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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昊这才明白过来她们是服侍他的女婢,倒是新鲜,在岛上可说有人服侍,也可说没有人服侍,那就是蝶儿,一想到蝶儿,不由脱口道:“你们和蝶儿一样好看有趣,年纪也差不多,说什么服侍,我习惯自己服侍自己,我们就这样聊天吧!”
二人一听蝶儿,均脸显诧异不解,异口同声问道:“你说的蝶儿是谁,可是天上飞的花蝴蝶,怎么会与我们年纪相仿?”
邺昊哈哈笑道:“你们真是笨,蝶儿当然是人,她和我一块玩到大,她是我的准老婆呢,她只能做我老婆!”
两女又是惊怪,瓜子脸女婢忙道:“你骗谁,胡子茬还没影子,就有老婆,鬼才相信!”
邺昊以为她们不信,心中大意,辩道:“我才没闲功夫骗你们呢,我又没说是我老婆,是准老婆,知道吗矿‘半天未着声的苹果脸女婢不解问道:“什么叫准老婆?“
邺昊摸了换头,也说不明白,但怎可在这二女面前露丑,随口道:“就是准备的老婆,还未同房的老婆,还有……”
二女一听“同房”二字,脸上簌的通红,羞涩无比,瓜子脸女婢嗔道:“别说了,越说越不象活,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苹果脸阻道:“他可是客人呢,你怎么这样说他,他会生气的!”
瓜子脸女婢利嘴如刀,羞怒未了,续骂道:“客人,当客不知位,不如滚到猪圈里去睡!”
邺昊听了心中温怒,暗忖我又没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就是醉了一次,说话如此刻薄,这客人不当了,我也不稀罕,说着翻身下床,怒道:“你们的客人我当不起,也不敢当,老板呢?”
瓜子脸女婢这才醒悟过来,脸上顿时惶恐不安,苹果脸女婢虽然吓了一大跳,但镇静多了,忙阻拦道:“公子,你不能走,若是走了,老爷子可要责罚我们的,我们向你赔罪行不行?”
邺昊见二女刚才还可爱之极,现在如此样儿,心中一颤,暗骂自己小气鬼,不是男子汉,被她们骂两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瓜子脸女婢亦规矩了许多,向邺昊低声下气道:“公子,对不起,你就还口骂我几句吧,千万别生气!”
邺昊还有什么好说的,心中怒气消了不少,又一屁股坐在床上,赌气道:‘你那么凶,谁敢骂你,算了,我不会走的,一走还说我没礼貌小气。对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刻薄,你可要说清楚!“
瓜子脸女婢吱吱唔唔,脸上通红,却说不出来,苹果脸女婢正要圆场,邺昊阻止道:“你没有骂我,我不会叫你说,也不会听你说的!”
瓜子脸女婢嗫嚅道:“公子,可不可以不说?”
邺昊低头不语,表示反对,瓜子脸女婢忸怩道:“这都怪你,谁叫你说你有个老婆,我才……
才……“
邺昊茫然道:“当然我有老婆,这有什么错,难道让我当和尚不成?这是那门子理?”
苹果脸女婢古怪的盯了瓜子脸女婢两眼,嘻嘻笑道:“公子,要不要我告诉你为什么?”
这时瓜子脸女婢娇羞抬头骂道:“死妮子,长舌妇,不许说!”
邺昊更是不解,固执道:“喂,你说,她敢欺负你,我帮你的忙!”
苹果脸女婢笑道:“公子,她在吃醋呢,醋味冲昏了头脑,就与你喝醉了酒一样,冲昏了头当然就会骂你一通,是不是?”
邺昊一想苹果脸女婢说的有理,如果真与喝醉了酒一样,那就应另当别论,瓜子脸突然掩面跑出了房间。苹果脸女婢正要跟出去,邺昊忙叫道:“喂,别忙去,我话还没有问完呢!”
客人有话,苹果脸女婢无可奈何的站头回头调皮问道:“公子还有什么话?”
邺昊换了摸头,嘿嘿笑道:“你们都在骗我,对不对?她明明没有喝醋,怎么会喝昏头呢?别要当我是傻瓜欺负!”
