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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迷不愧是纵欲美人,出口就是专业语气,以大仙子的冰清玉洁,不气得一掌劈死地才怪,但大仙子出奇的怪,嫣然笑道:“欲迷,你也太托大了,若跟你学几招,像你那样,只怕很快就会像你这样人鬼难分的丑陋,老了几十岁呢!”
女人最怕丑和老,欲迷立时缄口不言,良久情迷道:“姐姐。听说金龙公子潇洒倜傥,人间男人中的极品,小妹慕名而来,要见一见,姐姐不会不肯吧?”
二仙子冷冷道:“情迷,你虽是多情,可知专情。你可知道我们少阁主刚刚哭过,只因金龙公子已有两位青梅竹马,而且其中之一已与他定婚,少阁主等了几年,从岛上一直到这里,你能做到这一点么?”
情迷当然知道蓬莱阁少阁主的大名,茫然失神,呐呐道:“他居然有两位青梅竹马的老婆,情是老的浓,想不到金龙公子年纪轻轻居然有这么老如天长地久的红颜知己,难道我没希望了么?”
这时色迷呵呵娇笑道:“天下男人,谁不因色而着迷,因色而沉沦?
二妹不要失望,让大姐用天下第一美色去把他迷过来,再给你!“
三女简直把邺昊当东西一般看待,大仙子冷冷道:“天下第一美人,你也不知道羞愧,你这么自信,为何一直不敢上蓬莱岛去见阁主?少阁主遗承了阁主全部优点,也只有为那小子落泪的份儿,你还要不知趣!”
色迷听之,不由脸色大变,感叹道:“不错,以本姑娘的武功,想到蓬莱阁并不难,但本姑娘不想凶的就是你们阁主,但我不相你们少阁主亦有她那样绝色!”
话刚落日,突然一女子声音道:“是准如此大胆,敢到水云阁来撒野?”
说着卜铃从阁楼里走了出来,娉婷婀娜,如嫦娥下凡,贵妃醉酒,色迷眼睛立时灰黯,伤心道:“果然是人间绝色,本姑娘自惭形秽,你娘亲可好?”
听色迷的口气,其与蓬莱阁阁主关系非同一般,她为何不敢去见闻主?以她的年纪,仿佛应比卜铃长一辈,卜铃点了点头,又将眼睛望向情迷和欲迷,情迷和欲迷心中虽然酸酸的,但依旧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又不是来找她,而是来见金龙公子的!”
卜铃怒道:“为老不尊,不守妇道,简直丢了女人的脸!”
情迷立时喜道:“本姑娘知道金龙公子看不上你的原因了,只因你像个女夜叉,一点不懂以情取胜!”
卜铃心中本就有气,三女无故闯入水云阁,更激起怒气,又听此言,怒气顿时涌起,欲上前与情迷拼斗一番,但大仙子快疾无比上前,拉住了卜铃,劝道:“少阁主,不要乱来,何必与他们动气呢?”
说着低声在卜铃面前说了几句,卜铃担心道:“这能成吗,万—……”
大仙子笑道:“不用担心,真金不怕火炼嘛!”
说毕转向阳关三迷道:“三位想必不到黄河心不死,现在我就去请那小子出来与你们见上一面,如何?”
阳关三迷想不到大仙子会如此“通情达理”,心中的敌意少了几分,大仙子转向阁楼,很快就出来,丧气道:“少阁主,楼主怎会不见金龙公子的踪影,他难道溜了不成?”
众女一愣,面面相觑,少阁主更是脸色急变,转身上阁,不一会儿,传下“乒乓”的扔东西和哭骂声,少阁主显然是对邺昊的不告而别而十分生气。阳关三迷来意本就是要见邺昊,如今邺昊已溜,顿时没了目标。
邺昊一出现,就会迷心步、碎影掌,而且腰佩金龙剑,立时在江湖上引起许多人的注意,盖因青娥双侠之子失踪多年,毫无音信,而邺昊会迷心步法,当是重要的线索;而且从他会“碎影掌”来看,他与白发老怪又有关系,不但无鸣山庄和响沙堡第一批门派要找他,魔岭十三窟也不会放过;而且他身边的金龙剑,谁不想起贪心?
