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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知道你辞职的消息,打了电话回来却找不到你,筱曼也不知道你去哪里,我把事情交给智楷处理后搭机回台湾,谁知道你撒家也不说。后来筱曼要我去找RTV 的宋悦然,想不到这家伙还拿乔,硬是不说出你的下落,一气之下我就挥了他一拳,他才告诉我你住处的地址。”辜允中低头忏悔的抵在沈傲君前额。
“活该!”张耀群揶揄的笑着,“这只老狐狸总算有人敢惩治他了。”
“拜托,谁知道辜大少爷这么不禁玩,脾气大得吓人,二话不说拳头就招呼过来了。我是低估了他温文儒雅的外貌下,隐藏了多少的暴力倾向。”宋悦然喃喃抱怨。
“就提醒你别玩得过火,你还拼命想挑战他们两人的底限,不是说他们都练过跆拳道吗?”从维熙单手抵着下颚,视线全落在花嫒淇身上。
花嫒淇优雅的坐在宋悦然对面的椅子,“悦然,我发现你这样好可爱……”白玉小手掩住殷红的唇,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传来,随即柔美的花嫒淇倾身上前,在宋悦然错愕的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附耳轻声说,“一会儿我得先走了。”
“别……别害死我!”宋悦然举双手投降,一双眼睛忙不迭地瞥着骤然敛起笑容的从维熙,他可不想扯进从维熙的感情烂账!
会议室温度骤降。
“妈妈——”
当办公室的温度降到冰点,一个童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及时暖和了如冰窟般的室内,一个小小的身子飞扑向蹲下迎向他的张耀群。
“儿子,老爸呢?”他们弊尖对鼻尖亲呢的顶着。
“在后面。”言子靖指着后面缓缓而来的男人。
圆圆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辜允中和沈傲君,接着视线瞥向朝一旁,“啊!贱狗——”他指着宋悦然大笑。
“兔崽子,我是你阿爹,什么贱狗!”宋悦然曲着食指巴不得敲昏这鬼灵精怪的小孩。
“老爸,电视台叔叔要打人。”言子靖机警的躲入高大的身子后。
言承扬面无表情的看着宋悦然,然后抱起儿子,“不怕,大不了我们把妈咪带回去,以后不来这里。”他揽着妻子往门口走去。
“喂,言老大……”宋悦然起身到门口陪笑,望着不睬人的身影直往门口走去却苦无对策。
“傲君,你受伤了,我们先回去。”
“不行,下班时间还没到。”沈傲君总算见识到这家伙的孩子气。
“无妨,新节目的细节维熙会再跟你详谈。”花嫒淇杏眼扫了一旁冷然的从维熙,存心捉弄他似的。
“伤口不碍事吧?”从维熙避开花嫒淇的脸,恢复一贯阳光的笑容询问着沈傲君。
“没事。”
“明天我们再谈新节目的细节。”
继言承扬恶意领着张耀群闪人,辜允中半挟持的带着沈傲君也要离去。
“等等。”想起方才混乱之际,宋悦然冷眼看着她被攻击,一股报复的心情油然而生,沈傲君挣脱辜允中护卫的手臂。走向宋悦然嫣然一笑,“见死不救!”
