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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呻吟有如一首诗般,他的手揉弄着她的丰盈,他的唇落在那粉嫩的蓓蕾上吮吻着,激发她体内的热情。
“安吉洛。”她喘息着,呻吟着,她低声地呢喃着他的名字,她的眼眸蒙上一抹情欲,他在她身上燃点的欲望让她既陌生又陶醉。
他的手来到她的两腿间,那双闪烁着金色的眼眸,看着她的眼瞳,注视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衣佩婷浑身一僵,她两腿弓起夹着他的手,他把唇印在她的唇上,她缓缓地放松自己。
“安吉洛。”她喃喃地低唤,她的脸上闪过一抹无措。
“小精灵,把你交给我,让我爱你。”他低沉的声音如一道动听的音符在她的耳边低喃,安抚着她心底的不安。
他双脚把她两腿分开,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把自己埋在她的温热里。他的肌肤烫贴着她的肌肤,为她带来一份颤律。
他的巨大贴着她的花瓣轻轻地磨擦,引得她不住的颤律和颤抖。他缓缓地把他的巨大推进她的体内,却感觉到有一层薄薄的阻隔。
“啊——”被贯穿的痛楚令她全身瑟缩起来,她想推开他,他的身体悬在她的上方,金色的眼眸闪过一抹柔情。
“亲爱的,我的小精灵。”他俯下身体吻上她的红唇,他的吻轻柔而关爱的,他的手也抚上她的骚胸,他的吻和手让她终于放松自己,他在她的体内缓慢地律动起来。
房间内弥漫着租重的气息,她从少女锐变成女人,沉溺在男欢女爱的欢愉之中。她在他的身下娇喘着呻吟着,灵与肉的结合共谱美好和谐的乐章。
安吉洛在衣佩婷累得睡过去后,他坐在房中的沙发上,手执着那把精细的钥匙,研究着那张从麦克米伦别墅带出来的图纸,“城堡别墅”?这座别墅从外表看去,像极了一只石狮的外形。
安吉洛在脑海里迅速搜寻这处地点,像狮形的城堡别墅,他似乎在哪儿见过?衣佩婷在床上翻了个身,把被子踢开,安吉洛看着她一脸无邪的睡姿,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温柔。
他脱掉衣服爬上床,把她拥在怀里轻轻地磨擦着她的脸颊,他的心泛上一抹从没有过的柔情,这抹柔情让他觉得三十一年的生命突然有了欢乐的感觉。
“东方来的小精灵。”安吉洛在她的唇上啄吻了下,带着满足的笑容入睡。
第二天,衣佩婷从睡梦中醒过来,安吉洛已起来站在窗边看着从东方升起的太阳,听到身后的瑟瑟声,安吉洛转过头来。
“醒了?”安吉洛走到床边,眸中的金光一闪一闪,给人一份暖意。
“嗯。”衣佩婷看着他,想起昨晚二人的结合,她的俏脸泛上一抹红云。
“不多睡会儿?”安吉洛看着她泛红的俏脸,眸中的温情更甚。
“不了,我怕那些杀手会追来。”衣佩婷眼眸中闪过一抹担忧。
“你忘了有我在。”安吉洛是个不善于安慰的人,但他不希望在她无忧的眼眸中看到担忧。
“安吉洛。”衣佩婷仰起小脸看着他。
“嗯?”安吉洛看着她乌黑的眼眸。
“你不会离开我吧!你会保护我吗?”衣佩婷俏丽的脸上带着希冀,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安吉洛看着她闪动着意黠的眼眸,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在他的心灵深处,他从来没为哪个女人作出过牺牲,他的心也从没为哪个女人停驻过,他和那些女人只有肉体上的关系,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什么人都不相信,什么人都不信赖,他最相信最信赖的只有他自己,所以他从不跟同一个女人做爱,就更别说会和女人同床共枕一起到天明。
