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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特瞥了眼衣佩婷手上的盒子,他身边的手下上前把锦盒取过去,递给他,康斯特打开盒子,里里外外翻了一遍,里面什么都没有,只见他脸色越采越阴沉,他从夹层里抽出一张纸条。
“他人现在在哪?”康斯特阴沉着脸逼近衣佩婷。
“他去世了,就在五天前的晚上。”衣佩婷看着他微变的脸色,很好奇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他何以看了之后脸色不悦呢?
康斯待似乎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消息,他愣了愣,随时阴沉地盯着衣佩婷,盯得衣佩婷以为他要杀了她。
“米基。”康斯特终于开口说话。
“在。”站在一边的手下上前。
“带这位衣小姐到客房,好好招待她。”康斯特很突兀地说。
“不,不用了,谢谢。我还有事,要先走了。”衣佩婷听他留她,她心里一惊,开玩笑,她根本就无心要留下来,她不过是帮人家带一点物品,既然已完成罗伯茨的嘱托,她自然去游历意大利,意大利的古遗迹最棒了。
“你留在这儿。”康斯特瞥衣佩婷一眼,冷冷地撂下这句话,转身而去。
“喂。”什么意思?她要留在这儿?衣佩婷想叫住康斯特,但他的身影已消失在转角处。
“衣小姐,请。”米基上前请衣佩婷。
衣佩婷瞪着他,好一会没说话,现在是什么状况?她被人强留在这个庄园内。米基见她没动,又恭敬地请了她一声。
衣佩婷被带到客房内,她抱着包包百思不得其解,满腹的疑团从心底倏然升起。罗伯茨并没告诉她,康斯特跟他是什么关系,也没告诉她为什么要她送那个盒子来,而且看样子那个盒子里面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那个酷男看了没理由会脸色大变。
她是不是被卷入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里?她好想问清楚,但她可以找谁问?问康斯特吗?那个酷男只一个眼神就吓得她噤声,虽然她没道理要怕他。
她被留在庄园内,她决定把所有问题都抛到脑后,她走出房间,庄园里很大,但有些地方她是被禁止前进的。她用了二天的时间,仍没搞清庄园的东西南北方向,她好想离开这儿,没有康斯特的准许,她不能离开庄园。
“我要见你们的主人。”衣佩婷在庄园了过了四天,她再受不了这种她被人软禁的感觉。
“主人现在不在。”庄园里的下人说。
她只有继续在庄园内,她终于把庄园里的每个角落都摸透,如果她要离开这儿,就只有靠她自己。
一天午后,康斯持叫人把衣佩婷叫到大殿去,衣佩婷走进大殿,便看见康斯特脸向窗外站在前面,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妖娇野艳的女郎,女郎充满敌意地看着她。
“康斯特先生,谢谢你这几天的款待,多有打扰,我想我应该离开了。”衣佩婷上前向着康斯特的背影道。
康斯特使然转过身来,他冷冷地瞪视着衣佩婷,什么都没说。
“你想就这么走了?太便宜你了。”女郎美艳的脸上露着冷笑着走上前,美丽的眼瞳闪过一抹杀意。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衣佩婷皱起眉头看着这个美艳却心如蛇蝎的美女,什么事便宜了她?她好心替罗伯茨送东西,她居然说便宜了她?
