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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谊,你醒啦?”他欣喜轻唤。
听闻叫唤,乔景谊把目光挪向他,对上他的视线,瞧见他眼底的欣喜与关切,本来有点恍惚的神智,这会儿完全清醒过来。
她平安的回到他身边了!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继续迭声关问,在她脸上东摸摸、西摸摸。
“没有。”她反射的欲摇摇头,忽然感觉头痛,小脸不由得皱成了肉包子,痛呼出声。“嘶噢……”
“你又撞到头了。”官泽韬很无奈地说。
她瘪起嘴,在自己头上摸到肿包,然后瞥见他很心疼的表情,顿时之间,一个念头闪进脑海——
“别摸!”官泽韬见她伸手去摸伤处,不禁拉开她的手制止。
乔景谊却像是被脏东西碰到似的闪开他的碰触,防备的看向他。
心里打了个突,他纳闷地问:“怎么了?”
“先生,请问你是谁?”乔景谊一副更纳闷的模样。
轻声疑问却恍如雷殛,劈向官泽韬。
现在是鬼打墙,还是他在作恶梦?
为什么几个月前经历过的事,在这几个月后又发生一次?
“你又把我忘了?!”他轻问,心里有一股要把她捉起来,捧住脑袋Shake的冲动。
乔景谊故意无辜的眨眨眼,没有正面回答。
他的表情好好笑,像被雷打到、被鬼吓到,随时就要抓狂的样子。
“好,你等等,我去叫医生来。”有过一次经验,他麻痹了,虽然又要伤一次心,但不得不冷静。
瞧他备受打击的模样,乔景谊心一软,结束顽皮的恶作剧。
“泽韬,不用叫医生啦,我是开玩笑的。”她扬声叫住他,露出俏皮笑容。
官泽韬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紧绷的身体顿时松懈,心情有如洗了回三温暖,咬牙看着她,又好气又好笑。
“乔景谊小姐!我应该好好的教训你。”他走近病床,扳过她身子,朝她俏臀拍下去。
“噢!”她不敢抗议,谁教她捉弄他在先。
他双臂抱胸,睨着她问:“你知道,我官泽韬活了三十三年,最最最最怕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什么?”她好奇的瞠眼问。
“那就是——先生,请问你是谁?”他嫌恶撇嘴,吐出这句话。
乔景谊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记住啊,以后可别再吓我了!”他点点她鼻尖,觉得自己早晚会被吓出心脏病。
她骨碌碌的转动着眼珠子,打趣道:“如果是真的又把你忘记,那你怎么办?”
“没关系,不管你把我忘记多少次,反正最后都一定会再爱上我的。”他自信满满,很有把握。
“我要量量你脸皮有多厚。”她笑他,伸手蹂躏他英俊的脸皮。
“难道我说错了吗?”他任她在脸上捣蛋。
“对对对,就算再失忆也还是会再爱上你,因为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你这么宠我的老公了!”她勾住他的颈项,轻轻献上一个吻。
“不过,尽量还是别失忆比较好。”他睇看她,就算再有经验、再有心理准备,刚刚被她一骗,还是很受打击。“我对你的爱愈来愈深,但是你对我的爱却得一直重来,把我对你的好都忘光光,这样很不公平。”
“欸,没有忘光光捏……”她侧着头,觉得记忆思绪好像有些不同,于是试着厘清一些记忆。
“什么意思?”官泽韬一愣,见她似乎在寻思什么,不禁安静等待,以免打扰她。
“我想起来了……”乔景谊面露欣喜,眸光湛亮。
“你是说之前失忆的部分吗?”他诧异。
忘了头上有伤,她点头如捣蒜,一阵疼痛袭来,赶紧捧住脑袋,停了停才接着开口。
“我都想起来了,我毕业后做过两、三份工作,后来才进了杂志社,没多久周全辉也成了我同事……我还记得他妈妈两年前就过世了,那时候杂志社的同事们还一起凑了一包奠仪呢!”
