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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说的是私事,我不想在上班时谈。”无论如何,她决定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是误会?是分手?总要给她一个答案。
唐权终于抬起头来看她。看着她一脸坚决的表情,他开始感到疑惑。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若不是他亲耳所闻,,他真的以为她天性温顺、善良、纯真,更是唯一能治疗他心里伤口的人
而她却像挑开他结痴的伤口,再拿一把盐巴往他的伤口上洒一样,让他早已忘了的伤更剧痛万倍!
“好吧!下班后,你再进来。”
“不,我们到外面谈,我不想在公司谈。”
“我知道了。”
下班后,两人坐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厅里,各点了一杯咖啡。
梁妍雪之所以选在这个地方,一来是不想浪费他的时间,二来因为在公共场所,可以让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不想在他的面前表现出脆弱,更不想博取他的同情。
唐权喝着咖啡,等着她先开口说话。
梁妍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顿时感觉眼前的他好陌生,虽然他就坐在她面前,但两人之间就像隔着太平洋般遥不可及。
“有话快说,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告诉我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如果你只是要说这些无聊的话,我没那么多美国时间陪你闲扯。”
唐权站了起来,打算离开。
“你决定要分手吗?”梁妍雪问出最痛苦的疑惑,决定权在他身上。
唐权顿了一下,然后一句话也没说的就大步离去。
答案出来了!
只是她没想到唐权连答案也懒得说。
她笑了,苦涩、悲哀的笑了!
她以为她会哭,谁知眼泪却流不出来,原来她也能这么坚强。
在大学时虽然曾和学长交往过,却一点也没有恋爱的感觉。
唐权是她二十四年来的初恋,却伤得她这么深、这么痛!
她能忘得了他吗?她以后还能若无其事的面对他吗?
瞄到无名指上的戒指,她不再有任何犹豫的将它拔了下来。人都不再属于自己,留着戒指,只会更伤心痛苦罢了。
回到公司后的唐权,站在办公室的大片玻璃墙前,抽着烟,低下头看着对面的咖啡厅里,坐在靠窗边的那一抹小小的人影,小到他几乎看不清楚。
但他知道那是梁妍雪!
她还没离开咖啡厅,而他也就这么站着,一动也不动。她坐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
直到天色被一片黑幕拉上,才见她站了起来,离开咖啡厅,最后消失在人群之中。
唐权很清楚一件事实。就算她欺骗了他,他却依然深爱着她!
也是因为如此,他才更加的痛恨她,也痛恨自己!
爱情原来只是把伤人的刀,轻易的就将人割得伤痕累累。
“副总裁早。”梁妍雪一见到唐权提着公事句击讲文田即站起来恭敬的问候。
唐权只是淡淡地点点头,对于她能这般装作若无其事大感佩服。
将公事包放在办公桌上。他看见一个红色的盒子。拿起来打开一看,是他在美国时,强拉着她到珠宝店买的戒指。
这只戒指虽然不昂贵,却是唯一一只他为女人所挑选的,对他来说具有不同的意义。
十分钟后梁妍雪拿着行事历,敲敲门。
敲门声响起,才拉回他游荡的心神。“进来。”他将戒指随手丢进抽屉里。
梁妍雪走进来,打开行事历开始将他今天的行程工作念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唐权对于她完全地公事化,感到非常地不舒服。
“副总裁,请问你还有没有什么事交代?”
“你找个时间去珠宝店帮我买条项链。”
“请问大约多少钱?对方的年龄大约多大?”
“你不用去在乎多少钱,是个年轻女孩子,年纪和你差不多吧。”
唐权故意这么说,只为了想知道她会不会伤心难过,又想知道她真的能这么放得开吗?
“是的,我知道了。”
梁妍雪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在乎、不要在意。“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事了,你出去吧!”
“是的。”她点了个头后,便转身离开。
唐权看着她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心中不禁想问,她真的可以毫不在乎吗?
受伤、难过、在乎的人就只有他吗?
难道说她真的从没有爱过他,爱的只有他父亲给她的钱?为了钱,就连她的贞节也可以毫不在乎的给了他?
离开他的办公室后,梁妍雪的双脚开始颤抖,原来伪装是这么难、这么痛苦的事。
但是她知道自己做得很好,也只能继续这么做下去。
中午休息时间一到,她拿起皮包,准备先到东区的百货公司为他挑选他交代的项链。
天空一片阴览,和她此刻的心情十分符合,看来下午可能会下倾盆大雨。
趁着还没下雨,还是赶紧去将事情办一办。
唐权在办公室里忙得不可开交,下午两点和客户有约,要谈关于下季合约的事情。
他一边讲着电话,一边核对文件上的资料。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进来的人并不是梁妍雪,而是一个陌生女人。
他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一直到挂了电话后。才开口问他。“你有什么事吗?”
那名被委托的女职员将手上的便当拿过去,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副总裁,刚才梁秘书出去时叫我帮你买的便当。”
以前他的午餐总是她帮他准备的,他从来不需费心。
“梁秘书人呢?”
“她说要去买个东西,匆匆忙忙的走了。”女职员向他鞠了个躬。“没事的话,我出去了。”
“嗯。”唐权看着桌上用塑胶袋装着的便当盒,却是一点胃口也没有。
站起来,走到窗边,早上还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怎么现在竟下起了大雨。
下吧!尽量的下吧!
