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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铃终于等到了表白自己心迹的机会,而且抓住了机会,勇敢的说了出来。
邺昊面对娇羞如海棠,艳丽如桃花的卜铃,听到如天籁之音的表白,简直有点心晕目眩般的幸福,忘情的跑上前去,紧紧搂住了卜铃,在灼热的玉脸上狂吻几下,口中如梦中遗语般叫道:“太好了,真是幸福的要命!铃儿,本少爷怕也真的爱上你了,但我也爱蝶儿,你说这叫不叫花心呢!”
卜铃虽表明了心迹,但还没有迎接邺昊狂吻这样猛烈憾心的刺激,心中一阵的惶恐慌乱。
用力撑开了冲动的邺昊,方才回过气来妩媚笑道:“这不是花心,这是贪心,你们男人,都有这样的坏毛病,天生如此!”
说到这里,卜铃脸上忽然一怔,呆然不语,良久方才道:“三谜罗汉怕也是因为贪心,有了娘亲,外面又有了别的女人,娘才将三谜罗汉赶出了蓬莱岛,不让他来见女儿。娘亲虽然泄了忿,但害得自己后半生不幸福,亦害得女儿没了父亲!这样做何苦呢。父亲一人冷冷清清呆在猕谷,不见澹台滢的娘亲,害了自己,也害了另外的两人,均是因为他们把自己看得太重了,凡人就是凡人,永远脱不了见和俗!
硬作超凡脱俗,只会害了自己。亦伤害了别人!“
邺昊心里不由一倾,眼前的卜铃与平时的大不一样,昔日她没有忧愁,没有烦恼,而现在她有了一切,难道均是他带来的,邺昊不由劝道:“铃儿,我永远不会辜负你的,至于三谜罗汉之事,全是妄猜,何必当真呢!”
卜铃叹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娘亲经常说谜语让我猜。
当时我问娘亲,娘亲说有一个人非常会说谜语,她与他在一起许多年,倒学了不少。
当我问那人时,娘亲就会生气道:“他背叛了我,就再没脸来见我了!”
但我可以感到,她依旧想念着那会说谜语的神秘人!这人现在我才知道就是三谜罗汉,三谜罗汉以谜语来杀人,可见心里依旧不能忘记,又十分忿恨!“
邺昊听后,觉得卜铃说得十分有道理,暗自庆幸与三谜几次相遇他都没讲谜语给他听,否则就不妙了。
这时卜铃回过头来,向邺昊嫣然一笑,妩媚道:“所以你以后贪心可以,但千万别花心,若是花心,留着无心之人有何用,不若……!”
说着做出举手欲斩的动作,在邺昊脖子上一抹。部吴心里一阵惶恐,只觉得脖子顿时一凉,仿佛已不在自己身上一般。
卜铃见邺昊样儿,嗔道:“是不是心里有鬼,早就花心了,才如此的害怕?”
邺昊忙辩道:“没有鬼,有鬼早被你吓死了,只是一种生理反应,不信我来试一试!”
说着就举手欲在卜铃的脖子上抹。卜铃一闪,娇笑起来,嗔道:“一点诚意也没有,哼,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把你给休了,让你后悔一辈子!”
邺昊乘卜铃说话,一个箭步身影如幻,幻迷心醉,如一缕风到了卜铃身边,卜铃欲逃,才发现邺昊已经挽住了自己的细腰,双臂有力,怎么撑也撑不开。
邺昊乘机又吻了两下,得意笑道:“好香,好软,好甜……”
卜铃挣扎道:“好你个大头鬼,快放开,你这是流氓动作,我可未答应你呢!”
邺昊哈哈笑道:“消极抵抗,欲拒还迎,更是有极强的诱惑力,你其实早就答应了,若让你害羞亲口说出来,又会骂本少爷是笨蛋傻瓜,本少爷聪明绝顶,当然无需小美人说罗,现在亲的差不多了,应该去阁楼上行周公之礼!”
邺昊说着就将卜铃抱了起来,向水云阁上而去。卜铃心中又惊又慌,暗付这家伙怎么如此的放浪、色鬼,慌然道:“小色鬼,快放下我,若是让娘亲看见了,不将你斩成几截才怪,你居然色胆包天,欺负起蓬莱阁少阁主,还有活的吗?”