苹果睑女婢转动着乌黑的葡萄眸子观看了邺昊良久,方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邺昊更加茫然,讶然问道:“什么真不知假不知?不知就是不知嘛!”
苹果脸女婢见邺昊一副认真不开玩笑的样子,不由“扑哧”嫣笑了起来,开口道:“想不到金龙公子也这么笨,那小妮子是在吃你老婆的醋呗!”
邺昊沉思念道:“吃我老婆的醋?我老婆怎么有醋给她喝?没有醋!”
苹果胜女婢“咯咯”笑道:“其实喝醋不是真喝,是说你人长的英俊好看,帅气十足,每个姑娘见了都喜欢,那死妮子当然喜欢你罗,但你有了老婆,再喜欢也成不了你老婆,天天呆在你旁边,你说她恨不恨你老婆?
这就叫吃醋!“
邺昊恍然大悟道:“哦,恨我老婆就叫吃醋,那可不得了,不能让她恨蝶儿,蝶儿要是又乖又可爱,对了,你又恨不恨我那蝶儿呢?”
苹果脸女婢本说这些话脸就泛红,经邺昊这一问,胜更加红了,如熟透了的“红富土”,娇羞的不敢看邺昊,转身向门外跑去,到了门口,突然停住,转头来向部吴嫣然媚笑道:“公子,你说呢?”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出房间,留下邺昊呆在房中暗骂这些丫头真是神经病,无缘无故就要脸红,喜欢就喜欢嘛却又要恨。
邺昊与两个女婢经过这一间,也不想呆在房中了,暗想:“我不能在这里久留,这里虽然有好吃的菜,好喝的酒,好睡的地方,还有两个与蝶儿一样可爱的丫头,但这里并不是丐帮,与也见不到诟丐,爷爷吩咐第一件事就要找到调丐,谁知第一件事就成了烟柳村的客人,而且还在此醉的一塌糊涂,爷爷知道岂不要发怒?”
想到这里,更加不敢留下,四处找包袱和金龙宝剑,最后发现均安然放在榻前的茶几小桌上。
邺昊拿起剑和包袱,义无反顾的走出房间,房外是个小天井,想必是酒店那位棉衣老板的后宅小院。
小院中间有圆形小池,他中树立着一个睁峡假山,四周是幽碧的池水,那假山仿佛无名岛一般,而在小院的四处角落里,栽种着几株腊梅,梅枝虬劲有力,似饱经风霜,而这虬劲之中又暗含着几丝温柔,隐有暗香扑鼻。小院中无人,踏脚有声,邺昊怕惊动旁人,轻轻踏着碎石铺成的绕地小径,前面是条出院过堂小巷,想必穿出小巷就可到前院酒店客找了。
踏足刚欲离开后宅小院,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正是两位女婢的声音,邺昊暗叫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但转念一想,这样不告而别,不但苦了两位女婢,更有失礼节。邺昊前行步伐微有迟钝。
正在这时,一间厢房“吱呀”打开,走出了那瓜子脸和苹果脸女婢,两人脸上依旧挂着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邺昊不得不停了下来,两女婢见邺昊欲偷偷溜走的姿态,均急忙跑了过来阻拦道:“公子,你要走也不应现在就走,还是等老爷回来再说吧!”
那瓜子脸女婢惶恐又现于面靥,声带委屈道:“公子,难道我说对不起你也不肯原谅我吗?
你生气就骂我好了,为什么要走?那可是害苦了我们两人!“
两女惶恐欲哭,邺昊知道现在确实不是走的时候,颓丧的问二女道:“不走就不走,但我得首先说清楚,我刚才要走不是生你们的气,而是确有急事,不便久留,在这里一醉一睡已耽搁了时间,我哪会那么没有肚量,但你们总得禀告一下你家老爷,这样让我等到什么到时候?”
苹果脸忙道:“公子,老爷带人到码头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他走时再三吩咐我们要好好照顾公子,一切其他事等他回来再说。公子要走,也应等老爷回来再说,这样公子也不失礼数!”