曲起长腿,趁宋悦然不察之际,沈傲君用膝盖用力顶了他的腿接着一拐,而后勾起辜允中的手昂首离去。
毫无防备能力的宋悦然刹那间斜趴在门边,狼狈万分。
接二连三的人都走光了,连唯一的花嫒淇、从维熙都只顾着双方眼光交战,一点都不把受伤的他看在眼里,好、好、好,好个张耀群、好个沈傲君、好个花嫒淇。今天宋悦然终于体会到众叛亲离的惨状。
虽然隔天新闻马上刊出唐语缃精神状态不稳,已送人精神疗养院;至于日前死因不明的记者李伟山一案,则牵扯了唐语缃怀孕的消息,真相还在沸沸扬扬闹得不可开交。
辜允中坚持以安全为由,半是哀求、半是胁迫的拐沈傲君到他的住处同居,顺理成章的当起她的专属司机,另一方面也好就近监视宋悦然这老狐狸,让沈傲君免于被算计的危险。
“唐语缃情况如何?”沈傲君从手上的报纸中抬头问。
“听说唐语缃跟她的姐姐唐语嫣都有遗传性的精神疾病,唐语缃向来性情偏执,自从她姐姐在几年前自杀身亡后,原本控制妥当的病情就时好时坏,常常扯着人便说要嫁给他。至于李伟山命案,警方则还在查两人的关系。”
“那怎么会跟维熙扯上关系?”她想起了唐语缃在混乱中对从维熙说的话。
“那是维熙、花媛淇和唐语嫣的三角问题,我并不太清楚,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记者会上花嫒淇一闪而逝沧桑的表情一直在她脑海里出现着,她不懂那是一场怎样混乱的感情纠葛,只是,她突然同情起唐语缃……
“不是要回家,怎么绕到山区来了?”沈傲君抬头困惑的问。
“带你去见公婆。”他掌控着方向盘,灵活的在蜿蜒山路上奔驰。
沈傲君惊叫,“什么!”
“我要娶你。”辜允中一副誓在必得的态势。
“我知道。可是,学长……”这决定真是突然得叫人措手不及。
“宋悦然诡计多端,我得快娶你进门,免得他又使计陷害人。”一讲到他,辜允中的脸色就很沉重。
“你听谁说的?”她哧笑。
“言承扬。”他侧过脸,“他提醒我快完成婚事,免得夜长梦多让宋悦然这只老狐狸有机可趁。”
“可是……”
沈傲君还想阻止,车子已经停在“辜园”回车道上。
“妈妈很喜欢你,你不用怕。”他抬起她的下颚,迎视她的眼睛。
又是这样深情的凝视,若不是见识过他盛怒的样子,沈傲君怎么都不敢相信他会失控挥拳打人,他该是逗弄着猎物,静候猎物筋疲力竭的时候再一次狙击捕杀的猎人。
“你变了。”
“哪里变了?”辜允中反问。
“变得严肃,变得容易发怒,变得……”
“因为你说我笑得虚假,因为我气你不够依赖我,还有因为……好多原因。”他的唇逼近,气息深沉的吐向沈傲君的颈窝,“从今以后我只会对你笑,我的情绪只会随你起伏。还有我的情欲亦然……”
被吻得昏头转向,沈傲君只能趁着喘息的空档制止他,“该下车了,你别乱来。”她不希望一脸被爱过的慵懒模样去见他的父母。
这次他总算听话的结束这记深吻,理智的打开车门,牵着她的手走向主屋。
“少爷。”管家已经等候在门边。
“我妈呢?”
“夫人在厨房,下午听少爷说要带朋友回来吃饭,她就在厨房来来回回忙了许久。”
面对管家打量的眼光,沈傲君尴尬的回以一抹浅笑,尾随着辜允中的脚步走进客厅。
古色古香的客厅里尽是古朴的家具,偌大的墙壁上挂着多幅字画,风格跟他的办公室雷同。
“这些都是妈妈的作品。”辜允中解释着。
“画美,文字的意境更美。”她站在一幅桃花盛开的墨画前觉得隐约有股宜人的檀香吹拂而来,“好淡雅的檀香……”
“妈。”辜允中转过身面对慈眉善目的母亲。
“伯母。”沈傲君慌忙的转过身,紧跟着开口。
“盼了好久,你们总算到家了。”
沈傲君感觉到淡雅的檀香是来自辜允中的母亲。
“坐啊!”辜母牵着沈傲君的手,“马上就开饭。那天听允中说你受伤了?语缃那孩子性子偏执的很,希望她能在疗养院好好接受治疗。”
“不碍事,只是皮肉饬而已。”
“爸呢?”辜允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逗着桌上盛开的蝴蝶兰。
“去找朋友,马上就到家。”
辜母话才落下,车子的煞车声便响起,管家敏捷的开启大门,“老爷。”
“嗯……”威严的声音响起,辜瀛振走进客厅。
“爸,去哪里了!”