。
“幸运之石。”女郎艳红的唇瓣缓缓地说,她是克劳斯·康斯特的情妇维朗妮卡,罗伯茨把一个锦盒由这个东方女郎送到西西里岛来,但盒子里什么都没有。她很怀疑是眼前这个黄种猪把宝石取走,以戏弄康斯特。
幸运之石?衣佩婷更加不解。
“罗伯茨说了什么?”一直没吭声的康斯特,盯着衣佩婷阴郁地问。
“没有,他只要我把那个盒子送来,就完成了他的嘱托。”衣佩婷皱起眉头,她对这种问话方式很不接受,他们都好像把她当成了犯人似的。
康斯特又什么都没说,他半眯起眼睛盯着衣佩婷,衣佩婷受不了他的目光,几乎要大喊救命,她必须离开这儿,如果再呆下去,她会受不了的。
康斯特什么都没说,就让衣佩婷离开大殿,维朗妮卡不依地偎在他怀里,一双手爬上他的胸膛。
“亲爱的,你怎么不把她杀了?幸运之石肯定在她的身上,只要把她杀了,我们就能够拿到那粒宝石。”维朗妮卡道。
康斯特把她爬上他胸前的手扯开,他阴沉的眼眸直瞪着维朗妮卡。
“你怎么知道幸运之石?”康斯特问。
“噢,是我无意看见你书桌上那个盒子。”维朗妮卡一惊,她撒谎道。
其实她是偷听了康斯特和管家的说话,而且外面盛传“幸运之石”露面,那粒价值连城的宝石,就在那个东方女孩的身上。
康斯特没说话,他紧盯着维朗妮卡。
“没你的事,你最好别管。”康斯特半眯了下眼,然后走出大殿。
维朗妮卡恨恨地看着康斯特离开的背影,眼眸中闪过一抹阴霾,她岂会让那个东方黄种猪得逞,那粒宝石只能属于她。虽然她离康斯特夫人的位置还远,但她经过好不容易的努力,才让康斯特属于她一个人。
衣佩婷回到房间,她心里更想要离开这儿,这儿的人好可怕,尤其是那个女人,她看她的眼神像恨不得把她杀死。
“罗伯茨,你到底跟我玩什么游戏?”衣佩婷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好在这几天她对庄园内的地形和情况有所了解。
夜半三更,是小偷出来活动的最好时机,衣佩婷背着包包悄悄地溜出房门,避开所有红外线监视器,衣佩婷偷溜成功。
她飞快地来到码头,来到墨西拿港口,逃出西西里岛。但却招来了杀身之祸,一路上被人不断追杀,她却连被人迫杀的原因都搞不清楚……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人追杀?”安吉洛金色的眼眸闪过一抹怪异的光芒。在整个网路上,现在大概没人不知道那粒“幸运之石”,有人甚至出价一千万美元,就只为了得到那粒宝石。
“幸运之石”到底幸运在哪儿?没多少人知道。还是它也像“希望之钻”一样,只会为主人带来不幸,而非幸运?
在世上谁都知道有一粒相当名贵的蓝钻石叫“希望之钻”,它非但没给主人带来希望,却只为主人带来不幸,得到它的主人都会死于非命。
虽然如此,想拥有它的人不计其数,不少人挖空心思千方百计想得到它,即使拥有它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死也甘心。
“不知道,我恨不得把罗伯茨从坟墓里挖出来,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在跟我玩什么游戏。”衣佩婷偏着头蹙起秀眉道。
安吉洛没说话,罗伯茨大概是穷极无聊,所以设计了这个游戏,他大概也猜得出这个游戏的结局,所以才会让衣佩婷去找那个麦克米伦。但找到那个麦克米伦,就真的可以找到“幸运之石”吗?安吉洛很怀疑。
康斯特应该知道“幸运之石”所代表的意思,他手下的杀手不少,他没必要透过绝路去追杀她。他的目的何在?现在几乎全世界所有杀手都知道那粒“幸运之石”,所有杀手都冲着那一千万美金,而来,看来他对那粒宝石很感兴趣,是势在必得。
“你没想过那粒幸运之石?”安吉洛看着前面的路面淡淡地问。
“没有,我都搞不清什么幸运之石,而且罗伯茨并没交给我什么幸运之石,如果有,大概也不可能会让我把这么名贵的东西带在身上,让我送去西西里岛。”衣佩婷摇头,她曾听维朗妮卡说过“幸运之石”,但她并不觉得她会与那粒宝石有关联。
安吉洛瞥她一眼没说话。
“你说啊,是不是这意思?”衣佩婷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问。
安吉洛·德雷克仍然没说话,罗伯茨要她送的,应该就是原来装着幸运之石的盒子,但盒子里并没有那粒宝石。
“那是空盒。”安吉洛道。
衣佩婷一呆,她迅速转头看着安吉洛。
“你的意思是说康斯持以为我把那粒宝石收起来,所以强留我在庄园,现在又派杀手来追杀我?”衣佩婷霎时明白过来。
安吉洛瞥她一眼没再说话,罗伯茨为什么要设计这出游戏,大概只有找到“幸运之石”才知道了。
“嗅,那真是莫名其妙。”衣佩婷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她拍了拍额头,难怪罗伯茨要跟她赌,难怪他说不想拿人情来压她,这个赌是让她口服心服地为他送命,真的是要命的游戏,如果不是她够好运,她大概早命丧意大利。
一个血一般的深刻教训,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地接受人家的好意,还敢不敢随随便便跟人家赌,她虽然到处旅游,也算见多识广,但毕竟是小女孩心性,社会历练仍然不够,又如何比得上狡猾成精的老人?
