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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望其实心里想死的心都有了,听到温玉这么说,终于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样。
抬手捂住了温玉的眼睛,把人弄躺了下来……
“刚刚看那么多书都白看了,恩?”言望咬牙切齿的咬着温玉的耳朵:“先忍着点……”
终于把两个人刚刚尴尬的姿势给分开了。温玉前面涨的难受,后面又疼的紧,身上被春。药给刺激的一碰到就麻的不行。还处在那么尴尬的境地。公主已经破罐子破摔……
“唔……你快点……我……难受……”温玉抓了抓被子,捂着他眼睛的手不在了,他也没有想要睁眼的意思……太尴尬,太羞愧了……
言望找到脂膏的盒子,抠了大半在指间:“放松,别睁眼……难受了就咬我,明白?”
“唔……”温玉蹭着床单,难受的点了点头。
随即言望的手指和着凉凉的脂膏探进了温玉的身体里。其实没那么的疼,就是很难受。言望一直在他的身侧,吻着他背上的肌肤,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抚弄着温玉前面的欲;望……
温玉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闭着眼睛随着言望手上的节奏细细的喊着。
脂膏在温玉身体里很快就化开了,言望很轻松的伸进了第二只手指,然后第三只……
“傻瓜,不用春。药,也不用酒……你就是最好的药最好的酒……以后别做这些傻事了……我的公主……”言望把自己顶进温玉身体里的时候,故意的调笑着。
感觉温玉的身上又热了,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不适应,温玉夹的很紧,将军差点就泄了……
“放松,这样……唔……我们两个都好过……”
脂膏是上等的材质,很好的润滑着两个人……温玉身体很敏感,被言望摸了没几下,前面都射了,整个人更加红了,嘴上喊的有些失神沙哑。
言望停了自己的动作,给温玉时间缓缓,只是让人平躺在床上,自己从上面压了下去,下面还咬合在一起……
温玉的闭着的眼睛湿湿的,睫毛黑黑的,上面泛着水珠子,额头上也细细的一层汗:“睁开眼睛看看我……”
温玉摇头……
言望笑了笑,下面往前顶了顶,很快温玉就□了起来,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言望倾身吻上了湿湿的双眸,吻上高挺的鼻梁,吻上胭脂色的唇……
“混蛋……”温玉抬手软绵绵的打在言望的身上,应该也没有什么感觉,锤了两下,就懒得费力气了。
“更混蛋的事情在后面呢……公主可准备好了……”驸马笑着,动了动身下,禁锢住温玉的双手,把难耐的□都吃进了嘴里。
很快,温玉发现言望故意折腾他,总往那个他特别敏感的地方顶去,好几次都颤抖到没了知觉……最后高。潮了几次,他也记不得了,只记得言望的东西喷在身体里的热度……还有言望笑着亲着他的神情……
……
第二日,红烛烧到了天明。言望醒来的时候,温玉整个身子都趴在他身上。白皙的皮肤上倒是都是斑斑红痕。
言望舍不得放开,却是他得去早朝,而且孩子也醒了,已经能听到珏儿依依呀呀咕哝的叫声。
昨晚最后好歹还算留着一丝理智,见温玉的药劲过了,也就放过了他,总算还是清理干净了才让人继续睡着,就知道第二日一定是舍不得早起的……
吻了吻怀里睡的正安稳的人。
言望突然眼睛里热热的,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一个人,一个孩子,一个家,让他觉得如此的窝心和温暖……
这是曾经的妻子,从未给过他的。
虽然这个公主是与他有不共盖天之仇的仇人的弟弟,虽然那个孩子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虽然这个家或许哪一天就到了分崩离析的境遇……
但是多希望这样的时刻,这样打心窝里欢喜的清晨,每一天都能拥有……
也就是一觉醒来,有心爱的人睡在身侧,有可爱的孩子等着去看护,而门外正是和风日丽,春光无限……
……
长大,别扭,红豆粥
温玉睡的沉。醒来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脑子是空白的,全身都和散架了一样。
身边多了一个到处爬的奶娃娃和一只白狐狸。
三儿很乖睁着大眼睛咧着嘴“啊——啊——”的叫着温玉,然后趴在床上张开手要他抱。
温玉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坐了起来,唯一的感觉就是觉得从腰部开始,下面都是废的。不过一大早看到三儿,心里还是甜甜的,伸手刚要抱抱孩子,三儿就被另一双大手给拎走。
公主抬头看了看,是驸马。然后一下子前一晚的每个细节都回来了。
温玉的脸都红透了,虽然装得挺镇定的,看了看言望手里一下下打将军的三儿道:“他吃过东西没?”
言望就坐在床边,逗着孩子:“刚吃过午饭,找不到你,一直不安生,抱来床上才安稳。”
“恩……”温玉的嗓子昨晚上喊哑了,现在又干又涩的。“你去忙吧,三儿我来看。”
言望没走,把言珏抱回摇篮里,端来了温水和吃食。
公主已经背对着他躲在被子里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言望担心的要去里面挖人。
“……”温玉也不理他,就往被子里躲。
言望试了几次,见温玉都不理他,想了想,大概知道温玉是在不好意思。
“公主难不成准备在里面躲一辈子?”
温玉不理会他。
“是谁说的,昨晚是我喝醉了,你喝错了药?”言望笑。
温玉还是不理他。
“出来吃东西,不然等珏儿长大了,我就把你干的傻事全部告诉他……”
温玉有点动静了。
“或者你出来,我告诉你为什么我对那个药没反应?”
温玉终于转过身来,露出了有点红的脸。哑哑的:“为什么?”
