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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亦不自在的挪挪身体,那些话……并不全是假话,但他不想让她的虚荣心更加旺盛。 “你刚刚不是也说喜欢我、要我抱你?”他提醒她。
书蔚默默无言,“那是……情势所逼。”她的气焰全消,疲惫的躺在他怀里,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书蔚,”礼亦扶正她的身体,正色说:“我们相识到现在,除了接送你的那段时间,似乎没有一天是和平相处的。我们真正的和解吧!以后不要再提这些不愉快了,好吗?”
“你当然这么说啊,你刚刚的行为可是要吃上官司的呢!”书蔚哼一声,嘴硬的说。
礼亦烦躁极了,“你可不可以说一次真心话?我们都知道刚刚我并没有伤到你!”
他灼热的眼神让书蔚尴尬的撇开头,气势整个弱了下来。 “那你到底要怎样嘛?”她问,嘴不自觉的嘟了起来。
礼亦啼笑皆非,“我希望我们不要再伤害对方了,和解?”
“随便你啦,我人在屋檐下能说不吗?”书蔚有些矫情的埋怨,想想自己这样枕在人家的大腿上好象不太对,挣扎着想坐起来。礼亦却制住了她的动作。
“你还想对我使用暴力啊?”书蔚问,有些讽刺。但即使在最可怕的时候,她也不认为他会真正伤害她。
“让我抱你一下。”礼亦说,静静的抱着她,“你有想过我吗?”
哪有人这样问的?书蔚的脸蓦然发热,转头含糊的说:“问人家之前,自己要先说。” 他才不会说呢!书蔚认定礼亦绝不会说这种恶心八拉的话,而既然他没说,她也就不必说了。
“我想你。”礼亦承认,他根本不必想她,而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住到他心里去了。他轻抚她的发,“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既然已经这样,除了认栽他还能怎样?
书蔚讶异之后是醺然的感觉,他居然说他想她?
她假装考虑一下,“我想你……”
礼亦的微笑还没成形,书蔚便又说了三个字。“……的手艺。”
脸色变得铁青,礼亦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你是说我做的食物比起我这个人,更值得想念吗?”
他受伤的语气让书蔚想笑,她榄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的对他说:“这个星期我都没吃好,都是你惯坏我的胃口,怎么办?” 没辙的抱紧她,礼亦承诺着:“你可以用接下来的日子好好的补回来,不过……”他邪邪的笑,“可别吃太胖了,丰满的身材引人遐思,但过度丰满可就让人倒胃口了。”他作势测量她的身材,评论道:“危险边缘。”
书蔚生气的捶打他,眼睛瞪着老大。“你敢这样说我?”她转过头,头倚在膝盖上,好半晌不作声。
“书蔚‧;我是开玩笑的。”她颤抖的身子让他心疼极了。“我真的是骗你的,别哭好不好?”他真要对她求饶了,从来没对一个女人的喜怒这么在乎过。
书蔚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摀着肚子笑望着他,“没想到你也会被骗啊?谁叫你要骗我,这是小小的报复。”
礼亦回神,“你敢骗我?我要让你付出代价!”他故作凶狠的伸出魔爪。
书蔚笑倒在床上,求饶着:“对不起、对不起嘛。”
看她笑得这么开心,礼亦脸上也浮现温柔的微笑,他捧住她的脸,不由分说的吻上她。
书蔚静静的让他吻着,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第七章
书蔚迷惘的望着窗外,礼亦等会儿会来看她。
礼亦、礼亦。两个多月了,他始终是风雨无阻的接送她上下班、两人一起做饭,更常常陪她到处去玩,他的体贴温柔,这两个月来,书蔚有相当深刻的体会。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他早知道她讨厌厨师,虽然自从饭店那晚和解之后,他们两个都没再提起这件事,但书蔚知道礼亦不可能忘记的,或许他们只是在逃避,不想提起这件令他们都不愉快的事。
可是又有什么好逃避的呢?他们之间根本什么都不是!
问题就在这里,她跟礼亦到底是什么关系?
书蔚想起自己曾经有一次开玩笑似的问礼亦,“礼亦,你可不是我的理想人选喔,你确定还要每天接送我、浪费你的时间?”
他深深看了她半晌,露出微笑,同样玩笑般的说:“直到成为你的理想人选之前,我是不会放弃的,现在能名列候补名单也就够了。”
“好吧,那以后你就是候补一号。瞧!这样对你够好了吧?”书蔚笑着,隐藏心中汹涌的情感。
那是他们唯一一次提到这个话题,之后一直是平静喻快的。但她开始害怕,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打算,现在为了礼亦,她不再跟别人约会,因为礼亦把她的时间填得满满的,而她竟然也安于这种跟他为伴的日子。
这是她最大的问题!她根本不像她了。她是美丽自信又骄傲的,她享受男人的奉承、阿谀,喜欢跟他们交往所带来的附加利益,她善于用婀娜的身材和迷人的微笑将他们玩弄在股掌间,她能够冷静的计算自己能得到多少利益,再决定继续交往或是甩了对她帮助不大的男人。
可是现存她的生活中居然只有礼亦-个男人子!
“在想什么?”礼亦环住书蔚的腰问道。
吓了一跳,书蔚随即放松的偎在他怀中。这也是问题之一,她悲惨的想道,她已经眷恋上他的怀抱。
“没有,我在等你。”她试着挣脱他的怀抱,结果如她所预料,空虚朝她袭来,她环住自己的肩,决定戒掉他的怀抱。
“怎么了?身体还不舒服吗?”礼亦关心的问,将她带到沙发上坐下,从袋子里拿出几瓶东西来,“你身体不好,尤其是肠胃,吃东西得小心些。”
书蔚今天因为胃痛请假在家休息,她看似健康,小毛病还挺多的。
“这是我托人带的胃乳,以后不舒服可以先吃。还有这是维他命,你是个迷糊虫,对身体营养根本不重视,现在虽然有我帮你注意,维他命还是要天天吃,知道吗?”他详述每一种维他命的功用和服用时间。
除了他之外,从没有男人对她这么好过。书蔚一边听他低沉的嗓音说话、-边想道。
他不求回报吗?书蔚自问,如果有天他要索求她的真心,她该怎么办?她能够遗忘一切,直接奔向他的怀抱吗?
