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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容师以法语与白曜翔沟通,决定要为水灵做哪一些改造。
水灵从镜中只见不停地叽叽喳喳的美容师一边说着,一边扯她的头发或是摆弄着她的脸,白曜翔则在一旁说出他的建议。
直到两人达成了某项协定,闭上了嘴仅是以眼神、笑意示意时,就是水灵要接受行刑的一刻了。
头发的部分归一组人员打理,其余的打理着门面,尤其在处理那两道浓粗的眉毛时,水灵的哀叫声足以震裂整间美容沙龙,白曜翔的笑声却是不绝于耳。
水灵开始后悔自己为何要答应白曜翔来此地接受这有生以来最严厉的酷刑,尤其当她听见白曜翔那愉悦的笑声时,她就有一个想法——他是故意在整她!
经过一段冗长的时间,她已经受不了折磨地闭上眼睛休憩。
突然,耳边传来一道轻柔的唤声——
“你现在可以张开眼睛了。”
水灵惊慌地立即张开眼睛,一见镜中人就教她错愕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她……”
她仓皇不安的指着镜中的人。
白曜翔连忙按住她的肩膀,强要她坐下来,眼睛从镜中看着她。“看得出来吗?她就是你。”
镜中的惊奇令水灵不敢置信,镜中那女人真是自己吗?
原来枯黄如稻草的头发变成了柔滑的大波浪,浓粗的两条毛毛虫也不见了,变成两弯柳眉,衬托出她一双明亮的大眼,淡妆强调出她的脸部线条,也凸显出她原本精致的五官。
她故意对着镜子挤眉弄眼,见镜中那女人和她做出同样的动作,水灵这时才相信,原来镜中那令人目瞪口呆的女孩真的就是她。
这真是一个奇迹!
白曜翔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面带满意愉悦的笑容,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刚才美容师还不断地称赞你很美哩!”
水灵被这份惊喜震傻了,根本说不出话来,此时此刻,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她,就是——焕然一新。
“我真的很美吗?”她仿佛置身在一个不切实际的梦幻中。
“美,真的很美。”白曜翔忍不住频频赞美。
他脸上真诚的笑意,让她猛地红了两颊, “谢谢你让我变得这么美。”
“我答应要改变你,就绝对会说到做到。”白曜翔一向自大狂傲的面容上此刻露出温煦的笑意。
“嗯。”她开心极了,目光一刻也不舍得离开镜子,充满了惊喜的双眼紧盯着镜中的自己。
“自恋够了吧,我们还有其他工作要做。”白曜翔提醒她。
“还要什么?”水灵纳闷的问,她已经非常满足于这焕然一新的自己了。
“跟我走就对了。”
白曜翔付了帐,温柔且自然地牵住水灵,刻不容缓地走出美容院准备去进行下一个步骤。
白曜翔相当熟悉这里的街道,他带着水灵来到法国最着名的名品街,为她选购所有女人的必备品,如衣服、鞋子、皮包等,从衣物到细微的配件,教水灵看得不仅是目不暇给,也目瞪口呆。
她从来不知道女人需要这么多行头来作陪衬,而他在这方面的知识确实令水灵刮目相看,她暗地里不得不佩服他的细心,掠情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第五章
白曜翔终于停下了疯狂的血拼,大包、小包的包装盒塞满了整部车,真可说是“满载而归”。
回到饭店,让水灵留下深刻印象的是赫尔吃惊的表情,当赫尔看见水灵时曾经一度夸张地揉眼睛,他似乎不太相信站在自己眼前的美女,就是成天像个小男生一样不修边幅的水灵。
水灵还恶作剧地冲着他咧嘴一笑,教赫尔伸出大拇指,一脸赞赏的看着她。
回到房间客厅,水灵已经累得倒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白曜翔却依然神采奕奕地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瞅着她。“这样你就累得不能动啦?”
“天哪,逛街真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水灵整个人瘫在沙发上。
“人家女人视逛街为运动,你却喘吁吁的直喊累。”他将手肘抵在椅把上,双眼凝视着她。
水灵自认无法忍受,高举双手做投降状,“不行,我宁愿跑五百公尺赛跑,也不愿意这样折磨自己,简直是活受罪!”
白曜翔既惊异又好笑地瞅着她,“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哪有女人视逛街为畏途的。”
“难道你都不认为逛是一种浪费时间的行为吗?”水灵无法置信地反驳他。
“这就得看是陪谁逛了。”白曜翔笑着回答。
水灵一个翻身坐起身子,一本正经的望着他, “有多少女人有幸得此荣宠?”
这个问题令白曜翔为之一怔。认真的想起来,他所拥有的情妇中除了她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女人能得此殊荣,包括最讨他欢心,最后却背叛他的舒丽在内,没有人,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付出。
“我想你一定是数不清,所以说不出来。”水灵语气揶揄地耸耸肩,随即又倒进沙发里。
“不!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如此费尽心机。”白曜翔不想让她误会,捺不住情绪失控地辩驳。
水灵震惊地张大眼睛看着他,从他脸上的表情看来,他不似说谎。
白曜翔有些受不了她那质疑的眼神,仿佛他在说谎似的;企图避开她那不信任的目光,于是他慵懒地瞟了她一眼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现在所有女人的必备品都在你眼前了,你可以开始练习如何做一个令男人眼睛为之一亮的女人。”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并扬了扬眉注视着水灵。
“现在?'水灵吃惊地看着他。
“对!就是现在。”他起身走至她面前,漫不经心地轻拍着她的脸颊,“你不是一直渴望成为男人们注目的焦点吗?那你还在等什么?”
