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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水灵一时答不出话来,低着头支吾其词。
“你不是去什么美姿中心吗?怎么会搞成这副模样?”白曜翔目不转睛地直视着她。
水灵猛然抬起头,睁大一双不能置信的眼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昨天半夜我看你没头没脑地准备出门,法国的治安并不如你所想像的好,所以我……”白曜翔边偷笑边说着。
水灵听到阵阵如蚊声般的笑声,霎时点燃了她的怒焰,“你跟踪我?”她放声大叫。
白曜翔这一回并没有发怒,反而破天荒地以笑脸面对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天真的跑去什么美姿中心受罪。”
她羞涩地低下头,“还不是看到一本杂志上说,那家美姿中心可以让丑小鸭变成天——”倏然,她怯怯地噤住声。
“丑小鸭变天鹅?你已经是多大的人了,居然还会相信这种无稽的宣传广告。”他的俊颜上有一抹嘲讽的笑意。
几秒钟前她正要相信他所释出的善意,但他此刻那副妄自尊大、不可一世的神情又激怒了她,她气坏了,立即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脚,“不要你管!”说着更用同一只脚用力往他身上一踹。
白曜翔当场脸色一黯,水灵才感到一股胜利的喜悦,接着却见他坐在地上大笑,她不由得怔愕地僵愣在沙发上。
白曜翔从地上跳起来,不待她从失神中回复,便一把将她抱起来,动作敏捷而迅速。
“你要干嘛!”水灵瞬间回神,神情激动地叫喊。
“别动!我只是想抱你回卧室,你这样还能走吗?除非你不打算再走出这个房门。”白曜翔发出严重的警告。
水灵当然知道,如果自己再继续逞强地走路,她这条腿铁定会报废,她可不想当一辈子的废人。
无奈之下,她只好任由他将自己贴近他胸前。他胸前所传出阵阵如擂鼓的心音,和充满着阳刚的气息充斥了她的感官,让她刹那间只感觉到天旋地转。
他将她放在床上,伸手准备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水灵立即惊吓地紧拉着自己的牛仔裤,睁大一双惶恐的眼看着他。“你想干嘛?”
白曜翔不耐烦地嗤哼一声,“牛仔裤不脱下来,我怎能知道你伤得怎么样?”
“不行!”水灵又是一声大叫。
“为什么不行?”白曜翔讶异于她的反应。
“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更换衣服,更别说是在男人面前脱裤子。”说出此话水灵顿时涨红了脸,羞色一路延烧至脖颈。
此话令白曜翔大吃一惊,“你是我的情妇,难道在我面前脱掉长裤、换衣也是件难事?”
“总之就是不行!”她坚决地表示。
他错愕地看着她。多奇怪的反应!
“好吧!随你意,但是你总要脱下长裤,我才能知道你伤得多严重啊!”他非常无奈地退了一步。
水灵拉来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在被子下不停地扭动身子,一会儿身上的牛仔裤被她撂至床边,他才从被子下伸出那只红肿的脚。
白曜翔一见不由得大呼:“妈啊,你是怎么折磨自己的脚的?”
水灵满腹委屈地噘着嘴,“穿高跟鞋……”
白曜翔顿了一下,然后忍不住扬声大笑, “穿高跟鞋?别的女人穿高跟鞋会跑、会跳,你穿高跟鞋却弄成这副模样?”
面对他的讥讽,她不知道为什么泪水逐渐在眼里凝聚、满溢。“笑吧!现在你可以放声大笑了!”说罢,她伏在被子上大声地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顿时令白曜翔手足无措。
或许自己真的是太过分了,他明知道她今天会去美姿中心全都是因为他。
“水灵……”轻柔地呼唤她,他未多加考虑地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头, “对不起。”
水灵抬起头望着他,一双黑眸因惊奇而逐渐睁大。他第一次正确地唤着她的名字,不仅如此,她还感觉得到由他的大手所传来的温柔。
白曜翔很自然地坐在床沿,那双一向尖酸而冷酷的眸子悄然转为温柔。“其实我知道你会去那该死的美姿中心,多半都是因为被我激怒;对不起,因为我让你活受这种罪。”
“我……”糟糕,她感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白曜翔猛然站起来,面带微笑地凝视着她,“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让你的脚踝消肿,我去拿冰块。”
说着,他转身快步冲进浴室,而后捧着一条包着冰块的毛巾回来,敷在她的脚踝上。
来来回回几趟,见她脚踝上的红肿逐渐退去,他温柔地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以手指轻轻地按揉着。
要不是脚踝传来阵阵的疼痛,水灵肯定会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在作梦。只见娇羞的红晕漾满她的脸,嘴边则绽着甜美的微笑。
他们俩的目光时而巧妙地交会,彼此间无言的气氛似乎在燃烧,沉默中暗藏了无尽的激烈情潮。
他按揉着她的脚踝,轻声打破彼此间的沉默:“以后不要再去那家骗人的美姿中心了。”
“嗯。”这是水灵有史以来最柔顺的一次。
他突然定定地看着她,“你真的很想改变自己吗?”
水灵紧咬着下唇以沉默代替回答。
“如果你肯相信我,不如就由我来改变你吧!”白曜翔轻柔的声音充满了说服的意味。
水灵震惊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你说……由你来改变我?”
