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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要他了,不过黄金找到后我要多分一成。”
“哈哈,你觉得我会答应吗?陈县长你觉得你还有和我谈判的资本吗?交出地图,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你们可下不了这个山。”
“大胆,你敢和政aa府为敌,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你可真是天真,我们是谁,土匪呀,就是杀你们这些贪官污吏的。”
“你。”陈县长脸扭曲在一起,手指着顺伢子的鼻子,却控制不住的颤抖。
景卿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一直呆呆的看着他们,几乎看不到什么表情。
龙贵的腿都抖成个弓形,心里后悔死了趟了这摊浑水。
顺伢子也不理他们,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弹弹裤腿说:“让我们看看外面的战况如何吧。”
刚想往外走,一个男人推门而进笑着说道:“好一帮保安队,都是些掺水的货色,几下子就都完蛋了,顺子,你这里怎么样?”
景卿呆滞的目光忽然有一点波动,来人形容秀美,却是扎眼的熟悉,却是见过的一个人,正是和翔飞相似的樱井翔一。
“社长,正和陈县长讲条件呢,陈县长不太相信我们有这个能力。”
“那你没有告诉他或许连云寨不行,可是加上我们黑龙会,还有没有这个能力?”
两个人你来我往把其他人都当作空气,真是势在必得全无悬念。
“黑龙会?日本人?你们?”陈远桥内心揪紧,害怕到了极点,像他这种人自是怕死的,觉得自己的命金贵无比,别人的命都贱如蝼蚁。一旦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危害,他那些靠权势装扮的外衣剥落,他其实就是那个最怂的人。
“怎么,你对我们黑龙会敬仰大名吗?但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的手段,把地图给我乖乖的交出来。”翔一从进来后一直笑得如沐春风,现在音调变冷,像薄薄的刀片使劲的刮着龙贵和陈远桥的胸腔。
议事厅的大门洞开着,风呼呼的灌进来,混合着火药和鲜血的味道,这正是如砒霜般的毒药,腐蚀着陈远桥和龙贵的心脏,一步错了,步步皆错,错的不知命运下一步会给予他们什么。
翔一并不紧逼他们,他像是捉到老鼠的猫,享受着玩弄老鼠垂死的乐趣。他看了看景卿,径直走到了景卿的椅子前面蹲下身来。
顺伢子忽然紧张的攥起了拳头。
“龙景卿,龙大少,我们又见面了。”
景卿看着他,目光似乎是透过一重白雾看进来的,迷离迷茫迷惘。
“龙大少,记得里耶的赛龙舟吗?你为石黑虎加油结果衣服打着我的眼睛,你还说我像你朋友,看来真的像呀,很多人都这么认为。”
景卿呆着不动,目光却起了变化,有一丝深远,不知断层在哪个时间。
“社长,你别吓到他,他的记忆现在越来越淡薄了。”
“顺子,你对他还真是一往情深呐,我这么温柔怎么又会吓到他,看来你给他吃那种药吃的不少,不如,我们也在这二位身上试试?”
转身站起来对着陈远桥说:“陈县长,我们大日本帝国研究出一种好东西,比你们的福寿膏还好,扎一针赛过活神仙,你要不要试一下?”
陈远桥早就听明白了他们的对话,忙说“不用,不用。”
“不用就交出地图,我可没有什么耐心,不想变成和龙景卿一样的白痴就给我识相点。”说完一抬手喊了一声“来人”就进来十几个黑衣大汉,手里拿着枪,全指着陈远桥身后的人。
那些人都是贪生怕死之辈,早就绷不住想投降,现在稀稀拉拉的放下枪举起了手,没成想黑衣大汉们欺身上前,手里擎着匕首,一刀见血割断了那些人的喉咙,一个也不剩。
“你们?”陈远桥再也说不下去,在浓重的血腥里瘫在地上软成一堆泥。
龙贵哪曾见过这样的场面,屎尿溺了一裤裆。
“怂蛋,脏货。干脆来一刀解决了。”翔一厌弃的掩鼻。
“别,别求求您了,我交交地图,在我这里。”说着龙贵抖擞着手向从怀里掏地图,可半天连个屁都没摸出来。
顺伢子上前一耳光贴在他脸上,手伸进他衣服里一阵摸索,果然掏出了半张地图,正和从牛角刀鞘里得到的半张外形极其相似。
“没想到在你手里,我还以为是在陈远桥手里。”
“大当家饶了小的吧,这个是小的从龙家的密室里找到了,早年龙皓山也不知通过什么手段得到的,小的什么都不敢要了,是,是陈县长怂恿我来的,求您放过我吧。”龙贵一个接一个磕头如捣蒜。
“顺子,拿出你那半张图,看看真假,这两个人暂时先来一针,等找完东西在处理。”
“是社长,不过您现在是不是可以叫我宫城加彦了。”
“哈哈,宫城君,你有多少年没叫这个名字了,好,宫城加彦,按我说的去做,今日我们要血洗连云寨。”
第一百一十六章 谁是黄雀
更新时间:2013…9…16 10:57:15 本章字数:3629
“嗨,社长阁下。1”
“不过我好奇宫城君的小宝贝要怎么办呀?”
“社长阁下,等任务完成后我想带他回日本。”
“也好,宫城君有好多年没有回家乡了吧,北海道的雪景比这里可是美了一千倍,也该回去看看了。
他们说话的空当那边的黑衣人已经把针剂准备好了,给那两个瘫软在地上的人一人来了一下,很快的他们就进入了一种幻想,目光呆滞凝视前方,呵呵傻笑着嘴角还留下哈喇子,翔一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下,就说:“快看看地图真假。”
顺伢子(宫城)把两张残图拼在一起,真真严丝合缝,立时就组成了一副模糊简单的地形图。
只是这个年代久了,当时画的时候又粗糙,现在地图的颜色浅淡,几乎都看不清楚,顺伢子拿着比对了半天,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怎么宫城君,难道地图是假的不成?”