话虽是如此的说,但却紧紧偎在邺昊的胸前,听他那如潮声心跳,觉得他的胸脯就如大海一般宁静、宽阔,全身一股幸福之感如闪电般溢满全身。
邺昊如抱着一只小绵羊一般,更如一团雪白的云,豪然而道:“蓬莱阁少阁主也是人,也是要嫁人的嘛,若你娘亲来了,本少爷也不怕她,也要据理而争,头可断,爱却不能断,定要将美丽的少阁主变成我的爱人!”
说着邺昊不由如花旦一般的唱了起来,这一唱就唱入了阁楼,邺昊还幸福的踩着鼓点。
突然卜铃剧烈的挣扎起来,邺昊笑道:“小美人,又在使什么性子,待会儿可要打你一屁股!”
谁知道突然一阵怒叱声传了过来:“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谁允许你们这样的?”
邺昊立时如炮烙一般全身剧烈一颤,快疾无比的放下卜铃,撒腿就向门外跑,谁知背后冷叱又起:“还想跑,再跑两步,就要你的命!”
这一句立时如清醒剂一般刺醒了邺昊,脚下如生了根,在门口再不敢向前跨,因为再跨就是两步。
邺昊不敢挑战那句话,因为他已知道背后那人是谁,八九不离十。
邺昊心跳如急鼓,全身冒汗,不敢回头,心里急转,思索对付之策。
这时背后冷叱声又起:“你为什么不转过身来,是不是心里有鬼,或是面上挂不住!”
邺昊忙道:“两样都不是,而是不转身最安全,以前辈的江湖身份,绝不会在晚辈背后盛怒之下杀掉或是废掉在下的!”
背后传来一阵冷笑声,即尔道:“有趣,真是有趣,嘴巴还很会说的嘛,难怪能把这傻丫头骗得服服贴贴,让你占便宜!”
卜铃惶然辩道:“娘,他没有骗我,嘴巴虽然很会说,但心也是真心的,你别怪他!”
原来背后那人就是蓬莱阁主,难怪邺昊难为情,而且不敢跑。
蓬莱阁主借给他小船让他上岸,谁知他未过多久就打起她女儿的主意,而且亲眼见到女儿被他搂在怀里,这难道不尴尬;以蓬莱阁主的地位和神秘武功,邺昊确实不敢冒然而试。
蓬莱阁主怒叱卜铃道:“你自身都难保,还替他说话,还不进里屋想想你自己的台词,他是金陵老人的传人,为娘怎么说也不会要他的命,还呆着干什么?”
声音之厉,邺昊都颤抖了一下。
卜铃又求道:“你也不要伤他!”
蓬莱阁主怒道:“为娘难道还要你来教!”
接着听到“噔噔”脚步声,卜铃显是进里屋了,留下邺昊孤军作战。邺昊先去了后援,反而心里平静了许多,而蓬莱阁主也消了一些怒气,向邺昊的背影道:“你刚才不是说要据理以争吗?现在居然害怕得不敢面对本阁主,可见你在说假话,骗铃儿,你说本阁主又如何肯放过你!”
声音中含有杀气。
邺昊一颤,但很快稳住了自己,朗声道:“没有面对阁主,并不是在下害怕,而是留下一点时间,等待阁主消了杀气,再与阁主面谈,会更好些。而且在下还要感谢前辈的借船相助之恩!”
邮笑不卑不亢,有理有节,恰在此时又提到借船之事,拉近双方的关系。
果然蓬莱阁主默然不语,良久才道:“亏你还记得借船之恩,你竟是这样还报的,太出乎本阁主意料之外,现在本阁主怒气已消,你转过身来吧!倒要看看金陵老人之传人是什么样的,居然让那傻丫头着迷。”
语气间,果然怒气消失了一大半,安全大望。
邺昊知道已过了危险期,只要小心应付,便可顺利闯关,而且得到她的许可,以后与卜铃在一起就不会再出麻烦了。
邺昊慢慢转过头来,心中忐忑不安,他知道蓬莱阁主是比色迷更美的女人,但不知是什么概念,从卜铃的容颜上看,应该比西施还要美几分才对。
邺昊转过了身,不敢抬头,只含首道:“晚辈见过前辈,对阁主在海上的援助十分感激,莫齿不忘,在下与少阁主萍水相遇,君子之交,成了朋友后,方才心动相印,没有一丝企图,故并没有欺骗之意,还望阁主明鉴!”
