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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爱上一个人很慢,但会爱得很长。”
这倒也是。你爱上了你们语文老师竟然爱了十年。可是你这话,现在,我听着怎么感觉你还没爱上我呀。郁闷加伤心中。
“郁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不是。”
还好,给了我一点希望和激情。
“那、那是什么呢?”
“台风”,这么庄重地看着我,我也得严肃以待之了,“从小到现在,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是指爱情么?”
“嗯。”
“没有。不过现在有了,就是你啊。”
“台风”,又干什么啊,好像我说我爱你你一点也不激动嘛,难道我的爱在你的眼里,就这么没分量,“你知道你说你喜欢我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么?”
你说,我听着。
“是承诺么?”
承诺?这个倒没想到。
“我想说这句话,所以就说了,准确地说,应该是真情流露。不过现在,当做承诺也可以。郁琴,你是不是怕什么啊,因为以前你的经历我也知道。”
“台风,我只爱过别人,却从来没被别人爱过,所以现在,对不起,我老是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怎么办才好。”
被你这么一说,我现在也是了。
“郁琴,我们不说这些了,是我太唐突,把你吓了。”
“没——”
伤感了,不看她,弯腰,捡摔碎了的碗。
“我来吧,这样用手容易划破的。”
不看你了。不敢看了。
当然,也不是一点不看,不看你脸,并不代表不能看你走动的腿啊。
拿了扫帚来了。起身之。
“我来扫吧。”
真尴尬啊,好不容易壮起胆子对一个女孩说了我喜欢你四个字,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子。
不想了,扫之,扫之。
“我来吧。”
又跟我抢什么。
“还是我扫吧。”
不说话,坐到椅子上了,想什么呢?还在想刚才的话么。
我把碎碗还有饭及菜扫到簸箕里,“郁琴,倒到哪里去?”
“就放在这儿吧。”
放这儿?还是放到厨房去吧,从哪里拿来的,就放到哪里去。
“怎么不吃了,我给你拿碗来。”我放好扫帚,装出开心的样子,向她走过来。
“不了。台风,你来,我想和你说说话。”
好啊,我也正想呢。
椅子,坐之,把脸转过来,不与你正视。现在,我很怕看你。丢脸哪。
“台风,你真的喜欢我么?”
想让我再说一次是不是?
“是啊。”
“可是我们之间交往的时间并不长,你对我真的有了解么,也许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好。也许,我会让你失望的。再说,我比你大三岁,你真的一点也不计较么?”
原来你就担心这些啊,早点说嘛。
“我和你有一点不一样,我喜欢一个人还是不喜欢一个人,十分钟就可以做出判断。也许,说喜欢,用十分钟就做出判断,有些草率了,但对不喜欢,却已经足够了。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喜欢上了。你知道么,从第一次见到你后,我就每晚都听你主持的节目。其实,我对你的了解,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少。当然,我承认,也并不是非常非常的多。可是,喜欢上一个人还是不喜欢上一个人,往往只是感觉上的体验,并不是靠了解的多少来作为衡量依据的。还有,也许别人知道了你曾经用十年时间来爱一个比你大十五岁的男人的事后,可能会把这当成了一种心理上的包袱,但我却相反,我反倒因此更加地喜欢你了。我觉得,你就是我理想中想要找的那个女孩,美丽,端庄,贤慧,成熟,专情,执着。”
哇,就算我说得很有道理也很有情感,你也不要这样,想哭嘛。真是,弄得我也眼睛要受不住了。
“台风,谢谢你。”
这是她第二次这样抱住我。可是这次,我伤心了。
她把头埋在我怀里,哭了。
我用手摸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长长的,像缎子一样,直披了下来,摸在手里,柔柔的,滑滑的。但现在,我已经没有了想要占她便宜的心情。
“台风,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大约二十分钟后,她抬起头对我说道,真不忍心看,整个就是一泪做成的人啊。
“好吧。那我先走了。”
23岁的这一年,我第一次对一个女孩说了我喜欢你四个字,但当时她的反应,让我很失望,于是后来,我就又花了很长时间来向她解释,为什么会喜欢上她。这事看起来,一点也不美好,一点也不浪漫,是的,的确如此,但它却就他妈的在我身上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我从她家打开门跑出来时,什么也不想做,就想跑,使劲地跑,拼命地跑。
第三十二章
我消沉了好几天。在这好几天里,郁琴没有打电话给我,我也没有打电话给她。倒是余莲袖,发来了好几条短信。本来心情就不好,而她,又在短信里老是骂我,比如,“小懒猪”,“小坏猪”、“小猪,你在干什么”、“猪,你看短信没”,反正,就是这样内容的,弄得我很心烦,所以就都没回。不过今天,打算回之了。
这条短信回过之后,事情就成了这样,我到了她家,而且,还买了一些苹果和桔子。
“猪啊,连我的短信都不回。”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病了。”
“如果不是我病了,你是不是还不打算来?”她看着我,双眼眨了眨,“你一点都不在意我。”
“谁说的,我一听到你说病了,马上就赶了过来,这还不叫在意啊。”
“可是我三天前就病了。”
她老说她病了,但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她病在哪儿。瞧她这精神振奋骂我的样,像是病了么?反倒是我,一副没精打采的神情,真像个病人似的。
“什么病啊,重不重?”
