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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人浅浅一笑道:“公子,人生如梦,每个人不都处在有形和无形的囚牢之中吗?从一个囚笼中走出来,又走入另一个囚牢,而先前的便是一种解脱了;只要公子忘记不快,忘记暂时失去的自由和困难,今宵有酒今宵醉,是吗?”
想这倒也是,不由爽快坐了下来。那美人亦在一侧坐下,眼如浓波般倾望着邺昊,邺昊笑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如何个来历?”
美人浅笑道:“妾身是圣水门少门主,复姓澹台单名滢,叫我滢儿好啦,公子看妾身与蓬莱阁少阁主谁更令你心动?”
邺昊听之,不由一震,面前的女子是圣水门少门主,倒是看不出来,又听她与卜铃相比较,不觉好笑,女人真是难缠,不由笑道:“想不到圣水门少门主也会亲自来招呼一个无名的阶下囚,本少爷倒是有点受宠若惊了。若要本少爷说谁最好,那就都好,不分高下,可要做本少爷的老婆,本少爷就不敢好了,也不敢妄想!”
澹台滢虽贵为圣水门少门主,一点没有大权在握的威风,倒像风月场中的绝色绝艺的美人,澹台滢暗笑问道:“能委身于公子,当是妾身梦寐以求的,若说公子不敢妄想,公子也太可自谦了,你不妨将蓬莱少阁主与妾身当作候选之人,评评谁最适合你呢!”
说着澹台滢眼波含情而又戏谑的向邺昊望来,邺昊心底不由一震,暗忖好有魅力的美人,简直所有凡人也难逃劫难,忍不住瞅瞅叹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若你们两个均想委身在下,在下虽说不准谁最好,但两人都让本少爷心动,娶了两个更好些!”
说完邺昊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澹告滢娇嗔道:“贪色鬼,味口还真上不小,你还没回答妾身的话呢?”
邺昊顿笑道:“想起你的时候,你当然最好,想起那小妮子时,她最好,本少爷对你了解并不多,故难以综合评估,不敢妄说!”
澹台滢这才满足,为邺昊浅酌了一筹酒,又为自己斟上,向邺昊道:“公子如此说,妾身敬你俩一杯酒如何?”
邺昊心情转好,有美偎侧,又怎会不好呢!在澹台滢的媚眼之中,邺昊抓起酒筹,交杯一饮而尽,哈哈笑道:“美人在侧,琼浆不醉人自醉!如今成了阶下囚,更是要醉!”
澹台滢诡迷道:“金龙公子,你刚才不怕妾身在酒中下毒么?”
邺昊一楞,复哈哈笑道:“本少爷已成刀俎下鱼肉,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纵是毒酒,喝下也不难受,为何不喝?既已喝了,还有何烦恼?“
说着邺昊又斟了一杯酒,向澹台滢又道:“本少爷亦敬滢儿一杯,谢你温情款待!”
澹台滢含笑再饮一杯,方笑道“公子,你真的中毒了,不信你运运功试试便知道!”邺昊心中更是一惊,即而笑道:“不用试了,假如有毒,试又何用?若是无毒,岂不令我们尴尬,不试不试!”澹台滢料不到邺昊如此镇定,而且被邺昊气势压住,不由冷笑道:“金龙公子,你说说楼兰宝藏和白发老怪在何处?本姑娘会送你解药,若是不实话说出,只怕很快就毒发身亡!纵然有美相伴,身怀绝学,均过眼云烟!”
邺昊细细看了澹台滢的脸色,不由嘿嘿笑道:“女人脸说变就变,真他娘的难测度,刚才还说要嫁给本少爷,现在又在毒杀亲夫,一点也不心疼,女人心,海底针,本少爷算看透了!”
澹台滢媚笑道:“只要公子说出秘密,不但妾身会救活亲夫,而且真正的把心许给公子,这难道还不好吗?”
邺昊眼珠子一转,向澹台滢招手道:“你过来,本少爷告诉你一人就是!”
澹台滢细察了一番邺昊的脸色,见邺昊脸上泌出了一层细汗珠,显是毒已发作,绞痛难忍,不由暗忖道:“天下谁不怕死?只有死人不怕死!”
