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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其短暂的沉默之后,为首的赤影反应了过来,从暗处跃下,抽出腰间的蛇皮绞丝软鞭,如灵蛇般朝温煦袭来。
温煦眯了眯眼,认出就是这人使得鞭子,在三日前在大殿中缠住自己腰身,害自己重心不稳跌倒被众影卫一拥而上摁在地上的罪魁祸首。
……虽然被啸天易拿下是自己计划中的事,但是,谁知道后来在地牢中啸天易竟然对自己做出那样无礼的事来!!还有白曦!!!
温煦此刻已经频临崩溃的边缘,迫切的需要一个出口发泄一下自己的怒火。万幸的是,他在盛怒之中,仍然想到:
一、不能拿啸天易来发脾气,虽然他才是始作俑者,对他动手就是弑君,虽然自己心里很想打得他半身不遂;
二、不能拿白曦发脾气,因为他是弟弟,没有理由就是护短。况且他也算将计就计。
所以,温煦笑眯眯的看着纷纷扬扬飘进院子里的暗卫们——
众人顿觉头皮发麻,脖子右面似乎有凉意顺着脊背一直串上头顶。
赤影看到温煦朝自己扬起一抹炫目的微笑,在空中的身形一顿,但也只是一么一下而已,他自小训练的死士做风仍是占了上风。
不过……
温煦是谁?
他可是上任死士头子的儿子,现任死士头子的哥哥。
只见他毫不闪避的意思,笑眯眯的伸手挡在身前,让蛇皮鞭缠上自己的手臂,似乎完全不觉得疼痛一般,只顺势一捉,反手握住鞭身。
……
囚室内,啸天易与白曦过了不下八十招,落地后谁也没讨得了好,两人互瞪片刻,啸天易突然开口道:“这次是朕疏忽了,下次,你们便没这么好运了。”
白曦冷笑,逆天府专司训练死士,其中第一关便是药物训练,简单说便是各种秘药毒药的耐受力训练,大概与现在特工训练比较接近,因此对宫廷秘药大多是试用过的,何况白曦是府主,对于这种秘药怎么可能不熟悉。
一切都只是演戏,为了能够更顺利地找到对方而已,两兄弟在这件事情上采取了惊人相同的态度:一个假装失手被擒,一个假装被药迷了心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没想到分别多年,兄弟之间仍然保持着当年的默契,白曦心中一甜,面上不自觉带了些得意来,道:“你还是少打他主意为好。”
啸天易冷然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朕想要什么,何时需要旁人置喙?”
“我是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见了,我哥会上天入地直到找到我为止。”白曦挑衅。
“他当年能丢下你一次,便可以丢下你第二次、第三次。”啸天易不动声色。
白曦脸色暗了暗,片刻之后道:“他说过不会在丢下我一个人,我便信他。”
啸天易不削道:“他若是知道了你对他不可告人的心思,你以为他还会让你跟在身边吗?”
心思被说中,白曦白了脸,崩着嘴不回答。
啸天易见状冷笑:“他不过是当你是他弟弟才疼爱你,可惜你却对他动了旁的心思。他这个人虽然木讷温厚,但是若是……”
白曦毫无表情的看向出口方向,他知道温煦就在外面等着他一道回去。如今天底下,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有资格跟在哥哥身边。
沉默片刻之后,白曦笑着缓缓道:“啸天,你无需在离间我们。我的命在七岁的时候,便已经是他的,此生也只会陪伴在他身边。”
“可惜他却不见得想要你跟在身边。”啸天易危险的眯起眼睛。
白曦垂下眼帘:“那也只会是我二人之间的事,不劳外人操心。”
啸天易听罢冷笑不已,“你便祈祷他永远不要知道你的心思罢。”
白曦毫不注意对方语气中的挑衅,淡淡道:“我哥不喜欢我惹麻烦,也不愿意我找你麻烦,我便听他的。”他刻意加重的了‘喜欢’二字,得意的看着啸天易逐渐变青的脸色,转身向外飞身略去。
啸天帝冷静下来,听见殿外传来的搏斗声,微微皱眉,低头看了瘫倒在地的三名暗卫一眼,抬腿跟着向外走去。
刚到门口,就看见站在殿门处一动不动的白曦,心中正疑惑着,便听见中庭之处,温煦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么喜欢用鞭子,那蜡烛你有没有哇?”
……
44、给大爷笑一个 。。。
啸天易慢了一步,刚到门口,就看见站在殿门处一动不动的白曦,心中正疑惑着,便听见中庭之处,温煦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么喜欢用鞭子,那蜡烛你有没有哇?”
众人心中都一愣,和蜡烛有什么关系?
白曦摸摸下巴,心中说道:哇,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他生气呢,没关系吧?
啸天帝面无表情,眼神淡淡扫过温煦与众影卫,却与白曦一般,选择了置身事外。
……
当温煦终年温和的脸上换上面具,就没有人能猜到他的心思,这也许是现代社会的必然副产品之一,任何人想要往上爬的人都需要学会如何掩藏自己不被人看穿,此刻就见他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熊熊火焰,表面上仍然维持着从刚才开始就带上的面具,笑眯眯环顾众人,说道:“好哇,不如大家一起上吧,比较节约时间。”
……
……
……
院子里的桃花落了一地花瓣,片片碎做几段,殷红的令人心惊。
啸天易面无表情地眺望着宫阙之外的远方,接过一旁宫娥端上的清茶,扫了一眼满地倒伏横七竖八的暗卫,淡淡道:
“如此无用,朕留你们何用?”