“你会吗?会保护我?不离开我?”衣佩婷充满希望地看着他。
安吉洛把她搂在怀里,他从不给任何人承诺,除了杀人应该领取他的报酬,完成他的任务之外,他从不给予任何人承诺。
“安吉洛。”衣佩婷在他的怀里不安起来,他不愿意给她承诺。
安吉洛感觉到她的不安,他轻轻地推开她从床沿站起来。
“我们该离开了。”安吉洛背转身去并不看她。
衣佩婷难过得想哭,但她也不能强求他的,不是吗?毕竟他们本来就是陌生人,只不过是命运的巧合安排,让他们在意大利这个浪漫的国度认识并让他救了她多次,而她根本没有立场要求他给予她任何承诺。
毕竟她已经是成年人,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即使把自己给了他,她也不后悔。
衣佩婷坐在车上一直没说话,心里希望这一切能够尽快解决,然后回她生长的地方,回去看看父母和哥哥,然后把安吉洛忘记。
她相信自己等所有事情结束,就能够忘记安吉洛的,她从来就不是个会把不愉快的事情记得太久的人。虽然安吉洛不肯给她承诺,稍稍伤了她的心。
安吉洛一直没说话,他看着前面的路面。他知道她不开心,知道他的不承诺让她心里难过,而他无法给任何人承诺。
轿车奔驰在开往热那亚的高速公路上,安吉洛准备经热那亚,翻过阿尔卑斯山脉,进入法国境内。
“我们现在去哪?”衣佩婷看着前面的路,不知道安吉洛要到哪儿去。
“热那亚。”安吉洛·德雷克道。
“热那亚?我们……”衣佩婷有点不解,为什么到热那亚,难道到热那亚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
“我们经热那亚到都灵,翻越阿尔卑斯山脉进入法国境内。”安吉洛解释道。
‘
我们不到摩纳哥吗?我们不到罗伯茨的别墅吗?或者他会留下什么线索。“衣佩婷转面看着安吉洛。
安吉洛想了想,摇头。他不认为罗伯茨会把答案留在别墅里,罗伯茨在世界各国都有产业,他们不可能在罗伯茨每座别墅里找答案。
“多希望再到那儿一次。”衣佩婷想起摩纳哥,那个迷人美丽的小国。
“我们的目的地是法国。”安吉洛·德雷克道。
“法国。”衣佩婷转头看着安吉洛,“噢,我记起来了,罗伯茨当时告诉我,如果找不到麦克米伦,就要我到法国的卡特兰,他说在那儿会有人可以向我提供帮助的。”
看来罗伯茨把一切都算计好了,他估计到“幸运之石”的消息传开,必定会为衣佩婷带来危险,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其实他只要把宝石送给克劳斯·康斯特,一切问题都解决了,但偏偏他要把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盒送去,让克劳斯追着衣佩婷,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罗伯茨还跟你说了什么吗?”安吉洛问。
“没有了。”衣佩婷想了想摇头。
“连幸运之石也没跟你提起?”安吉洛皱了皱眉头再一次向她问起“幸运之石”,罗伯茨把她卷入这个事情里,却连什么事情都不让她知道,做得也够绝的。
“没有,”衣佩婷又摇头,脸上开过一抹茫然,她霹出一抹苦笑,“我甚至连什么是幸运之石也不知道,除了维朗妮卡冤枉我的时候听说过之外,我也真够笨的。”
安吉洛没说话,她这么一个聪明慧黠的女孩子,也被卷入这样的事件中,的确很无辜,罗伯茨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只可惜他辞世得太突然,没看到自己布下的局,玩的游戏,更让人猜不透。
“啊,我但愿一切都从没发生过。”衣佩婷冲着窗外大声地叫,恍悔要透过这声大叫,把她的烦恼都扔掉。枉她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居然会被人算计,居然会被扯进这样的是非里面。