觉得邺昊不会耍什么花样的,澹台滢走了过去,两臂缠着邺昊脖子,仿佛情人相互缠绵一般,澹台滢将脸靠了过去,媚笑道:“公子说吧?”
邺昊轻轻道:“秘密在本少爷的心中,你用毒毒死了我的心,连本少爷也拿不出来了,刚才给你机会,可借你并不是诚心要进入本少爷的心中!”
说完突然闪电般抬起双手给了澹台滢一巴掌,大骂道:“残人,现在本少爷就告诉你,你与蓬莱阁少阁主比起来差远了,因为你的美色,身体和你的感情均可用来作交易,有区区的宝藏图就可交换,太掉价了!而卜铃绝不会这样做!”
邺昊暴风骤雨般的变化和恶毒的叫骂立时破坏了温馨的闺房,弥漫着诡谲的气氛,澹台滢显是未料到邺昊会下手给她一巴掌,当然没有防备,脸上结结实实受了,显出一红印。
澹台滢这才闪到远处,捂住自己的脸发愣,大概这是她毕生第一次被打,被一个男人打!而且邺昊的叫骂让她难以还击,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怒不可遏,娇叱道:“不识抬举,本少主先废了你!”
说着就欲冲上前来。这时阳关三迷冲了进来,看到眼前场景,立时明白过来,阻拦道:“少门主,不要乱来,这小子还有利用价值呢!”
澹台滢虽然吃了大亏,但也奈何不得邺昊。邺昊解了心头之气,但却十分的难受,全身如火烧一般,仿佛正在一点点的消融流逝。
这时色迷走上前来劝道:“金龙公子,你是聪明人,就说出来吧,何必自找苦吃呢,这种毒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日早晚发作一次,只要你说出秘密,少门主自然会给你解药的!”
邺昊抬头得意洋洋的看着澹台滢,澹台滢眼中没有了温情和柔意,只有森森杀气,显然邺昊严重的伤了她的自尊心,身心同时受伤,邺昊挤出一丝笑容道:“这时更加不能说,你们看澹台滢那母夜叉样儿,不把本少爷斩成肉酱才怪!除非让她向本少爷陪罪,她居然敢欺骗本少爷,而且是用美色和毒酒,本少爷最憎恨这样的手段!”
阳关三迷虽然在圣水门有超然的地位,但也不能让自己的少门主向别人陪罪,而且是那人刚刚伤害过少门主。澹台滢当然也不会,冷哼一声,撇过脸去不再看邺昊。
阳关三迷脸色也难看之极,色迷脸上泛霜,怒道:“金龙公子最好识实务,应知道自己是阶下囚,而不再那么神气活显了!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邺昊古怪笑道:“哈哈……你们以为我是阶下囚,但对本少爷来说,却是另码事,堂堂的金龙公子,岂会如此轻易被擒,而且是被丐帮那群无能之辈所擒,你们不觉得可笑么?”
阳关三迷和澹台滢均愕然作色。不由奇问道:“难道你是另有用心,假意被擒?这又是为什么?”
邺昊朗笑道:“穷无垠出卖本少爷,确实出我意料,但本少爷坠入泥潭,潭中却有荷叶,以本少爷的绝世轻功,和神龙三式,又岂不能自救呢?深不可及的大海和龙卷风也难耐本少爷,你们难道一点不生疑?”
阳关三迷和澹台滢细想这确实可疑,以迷心步法和神龙三式足可利用硕大的荷叶逃离泥潭,色迷脸色急变,不由道:“你想以此法深得诟丐的藏身之地,现在你确实达到了目的,可万万没想到又落在圣水门的手中,还中了本门奇毒‘万劫迷香毒!”
邺昊呵呵笑道:“不铝,落入圣水门确出乎本少爷的意料之外,还中了毒,但本少爷并不失望,因为见到彼少门主如此天姿国色的美人,而且她还亲自为本少爷斟酒,服持本少爷,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呢!”
澹台滢见邺昊越说越有精神,越说越神气,俨然不象是一个囚徒,更是生气,怒道:“哼,纵是再狡诈,也要低头的,看你是否耐得住奇毒的煎熬?”
