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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到上午九点多起床,然后,就是刷牙洗脸,再然后么,就是出门坐公交车,十一点不到到得干姐家。
“干姐夫他又不在家?”
“大白天的,他当然不在了,你以为像你呀,不用工作的么。”
“干姐,男儿志在四方,现在你可别看不起我哦,听过一句话没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这话我都听了七、八年了,你还在说,要不要脸哪。”
“干姐——”
“这么大声叫我干什么。”干姐说着又咚咚咚切起了芹菜,“对了,台风,现在,你和郁琴关系怎么样了?”
别跟我提她,现在,我没和她联系。这次,她不找我,我决不找她。真是,上次把我的心都伤了。表白的那么真诚,回报的竟然这么苍白。
“干姐,你在忙,我去你房里看电视。”
“台风,我有话问你。”
没听见,没听见,哈哈。
“还看呢,吃饭啦。”干姐站在门口看着我。
“好,就来。”
我坐到桌旁,拿起筷子,先夹了芹菜肉丝吃上几口,“嗯,不错,干姐,小弟佩服,厨艺真是越来越高啦。”
“吃吧。”干姐说着也夹了芹菜,放到嘴里,细细嚼之,然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哈哈,没骗你吧。”
“是,没骗我。”
我端起饭,开始吃吃吃。
“台风,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喜不喜欢她?”
“喜欢谁呀?”
“少跟我装傻。”
“嘿嘿,喜欢怎么说,不喜欢怎么说?”
“喜欢你就要主动,不喜欢,那就算了。”
“怎么主动?”
“多和她见面,多和她说话。”
“这样行么?”
“怎么不行,当年你干姐夫就是这样追到的我。”
“真的?”
“爱信不信”,干姐说着端起碗,吃上两口,“真笨,这么大了,追个女孩也不会。”
“喂,干姐,判断失误了吧,我不是不会,只是不想而已。有关追女孩的理论要不要我和你讲讲,死缠烂打,软磨硬攻,以钱诱人,以情感人,以——”
“好啦好啦。”
“哈哈,干姐,这可是干姐夫追你的经验总结哦,不要不爱听哪。”
到了将近二十二岁时,干姐还在我面前夸海口,自称是处女烈女再加美女,任何男孩想用一般性的方法追到她,没门。但事实上,干姐夫只追了她一个月,她就把心交给他了。“台风,你觉得他怎么样,人真的很好哦。”“干姐,你不会是被他追到了吧。”“瞎说。我才没那么好追呢。”然后,第二天,我就看见干姐挽着他手幸福地走在大街上了。所以说啊,女孩的矜持都是靠不住的。正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用在男追女或者女追男上,真是一点也没错。
在干姐家吃了一餐饭,然后,她就为我和郁琴的事说了老半天,我听得实在觉得烦了,于是就起身,告辞之。
从干姐家出来,走了一大段路,想了想,便坐上公交车,去了灵谷公园。
站在灵谷塔下,看着老蒋题写了“精忠报国”四个字的塔身,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余莲袖的手机。
“喂,说话呀,是我。”
“你不是说今天有事吗,还打我手机做什么。”
“我想你了,你快来吧,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你来了就知道啦,很重要很重要的。”
“那你到我这儿来给不行么?”
“不行哪。”
“为什么不行?”
“唉呀,你快来吧,现在,我在灵谷塔塔顶,你快点啊,我等你。”
“你猪啊,没事跑那做什么。”
“快点啊,再不快就要出事啦,啊——”
说完,我就挂掉手机,登塔了。
我站在灵谷塔顶层,向四周眺望,这是15:22。
我站在灵谷塔顶层,向四周眺望,这是16:37。这时,余莲袖来了。她站在塔底向上抬头看了看,我兴奋地向她招着手,然后,她就进塔了。
余莲袖上得塔顶时,我把她拉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
“干什么,在电话里像要死人似的,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呀,老看着我干吗。”
“你瞧瞧身后,在晚霞的映照下,这秋天的景致,是多么美丽,浪漫。”
“有病哪。”
“袖袖。”
“干什么?”
她话一说完,我就亲住了她嘴。
她用手使劲地打着我,掐着我,但我不管。我没想到,她真的会来,而且来得又是这么快。
“你干什么!”她推开我。
“袖袖,你真好。”
“神经有病哪。”她又打了我一下,“你说有重要的东西给我,是什么?”
“我不给了么。”
“你这么急着找我来,就是为了要和我接吻!”
