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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推着棺材跑啦!”
嗯,这还差不多!
… …
我纠错纠得正起劲,忽然听到丁续“啊”地一声惨叫,接着便是‘轰——’的一阵天旋地转。棺木似乎被什么人踢下了车,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方小糖,是你自己乖乖的出来,还是我用鞭子把你抽出来?”
蓝乌鸦?!真是冤家路窄啊!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还有鞭尸的癖好!BT!!!
“我不出来,我就爱躺这儿,我恋尸,你能拿我怎样?”
… …
“啪!”
头顶的棺材板立刻被劈得稀巴烂,可怜王老爷子还未入土为安,便被蓝乌鸦一鞭抽到了西伯利亚,就此结束了其短暂的演艺生涯。随后,我只觉得脖子一紧,由那条鞭子缠着,硬生生地给扯出了暗层。
死了死了,果然棺材是不可以乱睡的,弄不好这次真要躺自己的棺材板去了。
“臭乌鸦你放开我——咳呃——”
她手一抽紧,我立刻被勒得面红耳赤再也说不出话来。
救命!救命!救命啊!!!谁TM现在来救我我就以身相许!!!!!
果然,我的祈祷灵验了。正在蓝乌鸦要狠下毒手的时候,眼前忽地闪过一道红影,一脚将她踢出几丈远。
大火鸡?是你吗?
不对,好像是个女的……呃,那么,我收回前面的话。不是我不愿意,我没有黄瓜,也没有胡萝卜,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最重要的是,我只做腐女,不做百合。
… …
“朝绯公主,你难道想与二王爷为敌吗?”蓝乌鸦好不容易站稳道。
火朝绯冷哼了一声:“我夫君向来不问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不过你们要是敢动我的人,我可就不客气了!”
朝绯公主看来还是那一幅火爆脾气。爆的好!爆的妙!来它个酱爆乌鸦!!!
“你的人?”蓝乌鸦手里的鞭子蠢蠢欲动,“我只知道,她是狼王要杀的人!”
说完又是一鞭子抽了过来,死死缠住火朝绯的玉腿,将她拖了过去。而火朝绯则握住鞭子,一个翻身飞出另一只腿。这一蓝一红立即你一鞭我一腿的纠缠在一起。
我司机爬到丁续的身边,这傻小子被蓝乌鸦抽得皮开肉绽,伏在地上双眼迷蒙,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丁续,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虐受啊!!!!!!
“方姑娘,你放心,我没事的。”还未等我开口,他反倒先安慰起我来。
“你笨蛋,你怎么不躲呢?”
“我一躲不就没人推车了。”
“……”
“死脑筋!”我边骂边扶起他朝城门跑去。
只是还没走出几步,身边便‘嗖’地飞来两支冷箭。
TNND,你再射,再射我就让小贝来射你,小贝射完小罗射,小罗射完小小罗射!射死你!!!!!!!!!!!
咦——我的咒怨似乎奏效了也,周围突然变得好安静。
黑衣人放下了弓箭,蓝乌鸦停下了鞭子,那群蟹兵虾将全都把兵器丢在了地上。
哇哈哈哈——名人的效应果然很巨大!
“你笑什么?还不快走!”
我回过头,猛然看见夜子狐正挟持着七仔一步步朝城门退去。
切!原来是有人质。害我白高兴了一场。
“方小糖,你跑不了的。”七仔忽然森森地笑道,“你看那城墙上挂着的,是谁?”
第五十九章
“哈!哈!哈!”我仰头大笑三声,“小七子,别以为用这招就可以蒙混过关,你想乘我们抬头都往上看的时候逃跑是不是?告诉你,这招声东击西姑娘我不知使过多少遍了,拜托你有点创意啦,好歹也得来一句什么你快看天上有个帅哥在飞呀的——”
“方姑娘……好像……真的有个人。”丁续战战兢兢地打断了我。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城墙上飘了去——
青砖石切成的墙面,在夜幕的笼罩下,犹如一张魔鬼的脸,两边悬着的几盏灯笼又像是魔鬼的眼睛,阴阴地注视着我们。
就在城墙的最高处,我似乎看见一团血红的影子。
“噢弥陀佛噢弥陀佛。”丁续立即用手挡在我的眼前,“不要看!方姑娘!”
我纳闷:“为什么不要看,你快让开!”
但无论我怎么转着身体变化角度,都被他死死地挡住了视线。
“老弟——!”
耳边突然传来火朝绯凄厉的尖叫声。
我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
“丁续!你他妈给我让开!”我一把揪住他的僧袍将他扯到一边,这才看清了城墙上的那团红影……
“哈哈哈哈!方小糖,就算杀不了你,我也要让你守一辈子的活寡!哈哈哈哈!”
我怔怔地立在原地,只觉得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下来。再也听不进任何声音。
身上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到了眼部,被前方的景象深深地刺痛着——
残破的红衣,犹如一道绽放在夜空里的烟火。
那清朗的面孔上,沾着点点血污。长发张狂地迎风起舞,掠过紧闭的眼眸与双唇。
苍白的嘴角,似乎挂着某种笑意。
终于,那熟悉的身影,在我的泪眼里,变得渐渐模糊起来——
“方小糖,我要你记住,不管是死是活,我都是你的丈夫。”
大火鸡,你笑什么笑,我最讨厌你这么笑了,你知不知道你每次都笑得很欠揍。
现在,你一定很得意是不是?
