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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空明瑾赶紧接道:“母后大概是多虑了,月清身上若是真的有疤痕的话,自己一定会注意起来的,她怎么会说谎呢,你说是吗,月清。”
果然是心计颇深的空明瑾,故意使用激将法,好让自己为了证明确实没有伤疤,让太后观看,可是背后的确有东西,虽然不是疤痕,但是这莫名其妙有的东西还倒是让自己奇怪的很,最近一直在想着其他的事情,都没有好好看看背后的印记到底是什么样子,为何不管是张美人还是皇后,就连空明夜都如此紧张?
难道流月清的身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如果,太后不相信的话,待会方便的时候,臣妃大可以让太后一睹,好让太后放下心来,臣妃在这里先谢过太后的关心了。”
流烟清硬着头皮说道。
太后和皇上见这么说,兴奋的眼睛铮亮,像是远方水池内那闪烁着的烛火,在彻夜的黑暗中异于寻常的光明。
宴席接近尾声的时候,流烟清逐渐焦躁不安,坐在空明夜身边不时的变换着坐姿,空明夜注意到了,眉头不耐烦的一紧,低沉道:“你就这么不想呆在这里么?小心不要破坏了规矩!”
“哼,反正这个地方现在对你来说已经没有感情了,早晚都要大战一番,管他呢。”流烟清故意挑衅。
“啊,是的,这是早晚的事。”空明夜幽幽的说道。
流烟清一怔,没想到从空明夜口中所说的是这番话,如果像以前的话,不应该是叫骂着自己不要失了礼数么?免得空明瑾会借题发挥。今儿个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流烟清叹了口气,靠近了下空明夜的身边,一边扫视着周围有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一边小声说道:“刚才太后问我话了。”
“……”空明夜静静的听,脸上也一样是平静的表情。
“她问我背后的疤痕一事,你说该怎么办,宴席结束的时候就是让她看的时候了。”流烟清言语间有些焦急,只希望空明夜能出个主意。
空明夜好似没有感到惊讶,平静的回答道:“如果是这件事就不用担心了,哼,那个老太婆今天倒是精明的很,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么多人好奇我背后的印记,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其中一定没有好事,我想其中一定有着阴谋吧!”
“哼,今天终于聪明一回了!”空明夜肆虐的说道。
顿了顿,空明夜从怀中取出一盒药膏,偷偷塞给流烟清:“这是圆夫给我的,为了以防万一,果然与我猜得没错,在今天这个时候出现了,嘛,也正和我意,因此断了那个老家伙的念头!”
“这是什么?”流烟清扫视了下手中的小盒子问道。
“无色无味,涂抹在皮肤上会与皮肤黏在一起,但是不会轻易看出破绽,与皮肤一样,你待会把它涂抹在腰间就可以了。”空明夜不紧不慢道。
“可是……我不知道具体在哪个地方啊,如果没有掩盖住呢?”
空明夜显得不耐烦,表情好像是在说:你这个笨蛋,关键时刻怎么脑子不给用了?
“是腰间的话,不能把它全部涂上去吗?”
“言之有理!”流烟清轻快的说道。
顿了顿,发现空明夜正用着狐疑的眼神盯着自己,流烟清下意识的看向他,空明夜立即收回了视线,气氛倒是有些诡秘的很。
只是在这一刹那间,流烟清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有些陌生,是因为面前这个人刚才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是一种不信任的感觉,甚至是在提防着自己,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流烟清心里七上八下。
鹤仙宫,雍容华贵和富丽堂皇造就了这里,随处可见的红木设施形成了一种高雅的感觉,在尽头处的一角是一个红色的宽大屏风,立在那空旷的地方显得突兀的多。
“禀太后,臣妃现在多有不方便之处,想着可以先在屏风后面换下着装吗?太后才能得以看清楚呢。”流烟清随便瞎编了借口。
“可以,当然可以,想来月清也是个会害羞的丫头。”华太后眼中充满着希望和私欲的神情,看着流烟清就好像是看待一个无价之宝一样。
屏风后刚好将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部遮住,流烟清三下五除二迅速把繁锁的衣物脱掉,又生怕突然这时候有人向这边瞧着,赶紧把圆夫的药膏涂在后背上,流烟清依稀记得空明夜抚摸自己后背的那个地方,有着微凉的触感,在后背划出怪异的图案。
药膏是透明色的,而且不粘稠,流烟清好奇它的特性,特意在自己手背上涂抹了下,没想到手背没有多少工夫已经与皮肤完全吻合了,竟看不出其中有玄妙之处,流烟清不禁好奇起来,这透明的药膏难不成真的这么神奇?能把印记全部抹掉?
怀着忐忑的心情,流烟清缓缓从屏风后面踏出,大概是因为此刻紧张的心情,流烟清双手刻意让身前遮了遮。
“呀,月清好了,快,快让哀家瞧瞧,既然是皇亲国戚的女子最是忌讳自己身上有疤痕的,不然一定会招来夫君的冷淡,不过我们的月清可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难怪夜王总是宠爱着你。”
“太后言重了。”流烟清恭敬道。
华太后好像很着急要一堵究竟,也不顾身后的宫女前来搀扶着自己,继而像是在争夺什么一般,一把扯下流烟清的后背衣物。流烟清只觉得华太后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继而上下左右来回扒开衣物,生怕自己错过了某个地方。
“太后,月清背后有伤痕吗?”流烟清说道。
华太后恋恋不舍,眉头紧蹙起来,心不在焉的回答道:“还好,没有明显的疤痕。”
流烟清心里暗自舒了口气,心里笑道:好一个圆夫,比现代社会的人还要聪明,做出了这可以遮住印记的药膏,若是再加以利用的话,美容护肤也不是问题啊,还可以遮瑕呢。
华太后显得绸铸不安,脸上流露出不安的神色,显然没有之前那熠熠生辉的眼神。
“太后是在回想着什么吗?难道月清的后背上真的有什么疤痕,让太后挂心了吗?”流烟清打算继续装傻,心里在暗自嘲笑着华太后。
☆、第一百三十五章 扰乱心智
华太后潜退了身边的宫女,将流烟清拉至一角,小声问道:“月清啊,哀家问你,你在进府的这段日子里,可有发生过什么事情没有?比如有谁刻意的接近你,或者是……”
流烟清一边穿好了衣物,一边想了想,继而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回太后,这些日子都是一样,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太后是在担心什么吗?”