“怎么办?怎么办?”衣佩婷有点茫然地自问,似乎现在才来问怎么办好像多余了点。
安吉洛没说话,他一直手握方向盘看着前面的路面,如果她知道他也是个杀手,这游戏的确太刺激了点,要知道一个杀手最不请求的是“情”字,无情是杀手的原则,认钱不认人,是杀手的立身之道。
“你会帮我吗?”衣佩婷恍惚是个溺水的小孩,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茫然无措,她转头看着安吉洛的侧面。
安吉洛没说话,也没看她,衣佩婷咬了咬下唇,她好像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结果他把她抛下了。
“你不可能帮我,你有什么可能帮我?”衣佩婷没得到安吉洛的回答,茫然地看着他,但他现在是在帮她呢?这是另有目的?
安吉洛仍然没说话,他专心致志地看着前面开他的车。
“你……不会也是为了那粒幸运之石?”衣佩婷带着几分惶然看着安吉洛的侧面,不无这个可能,既然他都知道那粒宝石。
“如果我说我是呢?”安吉洛没看她,给她出乎意外的答案。
衣佩婷吓得几乎跳起来,她按着受到不少惊吓的心脏,瞪大一双圆圆的眼情。
“如果我说我也是个杀手,你会如何?”安吉洛又抛出一个更令她害怕的答案,她应该要知道跟她在一起的,也不是什么善男。
衣佩婷张大嘴巴不会反应,她已有够惊吓的,他不要跟她开这样没营养的玩笑不行吗?她是不经吓的。
“你……开玩笑……的吧?”衣佩婷讪笑问,但自己也知道问的问题有够笨,其实她不是从看见他的那一刹起,就把他想像成杀手了吗?
“你看像吗?”安吉洛·德雷克金色的眼眸闪着一抹诡异。
衣佩婷没说话,她知道这一切都会是真的,而且千真万确。
车厢里一时静了下来,衣佩婷静静的没有说话,心里虽然闪过一刹那的惊惧,但恍似死到临头了,她又什么都放开,什么都不怕了。她状似思考了好一会儿,她终于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你也是为了那粒宝石而来,我也没办法,你要杀我就杀吧。不过你要一枪毙了我,让我死得没有太多的痛苦。”衣佩婷说得很慷慨。
安吉洛猛地刹住车,转身看她一眼,她的脸上没有害怕也没有惊惧,她闭上眼睛一副大义凛然准备受死的样子。
“连死也懂得讨价还价,中国人都是这么可爱吗?”安吉洛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的俏脸良久才说道。
衣佩婷睁开眼睛,看着他那双闪烁着金色的眼眸,很漂亮的眼睛,就像一颗宝石一样,这双眼睛的主人也会杀她吗?就为了那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