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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
封毅尘不屑地瞪了他一眼。
见封毅尘一脸不受教的样子,风毅跟着说出他的见解:“尘,婚姻和爱情一样,必须靠甜言蜜语的滋润,及坚定不移的深情来永续经营、维持。”
唉,心里明明在乎人家得紧,表面上却又故作冷漠,风毅真的想不透,面子和自尊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霎时,一股冰冷的气息袭向两人,封毅尘用着阴鸷的目光瞪着他们。“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值得你们如此大力的赞赏吗?”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帮她说话,都站在她那边呢?
淡淡一笑,季绍毅纠正他:“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一个同居不到三个月的女人,值得你如此费尽心思,大老远地从美国追来台湾吗?”
是啊,他和她也不过同居两个多月而已,为什么她却能轻易地左右他的思想、他的情绪?而且,她人走了,连带地也挖空了他的心。
封毅尘词穷,态度渐趋软化。
“专家说过,女人是生来让男人疼的,甜言蜜语最能打动她们的心,当然啦,前题是……,你必须有颗‘真心’。”眼见他态度不再强硬,季绍毅由衷地建议着。
真心?
封毅尘陷入沉思了。
须臾,他满心忧愁的问:“真的还有希望吗?”
风毅和季绍毅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点头,给了他答案。
“女人需耍的是安全感,尤其她的男人又是天生的发光体,心中所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你仔细想想吧!”潇洒站起身,季绍毅丢下一句:“人不泡妞枉此生,泡妞去喽。”话声刚落,他人便已消失了踪影。
人不泡妞枉此生?
季绍毅那不正经的哲学观,当场令他们摇头兴叹不已。
“你呢?”
黑眸顿时出现一抹柔情的风毅浅笑道:“当然是回家陪老婆喽,掰啦!”
“喂!喂!”有没有搞错啊?封毅尘真的快气死了。
大老远地从美国飞来台湾,他可是连休息也没有就来赴约了,可是这两个人竟然重色轻友,就这么丢下他!
“徐姐,真是对不起!”甜美细致的脸蛋上出现一抹羞赧,应时君语带歉意地说:“我今天来晚了,会议结束了吗?”
“没关系,时君。”徐倩投以一抹浅笑,递给她一份会议报告,“来,你看看,这是刚刚会议中下达的行政命令,总经理指派你前去和商场三毅里的封毅尘签订合约,合约的内容……”
接下来徐倩说了什么,应时君完完全全没听见了,只因她的思绪早被“封毅尘”这三个字给远远的震出脑海了。
“时君?时君?时君——”
“哇——耳聋了啦!”双手掩耳,应时君一脸不悦地轻斥:“徐姐,你干嘛这么大声啦?”害她三魂六魄差点回不来本尊了。
双手环胸,徐倩斜睨她一眼,没好气地反讽着:“不大声,唤得回你的魂魄吗?”
哦——原来是她神游去了。
粉脸倏地一热,两朵红霞飞上双颊,应时君很尴尬地低垂着头,声细如蚊蚋地说:“对不起啦,徐姐。”
徐倩无奈地摇摇头,谁教工作态度积极的应时君很得她的缘呢?
徐倩摊开暂拟的草约,“呐,这是合约的内容,你先看看,有问题咱们再来讨论。”
“不!我不要!”
“不要?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耶。”徐倩一脸不解,“时君,你进公司的时间已近半年,中伤你的负面谣言时有所闻,这你很清楚;再者,你不是也一直想凭着实力冲过业绩门槛,向大伙儿证明你绝不是空有姿色,只是凭着美色晋升主任一职的花瓶吗?”
“是没错啦,可是……”
推推脸上的眼镜,徐倩迳自落座。“有困难?”
“呃……”
“时君,相信不用徐姐多说,你也知道以封毅尘纵横商场的影响力,如果你能成功地谈成这椿合约,不但公司的业绩在景气低迷的情况下能持续成长,你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击碎对你不利的流言,何乐不为呢?”
是是是,她懂,她都懂啊,只是她……唉——
算了啦,也许事隔半年,他早已忘了她这株不起眼的小花。
大叹口气……,应时君硬着头皮说:“好,我去试试吧!”
只是试试而已,并没有人要她一定得成功,届时她可以推说是合作理念不合,或者是她办事不力。
嗯,就这么办!
第2章(1)
忙了一天,拖着一身疲惫的应时君终于回到租赁的家门前。
“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铿的一声,钥匙自她手中滑落。
这、这声音?不!
不会的,是她听错了。
一定是的,封毅尘根本对她一无所知,又怎会知道她的住处,更遑论是出现在她身后了。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摇摇头,应时君不禁暗骂自己思念他过度了。
拾起地上的钥匙,从容不迫打开家门的她踏入屋内,手正欲关上大门时,一道力量阻碍了她。
咦,门怎么反弹回来啦?
很纳闷的应时君,下意识地转身一看——
“啊——”心口一震,应时君失声惊叫。
封毅尘!
真、真的是他!?
心怦然狂跳,双手抖颤不停,她手里的钥匙又笔直地掉落了。
乍见一张狂傲的俊脸,以及那双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应时君慌乱且惊愕的灵眸迎上了深不可测的封毅尘,时间彷佛在此刻也停止了。
“为什么不告而别?”