华太后努力的牵扯了下嘴角,笑道:“毕竟夜王府与皇宫一样,后宫的嫔妃们都喜爱争风吃醋,你瞧瞧,每一个都是想要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皇上的宠爱,想必夜王府也一定是这种情况,哀家就是担心月清身边也会发生这种事情,若是伤害了月清那该如何是好,想必哀家替你做主都来不及了。”
这么说着,华太后还暗自垂泪,怜爱的示意流烟清坐在她的身前。
华太后细长的眼睛周围已经布满了细纹,大概是不甘心年华就这么衰老下去,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皮肤的,皮肤竟然白皙的很,是一张没有经过粉黛修饰过的容颜,只不过在脸上已经依稀可见淡淡的斑点。
在华太后的左耳上有着一条明显的伤疤,这伤疤看起来是锐利的东西划开的,留下这深深的突兀疤痕,好像也是在预示着什么。
“谢太后关心,月清受宠若惊,您放心,月清身边并没有出现这些类似的小人,毕竟是在夜王府中,哪会有一个妃子敢这么大胆啊。”流烟清笑道。
华太后舒了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哀家就放心了,月清倒是要经常来哀家这里陪老身说说话呀,不然哀家可就要闷死了。”
“太后这么说,月清真的承受不起了,皇后娘娘和皇贵妃也一定经常来陪您聊天吧,太后可就要颐享天年了,您看,皇室不久又要增添龙子了。”
“呵呵,哀家高兴是高兴,只不过最近有一件事情让哀家感到困扰啊。”华太后不经意的瞄了眼流烟清,缓缓说道:“目前夜王府难道没有一点重大的消息吗?想来也是奇怪的很,夜王从一开始就训练士兵,可是目前倒是没有一点进展,真是让哀家头痛的很啊,现在江湖中还有传言,说是武林中人有门派还与夜王成了入幕之宾,这样下去的话倒也是一桩美事,朝廷与武林各大门派友好往来的话,对我们风灵王国的江山社稷有着极大的改善,这也是哀家与皇上的心愿啊。”
流烟清自然知道这是太后又开始想着方法来套自己的话了,流烟清可向来对这些伪善的人有着抵触。
“太后挂心了,月清每日在后宫徘徊着,几乎很少去夜王宫,只有夜王来了后宫才能知晓他是否安好,所以月清听得太后这么说心里倒是有些惊讶的很呢。”
偌大的房间内静悄悄的一片,流烟清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环顾鹤仙宫的周遭,华太后则是静静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着,想刻意掩饰住自己焦躁不安。
这时候,房门突然被用尽的推开了,与其是说推开,倒不如说是被一个很大的力气踹开了。
“哼,你会不知道一切?”
紧接着,是一个低声呵斥的声音,浑厚中带着些恼怒,在整个静谧的空间想起,如同暗自咆哮的狮子,在向敌人示威。
“皇上,你不好好陪着皇亲国戚,怎么跑来这里了?”华太后显得惊慌,一边还示意空明瑾退下,不要继续说下去。
空明瑾不去理会华太后,用尽的甩了甩衣袖,脸色铁青,笔直的向流烟清走去。流烟清被这突然的动作震慑住了,愣愣的从软榻上站起,这边刚站稳,空明瑾就一把抓住了流烟清的衣襟。
“皇上?臣妃不知犯了什么错,竟然惹得皇上大怒,臣妃该死,请皇上恕罪!”流烟清显得不知所措,更是没想到空明瑾已经不玩阴的了。
空明瑾冷笑了下,双眼像是寒冰般的利剑,直直的刺向流烟清:“哼,还想要继续装傻是吗啊?所有的一切张美人已经告知朕了,没有想到你流月清竟然会这么一手,真是小看你了,你不是摔下台阶后醒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该不会是你故意这么做的吧,好让空明夜对你不像从前那般冷漠,果然,欲擒故纵的目的得逞了,不仅成功的逃脱一个束缚,而且成功的获得空明夜对你的宠爱,真是一箭双雕啊。”
流烟清心里顿时惊慌失措,更是没有想到空明瑾打破了一切,试图利用他那坚毅的身份来压制住自己,流烟清心里也是清楚的很,在这种情况下最好不要激怒对方,以免落得个两败俱伤。
“皇上,虽然臣妃听得这话听得不大明白,但是臣妃隐隐约约感觉到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在夜王府的时候,臣妃就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一定与皇上和太后有着密切的联系,因为在后宫的时候,有个叫做张美人的女子三番两次的接触过臣妃,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里倒是暗藏玄机,再加上现在皇上这么说的话,臣妃倒是有些眉目了。”
空明瑾冷笑道:“张美人说过你流月清自从从阶梯上摔下来之后,竟然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难不成是摔坏了脑袋?还是你故意忘记的?”
流烟清一拍脑袋,尴尬的笑了笑:“臣妃……倒是真的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