邺昊站了起来,在屋中踱了一圈,自语道:“怎么像没有中毒,而且刚才还教训了一下圣水门的少门主,不过不用生气,能挨本少爷耳光的女孩子,也算很荣幸了,不信滢儿什么时候去问问蓬莱阁少阁主,她会说说亲自体验,人说打是亲骂是爱嘛!滢儿你现在不信,以后慢慢就会明白的!”
澹台滢被邺昊左一句滢儿右一句滢儿,又是羞又是气,更是恨,但却无可奈何,刚才是自己要他如此叫的,又岂可说将出来,但一听到蓬莱阁少阁主也似乎挨过他耳光,怒气反而消了许多,忍不住问道:“你刚才说的蓬莱阁少阁主也挨过你一耳光,这可是真的?以她的脾性,为何不杀了你?”
邺昊眯眼神气道:“打了她一耳光,本少爷本以为她不会再理我,本少爷也少些麻烦,但那小妮子却脸皮厚的很,大有不做我老婆就不想活的味道,当初真不该打她耳光!”
好象挨邺昊耳光的女孩子不是她们的损失,而是邺昊的失误,天下之奇谈,澹台滢瞪大了眼睛,死也不相信,不由自主又去摸被耳光打过的地方,仿佛也想去体味一下。
这时突然凭栏绡纸之窗“砰”的一声被击破,未等屋中四人明白过来,已从破窗飞快的掠人四个人来;三女一老翁,自然是卜铃和两位仙子,想不到的是半醉公公也来了。那是心头一喜,快疾无比的掠到半酸公公的旁边,笑道:“老爷子,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说了不沾江湖上这些事么?”
半醉公公笑道:“有少阁主传令,又怎能不来?何况想找个喝酒的人也找不到个合适的,只好又来找你罗!”
邺昊在半醉公公肩上拍了拍。像老朋友一般,即尔转向卜铃,卜铃正幽怒的望着他,邺昊耸了耸肩,尴尬笑道:“你都听见了?”
半酸公公笑道:“一字未漏,你小子脸皮也真厚,吹牛不下树。
少阁主气得实在忍耐不住,才不顾一切冲了进来,否则不知你浑小子还是如何阴损我们少阁主!“
邺昊暗自叫苦,突然“哎唷”一声,捂着胸口斜倒了下去。
卜铃一见,惊惶失措,慌忙上前来扶,也不顾什么颜面了。
邺昊抬起头来,艰难道:“我中了万劫迷香毒!”
卜铃和两仙子均面色大变,半醉公公上前把了把豚,古怪的向邺昊望来,邺昊急忙向半醉公公使了个眼神,然后舒舒服服靠在卜铃的香肩上闭上双眼享受艳福。
大仙子向阳关三迷道:“快把解药拿来,否则醉花楼今日别想安宁!”
阳关三迷和澹台滢本来对蓬莱阁四大高手突然闯到顶楼一点心理防备也没有,顿时心里茫然,不知如何归了,此时见邺昊毒发,立即回过神来,澹台滢冷冷道:“休想得到解药,哼,活人得不到,你们也休想得到!”
澹台滢本不想邺昊死,至少还愿邺昊再吹吹牛皮,但见邺昊瞬间就靠在卜铃的肩上,心里莫明其妙的泛起一层酸怒,卜铃怒不可遏的望向澹台滢,不由一震,暗忖这丫头还真美丽迷人,若让她与邺昊交往日久,不出大问题才怪,更是加深了敌意!
色迷怒道:“蓬莱阁也欺人太甚,居然闯到醉花搂要人!
似存心与圣水门作对,与魔岭为敌,哼,太狂妄自大了!“
半醉公公笑呵呵道:“圣水门,魔岭十三窟,真他报的见鬼,想与天下武林作对,只怕最后玩火自焚!连骨头也没有了!”
阳关三迷想不到在自己的盘地反被别人欺压,正欲上前相斗,这时邺昊突然睁天眼睛,笑道:“不要打,一切以和为贵,你们少门主还没有发号施令呢!”
卜铃见邺昊昏后又醒来,再看他脸色,并无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