苹果脸女婢说话软中带硬,邺昊却并没挂在心上,却是在想,锦衣老板与他刚从码头回来,现在又去码头干什么呢,不会又有什么人借蓬莱阁的船或是偷了蓬莱阁的船吧?邺昊“以小人度君子之腹”,真是该死。但邺昊又不想呆在这僻幽的后宅小院里,忍不住问道:“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我想去玩一下,呆在这院中多不好玩!”
两女见邺昊果真不打算走了,均高兴的雀跃起来,看来宽恕比憎恶确实令人令已均悦心爽目,瓜子脸女婢满面春风道:“你若要玩,最好玩的地方应是海滩上,那里可以看大海,看海岛,说不定还可以拾到美丽的贝壳!”
瓜子脸女婢建议虽然迷人,而且描绘更动听,但邺昊却无动于衷,对于海滩,大海和海鸟,他简直熟悉的得叫声就可说出是什么海岛,长的什么样儿,海与海滩就更不用说了,说不定邺昊踩过的海滩可以把大海整个儿围上一圈。邺昊怕令二女失望,劝道:“去海边较远,就在这附近,对了,我们去村里的小街上逛逛如何?那定是新鲜的地方!”
邺昊想法和习惯动作在二女想来觉得特别近于古怪,简直不可理喻,哪有小街有海滩好玩,但这是邺昊的要求,二女只有惟命是从,怕稍稍不留神,就会惹他生气,他生气若要走,一走就会惹怒老爷,惹怒老爷就不好受。二女只有装着爽快高兴答应。
在两个活泼可爱的同龄姑娘陪同下逛街旅游,那是多么惬意的事,也是多么充满浓情浪漫的事,而邺昊正是这位幸福的人,此时他亦正确的享受这份幸福,三个同龄人无话不说,有话就更不保留,一路打打闹闹,你追我赶,闲逛在渔村小街上,邺昊毕竟只有十五六岁,忧愁如渐云逝过,相思如积木沉浮,想时就想,不想则不想。
邺昊一边和二女说笑,一边看着街上两侧的米油盐酱醋各式各要的杂货日用小店铺,到处挂着的疏薄鱼网理添温情和鲜咸的海味。现在邺昊已明白这有同样大小洞隙的鱼网是用来捕鱼,他那用树枝叉鱼与之比起来太原始了,在看到新鲜或更先进的东西,反而激发了邺昊对过去生活的怀念,对远在孤岛上亲人的思念之情,而且这种思念越来越浸蚀着他的灵魂。
三人正走着,突然看到一群人迎面而来,而且气字不凡,仔细一看,正是锦衣老板和几位随从。但奇怪的是走在中间被人簇拥着的是一位姑娘,年纪与邺昊不相上下。
但气派多了,衣着不但华丽,而且颈上有胸坠,连脚踝似乎也套着响铃当一般,走起来“叮叮当当”的响,那少女顾盼神飞,肆无忌惮,眉宇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全身散发出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而且一尘不染,似乎刚从花丛绿茵中走出来的花仙或草伊人一般。
在少女旁边跟随的人邺昊倒是刚见过不久,正是玉鸣山庄的少庄主鸣泗滨和一干随从。这一路人马一踏上小街,悠闲的小街立时变得拥挤和忙碌了起来,而且热闹了一大截。邺昊对玉鸣山庄有芥蒂,心怀恶感,而且对鸣泗滨亦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距离。
锦衣老板一见二女和邺昊,立即拔身率先迎了过来,邺昊亦迎了上去,锦衣老板笑呵呵道:“金龙公子,老夫料不到你这么快就醒来,果然是酒中不可多得的良才!”
邺昊忙客套多谢,锦衣老板又转头对二女婢肃容道:“柳儿、烟儿,金龙公子刚酒醒,你们就带他出来乱逛,出了事谁负责呢?”。
二女立即惶恐低头不语。
邺昊忙向锦衣老板做了一番解释,这时陌生少女和玉鸣山在少庄主众人亦拥上前来,那少女显是来者不善,面有怒色,而且似有挑衅之意,冷声冷语道:“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