她不敢再问安吉洛会不会帮她,或者会不会离开她,她从心底升起一抹思乡的情怀,她有二年没回过家了,她好想好想家里的亲人。
这二年来她从来没想过要回去,但现在她想回去了,也许这一趟旅途是错误的,所有发生的一切全都是个错误。
“安吉洛,你可以送我到机场吗?”衣佩婷什么都不顾了,她只想远远地离开这些是非,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安吉洛心里一沉,她想走,他好像没想过她会走这个问题,他和她在一起是那么的自然,他被她卷入这个事件中,而他也欣然地接受这个事实,但现在她却想离开。
“为什么要到机场?”安吉洛问。
“我想回家。”衣佩婷垂下头表现出少有的脆弱。
安吉洛没说话,只瞥了她一眼。
“我要离开这儿,我不想留在这儿,这儿没有我的家,这儿也不是我该逗留的地方。”眼泪缓缓地沿着脸颊掉下来,衣佩婷脸向窗外默默地流泪。
此刻她想起远在东方的亲人,她多希望马上回到亲人的怀抱,向他们撒娇,向他们要耍脾气使小性子。
从小到大,她是家中的掌上明珠,是家人的小宝贝。二十岁生日她向爸爸索取她的生日礼物,就是让她到国外去长见识,让她自己一个人去尝一尝流浪的生活,于是她不顾家中的父母和哥哥们的反对,背起包包悄悄地偷溜。
她这一溜溜出家门二年,她每到达一个地方,会向家人报平安,在到达意大利之后,她马不停蹄地跑到西西里岛,还没来得及向家人报告,家中的父兄大概已急疯了。
“他们会把你的亲人都杀了。”安吉洛双手握着方向盘,就事论事地道。
衣佩婷没说话,她知道如果现在她逃回家,只会为自己的亲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招来杀身之祸,以他们的能力并不可能跟西西里岛上的克劳斯对抗。看啊,她为自己惹来多大的麻烦。
安吉洛从衣袋掏出手帕递过去,衣佩婷泪眼婆娑地看他一眼,并没接过来,安吉洛把手帕塞进她手里。
衣佩婷看着手上的手帕,是她要求太多了,他不是她的什么人,以为他和自己上了床,就要求他这要求他那,她不是那么看不开的人。
“对不起。”衣佩婷低声地道歉。
安吉洛不解地挑了挑眉,不明白她在道歉什么。
衣佩婷也没解释她为什么道歉,为何事道歉,她拿起他的手帕擦干眼泪,把一撮头发夹到耳背后,昂起头。这才是衣佩婷,永远充满活力的衣佩婷。
在黄昏的时候,他们终于到达热那亚,他们在热那亚的旅馆住宿了一夜,第二天又向着都灵迸发。
一路上,他们都没遇到追杀过来的杀手,但他们都知道克劳斯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而且罗伯茨摆明了要把衣佩婷扯进这个事件之中,在“幸运之石”还没露面之前,他们不可能就此放过衣佩婷。
在热那亚,他们为他们的旅程准备了足够的干粮,自那天情绪低落过后,衣佩婷再没耍小孩子脾气,一路上她又像个快乐的小女孩,顽皮可爱,调皮活泼,令安吉洛一张冷凝的帅脸时常露出帅气的笑容。
他三十一年来的生命,笑得最多的,该数是跟这个东方精灵在一起的时候了。
连续开了四、五天的车,衣佩婷坐车坐得几乎呆掉了。这一天黄昏时分,他们从摩纳哥到达了位于法国边境下的阿尔卑斯山麓旁。
“啊,阿尔卑斯山,美丽的阿尔卑斯山,我梦想中的阿尔卑斯山。”衣佩婷指着巍峨的山麓显得异常兴奋。
这就让她如此兴奋?安吉洛简直不明白看见阿尔卑斯山有什么值得兴奋的,但看见她兴奋的俏颜上,染上薄薄的红云,他的心情却出奇的愉悦。
“安吉洛。”衣佩婷突然向他靠过来,声音软软地叫他。
安吉洛嘴角噙着一抹笑容,这几天采的相处,他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