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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饼多。”
陈老头儿哪里受到过如此折辱,又起又怕之下撅着胡子翻白眼。
“怎么想装死,今儿个落在老子手里,一定让你后悔长了这个炒蛋儿玩意儿,怎么治你好呢?”刀铭一手摸着下巴,森森笑着围着来回打转儿。
“老二,别贫,干正事儿。”
“好,听我大哥的,老子看你年纪大了,给你来点温柔的,你,你,还有你是老头姘头是吧?”刀铭手指点着哆嗦成一团的老头的三个姨太太。
三个女人年岁都不太大,看着这个拿着两把枪的土匪叫自己,都吓的哭都不会了。
“瞧着挺年轻的,老头肯定满足不了你们吧,有没有偷人呀?”
听刀铭一声吼,三个女人里竟然有两个女人点头,刀铭乐了“好好,我不管你们偷人,现在你们过来给我揍这个老东西,狠狠揍,谁不使劲儿,我扒了她的衣服扔大街上,听到没有。”
三个女人被绑着手臂也不知道该怎么出手,又怕给刀铭扒衣服,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可真是要水漫金山。
“不准哭,老头子又没有死,你们嚎什么丧,看着就这样打。”刀铭飞身一脚踢在老头子的肚子上,就算是用了半成力气,老头儿也给踹退好几步,老骨头都散了架。
“谁先来?好,就你。“刀铭指着一个年级最大的姨太太,示意手下人给他们解了脚上的绳子,站在一边看好戏。那姨太太也不知是吓的还是不敢打老头,虚虚的一脚蹭在老头儿裤腿上,连风刮的大都没有。刀铭瞳孔一缩抬手就是一枪,这一枪打的那叫一个漂亮,子弹擦着女人耳朵上黄金流苏坠子而过,最后崩进了一棵树里,坠子贴着耳朵根一段一段碎在地上,女人一口气上不来抽过去了。
后面的女人是个机灵的,上前狠狠一脚踹在老头子的下腹,,第三个女人紧接着跟上,两个女人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闹。虽然女人的力气小,但是老头子已经是风中残叶,那里经得起这番折腾。
陈远桥心里那个恨呀,眼看着自己这么多人受制在他们二十几个人,心里呕的想吐血。他旁边的虬髯客此时一心讨好主子偷偷的摸出枪对着刀铭的后背就扣动了扳机。
他们现在的情况是刀铭在院子里,陈远桥带着人在离大厅门口不远处,儿石黑虎为了方便景卿看到院里的好戏,人就站在客厅门口,那虬髯客的一举一动正落在景卿的眼睛里,景卿觉得头皮一炸,拼着身上所有的力气大喊:“小心”。
第九十一章 我们回家
更新时间:2013…8…22 10:17:47 本章字数:3571
景卿一句“小心”还未落地,石黑虎手里的飞刀早已经出手,丝毫未偏正扎在虬髯客拿枪的手上,刀锋没入手背从手掌里透出刀尖儿,那人大叫一声枪就掉在地上,就在这个当口,刀铭回头连瞄准都没瞄准,抬手就是一枪,正中虬髯客眉心,他手上钉着刀子就倒在了陈远桥身旁。1卿未声这客。
陈远桥强自镇定,却已两股战战,若不是有人扶着,早就绝倒,
“老二,护好你的后面儿,这群狗杂种会偷袭。”石黑虎说道。
“老大,有你在后面,我一百个放心。”
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可以把后背放心留给他的那个人。
石黑虎因为刀铭的这句话微微笑着,退在景卿身边。
“大嫂,谢谢你。”刀铭冲景卿喊。
景卿现在还有些耳鸣,他没听清刀铭说的是大少还是大嫂?他疑惑的看着石黑虎,石黑虎只是抿嘴一个劲儿傻笑。
“姓陈的,你竟然敢玩偷袭,老子玩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趴在那个娘们儿的肚皮上呢,你既然想玩老子就陪你玩个够。老大,下一个是谁?”