你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你了……
…………………………………洒泪的分割线………………………
我几乎忘了是如何逃出玄阳城的,只记得夜子狐突然施了一阵迷雾,接着丁续便拉着身体僵硬的我一路狂奔起来。
等回头再向城头望去的时候,早已不见了那团红影。
我开始怀疑,自己方才所看到的一切,或许只是一场错觉。直到火朝绯抱着大火鸡的尸体出现时,才完全打破了我抱有的最后一丝希望。
“老弟……他平时最爱干净的。”她边说边含泪边抹去火夕渊脸上的血痕,“本以为与月狼和亲,至少可保得赤沙族几百年的安和,想不到我这个傻弟弟竟为了你不惜与狼王作对。”
她哀恸地看着夜子狐,又道:“那晚你也在场是不是?”
夜子狐将被打晕了的七仔放在一旁,沉默地点了点头。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却一直隐瞒我……
火朝绯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是谁?是谁下的毒手?”
“狼王。”
她紧咬双唇,一丝血迹从齿间渗出:“我要与他同归于尽!”说完立即转身要走。
“朝绯公主!”丁续立刻拦住了她,“你冒冒然前去报仇,与以卵击石有何区别?”
“和尚,你别拦我!我火朝绯从来就不怕死。”
“贫僧并不想拦你,家人被害的仇痛贫僧清楚得很。只是——”丁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火夕渊,叹息道,“你总要先将令弟入土为安吧。”
火朝绯立在原地怔了许久,终于苦笑着说道:“和尚所言极是。但我现在还不能离开月狼……”
她突然朝我看来,沉吟了一声,说道:“你是他的夫人,就由你来送他最后一程吧。我想……这也一定是他所希望的……”
……………………………………
两个月后。
胡府。
“少夫人!少夫人!”
一个身着粉杉的小丫头飞快地穿过长廊,越过灌丛,跑到后院的佛堂门口,推开门冲了进去。
“……少夫人!你怎么又睡着了!快醒醒!醒醒!”
“大火鸡!你TM欠踢!!!”我眼都不睁,凌空飞了一脚出去,不想却踢了一个空。
“少夫人!!!”
一声河东狮吼终于将我从梦中震醒,只见桃李两手叉腰,杏眼圆睁地看着我。
“那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哈,我又作梦了。”
我搔头笑笑,却感到眼角涩涩的,像是泪痕,于是赶紧揉揉眼睛,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喉咙说道,“什么事急成这样?一点规矩都没有!没看见我正给少爷上香呢?”
桃李幽幽地说道:“上香上到睡着的,这世上恐怕就只有少夫人你一人了。”
臭丫头,我那是和亡夫在梦里约会!
好吧,确切来讲,是在干架。
(大火鸡幽怨地飘过:为什么我死了都还要被踢,作者!我罢工!!!)
某眠无耻地贼笑:你罢吧,反正也没你的戏鸟,挖哈哈哈!——被众火粉当场乱掌pia死。)
“少夫人,白大人派人带信来了,正在前厅和老爷说话呢!”
“真的?”我兴奋地跳起,朝着大火鸡的灵位拜了拜,“老公,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这次是胜仗啊!不然,不然我再也不来看你了!”
(灵牌:求你,别再来看我……TAT)
两个月,这场仗打了足足有两个月。
火夕渊死后,赤沙长老终于与狼王挑兵相向,并且联合了白展迹,以作后援。听说朝绯公主也在月狼境内秘密组合了一支先锋部队,与之里应外合。
萧三始终没能披挂上阵,看来夜子狐那一掌将他伤得不轻。
对了……夜子狐……从月狼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
我想起那日他赶我走的情景,不禁鼻子一酸。这只臭狐狸,一定不肯原谅我了。
“方姑娘,许久不见,你可好?”
胡老爷的身旁,坐着一个包着头巾的小伙子。
“你是……傻小子!”我高兴地冲上去,对他又摇又抱,“原来你就是传信的人,出息了嘛。咦?你还去印度玩过了?怎么把头包得像个阿三似的?”
他满脸通红:“我……我在蓄发。”
“你不做和尚了?”
再看看他的衣衫,果然不再是原来的那身僧袍。
他低头,颇为不好意思:“不做了,我早就跟了白大人……”
哎哟哟,瞧你那小媳妇样。你们俩,背地里勾搭成双也不知会我一声,太不够朋友了。
我搭住他的肩,语重心长的说道:“傻小子啊,改明儿我让人送两斤菊花给你吧。”
他不解:“菊花?用来做什么?”
“泡茶喝呗。”
“多谢方姑娘了,可我平时一般都喝松针的。”
“不行,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喝菊花,松针给白展迹喝去!”
他更加不解:“这又是为何?”
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包头布:“笨!吃啥补啥,这都不知道?”
… …
(作者:那个,没看懂的童鞋回家课外看两篇高H耽美文,补习补习。)
“咳咳!”胡老爷在一边不乐意了,对着我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
我说,您老就别再表演脸部痉挛了,痉挛过度是会面瘫的。到时候天天吃猪头肉都补不回来。
“少主夫人,你一个守寡之人,要注意一下举止。”胡老爷吹着胡子说道。
靠!老娘最烦别人叫我寡妇了!被人叫了两个月,简直烦透了。上回好不容易上了趟街,你猜我听见什么来着?——
“你看你看,她就是那个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
“是哦是哦,我认得这小寡妇,唉,他丈夫死得早,真是——明、智!”
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人说的话吗?!
寡妇怎么了?寡妇也有调戏和被调戏的权利!
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贴近丁续,用小指勾他的下巴:“死相~~脱了僧袍还挺俏的吗,全脱的话多少钱一晚哪?”
(某糖突然打住:你怎么老把我写的如此猥琐?
作者义正言辞:因为,你后妈我只会写猥琐的!)
于是PIA飞了后妈翻身作主重新来过。
我朝胡老爷白了一眼,拉着丁续坐下,问道:“傻小子,白展迹让你带什么信来了?”
丁续笑道:“方姑娘听了一定高兴。这次兵破玄阳城,非但首战告捷,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