭住气了。小犬抽得滋滋响,越抽越有味。脸上泛起神仙般的享受,越抽越多,本来只说抽一口的,没想连抽了几十口。要不是我提醒他,只怕他会闭上眼睛抽个不停。
看着他那副其乐无穷,瘾头颇足的样子上,我更感怀疑:“小犬哪,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吧,这神仙烟到底有毒没毒?”小犬一时间仍在回味刚才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半晌才回过神来,“主子,您说什么?”
不得已,我又重复了一遍。
小犬大叫:“绝对没毒,主子,不过呢,只是抽了会叫人上瘾。不过对比抽烟时那享受,上瘾是绝对值得的。”我大摇其手,如今我已经有一大毒瘾了,都快成美女收藏家了。再来这么一烟瘾,我还活么我?
小犬面上一黯,知道自己的引诱计划之一已经失效,忙说:“主了,您看我这群妻妾女儿中有哪个您看上眼的?尽管挑了去,她们的功夫可是很不错地哟!”他淫笑着。
我道:“嗯,都不错,各个年龄段都有。小到七八九,大到三四十,小犬哪,你艳福不浅哪!”小犬嘿嘿笑,“一般一般啦!”
“不过,小犬哪,你也六十好几的人了。以后你的这些女人女儿的,就都交给我照顾吧!看你这幅骨架,一定早就吃不消了吧!”
小犬脸上变色,但瞬间恢复,连称荣幸。
“那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出去?对了,把门窗关好啊,叫丫环们拿些被褥来,铺在地上。我今晚要开个无遮大会,这男人么,就我一个人好了。”
小犬听命下去,才走到门口突然全身无力,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神智却仍很清晰,只是嘴巴也无力,慌得他半天也张不开口。那管家想去扶他,不想根本近不得他身,似被一股无形墙壁所挡。
身后传来我的声音,“你下去吧,他没事!”说完边上走出两个红毛子,一把将管家架走。唐使被我安排抄家,清点小犬家的家私。大厅的大门缓缓关上,门下的小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女被人淫。不一会还看到自己的几个儿子儿媳妇被红毛鬼们抓住,分别被关上大厅边上的两个房间里。
不一会儿,关儿子的那个房间就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小犬目眦欲裂,老泪纵横,哭不出,喊不得。这下才彻底地明白,这一辈子算是完了,对方是绝对不过放过自己的。天色渐晚,华灯初上,屋内已经传来似痛苦,似快乐的女人呻吟声。小犬吃惊地发现,自己那里已经不能举起了。这个惊人的发现可比死了儿子要绝望的多。小犬活这么久,还不就是为了满足身下的那个家伙?
小犬蠢一郎彻底地死心了,心越来越沉。气温越来越低,他的体温也越来越低,也不知听了多久的春声后,在小犬即将失去知觉的一杀那间,仿佛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向关儿媳妇的房间。
小犬头一歪,永远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屋内大大小小的美女何只百名?
令我惊讶的是,这些女人中,无论年纪大小,却无一人反抗我。只有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女孩子,嘤嘤地躲在年轻的母亲的怀抱里,吓得低声哭泣。
其实,这也是一群可怜人。但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一、白天的大海战中我体内真气消耗了五成多,若不以九天御女大法采阴补阳恢复真气的话,只怕打坐一周也未必能恢复。以这样的实力,我如何能震慑桀骜不驯的红毛佬们?如何能够应付即将面临的日本人的反攻?又凭什么去救被困的名玉儿等人?
二、倭寇屡犯我大周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小犬蠢一郎可以说就是这群天杀的海盗倭寇的首领。为百姓报仇计,我淫他妻女也算是替天行道。
这么一想,有了两个绝佳的理由,我也能理直气壮地面对这些美女了。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都脱光了衣服上床吧。”我一指地上铺好的被褥,整个地板已经被床褥铺上,睡下百十号人也不是问题。
女人们一动不动,显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怎么?哎,我到是忘了,你们听不懂!”我一拍脑门,怎么忘了这儿茬了?我起身走到一个最为丰满的妇人身边,一把揽到怀里,狠狠地揉捏着她那丰满高挺的乳房。想不到这和服之下的身子,更是丰满。
众女一看,哪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这场面,身为妻妾的她们早已经不是少见多怪了。当下女人们齐齐脱衣,脱得干干净净。百十来名赤条条的身子,晃得屋内一片光亮。千里白沙一点黑,堪称眼下场面最佳的写照。有几个还是纯白虎呢。
小犬的在场的女儿们全是未出嫁的,自然也都年轻些,未经人事,有些害羞。但母亲们已经告诉了她们,如今已经是这个极高大的男子的俘虏了。若不伺候好他,只怕性命不报。为了性命,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忍了。大和民族最伟大的品质就是:忍!虽然是剽窃自中华民族!
难怪说日本人是矮子国,古人诚不欺我也。看看这百十来个女人,有哪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六的?在我的那群夫人中,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比她们高。不过这也相当地满足了我大男子地自尊心。想想,我身高两米,在她们面前,我就是一巨人。面对弱小者,更加激起我无边的虐火。
怀里的妇人不堪我催情真气的挑逗,早就动了情,身下已经是泥泞一片。我衣服也不脱,掏出巨物,拉开她的短小的大腿,滋一声,冲了进去。女人尖叫一声,吓我一跳,还已经把她撑暴了呢。低头一看,靠,把我家老二整个吞了一半进去。她那里除了有结涨外,到丝毫不见裂痕。
我松一口气,“想不到你人不大,本事到不小!”我由衷地赞道。
妇人媚眼如丝,轻皱眉头,低喃一声,“干爸嗲!”(日语:加油!)
“靠,谁是你干爸?老子可没有你这么骚的女儿!要是以后老子的女儿像你这样,我没活劈了她不可!”我一边骂,一边耸顶着身下的女人。不才三四十下,女人尖叫一声,全身皮肤泛红,一股气激射进我丹田之中,被我吸纳。
“靠,才这么点阴气?干你一万次也被不回我的功力!”女人被我毫不留情地扔到了一边,不过我心地还算善良,同时扔了一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