蓬莱阁主阻道:“好啦,果然口才不俗,你抬起头来,本阁主又不是判官,你也不用橡犯人一样说话!金龙海子,应是江湖响当当之人物!”
蓬莱阁主显然没有怒气,虽有点轻责,但也得有分寸,因为他是金龙海子嘛。
邺昊最后终于抬起头来,惴惴不安的,心中不由一震,眼前一花,暗赞好美的女人,与卜铃几乎相似,人虽中年,但更添雍容华贵的气质,不愧是一岛之主,声容之间有令人驯服的威严和力量,而且心灵有种被超度的感觉。
这时蓬莱阁主含笑道:“果然一表人才,难怪那丫头会被迷住,但人品怎样,只有天知,地知,你本人知道,若是骗我女儿,即使是金陵老人的弟子,本阁主也不会放过的!”
邺昊何时受过如此要挟,但此时他一点脾气也没有,只有陪笑道:“阁主的意思就是不介意在下与铃儿在一起罗?”
这时站在两侧的半醉公公和两位仙子方才露出了笑容,半醉公公向邺昊笑道:“还不谢谢我们阁主!是不是又要装傻了!”
蓬莱阁主也挤出了一丝笑容,邺昊立时喜出望外的向蓬莱阁主叩头谢思,站起来,向内屋飞跃而去,口中欣喜道:“铃儿,铃儿,快出来,我们脱了危险啦!”
外屋的四人听到邺昊孩子气的话,均不由笑了起来,但两仙子依旧小心翼翼,怕露出不该露出的口锋。这时蓬莱阁主道:“明日起程去少林!”
第17章 孑然之行
第二日清晨,日光还蒙在淡淡的云层之间。远山依旧静服,而水云阁却已经热闹起来。几匹精神抖擞的神马并骑拉着一豪华的锦绫流苏车厢,“咕咕”的踏着林间碎石小道,向曲院风荷的大门行去。
而在车厢的前后左右,均有人随行,前面当是半醉公公精选的两名大汉,左右是蓬莱阁主的随行女婢,而再后的是大、二仙子和半醉公公,声势不小。
邺昊将他们全部送出门时,眼望着最后恋恋不舍的卜铃,笑道:“铃儿,离开的这段时间可不要把本少爷忘记呀,否则本少爷可是会报复的,那时就不要说我薄情寡义!”
卜铃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嘟哝嘴道:“这可是最后的机会,我再求你一次,和我们一道去吧!”
邺昊坚定的摇了摇头,卜铃知道再说也无望,不由将邺昊恨很再骂了一遍,方才回身狠狠将座骑打了两下,神驹长啸一声,向渐渐去远的大队人马追了过去。
邺昊看着远去的背影,环顾了一下四周寂静的空间,冷冷清清的水云阁,不由长叹了一声,顿时心生肃瑟,惆怅之情。
人生路上,本来就包含着聚散两依依,不知是喜,还是悲。短暂的分离就意味着很快的相聚,但邺昊却不知这样的江湖路,难以预期的路程,何时是相逢之间,何处又可相逢。在因卜铃的刚刚离去,邺昊不由又想起了白发老怪和蝶儿来,与他们分开的日子不知不觉好几个月了,但现在依旧没有消息,白发老怪至今也没有与他联络。
邺昊出入江湖短短几个月,就深深体会到别离之苦,相思之痛。而对于流浪者来说,一生就贯穿着无数的离别,相逢再离别,用相逢来拂平离别的创伤,而离别又会开掘新的创伤。
邺昊依门而立,沉沉而思,这时房主走了过来,向邺昊道:“公子,这水云阁还要租么!若你不续租在下就要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