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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真的无法去预测未来的。
“你敢说你不知道?”他故意做出凶狠的表情。
“好啦,,我不会避不见面,我至少会先跟你谈过,让你知道我碰到的难题。”她看着他那漾着忧心的眼神,她是不是对这段感情还不够努力?
他拥紧了她,好想将她深深埋进骨子里。“晓冬,我爱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答应我,不要轻言放弃,你是我最后的力量。”
“好,我答应你。”他明明是个身高一百八的大男人,可是现在他就像个无措的小男孩。
“为了我,你一定要有勇气,不管遇到什么事,你一定不能退缩。”
“为了你,我一定会很勇敢。”她的手抚摸着他那短短的发,好安慰他的恐慌。“育奇,我爱你。”
这是她第一次勇敢说出爱他的话语。
他的眉眼扬起。“你这小坏蛋,总算愿意说出这三个字了。”
于是他的唇缠绵地吻上她的唇,他绝对不允许她退缩,不管这次谁来阻凝他,他都必须排除绊脚石,他只想要她,他再也不要跟她分开!
她的心有着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难过、快乐、不安、彷徨、无依、忐忑、甜蜜、伤心,她想她是爱惨了这个男人,否则他怎么能轻易翻覆她的情绪?
她已经二十八岁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若是事情再面临一次,她想她会有足够的勇气去解决,再也不会懦弱的逃避。
在信义区的高级住宅区里,这是一处约七十坪大的豪宅,气氛很严肃,场面有着风雨欲来的紧张。
面前坐着脸色阴暗的父亲,还有忧心忡忡的母亲,沈育奇却是一派轻松,那闲适的态度,让沈父更是气到血压直往头顶冲。
“总算肯回来了,我还以为我得去报失踪人口。”沈父冷冷地道。
沈父透过各种关系,连出入境都调查过了,证明沈育奇没有出国,还留在台湾这座小岛上,但连征信社都查不到他的下落,就像是人间蒸发了。
沈母心里很担心,幸好沈育奇都有用简讯跟母亲保持联系,要母亲无论如何都不要泄漏他有报平安的讯息。
“育奇回来就好,你有事就好好说,小心自己的身体。”沈母劝说着。
“他都不管我的死活了,我为什么要好好的说,在那么多人面前给我难堪,我恨不得宰了这个臭小子!”沈父气到双手微微发抖。
那晚工商大老、政治官员、亲朋好友、中外媒体、全都到场祝贺两大企业的联姻,而沈育奇这个当场落跑的新郎够狠、够腔,不仅投下强力震撼弹,更是让丰强及文华合作破局。
流言流语满天飞,沈总裁几乎是被追着跑,天天占据媒体的版面,更是被舆论压得喘不过气,他和文华的丁总裁可以说是今年度最火红的新闻人物。
“难道你又要把儿子骂跑?你就不能好好问他为什么要逃婚吗?”沈母只能当着协调入,谁让一边是老公、一边是儿子,她简直是夹在中间难做人。
对于父亲的怒气,相对的沈育奇没有任何反驳,他从一进门到现在,就被连番的数落,他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除非父亲让他讲话,否则他会选择乖乖站着被骂。
骂久了,沈父的火气也消了一大半。“你说,你为什要逃婚?你今天最好给我一个理由交代!”
“爸。”沈育奇还是尊重地喊了一声。“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爱禹彤,我不能娶禹彤,但你偏偏要我娶!”
当新郎的他一直说不要,可是没有人尊重他的意见,婚礼还是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婚戒、婚期、餐厅、结婚方式、甚至连蜜月旅行,全是双方长辈派特助在强势进行,他完全不能有任何意见。
他像一尊傀儡,不仅没有生命,还被别人操控在手中,动弹不得。
他后来偷偷和丁禹彤达成共识,要玩就来玩大一点,于是他配合拍照、挑选礼服,最后上演了那一场闻名中外的逃婚大戏。
“为什么不能娶?论家世、论身分,禹彤哪一点配不上你?就算你不爱她,还是可以娶她呀!男人是要做大事、要赚大钱的,难道你这一点都不能忍吗?”