“是啊。”
“好。”
天哪,不要啊。
啊——我的嘴,被——咬——破——啦——
第三十六章
我和余莲袖站在灵谷塔顶层热情接吻了,这对世界局势而言,是件小事,不值一提,但对我来说,却实在是太大太大了,因为它的出现,让我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这个重要的决定由我口里表达出来,就是这样:“袖袖,你说要玩遍全南京城,好,我陪你。”
从答应陪她玩遍全南京城的次日始,我们就开始行动了,这个疯狂的行动一连持续了八天。
八天哪,这不仅是一个时间的概念,也是一个金钱的概念。
这么说吧,在这八天里,我的积蓄至少花去了一半。其实,钱花去了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到时再挣呗,可关键的是花得不值啊,因为,在这期间,我一点过分的便宜也没占到。所谓过分的便宜,我是这么定义的,比接吻要过一些,比如抚摸啊。当然,这种抚摸不是只局限于手,局限于腰,最主要的,而是要靠近胸部一线。逛商场,逛书店,逛珠江路电脑城,逛雨花台,逛明孝陵,逛海底世界,因为路上行人纷纷,所以最后,任由大好时机白白丧去,这点,我认了,因为这是我自身的原因,怪不得别人,谁叫我一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是如此,有贼心没贼胆呢。但是在登紫金山时,这就要怪她了。我拉着她的手,东跑西跑,不一会就把她带到了山林的僻静处,然后,见时机可也,便将抓着她的手从手腕处游向手臂处,再肩膀处,再肩膀以下处,正要达到目标位置,谁知这时,她却一反和颜悦色之态,给以怒目,凶语,掐打,“敢摸我,想死啊!”就这样,在一个僻静的山林处,我的抚摸大计像一个未出世便夭折的孩子般,早早地流产了。
我在紫金山上想摸她,她却不让,这严重打击了我的积极性。
因为此,所以这一天,我们玩得都不甚开心。
我觉得爱情嘛,不就是这样,该说的时候就说,该做的时候就做,说说做做,做做说说,非常之正常嘛。可是你倒好,一点甜头也不给,不给也就不给,竟然还摆出了这么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刺激我啊。
本来,从紫金山上下来不欢而散后,我就不想理她了,但晚上躺在床上时,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地方,然后,情绪大变,又强烈地想了。
我所想到的这个好地方,在南京以东,属镇江句容市境内,当年,乾隆六下江南时,曾六次登临。用旅游地图上的话来说,此处也:东临铁瓮,西控金陵,南负句曲,北俯长江,周围群山环抱,争雄斗奇,气势雄伟,景色壮丽,素以“林麓之美,峰峦之秀,洞壑之深,烟霞之胜”四大奇秀而著称。当然,这种介绍太过书面,不如我这样口语化的感性、生动,“袖袖,明天是你年假的最后一天了,我们去宝华山吧,那里,我去年玩过一次,很漂亮哦,真的很漂亮哦。”
秋天好,秋天就是好,不像春天,时不时地还要来一回连绵不断的春雨,以破坏别人游山玩水时的心情。我喜欢秋天,当然,这话还要补充,我喜欢在一个很好天气的秋天里和一个很好的女孩,肩并着肩手牵着手,一起向着宝华山上走去。
“你笑什么呢?从一下车开始,我就发现你很高兴哦。”
“和你一起嘛。”
“不像。”
“怎么不像?”
“我觉得你笑得有些过分,看上去很坏哦。”
不会吧,我都隐藏的这么好了,还能被你发现?
“没有啊,肯定是你想歪了。其实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变好了。对不起,昨天白天的事,是我过分了。”
“昨天的事?什么事?我忘记了。”
你忘得还真快啊。
抬头处,漫山的树,漫天的云,解释一下,树是浓密的,云是淡薄的,心情真是好啊。
哈哈,哈哈哈,我的宏图大计,今天很快就要实现啦,爽哪。
李敖君,这个到了花甲之年,还动笔写下了《上山上山爱》的男人,其一生,有过多少女人,我不管也。没事管这干吗。不过,就他那部书而言,倒是给我提了一个醒,在书中,他讲了这么一个故事,男主人公“我”,在同一座山上同一间屋子同一张床上与同是二十岁生日的母女二人先后发生了性爱关系。
如今,牵着余莲袖的手,想着李敖书中的故事,真是激动、紧张哪。
“袖袖,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吧。”
第三十七章
余莲袖的意思是,都登上宝华山了,还不去隆昌寺内上柱香,抽个签,实在是有违于这次的登山之行。但我的想法是,到寺里这看看,那看看,多耽误时间啊,还不如咱早点找个自在的场所,吾爱侬爱的亲热一番,多好。当然,在她的提议面前,我的这个想法,最终只能是低三下四,让到一边。“好吧,好吧,依你,去就去。”看着马上就可以步入的僻静山林却要停住折回,真是心疼不已啊。
“看见了吧,这是尼姑庵、”
“不要你介绍,我看得出来。”
“你说这隆昌寺底下为什么要有这么一个尼姑庵呢?”
“这我怎么知道。”
“哈哈,要不要进去看看。”
尼姑庵在山路底下,我们下坡走过去,门都关着,看不到人。
“你瞧,她们还种了菜呢。”
说实话,一眼看上去,感觉很破败,没有生气,给那些写恐怖小说的人看了,想必会刺激出不少灵感出来。
“走吧,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余莲袖有些怕了,没想到,她胆子还挺小。
“好。”我拉起她的手,向坡上走去。
几乎每座有点历史感的寺庙都是这样,古董级的树,古董级的碑文石刻,还有,古董级加气派级的大雄宝殿。
“这里好阴森。”
“哪呢”,我走到佛像后面,“哈哈,瞧这房间里的床,真是简陋啊。”
“和尚不就是睡这个的么。”
“21世纪了嘛,和尚都能用笔记本了,当然,也可以睡席梦思啦。”
“去你的。”余莲袖朝我后背一打,啪得一声。
“呀,声音好怕人。”
“回声嘛,有什么好怕的,走,带你去抽签。抽完签,咱们就到外面去吧,说实话,我挺不能闻这香味的。”
“那你刚才还说喜欢听佛音。”
“佛音和香味是不同的嘛,再说了,刚才商店里播放的佛音你不喜欢听?”
“不喜欢。”
“真是缺乏品味,还说是一个音乐爱好者呢,佛音也是音乐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