“没错。”官泽韬眼睛一亮。“那家伙的妈妈老早就过世了,还撒谎骗你说癌症住院。”
“咦?你怎么知道?”她疑惑的眨眨眼。
“我请征信社调查,知道他谎话连篇后,我有不好的预感,所以就委托征信社继续派人监视他……也幸好如此,他绑走你之后,跟监的人回报地点,我才能赶紧报警。”
他边说边想起昨天,还是心有余悸,同时庆幸自己的敏锐,才能有惊无险的避过这次劫难。
“原来……”她看向眼前这有着宽阔肩膀、温暖胸怀的男人,既稳重可靠又如此疼惜宠爱着她,内心涌满浓浓的爱与深深的感动,眼眶不禁泛红了。
“还害怕啊?”见她红了眼眶,他心疼的抚向她的脸,柔声安慰:“都过去了,别怕。”
她朝他张开双臂,撒娇讨抱;他噙着疼宠笑容,毫不犹豫的向前拥住她。
“原来你都在背后守护着我呀!”她贴紧他胸膛,聆听那沈稳的心跳声,感觉安心又温暖。
“那当然,我是你的丈夫,要守护你一辈子的。”大掌在她背脊拍呀拍,温柔又坚定地说着镂刻在心中的承诺。
“泽韬,我爱你。”她在他怀中抬头,感动的泪水满溢。
“我知道。”他微笑,伸手轻拭那晶莹如珍珠般的眼泪。
乔景谊捧住那令她深爱的英俊脸庞,亲了亲他的眉心、鼻尖,然后吻上他的唇,倾注最深最浓的感谢与爱恋……
这辈子,她会用源源不绝的热情,来回报他对她的宠爱,直到永远。
我的作战装备 陶乐思
据我所知,有许多文字工作者在创作时都有个人的癖好,有些人非得听音乐才有灵感,有些人则是不能接受有旁人在场,有的则是有作战装,例如宽松的睡衣、有重量的镜框……至于敝人在下我嘛,也有一些特定的小怪癖,今天就来个分享大公开吧!
乐思的标准配备——笔记型计算机、床上折迭桌、靠垫。
家里的桌上计算机通常是上网用,合购、玩game、查资料、收寄信件,会另外准备一台笔电,主要是方便我随时随地可工作,或者在床上、在客厅,也有可能心血来潮到户外或咖啡厅打稿。同时也顾虑上网可能中毒,要是辛苦敲出来的成果不翼而飞,那就欲哭无泪了。
床上折迭桌是笔电的好麻吉,有时边打稿边配电视,可陶奶奶看的节目和我不一样,那我就窝进房间,才有另一台电视可看,或是赶稿时,要在房间里闭关,杜绝所有声音。
床上折迭桌已经不断改良,到现在愈来愈符合人体需求,从以前类似病人用的床上餐桌(高度桌面都是固定的),变成现在可以调整高度与角度,打字时肩膀自然垂下,手臂不必吊高,也大大降低我去中医诊所报到的次数,所以现在我已经没它不行,旧款的、新版的、摔坏的、折断的,已经买了四、五个了。
要在床上打稿,就非得有靠垫不可,以前我都靠枕头或抱枕,但只能靠腰——不是爆粗口哦,是真的只能靠到腰,背部靠不到。
但是乐思最近发现了一个实用好物——抬腿枕,一体成型的气泡棉,不易变形,除了专门抬腿用以外,立起来放可以当靠背,比起以前的抱枕还硬挺服贴,靠起来更舒服。
不过价格不太亲切就是了,比起五、六百元的折迭桌,抬腿枕是它的两倍,但为了健康,还是败下去了。
另外一个,也是笔电的麻吉,折迭桌的好姐妹——活动桌边几,它呈ㄈ状,可以随处移动,拉进沙发,我在客厅打稿时必用,不过因为桌面是平的,最低的高度我用起来还是会吊手,所以容易肩颈酸痛,手指关节会很僵硬,但最近有改良版,桌面可以调整角度,嘿嘿……过阵子应该会成为我的新宠。
介绍完大型配备,接下来就来说说小东西喽。
不可或缺的是饮品,无糖的茶类、养生或四物冲泡包,偶尔才会来一杯咖啡或微糖的饮品,我一个晚上起码要喝进两千CC的水,正好可以趁上厕所时活动活动筋骨。
另一种必备品则是绿油精,我很喜欢绿油精的味道,凉凉辣辣的感觉可以提神,但我不喜欢万金油,大概是小时候的印象,闻到那种味道,会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
没有绿油精的话,薄荷棒也可以,就是红色底座,白色盖子的那种,圆柱状,搽在人中深深呼吸,凉到肺里超提神。
如果赶稿得硬撑时,我还会轻轻搽在眼睛下方,就是会有黑眼圈那地方,想睡的熊猫眼会短暂亮起来,但只有二十分钟左右的效果,没了之后得再继续,真的熬太久还是会阵亡啦——呵呵,姐姐有练过,小朋友不可以学哦!