金龙划不但是杀人兵器,而且是天下至宝!阳关三迷当是奉魔岭十三窟总窟主神武君的命令,来此捉拿邺昊,想不到邺昊恰在这时悄悄离开水云阁!
阳关三迷笑道:“这小子也真狠,居然会把蓬莱阁少阁主这小丫头弄成这样!”
大仙子道:“你们三人小心,最好别打金龙公子的主意,否则你们应知道后果如何!”
色迷怒道:“本姑娘亦要告诉你们,蓬莱阁在海岛上无人敢惹,但到了江湖中,还是少管江湖事,更不应管我们魔岭十三窟的事,上次截去武当臭道土的事也就算了,但若一而再,再而三,恐怕也会惹火上身的!”
说完阳关三迷匆匆的离开了水云阁,很快就消失在密密的树林间。而此时正有一人在不远处的一间低矮小屋旁望着三女的离开,此人正是邺昊,邺昊刚才早就发觉有人闯入水云阁,暗喜这正是溜走的大好时机,于是溜出了水云阁,但未走多无,又担心来敌若是太强,两位仙子和卜铃抵敌不住,于是又折身回来,找到这间低矮小屋以观其变!
邺昊见三女离去时,方才安心,暗怪自己多心,以蓬莱阁门人的武功,怎会失手他人呢!他想了想三女的来历,一看不是蓬莱阁之人,那么必定会是魔岭之人,在杭州城中,必与丐帮有丝牵连,于是悄悄尾随其后,跟了许多。
三女一直沿着西湖岸边的树林向前飞奔,不知奔了多少路,前面依旧是树林,但能恍恍惚惚的看见树林外的华灯溢彩,波水鳞鳞。邺昊追了半晌,忽然不见了三女的踪影,不由心中暗惊,自语道:“好快的身手,但不可能一下没了影子?”
“是啊!钓了你这么长时间,我们又怎忍心舍掉你呢?”
话音甫落,从另一方走出了欲迷,而色迷和情迷分别从另两方向围了上来,夹成品率形。邺昊心中震骇不小,但依旧笑嘻嘻道:“三位姑娘也真会捉迷藏,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
色迷怒道:“你是谁?为何跟踪我们?快说,否则……”
欲迷娇声道:“姐姐,这雏子长的眉清目秀,机灵的可爱,你别吓着他了!”
邺昊听的好肉麻,又看了看情迷,见她正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两眼如清玉一般,心中一震,再望向色迷,不由叫道:“哇,姐姐好美,是不是从天上下来的?还是我在做梦?”
欲迷娇滴滴道:“公子,这不是梦,是真的呢,让姐姐陪你去做梦好不好?”
欲迷欲望而动,向邺昊靠了过来,邺昊暗惊,见欲迷双眼散着灼热痴醉的光,令人欲望上涌,大叫不好,立展开迷心步法,神龙三式其“惊龙御波”翻腾窜起,想从三女隔隙中溜走。谁知情迷和色迷早有准备,身影一转,衣袖长带立时将四周围的密不透风,挡住了邺昊的逃路。邺昊笑嘻嘻道:“三位姐姐苦苦留难本少爷,到底想怎样?我可还有要事要办呢?没空陪你们谈情说爱或是睡香帐!”
情迷这时莺音燕语道:“公子真是绝情,我们三姐妹,个个貌美如画,你真舍得走吗?你是金龙公子?”
邺昊一愣,向情迷笑道:“这位姐姐情意绵绵,心细如麻,不错,在下正是金龙公子!”
欲迷一愣,更是欢喜的花枝招展,就欲将肉身贴过来。邺昊知道这块香肉碰不得,未等欲迷踏入近身两尺,“锵”的拔剑一郑,一式“飞龙锁云”,向欲迷飞卷而去。立时欲迷倒退了丈多开外,惊叫不断,骇然衣袖被割下几块,在夜空下飞飞扬扬。
邺昊突敛嬉笑,冷冷道:“最好别近本少爷的身,否则红纳香断无人怜,刚才已是手下留情了!”
说完快疾的将金龙剑插回鞘内。欲迷惊魂未定,依旧媚笑道:“公子真不懂春闺夜话的消魂噬骨的醉人味道!”