辜瀛振不答反道:“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又窝在公司忘了你妈的叮咛。”
“伯父。”
辜瀛振瞅着他没预想会见到的人,“嗯。”一样没什么好脸色。
“走,吃饭吧!”辜母揽着沈傲君的手到餐桌,“今天我做了几道家常莱,你来尝尝味道如何。他们父子俩只知道要吃饱,其他什么都不知道,问他们色香味如何,没人理我。”辜母埋怨着。
辜允中投了个笑容给沈傲君,眼巴巴的看着母亲独占沈傲君不放。
辜母夹了开胃莱要她尝尝,“怎么样?”
沈傲君浅尝一口:“很棒!辣味适中,也很清爽开胃。”她很惊讶辜母竟有这样好手艺。
“之前我炒了一盘青菜,可是一下子就黑了。”辜母把一脸阴霾的丈夫、眼巴巴的儿子通通晾在一旁,径自跟沈傲君聊得高兴。
“我妈妈说可以洒点米酒……”沈傲君不下厨,但却耳熟能详。
准婆媳一来一往的畅谈,完全不理会那对父子。
被妻子冷落许久的辜瀛振不悦的攒着浓眉,“咳、咳。”
“爸,怎么了?”辜允中收回留连在沈傲君身上的目光出声问。
“没事,清清喉咙。”一张老脸垮得不侮样。
“允中,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没有女儿的陪伴是她的遗憾,成天守着这两父子,要不就是在书房写写字、画画图,她真巴不得有个贴心的媳妇进门,可以一起出门逛逛街。
“我随时都可以,妈,你该问傲君什么时候才愿意嫁我。”辜允中故意把问题抛给沈傲君,让她去苦恼。
“傲君,什么时候可以到你们家提亲?”辜母举箸一落,又是满满的莱肴置入沈傲君面前的碗。
“谢谢伯母……”真尴尬,宴无好宴,竟是逼婚。怎奈一看到辜母和蔼可亲的模样,她不知如何回答。
“结婚后会辞职吧?”辜瀛振终于吭声了。
“不会,我喜欢现在的工作。”她毫不考虑的回答。沈傲君心里有底,这辜家之主终于要出招了。
“我不喜欢新闻记者。老是靠着一张嘴吃饭,成天唯恐天下不乱的胡扯一些琐事,一点内涵都没有。”他夹枪带棒的说着。
“伯父,这是您的偏见。”沈傲君对辜母的亲情攻势毫无招架能力,但是对于辜瀛振的蓄意挑拨倒有十足的反击能力。
“什么偏见?”他沉声问。
“人家说:无奸不成商,难道伯父认为商人只要懂得使诈便可以了吗?您可以允许别人如此批判您在硕邦集团所投下的心力吗?”沈傲君不希望这顿饭吃得火爆,但也不想让辜瀛振给瞧扁了,只得试图婉转的说出自己的感觉。
“况且,每个人的确都是靠嘴吃饭。新闻记者只是对事件的发生较敏感些罢了,并不是唯恐天下不乱,新闻界多的是认真、有实力的记者,伯父不该以偏概全。”
听她说得有理,可是辜瀛振还是拉不下脸,“狡辩!”轻蔑一哂。沈傲君淡淡一笑。
“等你准备好辞职,我们再谈提亲的事。”他故意刁难。
“爸——”辜允中出声制止,就知道老爸存心抬杠。
“我们辜家又不是养不活你,成天在电视上抛头露面的,要不就跟一些不入流的政客周旋,成何体统?”辜瀛振心想沈傲君必定要屈服,乐得松开双眉,得意的高扬着。“现代虽不请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三从四德还是要的。”
“伯父,对我而言,工作不单是为了糊口饭吃,工作还存在着自我肯定的意义,我不会放弃,而且我不认为出去工作的女人就有失妇德。”沈傲君亦不甘示弱,微仰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