“我……你、你怎么会、怎么会在……”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再见到他,而且是在这种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碰面,因此她才会在寂静的深夜里,止不住惊愕地大叫出声。
“怎么会在这儿,是吗?”他的黑眸紧盯着惊讶过度的丽容,唇角缓缓的扬起一抹浅笑。“原来,你真的还记得我。”
他的黑眸直勾勾地望进她清澈的水眸,神情更是邪佞而俊魅。
不可否认,她的心里依然有他,喜悦之情也无以名状。
抿抿唇,应时君故作淡然道:“记不记得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在我离开美国后就告吹了。”
他的黑眸倏地一沉,变得阴鸷骇人。“你就这么急着摆脱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是他先摆脱她的,还想赖在她头上!
“说清楚。”他不明白她话里的涵义,只觉得那口气彷佛是他先甩了她似的。
“多说无益,你走吧!”
“不说清楚,我不走!”
“天杀的,你究竟要我说什么?”他的出现教她情绪失控,害她失声大吼着:“我们之间已经结束,没有任何关……啊——痛……”
被他抓住的手腕微微发疼,惹得她轻声痛呼。
“你想抹灭我们之间的关系?”他的薄唇勾起迷人的弧度,对她附耳低语:“私人关系暂时能了,公事呢?”
公事?
封毅尘话里的涵义是……
“除非我愿意放手,否则你只能是我的!”面容阴郁地撂下话后,他颀长的身形即迈开昂藏的步伐,远离她因惶恐而颤抖的身影。
想起那双慑人的瞳眸、想起昨晚那一团乱的情景,应时君的秀眉不禁深锁起来。
她真的很没用,就算看见封毅尘又怎么着?
她不但失声惊叫,还为他失魂落魄,整整一夜都没合上眼!
半年了,整整半年之久,她以为他早已忘记她了,毕竟像他那种花花公子怎么可能还会记得她。
然他就是记得,而且还不设防的出现,让她因此魂不守舍,为他惊慌失措却又暗自窃喜。
可恶!
她干嘛还高兴他仍记得她?
甚至一颗心因为他的出现而胡蹦乱跳,失魂落魄至天亮,整夜因此没合眼,两只眼睛活脱得像熊猫似的,难看死了!
啊——
不想,不想,不再想他了,还是想想现实层面的公事吧;她真能坦然无畏地面对封毅尘,与他共事一段时日吗?
一脸苦恼的她低垂着头,想着该怎么开口跟徐倩坦承自己无法胜任这份差事?
拖着沉重的步伐,应时君缓缓地走进办公室。
“各位,让我们为时君掌声鼓励鼓励!”
“呃,徐姐?”怎么一群人尽围着她呀?
如雷贯耳的掌声瞬时充斥着整个办公室,震得应时君是一头雾水,瞠大一双美眸且又惊又恐,困惑这掌声是为何而来?
难道迟到外加黑眼圈也值得鼓励?
忽地,一名女同事欺近她身边,眉开眼笑地奉承着:“我说时君呀,你还真是冲劲十足耶,才一晚的时间就把封毅尘这个大客户给拉拢了过来,这下子大伙儿的年终奖金调升有望啦!”
“封毅尘?拉拢?”什么跟什么啊?
从刚刚进办公室到现在,应时君压根儿还没搞清楚状况,怎么这会儿又有人扯上年终奖金了?
“是呀,时君。”另一名男同事也迎向她,口吻谄媚而巴结:“你能胜任主任一职,能力当然是一等一的喽,各位,你们说对不对?”
“对对对!”大伙儿笑眯眯,异口同声地道。
“你终于成功了。”徐倩带着笑,自人群中走向一脸错愕的她,竖起大拇指赞赏着:“时君,你真的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成、成功?”
“你还不知道吗?”见她点头,徐倩接着说:“封毅尘的秘书刚刚拨了电话来公司,说他昨天听了你的企划案和合作方针,考虑一晚后,决定将明年度的Case交给我们公司做,所以要你下午五点到尘封集团签订正式合约。”
尘封集团?
“我不要!”应时君情绪激动地大喊着:“我不要去签这合约!”
她根本不想再见到封毅尘,甚至拼命地想要忘记半年前那段可悲的回忆,怎么可能还愿意和他再有牵扯呢?
应时君拒绝的话一出,让原本沉浸在喜悦和兴奋之情的同仁们顿时哑口瞠目,愕然地看向她。
慢慢的,大伙儿的思绪由愕然转为不解,紧接着用一道道哀怨又夹杂着谴责的目光直勾勾地射向她,无声地数落、鞭笞着她,彷佛她是千古罪人、害群之马似的凌厉骇人。
“时君?”眉头一皱,徐倩轻声地命令:“你跟我进来办公室。”
双肩一垂,深感无奈和委屈的应时君立即跟在徐倩身后,迫不及待地进了办公室,藉以避开这教她几乎快透不过气的场面。
眼神真的可以杀死一个人,这一刻她终于亲身体会到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一个大好的机会你连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一进办公室,徐倩深感困惑地追问着。
因为她实在不明白,一向急于在工作上证明自己能力的应时君,竟然反常地拒绝了这从天而降的机会。
再者,对于签订合约一事,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封毅尘,竟然要他的秘书只传达要应时君本人,要她单枪匹马地赴约!
第2章(2)
为此,早已满腹疑问的徐倩终于沉不住气,小心翼翼地开口探问:“你……认识封毅尘?”
一向不喜欢探人隐私的徐倩之所以会破例探问应时君,纯粹是希望她不要因私人恩怨而坏了公事,让公司白白损失了一笔合约、让大伙儿的希望又落空。
“我……”
认识!
天啊!她不只认识封毅尘,甚至和他曾有过一段露水姻缘,而且自始至终还全是她一厢情愿的;只是,她能说吗?
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