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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道:“我早知道你一定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
“既然知道你还来!”水灵情绪激动地叫嚷。
“总得一试,或许你会理智地选择相信我所说的话。”他捺着性子温柔的说。
“理智?对你这种毫无贞操观念的人,根本不需要滥用我的理智!”她的语气充满了愤怒。
“水灵……”他无奈地轻唤一声。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骗子!无赖!色鬼!”她朝他破口大骂,两手叉腰,眼中燃烧着怒火瞪着他,胸口不断因喘气而起伏。
他突然笑了笑,“气完了吗?是不是可以冷静下来听我的解释了?”
“哼!报纸都登得清清楚楚了,你还需要解释什么?这都已经是千真万确的事了!”水灵愤怒地一甩头。
“谁说那是千真万确的事,那全都是媒体无中生有。”白曜翔抓住她发怒的主因,极力解释。
水灵用力一跺脚转身面对他,两人几乎鼻子碰鼻子了,她充满怒气的双眼直看向他眼底。“骗子!难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出承诺后,会和另一个女人在半夜里幽会,而且还是在刚与我约会完后吗?”她的声音激昂而响亮。
“舒丽昨天早上就跑到公司找我,我已经很不客气的拒绝了,谁知道她竟然会在半夜跑到家里找我,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事。”他叹口气坦诚地道出。
水灵不由得沉默,仔细回想昨天自己去公司找他时,会客室里确实有一个女人在喧闹,难道她真的误会他了?
“水灵,相信我,自从对你许下诺言至今,我没有再找其他的女人。”他神情认真不似作假。
“可是为什么媒体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消息?”她再次开口诘问时,语气已不再那么愤怒。
“我不知道,我也很纳闷。”他说的全是真话,他也在怀疑此事。
突然她甩甩头,声音也恢复了平常的自然。 “我也懒得去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反正现在全都与我无关了。”
他心中蓦地一喜,讶异于她居然肯原谅他且既往不咎。他冲向前抱住水灵,“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理的女人,一定会相信我说的话。”
水灵却奋力地推开他,并伸直一只手抵住他的胸膛。“白先生,你要搞清楚,我不想再听这些事,是因为不想再见到你,所以懒得再听,请你别误会我的意思。”她随后转身走进屋子,用力地关上门。
白曜翔刹那间傻愣在水灵家大门前。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的心平气和并不是因为相信他、肯原谅他,而是要离开他!
瞬间,他的眼神变得冷硬,然后转为极怒。“可恨!”
难平心中的怒火,白曜翔气冲冲地回到家中。他早该料到水灵不是一个容易消气的女人,她发起怒来像一只不可理喻的野猫,他不该愚蠢地以为她会相信自己、理性地分析所有的事情。
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打了结,身边净是温柔体贴的女人他不爱,偏偏爱上一个蛮不讲理又死脑筋的女人。
“曜翔,这是怎么一回事?”白母手拿着报纸,一脸惊慌疑惑地走进来。
白曜翔一副不耐又满脸愠色斜睨白母一眼,“妈咪,别再拿这件事烦我,你儿子刚碰一鼻子灰回来。”
白母放下手中的报纸,低头瞅着一脸愤怒且颓丧的白曜翔,最后忍不住掩嘴轻笑,“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是刚从水灵那儿回来。”
白曜翔没反驳的低声嗤哼一声,侧了身佣懒斜坐,刻意避开妈咪讥讽的眼神。
“也难怪她会生气,她一直在意你的花心,这下可好,报纸大肆渲染这则无中生有的新闻,她不生气就不叫水灵。”白母似乎很了解水灵的个性。
“别再提她了,她刚才说要和我分手。”白曜翔有气无力的说。
白母闻言又是一笑,“真是一物克一物,一点都没错,依我看你这辈子唯一的克星就是水灵。”
“胡说!”白曜翔大声咆哮,反驳白母的无稽之言,“无论是哪一个女人,休想爬上我的头顶,包括她!”
“是吗?”白母嘲谑地看着不服输的白曜翔,“打从你出生至今,我看了你两次神情颓丧的样子,偏偏不巧,这两次都与水灵有关。”
白曜翔顿时哑口无言,发出闷闷不乐的怒骂。
白母关心地来到他身边,蹲下来望着白曜翔凝重的表情,“事情真的这么严重,水灵要和你分手?”她轻抚着他的脸庞,心疼他的委屈。
“这一回她不像闹着玩,她是认真的。”白曜翔几近崩溃的说。
“你真的那么爱她?”白母想确定他的心意。
他倏地一翻身坐直身子,凝重的神情流露出一丝柔情,“我也搞不懂,她长得又不是很美,有时甚至满口粗话……刚才她还骂我是猪。”
白母乍听忍不住大笑,“真是好样的,她竟然敢开口骂你是猪?”说完又是一阵笑谑。
“猪还是她口中最文雅的一句,再难听的你儿子哪一句没听过。”白曜翔沉着一张俊颜咕哝。
“你都不生气?”白母讶异他竟有此肚量。
“我气个半死,但又能怎样?愈是能激怒你,她就显得愈开心。”白曜翔拿水灵没辙,只能轻叹一声。
“真是有趣,我想我是越来越喜欢水灵了,她的直率已经很少见。”白母赞赏地频频微笑。
“行了,妈咪,别再说了行不行,我现在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白曜翔哀声抱怨。
白母怱地敛起脸上的笑,神情认真的诘问白曜翔:“你现在到底在烦哪件事?是报纸上的捕风捉影呢,还是水灵的误会?”