沈育奇冷冷地笑起,冷冷地顶嘴。“我不是你,我不会为了名利钱财而牺牲我的爱人,让我心爱的女人和小孩一辈子抬不起头!”
原本坐着的沈父这下站了起来,他知道儿子正在指桑骂槐,骂的人正是他这个老爸。
沈母一脸凄苦,拉了拉沈父的手。“你别这样,你这辈子已经够对不起我,让育奇成为人人看不起的私生子,你难道不能就顺着育奇的意思吗?”
沈母就是受过这样感情的苦,她希望儿子能拥有自己的幸福,可是在沈父面前,她一向是旧思想也是小女人,她从不敢忤逆,总是以夫为天,连儿子的婚事,她也只是劝着,从来没有说话的余地。
沈父板起脸孔,怒不可遏!“你怎能说这种话?我现在不都住你这里吗?要吃、要穿、要钱什么都有,你还说我对不起你?!”
“我宁愿不要这些钱,我不想跟别的女人共享老公。”沈母说得很苦楚。
“贫贱夫妻百事哀,你不懂吗?要是我没钱,你还愿意跟在我的身边吗?”沈父怒骂。
“爸,别对妈妈生气,我一人做事一人担,我要跟禹彤解除婚事,我要离开丰强集团,我要过我自己的人生!”他强势的宣誓。
“你把事情闹这么大,丁总裁是不可能会原谅你的!”沈父怒喝。
“随便丁总裁要不要原谅我,我已经约了禹彤过来,她会当面跟你说清楚,她根本不想嫁给我,为了这件婚事,她可是差点去跳楼!”
“禹彤要过来?”沈父问。
“爸,别因为金钱利益,就要葬送我和禹彤的幸福,难道你还不能觉悟吗?”沈育奇还是很冷静,跟父亲过招多回,他已经学会以不变应万变。
沈父因为儿子的话,心里有些微的动容,但他的表情依旧寒如十二月的冷风。“你不想待在丰强集团,那你想要做什么?”
“丰强集团是大妈的、是育锋的,不是我的;我想要事业我会自己努力去创业,我不需要靠背景、不需要靠女人!”这些话沈育奇早就已经对父亲说过了,无奈父亲的顽固,才非得逼他使出逃婚的手段。
没有多久,丁禹彤来到沈家,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诉说自己如何与沈育奇狼狈为奸,希望沈父、沈母不要再责怪沈育奇。
事情还没结束,除了取得沈家父母的谅解,还得应付丁家父母,看来沈育奇和丁禹彤都有一场硬战要打。
只是沈家除了要对丁家做出应有的赔偿,甚至婚礼上的所有开销,都得付出庞大的金钱。
这样的八卦流言,沈总裁还得赔上名誉,连丰强集团的股票都一蹶不振,已经跌破了半年线。
沈总裁面对董事会的压力,股东的指责声,老婆娘家对他这个总裁的不信任,而他的总裁位置也岌岌可危。
这一切,难道都是独断独行的后果吗?沈父绝对不允许自己的江山被扳倒!
梁晓冬的眼睫不停跳动,到底是左跳凶、右跳财?还是右跳凶、左跳财?
不管是跳什么,当眼前西装笔挺的男人表明是丰强集团的特助时,梁晓冬就知道怎么跳都是大凶才对!
沈育奇不在,他去了旺旺来的工地,旺旺来才刚动上,很多事他必须跟建筑师保持密切地联系。
梁晓冬不但没有请他坐,反而将他晾在店里,恶狠狠地盯着他看。
“梁小姐,我们总裁希望你能离开大少爷。”许特助冷冷地说。
特助还是十年前那个许特助,这个沈总裁怎么连派人来的方式一点都不长进,还以为她会是当年那个无措到任人辱骂的小女孩吗?