“先喝点水”言望把水端给他,温玉乖乖的喝,喝的有点急,呛的直咳嗽。言望摇摇头,把人搂了过来一下下的在背后帮着顺着气。
“早几年在关外打仗的时候路过一个很小的部落,那时候我的部队阴错阳差的救了部落的酋长,作为谢礼他们给我吃了一种果子,听说吃了那个百毒不侵做不到,但是一般的小把戏都伤不到我……”
“……”温玉听了心里还是觉得不太爽。于是挣扎着要摆脱,但是被搂的紧紧的。
驸马在他耳边故意暧昧的说着:“昨晚的红烛一直烧到了天亮……”
“……”温玉不动,也不咳了。
“还有你有东西忘了。”
言望从怀里摸出了样东西,放开人挂在了温玉的脖颈上。
是昨天夜里洗澡的时候退下来的玉佩。
温玉抬手摸了摸,还是温热的。
“你被西皮冬瓜咬过没?”
“没,他们不敢咬我……嘶……你干嘛……”
言望正抓着温玉的手臂咬了下去,还挺用力的。
“你若是不喜欢……就当昨晚是被我咬了一口,要不,给你咬回来?”言望掳开了袖子,把手臂伸到了温玉嘴边。
温玉明明是笑了起来,被逗乐了:“咬你做什么,能饱肚子吗……”那样子又脑又羞的,很可爱。
言望忍着笑,很快就端来了热热的东西。
温玉就看了一眼。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脸,又红了起来。
那分明是一碗红豆粥……
……
言珏已经九个月大。
也不记得是从哪天开始,小家伙开始能自己扶着东西站起来了,爬的速度也飞快,曾经的摇篮再也装不下他这尊小菩萨。
言望没法子,唤人把温玉的卧室都铺上了厚厚的毛绒毯子,这样言珏在地上到处爬也安全些。毯子铺上了以后,可把三只猫咪给乐坏了。一个个都乐呵呵在屋子里撒欢的跑,偶尔打个架,偶尔调戏下言珏,偶尔把温玉的东西叼的到处都是。
温玉也乐得清闲,孩子更大了些,每天让他操心的事情也少了很多。小望望和三儿感情最好,一人一狐总是呆在一起,有时候温玉出去一趟找不到孩子,把白狐狸唤出来,孩子也就屁颠屁颠的跟在狐狸身后爬出来了……
三儿那场大病,温玉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怕就怕孩子命是保住了,但是烧傻了。
好在三儿还是挺机灵的。能笑能闹,每次叫他的名字,还会对你傻乎乎的笑着,口水流的到处都是,下牙床上第一颗小乳牙也冒了出来……现在咧嘴笑的时候,那一点点的小乳白色特别的招人喜爱。
转眼到了七月。
朝廷里动静也挺大。
皇帝新开的科举,从今年三月开始的乡试放榜已有三个月有余,院试也准备的稳妥。
司徒祺原本并没有用人慌的意识。于是登基了几年也没想过科举之事。只是这些年,被他处死抄家流放的钦差大臣数目数多的都数不过来。然后他发现蔚一的工作越来越辛苦,问了问,原来是底下一些原本贪污但是还干点事实的官员都被查办了。蔚一也是手下无人。
于是皇帝有点后悔的没早点想到这些。他挺烦那些无聊的八股文,却是在朝堂上争执了半天,一半觉得可以考虑用举荐制度,也就是由钦差大臣们推举自认为德才兼备的小辈为官上任,速度快也省事。而另一半人争执的说举荐制度容易官官相互,水份太大。
司徒祺听了朝臣们吵了三天,拍了板,就让那个极力推荐举荐制度的御史大夫秦恭,去主持科举,反正御史大夫平日里就管监察和文书工作,皇帝书房里一半的酸奏章都是出自御史大夫和他门下之手。
司徒祺不按常理出牌已经习惯了,秦恭只道自己被皇帝摆了一道,还是只能欢欢喜喜的揽过工作披星戴月的去张罗文科科举。
而武科的科举一直交给言望来主持,却是院试的筹备都准备妥当,太尉卫忠贤在家中服孝丧三年期满,归朝。全面接手了言望的工作。
这丞相,太尉和御史大夫在朝中位列三公。 丞相管正职,太尉管军事,御史大夫管文职和监察,是除了皇帝外最有权利的人。却是一直以来这三足鼎立相互制约的情势一直都没有形成。
丞相蔚一虽然重权在握,却一直都是处事低调谨慎的人,朝堂上很少见到他与谁意见相左而争吵,多是安静听其他朝臣们的争论,最后帮皇帝总结一下争论的重点让司徒祺拿主意。而太尉卫忠贤在司徒祺刚登基不久就回家服孝丧去了,言望就是为了顶太尉的位置才被司徒祺从边疆叫回了京城,如今太尉重掌全国的军事大权,复职的太尉最近的动静也很大。
总之太尉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架空了言望的全部职权。
司徒祺挺乐意见到这情况。他对太尉不太熟,对言望反正也不怎么看的顺眼,于是他乐呵呵的看着这两人怎么个斗法。
倒是言望的态度让他挺失望的,这人被架空了权利,整日里也就去校场练练兵,偶尔陪着皇帝打打猎,然后其他无事一身轻,连奏章都不用写了。皇帝派人去将军府盯了好好些日子,就听说,言望整日回家和温玉公主照顾和安郡主。有空了一家人还在傍晚出将军府散步,假日里,更是举家出游,把京城附近游历个遍。
于是司徒祺听了,又心里不平衡了。
蔚一那时候正看着折子,院试的题目已经想好了好几套待选,秦恭交给皇帝做最终的抉择,却是皇帝随便的丢给了蔚一:“朕最烦八股,你看着选就成。”
于是蔚一已经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