“社长阁下,地图绝不是假的,但又不像是真的。”
“那它到底是什么?”
“这张图就好像是这个寨子的地界图,社长阁下您看,这个标识,东西应该埋在这里。”两个人顺着大门看出去,然后相视对望,几乎同时眉骨突跳,竟然没有理会地上的陈远桥和龙贵以及乖宝宝景卿,一起走到后院的香樟树下。
顺伢子举着地图又仔细的看一遍,最终点点头。翔一的脸上堆着冷笑,也许那底层其实是热的,只是心里压着的事情太多假假真真,真真假假,越发的就什么都不相信起来,甚至因为撒上许多爱过的恨过的人的血就逐渐的冷起来硬起来。
“社长阁下,找人来挖挖看?”
“嗯,让你们的人来挖挖看。”
顺伢子找来了人,大家拿着工具却只是围着香樟树打转转。
“怎么还不开始挖?”翔一神情不悦。
“大当家,这个日本人的话你可不能听,您别忘了石大当家可是他给害死的,他和我们是仇人,而且这树是连云寨的风水眼,一旦遭到破坏我们都是会遭报应的。”
“嗷,是吗?”顺伢子眯着眼睛看那头目,
“是呀,这个老话儿传了好久了。”
“那不听我的话我现在就让你遭报应。”顺伢子一擎衣袖,一柄匕首从里面滑出,扎在了那个头面的心窝里。
直到刀锋没入体内在肚腹里转个几个圈拔出来那个头目脸上还带着真诚的笑,却因为淬如其来的灾难不置信的睁大眼睛。1
顺伢子在倒地的尸体衣服上擦了擦匕首的血迹说:“现在谁也甭跟我废话,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少不了你们的好处,要是谁敢多说一句废话,这个人就是他的下场。”
底下的人鸦雀无声,又是怕又是恨,却不得不抄起工具一点点挖开冻土。
香樟树在寨子里长了几十年,根已经深深的扎进了土里,每一铁锹挖下去都是泥土和交错的树根,每个人心里都想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藏东西,但是碍于顺伢子的淫威没有一个敢吭声,都默默的挖着。
这样一分一秒熬过去的时间仿似很长,长的让人倦怠失去耐心,翔一袖着手绷着脸老半天不说一句话,有时候和顺伢子眼光相遇,也冷冷的一看便转向一边。阴天儿黑的早,当天空收起她的恩赐把第一缕黑暗降临到人间时,香樟树终于轰然倒塌。
数十个火把点起来照着那个圆圆的大坑,到处都是断了的树根,似乎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社长阁下?”顺伢子微微躬身,请示翔一。
“再挖,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这帮人干了将近一个下午又累又饿,汗水都湿透了衣裳,顺伢子换下他们,又让另一帮人来继续挖下去。
“社长阁下,用不用先去吃点东西?”
“不用,等事情都解决了再说。”翔一闭了闭眼睛,他觉得有些疲倦。
“有东西,有东西。”忽然坑里的人大喊起来。
顺伢子和翔一霍然起身,扒开众人往里一看果然在土里露出木箱子的一角。翔一一把夺过工具,狠挖了几下,然后用匕首撬开箱子。
“金灿灿黄哄哄的光芒已经和黑天白夜没有关系,从箱子里霸道的泄露出来,彰显着它的不可一世。
四周先是安静,接着就是一片哗然,拿着工具的人们彻底被黄金钩住了眼睛,迷乱的眼神已经被那种金属的色泽占满,全是疯狂的想占有的欲望。
“看这些人贪婪的熊样,宫城,他们一个都不能留。”翔一低声和顺伢子说道。
“社长阁下,这山寨二百对人呐,全杀死?”
“对,人杀了,山寨烧了,从此龙山再无连云寨,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嗨,我去安排准备。”
“不用你,我已经安排别人了,你在这里看着就行。”
顺伢子没动可他忽然想起景卿来,是还在大厅里坐着吗?这要是闹起乱子来,他现在又不能自保被伤害了怎么办?
“社长阁下,我去找一下龙景卿。”
翔一看了看他,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去吧,那是宫城君在连云寨这么多年的奖赏,别丢了。”顺伢子一听如蒙大赦,连忙进厅里找景卿。
大厅里空空如也,不但没有景卿甚至连龙贵和陈远桥都不见了。
顺伢子立时冒了一层冷汗,他费了这么多力气别到最后竹篮子大水一场空,让陈远桥和龙贵把景卿给祸害了,这种情绪真的很难解释,说他爱景卿,他可以不顾及景卿内心的感受甚至摧残他的柔体;说他不爱景卿他又不容许自己以外的人伤害他,这人哪,真是不能满足的奇怪的生物。
顺伢子出得大厅,匆匆忙忙到石黑虎的房里去找,推开门还是空空如也,他点上灯轻声叫着:“大少,大少你出来。”却没有人应。
他打开橱子,里面没有,四处看看他实在找不出什么地方可以藏身转身就想去么子崖找,要关门时,他望了一眼床,又折回来趴下身子张望床底下,没有人,却发现好几个黑陶罐子。
“这是什么?”顺伢子摸出一个,打开一闻脸上立即就变了颜色,腿也虚虚的发软,竟然站不起来。
一把枪抵住了他的后脑壳,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手抱头后,站起来,不准回头。”顺伢子不用回头他已经知道了那人是谁。
这就是从第一次见到就放在了心上,心心念念梦里梦外耍尽花招用尽方法千方百计千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