“可是我现在真的很累,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水灵恳求着他。
“别的女人要是见了这么多衣服,肯定是迫不及待地想展现出来,你却嚷着好累?”白曜翔故意讥讽她。
“唉,人家是人家,我是我,再说既然这些衣服都是我的,相信它们都会非常安全地在我身边,这有什么好担心的,真是杞人忧天。”水灵毫不在意地回应。
见她完全漠视他的用心,愤怒让白曜翔的好心情瞬间消逝。“起来!现在就去试穿衣服。”
水灵惊讶地看着他,由他的态度和语气知道他又要生气了。“好嘛!”
她放弃争辩,妥协于他的命令,乖乖的走到一堆礼盒旁挑几件衣服走进卧室。
面对卧室中的穿衣镜,水灵羞怯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从未想过自己会穿上这么曝露的衣服——露出泰半的背,里面根本无法穿内衣,柔软的布料紧贴着身体,衬托出玲珑的曲线。
“好了吗?”外面传来白曜翔催促的声音。
水灵心头一震,连忙回了声:“噢,快好了。”
其实穿衣服一点都不难,困难的是这件衣服令她脸红,她不知道该怎么走出卧室的门面对他。
莫可奈何下她只好抓起一件外套,披在肩上遮掩露出泰半的背,低头看着配这套衣服的高跟鞋,她不禁畏怯地拒绝穿它,她可不想再受同样的罪。
于是水灵只好拎着高跟鞋,怯怯地走出卧室。“好了。”
白曜翔原是抱着期待的心情望着水灵,但在瞥见她肩上所披的外套和手上所拎的高跟鞋后,他不禁皱起眉头命令:“脱掉外套,穿上鞋子。”
水灵十分为难地央求他:“拜托,不要难为我。”
白曜翔不等她抗议,立即大步迈至她面前,扯掉她肩上的外套,刹那间他完全傻住。
她的性感令他为之心颤!
深沉赞赏的目光掠过她全身,水灵刹那间感觉自己仿佛是件展示品,正在供人观赏似的,她羞涩地连忙以双手环抱在胸前。 “你干嘛用这么怪异的眼神盯着我看?”她压抑着一颗快蹦出来的心,扬声抱怨。
晕红的脸蛋加上一双动人清澈的双眸,使她显得特别明艳可爱。
“因为你看起来好美。”他声音喑哑地道。
“真的吗?”她轻甩着头发,紧张地耸耸肩膀,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不管它有多短促都好。
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他整个人开始飘飘然,体内的欲火在熊熊燃烧,但是他不能吓坏了她,他强迫自己站在原地不动。“还有鞋子。”
她畏惧地猛摇着头,“我无法再接受穿高跟鞋,这玩意儿让我吃足了苦头。”
“哪有美女不会穿高跟鞋的?”他耐心地安抚她惧怕的心态。
“可是昨天的痛我还印象深刻。”水灵试图拒绝。
“昨天是昨天,今天有我在你身边,放心,我不会让昨天的事重演。”白曜翔给她一记鼓励的眼神。
“可是……”她还是胆怯地想逃避。
“我不想再听到‘可是'这两个字,你不是一向不肯服输的吗?一双高跟鞋就能把你吓得魂不附体,依我看你根本是一个胆小鬼!”他用嘲谑的目光斜睨着她。
他的话既恶毒又不公平,她不由得全身止不住颤抖。“穿就穿,只不过是一双鞋!”
她在气愤之下说出大话,但心中仍然害怕面前那双以细跟支撑的鞋子,不禁咕哝道:“真不知道是哪个无聊的人发明高跟鞋的,我敢说这个人一定相当痛恨女人,才会巴不得摔死对方。”
白曜翔听见她的埋怨,忍不住莞尔一笑,“小姐,你一定没读过历史,因为历史上第一位穿高跟鞋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啊!真的吗?”这答案颇令水灵吃惊。
“当然是真的,不过别故意转移话题,快穿上鞋子。”白曜翔加重语气命令。
水灵见这一关自己是躲不过了,莫可奈何之下只好硬着头皮穿上鞋子。
一站在足足让自己高了十公分的鞋子上,她立即失去平衡感,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白曜翔见状连忙来到她身旁,“扶着我。”
不必他提醒,她也会这么做。她慌乱地抓住他的衣服,防止自己跌倒。
白曜翔低头看着她的脚道:“不必害怕,一步一步慢慢走。”
她就像刚学走路的孩童般,胆战心惊地跨出每一步,每每身子一倾斜,她就紧抓着白曜翔不放,他则伸出手臂扶着她的肩膀。
“慢慢走,你已经愈走愈好了。”他轻声鼓励她。
水灵不由自主地紧捱着他,信任地仰起头迎视他,两人的目光不经意紧紧凝在一起,他的目光有着柔柔似水的波光,宛如一阵轻风掠湖而过,掀起波动不止的涟漪,教水灵忍不住屏息轻颤。
他的双臂环住她的身子,突如其来的轻触让她的心激荡起来,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热力刹那间包围着她、淹没了她。
她困难地吞了下口水,润泽早已干涩的喉咙,“我、我们……”
他温暖的唇魅惑地轻拂她的脸,沿着眉间、眼睑滑下来,最后落在她柔软甜蜜的唇上。
她的甜美令他不可自拔,原先只是想轻尝浅酌,然而她似乎有一股让他无法抗拒的魔力;他的理智不断地提醒自己,她是不可侵犯的圣地,但是那都在接触她的那一刻完全瓦解、溃决,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早在不知不觉中攻占了他的心,掠夺其他女人在他心中的位置,他早已为她着迷至发狂。
他的心、他的脑海、他的灵魂甚至是他的生命里,都已充斥着她的身影,对她爆出前所未有、教人难以理解的热情。
谁能相信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