说归说,但却不敢靠近过来,这时邺昊脸上又浮出笑意,嘻嘻笑道:“你别见我小小年纪,什么都不懂,其实比你那漂亮大姐还美丽的本少爷也碰过,也说过春闺梦话。看到你,让我想起又肥又笨的野猪的可厌样儿,你是不是城里最低级的游妓(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妓女)?”
欲迷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想不到这小子把她当成了最下贱最廉价的游妓,简直无法忍受。正欲上前给邺昊一个教训,但看他腰间的金龙剑,依旧笑道:“想不到公子年纪轻轻,居然常在春海泛舟摇橹,姐姐真看走眼了!不过,姐姐的宝贝滋味特别不同,想不想啊?”
邺昊暗觉这女人的难缠,干脆不理她了,向色迷道:“看你样儿,似三人中大姐,也是最漂亮的一个,轮到你说了!”
色迷道:“你年纪不过二十,见过的女人当中,比姐姐美的有没有?”
想不到色迷关心的是美色,三女各有所好,邺昊年纪小,觉得满新鲜,亦知道三人不好惹,如今好奇心上升,逆返心理一起,偏要惹惹这阳关三迷。
邺昊眼珠子一转,诡谲笑道:“若本少爷说的让姐姐失望,姐姐不会生气吧?”
色迷甜甜一笑摇了摇头,邮吴笑道:“本少爷本不想打击姐姐,但在姐姐面前说谎又更不对,所以还是说实话,本少爷记得的女人当中,至少有两个比姐姐美,至于记不得的中间,还有多少,本少爷就不知道了,若让我给姐姐打美色分,我还是会给你打九十九分的,姐姐满意吗?”
色迷想不到邺昊会如此说,笑道:“还得多谢公子的赞美,在比我美的女人中,是不是两个是蓬莱阁主和少阁主呢?”
邺昊一怔,笑道:“猜对了一半,蓬莱阁主本少爷无缘一见,不过他女儿卜铃姑娘算一位,另一位嘛,你不认识,干脆不说了!”
色迷道:“那应是白发老怪的孙女蝶儿罗,对不对?”
邺昊一惊,忙问道:“你怎么知道?”
其实白发老怪有个孙女,而邺昊又和白发老怪有关系,极可能就是当年响沙堡和玉鸣山庄追杀白发老怪时与他一起的小孩子,又从邺昊口中的蝶儿可知,那另一个女人就是蝶儿并不难猜测,但邺昊却心里立时乱如麻。
色迷立时知道自己猜对了,情迷立时握住了邺昊的心态,幽幽怨怨道:“依本多情,自嘘天下女人无人能及,但见到蝶儿姑娘为公子的样儿,依亦为之感叹啼嘘,自叹弗如啦!”
邺昊初入江湖,经验不足,又想到蝶儿已落人这些人手中,顿时心乱已极,大叫道:“快说,蝶儿在哪里?你们将她怎么啦?”
色迷见邺昊果然中计,笑道:“金龙公子,蝶儿姑娘是你的人,我们怎么会乱来,现在我们正是邀你相见!”
邺昊本来信以为真,但想蝶儿和白发老怪在无名岛上,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而且会轻易落入她们手中呢,心中不免起疑,暗道:“还是小心一些,这些人正想通过我寻到白发爷爷和蝶儿,白发爷爷仇家太多,似乎魔岭也急着找他,又岂会让他们轻易得手?”
于是向情迷道:“你说蝶儿在你们手中,你们又怎抓住她的人呢?”
情迷见邺昊又突然起疑,婉尔一笑道:“别人不知金龙公子的来历,但蝶儿和白发老怪当然知道金龙公子的意思,他们匆匆向杭州来,那日我们三姐妹碰上他们,就谎称你被我们捉住,还说了一些有关你的事,蝶儿姑娘信以为真,当然就乖乖跟我们走罗,白发老侯虽然厉害,但一人难敌四拳,被我们生擒而来,关在杭州的醉花楼,金龙公子想不想去看看她们呢?”
邺昊此时信以为真,就欲跟她们前去,但想若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