礼亦发觉她的心不在焉,黑幽幽的眼眸一径温柔的望着她若有所思的脸庞,他已经无可救药的恋上这个做作又泼辣狡猾的女人,他喜欢她跟他相处时的率性纯真,连她偶尔卖开风情的缺点也一并喜欢上了。
至于她的拜金……礼亦浮起微笑,如果爱一个人便是连她的缺点都必须接受,那他真的已经彻彻底底对她役降。
两个月来他一直耐心的对待她、宠她,让他们的关系巧妙的维持在朋友与恋人间的暧昧平衡点,让她不会想逃,同时又确保她不会忽视他的存在。
这么做只是希望她能习惯他,进而慢慢了解他,他从未对任何女人花费过这么多心思。在异地常有大胆的女孩对他示爱,回到台湾也下乏机会,但他未曾对谁动心,如今既对她动心,他就不打算让她离开他。
一步一步来,礼亦相信书蔚对他不是全无感觉的,否则她不会一次又一次答应他的邀约,不会在以为他不注意时,带着迷惑且恋慕的眼光注视他。而看来极为拜金的她甚至因为他的缘故,与之前那些世家公子哥儿都断了联络,这些如果还不能表示她对他的特别,礼亦不知什么才算是了。
他知道她讨厌厨师,可是她并不排斥他。而他相信事出必有因,她不可能毫无道理的讨厌这个职业,而连拜金这点都有点奇怪,书蔚是喜欢口头上说说,但从未问过他身家多少。
礼亦决定过阵子他们之间的感情比较稳定了,再旁敲侧击出原因,现在一切都太脆弱了,他不想再制造另一次争执。
发现礼亦一直盯着她,书蔚不自在的低嚷:“看什么?”她始终不习惯人前不化妆,但他喜欢看她素脸的模样。
“书蔚,你相信女人是男人身上的-根肋骨吗?如果找不到她,他将一辈了都是残缺的男人。”礼亦问,双臂一勾,她又回到他怀中。
书蔚思索了会,皱着鼻子说:“乍听之下这个说法很浪漫,但我想那根本是男人编出来的,用来满足他们自大的心理。如果问我的话,我觉得男人是配件、是装饰品,可有可无,好的配件值得拥有,至于差的嘛,还不如趁早丢掉,省得碍眼。”书蔚娇笑着,挑衅的瞄瞄他,笃定他会跟她辩论。
礼亦失笑,“想不到你还真是大女人!那你找到你的配件了吗?”他试探着。
他问这话有什么含义吗?书蔚觑眼望他,“还没行。我身边始终都是次级品,要不就是二手货。”
按捺下心中的失望,礼亦低声说:“我倒觉得我找到遗失的那根肋骨了。”他缓缓接近她的唇。
书蔚心中一动,抬头,“哦‧;是谁?”还没问出口,他温热柔软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让她未出口的话只能随着热吻化为一声叹息。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书蔚害怕自己对他的渐渐依赖,她讨厌事情不在掌握中的感觉。姜礼亦是她生命中的变量,她不应该让他扰乱她原有既定的计画;利用二十六岁之前找个最有钱的金龟婿,然后顺利的过完一生,不需要为了生活而苦恼,被经济压力压的喘不过气来。 她摇头,不行,她必须找回原来的动力才行、什么方法能够让她回到原来熟悉的感觉?当然就是跟小开约会了!书蔚打定主意要再次享受那种被捧在云端的感觉,这或许可以帮助她找回原来的自己。
目标是编号四十五号的褚致远!从那天之后他仍然不间断的邀她,或许现在该给他一丝机会?
忽视心中的一抹罪恶感,书蔚拿出专门与这些男人联络用的手机,拨出两个月来的第一通电话。
不用说,褚致远当然是欣喜若狂。书蔚以要加班的借口阻止了礼亦来接送她,但对他坚持十点整来接她回家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顾虑她的安全,书蔚知道、所以她跟褚致远只有四个小时的时间可以约会,她必须在十点之前赶回公司等礼亦,幸好他总是准时。 总觉得这样似乎是在偷情似的。书蔚暗笑自己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她跟礼亦之间没有承诺也没有束缚,可是这种荒谬的感觉却一直挥之下去。
两天后的下班时间,书蔚一出公司就看到褚致远。他看到她即热切的走过来,手里-如往常的捧束玫瑰,脸上净是爱慕的光芒。
“书蔚,好久不见了。”他的声音兴奋的些不稳。
娇媚的接下花束,“是啊,今天我们要去哪里?”书蔚今天比往常更加用心装扮,脸上的妆完美得无懈可击,穿的短裙在性感中不失端庄。这是她两个月来第一次约会,她不希望发现自己不再有吸引力。 盯着她好久,褚致远爱慕的说:“你今天比以前更漂亮了。”他挽着她的手,走入凯迪拉克宽敞舒适的位子。
她今天妆化得比往常要浓,他当然会说好看!书蔚感到厌烦,想起礼亦看到她化浓妆一定会说:“这样不适合你。”
褚致远的赞美证明她仍然是千娇百媚的姚书蔚,但她并没有预期的开心。
“致远,我们要去哪里?”她再次问,注视下班时间拥挤的车阵,陇大的凯迪拉克在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