白曜翔神情无奈地瞅着白母。“妈咪,你都会说报纸上的消息是捕风捉影了,我还有什么好烦的?清者自清,有天这些媒体自然会澄清所有的事,我当然是在烦水灵的事。”
白母不以为然地将双手环在胸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这还不简单,拉她进礼堂。”
“说得倒简单,要真强拉她进礼堂,她那脾气发起来不拆了礼堂才怪,到时耶稣气得从天堂下来找人算帐,是算在我头上、水灵头上,还是你头上。”白曜翔冷淡地回应母亲的荒谬点子。
白母连忙仰起头在胸前划个十字。“主啊!请原谅曜翔的口不择言。”随即直视着白曜翔,“万一她真是拆了礼堂,怎能算到我头上来。”
“是你出的主意,要我拉着她进礼堂的。”他倒是推得一干二净。
白母无奈地垮下双肩,“那还有其他办法吗?”
“唉!对她,我真的是伤透脑筋,原先我就在计画要怎么开口让她答应和我订婚,还计画带她再去法国度假,这下子……”他气急败坏地伸手拍着报纸,“全被破坏了!”
听闻儿子想安定的想法,白母不禁喜出望外地看着他。“你真的准备开口向水灵求婚?”
“对!可是现在全都泡汤了,水灵正在气头上,就算是汪洋大海都难以浇熄她的怒火。”白曜翔一脸丧气地说。
“我不可能眼睁睁的让你的计划泡汤。”白母自信满满的说。
白曜翔颇为吃惊地瞅着母亲,“你又想做什么了?”
白母疼爱的捏了捏他的脸颊,“你别忘了,之前你会找到水灵,还不是全靠我帮忙?”
“话是这么说没错……”白曜翔一脸犹豫地站起来,忧心忡忡地看着母亲,“可是妈咪,我担心你的插手,只会把事情会愈弄愈糟,再说这是我和水灵之间的事,我看还是我自己解决,你就别替我操心了。”他拒绝了白母的好意。
“可是,曜翔——”白母心急如焚地企图反驳。
白曜翔神情温柔地来到白母的面前,倾身亲吻白母的额头,“妈咪,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应该相信我有这份能耐解决此事吧?”语毕,他落寞一笑,随即转身离开书房。
毕竟是母子连心,白母望着他颓丧的背影,心情也随之一落千丈。倏怱,她脸上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哪有做妈的不帮儿子的道理!”
第九章
水灵强硬的拒绝听白曜翔的解释,一个人神情落寞地呆坐在房间里。
其实她也清楚台湾的媒体,往往只要有一个起头,他们就能编出一篇让人深信不疑的报导;事实上许多事只不过是星星之火,但是经过他们的渲染立即可燎原。
怪只怪白曜翔的名声太响亮,而他又凑巧招惹了一个不该碰的女人——舒丽。
记得之前报纸上曾经不断地报导,白曜翔的新欢——舒丽,一个三流女明星;报纸上也曾经指出白曜翔有意投资电影公司,以捧舒丽做女主角。
如果这些全都属实,那舒丽就是白曜翔前阵子最宠爱的情妇。
思至此,水灵不由得恼羞成怒地狂吼:“有钱就可以花心吗?可恶的色鬼!”
她气急败坏地猛敲着自己的头,喃喃自语:“这脑袋瓜最近是怎么了?秀逗!居然会相信一个花花大少的甜言蜜语,唉!”
倏忽,门上传来一阵轻敲声——
“水灵,我可不可以进来?”
水灵懒散地拉开门。“妈咪。”突地,她发现站在母亲身后的白母,不禁为之一怔,“白夫人……”
白母越过水母的肩膀,面带和善可亲的微笑望着水灵,“我们可不可以进来?”
水灵不能拒绝,只得莫可奈何地松开门把上的手。“进来吧!”
看着水灵一脸沮丧,白母和水母一起走进房间,两人偷偷地相视而笑。
水灵将自己瑟缩在椅子里,双臂环抱着膝盖。“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洗耳恭听。”
“你知道我们要跟你说什么吗?”白母颇为讶异的盯着水灵问。
“不需要用这里想。”水灵有气无力地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也能猜出来你们的用意。”
“既然你已知道,那我也不必再兜圈子。我今天确实是为了曜翔和你之间的误会而来的。”白母不急不徐地说。
水灵神情懒散地伸直双臂,故意当着她的面活动筋骨,接着又颓丧地抱住双膝,将头埋在双膝之间。
白母看出水灵只是不想给她难堪,所以才会勉强接受她替儿子当说客。 “水灵,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曜翔现在正为此事苦恼。”
水灵恍若无事地回道:“那是他自找的,与我无开。”
“这事根本不是他自找的,是人家找上门的。”白母亟欲为自己的儿子辩解。
“就算是人家找上门来,也是他之前自找的,那更与我无关。”水灵懒洋洋的反击。
白母终于明白自个儿的儿子为什么拿水灵没辙了,她的牙尖嘴利确实会让人吃不消。
“水灵,我问你,你喜欢曜翔吗?”这才是最主要的关键。
水灵闻言为之一怔,眼眶中突然闪着晶莹的泪光。
现在才问她这个问题不是为时已晚?现在不管她喜欢还是不喜欢他,最主要是白曜翔无法遵守自己曾经对她许下的承诺。
水灵捺不住心头沉重的压力,深深地吸了口气。“现在再说这些都已经是于事无补了。”
“不会的,也许你还不知道,曜翔为了要和你订婚,正愁不知该如何对你开口,甚至还计划订婚后要带你再去一次法国,以弥补上一趟的缺憾。”白母心急如焚地将儿子暗中计划的事全盘托出。
水灵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难道昨晚白曜翔不断地暗示她要和她订婚的事不是说说而已,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