说到赶稿,举凡蛮牛、康贝特、维他命果冻、鸡精、蚬精、蚬锭、韩国人蔘液……各类提神的饮品我都试过,不过好像都没有什么用,只有人蔘液有那么一丁点的效果。一瓶九十九元,偶尔才会有第二瓶特价多少的优惠,粉伤本的!
在作战装备上,只有两个字——简单。不能穿内衣,钢圈会束住我的灵感;不能有刘海,毛毛痒痒的感觉会骚扰我的思绪。
关于工作效率的问题,我是夜深人静时,比白天来得有效率,要是一个晚上能打四页的稿子,那一整个白天大概只能打两页。
有时候,明明已有了初步的构想,但开稿时犹豫着要怎么起头比较好,就可以卡个三、五天;有时候,会胶着在某一句叙述或某一段对话里,对着计算机屏幕呆坐,还会一脸呆样,明显到连陶奶奶都看得出来,突然丢出一句:“想不出来就是累了,累了就去睡嘛!”
我说亲爱的陶奶奶啊,要是照这个理论,那乐思岂不是要半年才能完成一本书了?
卡稿时,我也有应付的撇步,那就是洗澡,塞车的灵感有时会在淋浴时冒出来,因为这样,一天会洗好几次,所以写稿时不会看到我不修边幅的样子,反而是完稿后才会彻底懒惰哩!
这阵子还培养了一个卡稿时的休闲——搽指甲油,这是为了避免我之前写稿在思考都会抠指甲缘的屑屑,抠到流血,搽了指甲油后就自然不会去碰它了。
算起来,乐思还不是太奇怪吧?
最后一定要说一下,这一次又是全新系列的推出,而且还转换了书系,回到了橘子说,各位姐姐妹妹们还是要照样捧场支持哦!
以往为了书名,每次都得绞尽脑汁,历经多次的重组、驳回,和编辑再三讨论才能定案,可这个“潮男正传”系列,诞生得很突然,没有之前想得那么用力,反而是在写上一本《同居中大奖》时,莫名其妙冒出来,再稍微修正,隔天寄给编辑时,就得到不错的回复。
跳过想书名的痛苦,新系列进行的难度就降低很多啦,三本的初步构想都已经决定,不过稿子一开下去又不是作者能决定的了——熊熊冒出一个抢戏的闵尚军,让我犹豫不知要不要把他写出来。
但重点是乐思还是会维持一样的轻松愉快风格,希望大家都会喜欢。
交完这后记,乐思就要去好好享受一下彻底懒惰的日子啦!
编注:
关于爽朗风趣的知名作家卫允翰的爱情故事,敬请锁定“潮男正传”系列之二——橘子说近期《奶爸出头天》。
关于坏脾气的花美男邵耿修的爱情故事,敬请锁定“潮男正传”系列之三——橘子说近期《窝藏小情人》。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