白曜翔微微一笑,“有何不可,你可别忘了,我大半的时间都在女人堆里打转,什么样的女人会让男人眼睛为之一亮我最清楚,所以罗,我这现成的造型师你不来请教,却跑去什么鬼美姿中心活受罪,真是不智之举。”
水灵心忖,白曜翔所说也不无道理。“也好,我就相信你一次。”
闻言,他只是露出漫不经心的一笑。
他发现水灵的纯真仿佛有一种魔力,能激起静如潭水的心湖,他已经被她魅惑得意乱情迷了。
天亮了,一天又过去,本来白曜翔一心想早点结束的假期,今天居然会为了水灵而想延长几天,因为他发现她实在比自己身边的女人有趣多了。
她敢大声跟他争执,甚至大胆地挑起他的怒气,纵使好几次气得他直想掐死她,但是他还是忍了下来;她展现出来的狂妄、倨傲与他有几分神似,他发觉自己似乎愈来愈喜欢她的直率,与其他温柔娇媚的女人相较之下,反而是那些女人的矫揉造作令他反感。
他大步来到她的卧室前,发现她的房门是敞开的,不禁露齿一笑。
或许经过昨天的沟通之后,她认为自己对她已经没有敌意,所以才安然地敞开房门睡觉。
他无声无息地来到她床前,就见她长长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侧身抱着枕头入睡,一只手垂在床边,就如清醒时的她一样,纯真且直率。
他悄悄地掀开被子,察看她受伤的脚踝,见红肿已完全消退了,他才安心地将被子拉好盖住她的脚,决定暂时不叫醒她,旋即转身走出她的卧室。
水灵半眯着眼睛偷瞄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头不禁有一股失落感。她真的一点也无法引起他的注意吗?
她不禁自嘲地轻笑,喃喃自语着:“水灵呀水灵,‘天下第一大傻瓜'奖应该颁给你,他怎么可能会对你有兴趣,自己也不照镜子瞧一瞧,你浑身上下哪一点能和他身边的美女相比?”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尽速回家,回到属于自己的深洞,她发誓一定要将自己埋起来!
白曜翔坐在客厅里一边利用电脑与公司联络,一边等着水灵起床。
当他的目光无意间瞄见她的身影出现在客厅时,立即心情愉悦地朝她微笑,并问道:“脚好一点了吗?”
“嗯,没有像昨天那么痛了。”她迳自将身体塞进软绵绵的沙发里,目不转晴地望着他。
他能感觉到她那道强烈的目光,但是仍继续埋首在电脑的传讯上。“能不能再等我一下,马上好。”他努力想尽快完成手边的工作。
“无所谓,你慢慢弄,反正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打发这漫长的一天。”水灵神情佣懒地说。
白曜翔怱地停下手边的工作,偏头瞅着她,“我们不是说好,今天你要拜我为师吗?”
“拜你为师?”水灵怔了一下。难道昨天所说的话他全当真了?
“怎么,经过一夜你就反悔了?”白曜翔认真的看着她。
“我……”水灵刹那间无言以对。望着他眼中掠过一抹疑惑且不解的神色,她勉强开口解释:“我以为你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当真。”
“我是一个会随便开玩笑的人吗?”他一迳微笑着,用轻快的语气说。
“真的?”盈盈的笑容使她一双明眸更加动人。
第一次看到她发自内心的微笑,是那么的纯真、那么的直率,叫白曜翔不由自主地也对着她笑,目光甚至离不开她的身上。
突然间他有个奇怪的念头,他想进一步了解她,更讶异自己对她居然会萌生一股全然陌生的渴望。
水灵正视着他,在他无端发呆的面前左右摇晃着自己的头,“你为什么在发呆?”
白曜翔蓦然从思绪中拉回神,“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要从哪一方面着手改造你。”
“那该从哪一方面开始呢?”水灵一脸娇憨的瞅着白曜翔。
白曜翔不禁轻吐一口气。她实在离他太近了,近得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幽雅的清香不断地挑衅着他的自制力。他用力地咳了声清一下喉咙,“我想就从你的门面着手吧!”
“我的门面?这是什么怪名词?”水灵纳闷地蹙起眉。
为了让她明白什么叫作门面,白曜翔伸出手轻触着她的脸颊,刹那间他不由得一怔,她的皮肤细致得让他不舍将手从她脸上移开。
“你的脸就是你的门面。”他一颗心倏然不听话地猛跳。
水灵顿悟地将他的大手挥开,“原来脸就是我的门面。”她一脸崇拜地瞅着他,“你怎么会懂得这么多怪名词?”
白曜翔忍不住大笑,“其实这哪是什么怪名词,只是你从前都没注意罢了。”
“真是这样吗?唉!我现在才发觉自己真的快变成后知后觉的笨女人了。”水灵—脸的自怨自艾。
“行了,别在这些奇怪的名词上打转,我尽快完成手边的工作,我们就立刻着手处理有关改造你门面的事。”白曜翔对她露出一记水灵从未见过的俏皮笑容。
水灵自然是欣喜若狂地猛点着头,“好!”
协议完毕,白曜翔连忙将目光挪回电脑上,仔细审查着公司所传递来的讯息。
水灵手抵着下颚,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专注于工作上的白曜翔。
她的目光从他脸上的表情移到他身上,痴迷地望着他刚柔起伏的各处;之前他给人的感觉像不可一世且骄傲自大的怪物,现在却有着几分温和且完全不具杀伤力。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完成了他的工作,合上电脑,伸展手臂扭动一下颈子。“全处理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好。”水灵兴奋地连忙从椅子上跳起来,看得出来她非常期待这一刻。
白曜翔唇边浮现一抹笑意,黑眸也不再森冷,而是泛着一丝温柔、可亲。
白曜翔先带着她来到一家经由赫尔引荐的美容沙龙,就见水灵仿佛上了断头台似的,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等着要打理她门面的人来行刑。
美容师以法语与白曜翔沟通,决定要为水灵做哪一些改造。
水灵从镜中只见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