“不重,离死还差一步距离。”
不会吧,这么恐怖?
“那是什么病啊,一般都有哪些症状,你说来我听听。”
“医生说,这种病得了,一般喜欢骂人,不骂人了,就好不了。”
耍我啊。
我绕过她,走到客厅里,把苹果、桔子朝茶几上一放,便大模大样地坐到沙发上说道,“开始吧。”
“开始什么?”
“骂我呀。”
“你有病哪,好好的让我骂你做什么。”
“你不知道啊,我也病了,医生说,这种病就要找人来骂,不然,好不了。”
“你也病了?”她走了过来,靠近我身边坐下,“说呀,什么病?”
“相思病。”
“相思病?相思谁啊。”
“你呀。”
“少来”,她说着坐远了,“这水果是你买得?”
“是啊。”“给我拿一个桔子好不好,我口渴了。”
“好啊。”我说着把一个桔子递她。
“我指甲刚修剪过,你给我剥吧。”
我没睬她,想使唤我,没门,“你今天怎么不上班?”
“休年假。”
“那舒服啦,休多长时间?”
“半个月”,她说着眼睛开始瞪我了,“我想吃桔子。”
“不是给你拿了么”,哇,怕了你了,“好了,给你剥,你的指甲需要保护,做不了这样的事。”
“知道就好。”
“剥好了,要不要我喂你啊,大小姐。”
“不用了,我自己会吃。”
我剥了三个,她吃了三个,要剥第四个时,她说,“我想吃苹果了,你给我洗吧。”洗好了苹果拿来,她又说,“苹果有皮,你给我剥吧。”我从茶几上拿起水果刀,把苹果剥好了,她又说,“我不吃了,你吃吧。”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吃吧。”
“不吃,还要我剥。”
“不行么?”
“行,当然行啊。”说完,我抓着苹果咬上两口。
她还是那样,穿着卡通装饰的拖鞋,两腿架在茶几上,晃来晃去。
“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啊,我看你情绪挺高涨的嘛。”
还不睬我。
“你老是把腿晃来晃去的干什么,表演啊。”
“你没发现我腿上戴了东西么。”
“戴了什么?”我凑过去,把她裤角向上捋了捋,“咦,你左腿上系两条红绳干吗,中邪啦。”说着,我把手抓着她脚脖子,摸了两把。
“你摸我干吗。”
“没、没呀。”我缩回两手,又坐到沙发上,“好好的,左腿上系两条红绳,有什么说法吗?”
“你想知道么?”
“是啊。”
“自己猜。
“猜不出来。”
“猜不出来,那就多想想啊。”
“你有病?”
“你才有病呢!”
“那你没事找事?”
“信不信我踢你!”
“那我想不出来了,你告诉我吧。”
“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她说着放下两腿,直起了身子,“不和你说了,我去拿瓜子。”
拿来了一大包洽洽瓜子,她就抓在手里,又两腿架在茶几上,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回事啊,我感觉你有点反常哦。说话让人感觉奇奇怪怪,坐也是一点淑女形象也没有,更要不得是这吃了。”
“想好了没有?”
“想什么啊?”
“喏——”她说着又晃了晃腿。
“为什么要系红绳啊?没想好。”
“真的没想好?”她要站起来了。
“是啊,真的。”
站起来了,干什么,干什么,好好拉我干什么?哇,怎么态度一下这么恶劣。
“看到了吗?”她说着把门打开,“马上给我出去。”
“喂——干什么啊,你不是说病了么,还没告诉我是什么病呢。”
她把我推出了门外,我准备要走了,谁知她又一把把我拉住,“明天早晨来接我,我要去玄武湖划船。”“好啊。”我说完正要回头,她又把我往外一推,然后,砰,就关上了门。
第三十三章
早晨六点半时来按余莲袖家的门,她把门打开后,就说,“猪啊,来得这么早。”
就为这猪还有红绳的事,我想了一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你还没起床么?”
“别跟来,我去换衣。”
谁跟哪。
“快点啊。”在沙发上坐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我朝她卧室喊道。
又是等了好一会,“快点啊,马上就要到七点半了。”
“来啦,别老叫老叫的,烦不烦哪。”
终于出来了。
“穿得这么休闲干吗?”
“不行么,走吧。”
“你不洗脸了?”
“我早就起床了。”
出小区门口时,我们拦下了一辆红色出租车。这次,她拉着我一起坐到了后排。
“师傅,去玄武湖公园。”
“好。”
我就是这种鬼人,人多的时候,与女孩待在一起,很是腼腆、正经,人一少了,就很野性,坏蛋。现在,车里有驾驶员,所以,我就很规矩,像个谦谦君子。但余莲袖不这样,有人在,没人在,胆子都很大,她一会儿看着我,帮我把衣领整整,一会儿又靠在我肩上,装得很柔弱的样子。
车继续开着。
我却想着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事。
“在这下吗?”驾驶员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们。
“对,就在这儿。”我说着把钱给他。
“啊——”
干什么呢,一下车就像个诗人似的。
“今天天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