“这年头哪来的大少爷?”梁晓冬大声地反问。
“就是沈育奇,沈先生。”
“笑话,腿长在沈育奇的身上,你是不是叫他离开我比较快!”她两手抆腰,摆出母老虎的姿势。
“梁小姐,征信社把你的状况都调查得一清二楚,我们可以阻止银行继续贷款给你!”
“请你转告沈总裁,我本来是不打算用沈育奇的钱,既然他想阻止银行继续贷款给我,那我就正大光明用沈育奇的钱,反正沈育奇这座金矿,我不挖白不挖!”
许特助尖酸,她比许特助更尖酸,她答应过沈育奇,无论遇到何种困境,她绝不会退缩,她得和他并肩作战。
况且她的父母已经过世了,她再也没有后顾之忧,她可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也没有败坏门风之嫌。
“梁小姐,总裁绝对不会让你进沈家的,你别妄想丑小鸭变天鹅,像你这种开杂货店的女人,以为有几分姿色,就可以变成豪门少奶奶,我告诉你,你少做梦了。”许特助又用着刻薄的言词。
梁晓冬忽然拍起掌来,然后狂笑出声。“真厉害,十年前,你讲的是这套;十年后,还是讲这套,我说这位特助先生呀!你跟在沈总裁身边这么久了,怎么脑袋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许特助气到咬牙切齿。“你伶牙俐齿也没有用,如果你再不离开大少爷,后果自行负责!”
“请问你这是在恐吓我吗?”她扬眉,没有任何惧意。
“我只是警告你,别到时你的杂货店盖不成,又惹来一堆麻烦!”
“会惹什么麻烦?你说呀!我好仔细的注意一下。”
“也许旺旺来只能挖到地基,然后工程公司就撤退了,当然啦,如果你愿意离开大少爷,我们总裁会给你一笔钱,还保证让旺旺来可以开幕营业。”许特劝说得好像在施舍恩情似的。
梁晓冬摊开手中的录音笔,在许特助的面前晃了晃。“你以为我会要沈总裁的钱?还是觉得我像十年前那么笨?”
刚刚她一看见这个许特助找上门,就拿出收银台抽屉里的录音笔,然后握在掌心里。
这个许特助只顾着替沈总裁传达命令,根本没注意到她掌心里的东西。
“那是什么?”许特助警戒着。
这次该她冷冷地笑起。“特助先生,你刚刚恐吓我的话全都被我录了起来,我会把这段话播放给你家的大少爷听。”
“你……”许特助没想到会踢到铁板。
“回去告诉沈总裁别轻举妄动,否则我就召开记者会,我想现在八卦记者最喜欢沈总裁的新闻了。”这次换她扳回一城。
“你别太过分!”许特助看着她手里的录音笔,微眯的眼神里出现着凶狠的神采。
“只要沈总裁不逼我,我绝对不会过分,但是狗急也会跳墙,你去告诉沈总裁,沈育奇我是嫁……啊……”
她话没说完,许特助一拳击向她的鼻梁,她痛到整个人往后倒下去时,后脑勺碰撞到收银台的桌面,整个人软倒了下去。
许特助见机不可失,连忙抢走了她手中的录音笔,然后快速地逃离了案发现场。
悠闲的午后,连风吹的速度都显得缓慢,和风村里静悄悄,老人、小孩都正在享受午睡时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这次没有沈育奇出来英雄救美,她在头昏中,慢慢攀扶着收银台,从地上爬起来。
她的视线模糊了,她抓起柜台上的手机,按下了快速键,电话接通的同时,她的意识在这一秒又沉入了虚无之中。
第九章
最近的梁晓冬真是多灾多难,只要一跟沈育奇牵扯上,她就知道自己的日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