“姓陈的老子教训完了,该轮到他儿子了。”石黑虎带着嗜血的笑看着陈远桥。
刀铭从人群里揪出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模样里依稀有几分陈远巧的影子,只是因为酒色过度,整个人显得很糠。
刀铭拿枪托子蹭着他的脸:“这个小的该怎么收拾呢。”
旁边出来一个人,一把就揪住了陈家公子“就是他,他把田婶家十二岁的小姑娘在罂粟花地里糟蹋死了,就是这个畜生。”说话的人正是前几天受伤的白翔飞。
“好,白老师,你也把他操个十遍八遍,先歼后杀吧!”
翔飞瞪了刀铭一眼,然后向着石黑虎说:“虎爷,这个人淫虐无耻,他该死。”
“好,陈县长,你应该知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个道理吧,你可以想出用“贴加官”那我就给你儿子来个五马分尸。”
“你,你你敢。”
“我不仅敢,我还很敢,老二,准备。”
“好嘞。”刀铭应着,转眼就有人牵出五匹骏马,趾高气扬的喷鼻儿撂蹄子。
“呜,嗯嗯,呜呜…。。”陈公子吓得面无土色,向他爹求救。
“你们放了他,快放了我儿子。”
“放了他,你下令屠杀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要放过那些善良无辜的人,他们也是别人的儿子,别人的父亲,别人的弟兄,你以为只有你有爹娘父母妻子儿女,他们都一样,他们都是人,一样平等的人。”翔飞几乎是吼出了心里的话,说完后胸腔剧烈的起伏。
听完他的话,所有的人都陷入沉默里,那些当兵的也是龙山寻常人家的孩子,南城门造下的孽说实话兜不过五家就可能是亲戚,为了这点子军饷,他们都做了什么?
刀铭看着翔飞因为激动憋得通红的脸,却那样的大义凛然不可侵犯,不知不觉中把一颗种子埋在了心里,只等着春风雨露的滋润便可破土发芽。
“好,白老师说的好,为了死去的人们,兄弟们把这个狗娘养的给老子栓马上。”
“呜呜呜”陈公子脚蹬着地使劲儿挣扎,忽然大家闻道一股恶臭,原来陈公子把屎尿全兜裤裆里了。
“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儿子。”陈远桥吓得浑身抖在一起,苦苦哀求。
“人我们可以放,陈县长教子不严,如果想救你儿子,现在自己腿上打一枪。”石黑虎掂着枪说到。
“这?”
“怎么,不肯,不肯他就得死。”
“儿子,你先走吧,爹送你上路。”说着陈县长举枪打在自己儿子身上,在自己儿子惊愕怨恨的眼光中,亲手结束了他的性命。
“陈远桥,虎毒不食子,你连畜生都不如,也好,今日就用你全家的命换我们的命,你来呀。”石黑虎见他亲手杀了儿子,瞳孔骤然收紧,已经做下要和他鱼死网破的念头。
陈远桥哪敢和他们这帮子亡命之徒对抗到底,他打着他还有一个儿子的主意,舍不得自己的腿,也不能看着儿子生生被马撕碎,所以才出此下策,此时他心有又痛又怕,哪还有心思和他们周*旋。
这时见县大牢方向火光冲天,硝烟弥漫,石黑虎一看时候已到,不能再耽搁,忙吹了一个古怪的哨音,大家一听都明白过来,刀铭微一点头就命人就点燃了他们身上绑着炸药的引信。
“陈远桥,今日爷们留你狗命在此,可是你也要记住,你的这条命是爷的,爷随时回来取得。”
呲呲的火花燃烧着,被绑着的人吓得在地上打滚,恸哭,整个院子乱成一团,兵头们都吓得四处逃窜,石黑虎等在乱里放了几抢然后安然的离开。
景卿在马上听着身后轰轰的巨响,有些不落忍的闭上眼睛:“石黑虎,太狠了吧,那些人也不都是有罪的,妇孺何其无辜。”
“景卿,放心,老二下手有数,一想到陈远桥敢那样对付你,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可现在不是时候,我只是给他点教训,你回头看,那些所谓的炸药不过是烟花爆竹。”