雨过天晴之后,就什么事都没了!
另一头,梁妍雪买好了项链走出百货公司,才发现真的下雨了,而且雨势还不小。上班时间就快到了,唐权下午两点和客户还有约,现在不回去不行。
而这种雨势,看起来一时半刻也停不了。
梁妍雪冒着大雨冲到马路边,叫了辆计程车赶回公司。回到公司时,还是迟到了十分钟。
她一进办公室,马上向唐权道歉,“副总裁,很抱歉,我迟到了。”
唐权看着她,眉头不禁全皱在一起。并不是因为她的迟到,而是因为她那湿透了的衣服。
“上班时间都过了,你去哪里了?”
梁妍雪因淋到雨而微微发抖,将手上的一个小纸袋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我去买你交代的项链。”
他根本不在意什么项链,只想将她抱在怀里温暖她。但最后还是硬下心,冷言打发了她。
第九章
炎热的夏季慢慢过去,秋的脚步悄悄来到,两个月的时间就这么毫无声息的润过去。
坐在窗前的书桌,梁妍雪打开好久没写的心情记事。拿起写作时惯用的笔,将自己这一阵子发生的事,透过文字,将最美好的感觉留下来。
以后,这本心情记事便是她最美好的回忆。
“二姐。”梁莎莎敲了门后就直接推门而入。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区?”
“二姐,你还有没有卫生根,我的上个月用完了,忘了再买。”
“卫生棉!”梁妍雪的脑袋轰然一响,炸得她魂都飞了!
“怎么,你也没了吗?那我去找大姐拿。”梁莎莎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
梁妍雪从床头柜员下面的抽屉拿出一包卫生棉给她。“你拿去用。”
“二姐,谢谢。”
梁妍雪在小妹离开她房间后,赶紧拿出记事本,翻开她的经期纪录表,这一看,她整个人吓呆了!
两个月!
她已经两个月没来了?她竟然疏忽了。
难道说她——怀孕了!
天呀!如果她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
不行,冷静下来,先别自己吓自己,或许是因为受心情影响,也可能是压力大的关系。
对,一定是这样的。
第二天,梁妍雪因为不安,还是先去药房买了验孕纸,回家验了后,得到的答案仍是她怀孕了!
该怎么办?
她到底该怎么办?
如果爸妈知道了,她又该怎么向他们解释呢?
还是说趁着还没三个月,去医院将这个孩子拿掉。
然而,他是一个新生命,孩子是无辜的,她能忍心剥夺小孩生存的权利吗?
最重要的这个孩子是唐权留给她唯一的礼物。
梁妍雪到隔壁房间找大姐商量,这件事暂时不能给爸妈知道石则他们一定会被她给气死!
“妍雪,这么晚了,有事吗?”
梁孀的床上摊开了几张经济日报,这是她每天必做的功课。
“大姐,你有空吗?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
“没问题,你说。”梁孀的视线依然没离开报纸。
“大姐,我们到楼下去讲好吗?”
终于,梁孀将头抬起来,看见她一脸凝重的表情,马上下了床,穿上拖鞋。“走吧。”
两人来到楼下的店面,只打开一盏小灯。
“你要不要喝什么?”梁孀打开冰箱,问着她。
“我不想喝。”
梁孀拿了瓶鲜奶,打开封口,大口的吸着。“你要跟我说什么?”
“大姐,你还是把牛奶先喝完,我怕你待会儿会被我吓到。”
“有什么惊天动地、骇人听闻的大消息吗?”
“大姐,我……我想……我可能怀孕了。”梁妍雪说得吞吞吐吐。
梁孀只是愣了约三秒钟,很快的就恢复正常的思考能力。“多久了?”
“差不多两个月。”
“孩子的爸爸知道吗?”
“不知道。”梁妍雪摇摇头。“我不打算让他知道。”
两人都已经分手,又何必因为一个意外而改变了,况且就算让他知道了,他也只会拿一笔钱叫她去把孩子拿掉。
他已经伤了她,她怎么能让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也受到伤害和羞辱呢?
梁孀听她这么回答,便知道她一定和那男人分手了!
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不公平,当两人在做那件事时,真正得到快乐的都是男人,而女人非但得承受第一次如被撕裂般的痛楚,还要面对像这种意外的发生。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梁孀再问。
梁妍雪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我能留下这个孩子吗?”
梁妍雪已经乱了头绪,她需要别人来告诉她该怎么做。
“你真的想听我意见吗?”
“嗯。”
“拿掉这个孩子。”梁孀斩钉截铁、毫不拖泥带水的说。“妍雪,先想想你还年轻,不可能一辈子不嫁人,我相信你一定不希望你的孩子成为别人眼中的拖油瓶。而就算你打算一辈子不结婚,就算你可以给这孩子全部的爱,你还是要考虑到孩子以后的人格长成,如果他问你,他为什么没有父亲,你该怎么对孩子解释?任何一个孩子都有权利拥有正常的家庭,并同时拥有父母的爱。”
梁孀边说,边注意着她的反应。“妍雪,你也看过很多小孩在单亲家庭下成长的悲哀,有很多的问题少年都是因为有一个不健全的家庭,才会在思想人格上有了偏激的观念。况且你要怎么跟爸妈讲这件事?你总不可能偷偷的将孩子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