那为首的赤影伤的最重,黑色的夜行衣尽是鞭痕,连发冠都被抽断了仍头发披散着,十分狼狈。他使得那根蛇皮鞭就被掷于他眼前,十分讽刺的寸寸断裂。
赤影忍痛爬起,跪于帝王面前,道:“属下自当以死谢罪。”说罢拾起地上的身下的鞭柄,切向自己脖子!
啸天易此刻心情却并不坏,扬手用茶杯盖击飞他手中鞭柄,淡淡道:“罢了,各自下去领两百鞭子罢。”
众影卫交换一个眼色,领旨谢恩下去不提。
啸天易待众人离去之后,低头凝视着一汪清茶,手指淡淡勾画着杯沿,温柔的似乎是在抚摸情人的脸颊,淡笑道:“白煦…朕与你又的是时间……呵呵”
……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温煦和白曦已经离开皇城一炷香的时间了,只是两人都没开口,都只脚下生风一般赶路。白曦抿抿嘴,轻声唤了句:“哥。”
谁知前面赶路那人却连眼白都懒得给他一个,脚下不停,轻轻一点地,往城东小树林飞身而去。
白曦自小受哥哥疼爱,早习惯了不过有理没理都理直气壮,哪里受过这等待遇,想这一路上他多么忍气吞声仍不见哥哥搭理,顿时火气也上来了,伸手扣住温煦肩膀——用力。
谁知温煦却将肩一沉,回手劈过,白曦一惊,连忙侧身闪过,飘出一丈远,互瞪。
察觉到温煦不同往常的怒气,白曦气势弱了几寸,不自觉的收起爪子,讪讪道:“哥……”
温煦脸色仍十分不好,全没有刚才在皇宫里一人挑众人之时,那种因愤怒到了极致反而兴奋起来的情绪,此刻他只板着脸冷冷道:“你刚才很投入嘛。”
白曦默,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口,却有个模模糊糊的念头,心中闪过‘既然已经如此,不如干脆就这样挑明了吧’,‘不然索性直接扑倒吧’等等念头,但又总觉得事情不应该如此,一时间左思右想,将各种可能结果在脑中过了一遍,想到某些片段时顿时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温煦见他脸上出现害怕的神情,当是他后悔所致,心中倒是好过了些,心道这死小子总算有些良心。不过仍是气闷不已,也许也有将啸天易对他所做的事迁怒的意思。这件事说到底还是白曦这小子自作主张惹出来的祸事。
白曦心中回转几次,决定今天还是不要扑倒好了,便道:“哥,我好歹也算为了你失手被擒,吃了这么多苦,你怎么还朝我发脾气?”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温煦刚压下去的气又涌了上来,手指都在发抖:“还不是因为你……”
白曦摆出一副‘你太大惊小怪了’的表情,上前拍拍温煦的肩膀,道:“大家都是男人,又不会少一块肉,我都不介意了你还介意些什么。”
温煦听罢愕然,就像那欠钱的对债主说‘也不过就是几百万几千万,对你不过是九牛一毛,干脆就不还了吧’,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都是自己一味纵容的结果,看来不给他点教训是不行了。
思及此处,温煦怒极反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狞笑道:“是么,既然都是男人也不会少一块肉,不如你让为兄也试试?”
白曦瞠目结舌,疑心自己听错了,天要下红雨了?难道哥哥也对自己抱着同样的心思?
正当他惊魂不定时,就见温煦摆出一副霸王色胚像,居然还像模像样,朝白曦逼近几步,伸出左手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色迷迷的说道:“说起来,我家小曦真是貌美如花,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可悲的语言贫乏……某人完全不是这块料。
白曦顿时被从天而降的惊喜砸得晕头转向,不能言语,尽然一时间没分辨出这话里的水分,只能睁大眼睛这么怔怔的看着对方,激动得发抖。而这自觉得被某人理解成为气的发抖,或者害怕的发抖。
介于少年也青年之间的白曦本身便生的极好,如同满月一般皎洁的少年,也因此那日在比武时他刚一出现,便吸引了众多门派的适龄女眷。若说温煦走是温文尔雅温润如玉的,那么白曦走的必然是中性邪肆路线。温煦吸引人的是他身上与生俱来的亲和力以及阳光普照大地般的温暖,白曦却是以骄狂肆意的姿态俯视众生,蔑视除哥哥之外的一切。也许是兄弟两人自小的相处模式问题,令人温煦成了这世上唯一会觉得白曦可爱单纯的人。
而此刻,那个美得像妖邪一般的少年正呆呆得看着面前调戏自己的青年,哆嗦得像风中的叶子一般,双目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温煦摸摸下巴,对效果很是满意,心中玩性大发,掐着弟弟的肩膀手下用力一推,将毫无防备的白曦推到在树干上,欺身靠过去,做出十足的色狼调戏良家妇男状。
两人贴的亲密无间,温煦突然觉得调戏美貌的弟弟原来挺有趣的,特别是现在这样把他压在树干上的样子,完全符合现代白话小说各种影视题材里面流氓猥亵美少年(女)的画面,于是他努力回忆着台词。“来给大爷笑一个。”温煦狞笑着掐了一把弟弟的脸颊,小时候圆鼓鼓肥肥的腮帮子已经不见了,手感不咋地。
手下美少年的身体开始颤抖……气的。白曦在温煦频频走神的情况下渐渐冷静下来,当他终于逐字逐句的品完方才哥哥说的话,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时间双目喷火。
温煦大乐,之前的怒火跑了一大半,现在看到小曦吃瘪顿时觉得浑身舒畅,于是继续添砖加瓦道:“哟,害羞啥!那就给爷亲一口……”
白曦用极低的声音咬牙道:“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温煦玩得不亦乐乎,用轻浮的声音说道:“你刚刚不是亲个了……”说道这里,他忽然脸色一变朝后翻去,在他方才站立的地方,一柄刀鞘入土三分!!
有人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