景卿回头果然天上红黄蓝白诸色次第冒出来,一下子妩媚了人间。
“烟花伤到他们的皮肉也算是一个教训了。”
“石黑虎你太有才了,你这是放了场人肉烟花呀。”
在轰鸣绚烂的烟花盛开的天空下,在凛冽孤冷的北风里,石黑虎大手紧紧握着景卿的:“景卿,跟我回家。”
“嗯,石黑虎,带我回家。”
城南门外翔飞下马对着城墙的血迹跪倒在地上。
刀铭无声的来到他身边,站一会儿说:“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们会把这笔血债连本代利讨回来,把这个吃人的社会搅个天翻地覆。”
翔飞抬头,借着烟花最后的一点余亮,刀铭看见他眼里盈盈的水光。
深夜里一行几十人坐在马背上,迎着凛冽的西风再一次无声的注视着龙山的南城门,石黑虎抽过一把拴着红色长缨的钢刀力贯双臂投掷出去,正钉在城门楼的正中,刀刃没入石墙,只余刀柄和艳艳的红缨随风飘扬。
农历腊月初八的晚上,龙山发生了许多奇怪的大事。先是大牢里一场大火,牢房的犯人都不知所踪;然后是县长大人的老父亲和大公子都离奇死亡;最不可思议的是天空就放了一场烟花,烟花过后,南城门挂着特派员尸体的地方插着一把刀,大家都说那是往死的五十六条人命的亡魂回来复仇了,一时间龙山县乌烟瘴气,人心惶惶。
龙山县父母官陈远桥升官发财的梦还没有醒就做起了噩梦,梦里老父和儿子一身鲜血;梦里五十六个烂的只剩头颅的死尸向自己索命;梦里脸上有长长刀疤的阎王拿枪指着自己的脑壳,浑浑噩噩之间趴在大迎枕上叩着头说好汉饶命,清醒时却咬牙切齿派人到处打听那帮匪徒的来历,他发誓要杀的他们连只鸡不剩。
八面山扯云岭连云寨。
景卿和石黑虎回山寨已经五天了,五天了啊,是五天呀!
怎么谁疯了吗?大概是景卿吧!那日里石黑虎一句“景卿跟我回家。”景卿以为自此夫妻双双把家还,从此无依无靠的自己就有了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于是他对石黑虎说“带我回家。”可是回家后是不是应该怎么怎么样,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都分开了一个多月,又差点阴阳两隔,这样算不算小别呀?
在景卿来看,大别都算上了,可是石黑虎呢?他的眼里没有景卿。
白天他忙的要死,一整天都见不到人,晚上都是到深夜才回房,回来后像个死猪一样倒头就睡,甚至连抱都没有抱过景卿。
景卿年轻,气血方刚,自己喜欢的人躺在身旁难免动点小心思,可是景卿这人面皮薄,心气高儿,他在黑暗里试探着搂搂石黑虎的腰,用嘴唇碰碰石黑虎的脖子,拿脚蹭蹭他的大腿,都被石黑虎不着痕迹的躲开,景卿就负气的滚在床边,用力的扯着被子,离他远远的。
第六天照例景卿的晚饭是给人专门送房里的,他没有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就放下了,趁着天还没有黑,就去院里透透气。
不知不觉就转到账房,屋里灯火通明,好些子人在里面说说笑笑,石黑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愉悦。
“这会子倒高兴了。”景卿在外面徘徊,并不进去。
刀铭这二货眼尖,一眼就看见了穿这个老羊皮袄的景卿。不由得乐了:“老大,龙大少长的花儿般姣姣样,就是穿个老羊皮袄也好看着呢。”
石黑虎看了一眼外面的景卿,对着大伙说:“好了今儿个说的事儿就这么定了,都散了吧。”
“老大,你这是急着回去抱媳妇吧?”
“老二,再胡说小心我扯烂你这张嘴,和我说倒也罢了,龙大少脸皮儿薄,当着他的面儿可不准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