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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狼女也有她的秘密通道,她不会飞也没有高深的魔法,除了变身和力气特大外,她跟一只宠物差不多,甚至还不如牠们。
“少触我霉头,谁要跟天使做朋友,如果是你家那只俊美如天使的小恶魔,我倒会考虑、考虑。”神魔难两立,她想害死他不成。
一笑,雷恩娜的神情神秘难懂。“她的力量很强大,不下于我。”
“谁的力量很强大?”莫名的冒出一句,梅赛帝斯反应不及的怔了一下。
“光之天使。”爱与罪赎。
“呃!”
“你们又叫她白雪圣女。”白洁无瑕的神之女。
“我知道,不用解释,我刚才不过是打个嗝。”没瞧见他行李都准备好,打算到外地旅行一百年。
梅赛帝斯一说完,吃吃的笑声随即响起。
他一瞪,拍地的狼尾立即静止不动,头一缩地趴回椅子底下,以防不测。
“雷恩娜,你不会真怕起天界的使者吧!”据他所知,她是不会放过“好玩”的事。
“你说呢!”低敛的眉挑了一下,有股说不出的魔魅风情。
以问止问,把问题丢回他。
“就是不知道才问你,那个天使很厉害吗?连你也对付不了。”要是连她都不行,他还留下来干什么,等死吗?
“厉害……”她轻笑的摸着唇,和怀中的雪鵰相对一视。“应该说我略胜一筹吧!”
“你比她行?”太好了,他可以不用搬家了。
可惜他那口气松得太早了。
“但如果剑在她手中的话,我必败无疑。”那把光之剑是重要关键。
“嗄!什么?!”那他到底走还是不走。
雷恩娜含有深意的眼看了看他,让他顿时毛骨悚然的为之一颤。
“所以我要你帮我一个忙。”一个只有他才办得到的小忙。
“对不起,我很忙,没时间帮你……”白眼一吊,他没好气地环胸点足。
梅赛帝斯的脚腾空飘浮着,后衣领像被小指轻勾地吊起,让他想走也走不了,又没法自行落地,就这么被当成一件衣服晾着。
“我相信从现在开始你非常乐意助我一臂之力,我们应该没有沟通上的问题吧!”她比较喜欢他合作的态度。
受威胁的美艳“女子”闷闷的一应。“没问题。”
“真好,你的温柔叫我好窝心。”雪儿,要多学学他,别老埋怨我叫你做些本份以外的小事。
譬如烤一头牛。
“少来了,快把我放下来,你究竟要我做什么事。”他有预感绝无好事。
“我要你去勾引一个男人,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忘了自己是谁。”省得多个人来找她麻烦。
那一瞬间的触动仍留在指尖,她的确太不知死活了,在罗曼怂恿狄奥放弃她,遵从道德规条时,她竟莫名地生起气来,想给他一个教训。
可是在她举起手打算给他一击之际,身旁的狄奥却像预先得知她会有所动作似的伸手一捉,阻止了她的妄动。
从他眼中她看到他的选择,脱轨的海盗决定回到尊贵的爵爷身分,他放开手走向他的未婚妻,眼神冷漠的像初次见面。
明知两人迟早会分开,这不过是一场玩玩而已的恋爱游戏,照理她不该有受伤的感觉,魔女没有心,她们不会心痛。
可是她却像被人从心口狠抓一把,霎时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开来,痛得她失了理智,想把被背叛的椎心之痛传给另一个人。
所以她冲动的捉住那年轻女孩的手,掌心相扣的让她也感受痛苦。
在那一瞬间,她们两人都感受到异于自身能源的力量,电光乍起冲向对方,仅三秒钟的相握最后被一道反弹力弹开,彼此都惊讶不已。
“什么,勾引……一个男人?”她还真会物尽其用,把他当祭品供出去。
倏地往下掉,他差点发出女人似的尖叫声。
“引开罗曼。普鲁士的注意力,让他迷恋你。”这是他的弱点。
“那你呢?”哼!那个见到女人胸脯就流口水的色胚。梅赛帝斯调调歪掉的水袋,丰硕的巨乳呼之欲出。
“我有我的计画,你全心扮演好你的角色即可。”谁敢让她受到伤害,谁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魔女的报复心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只有她能喊停,终止游戏,没有人可以中途退出。
“雷恩娜,玩归玩别把自己陷下去,你的表情让我十分忧心。”他希望是自己猜错了。
“你认为我有那么笨吗?”人类只是恶魔的玩具,仅止提供娱乐消遣。
是有那么笨。“你眼中有被爱所伤的阴影,你玩出真心了。”
她一震,眼神蒙上一层暗影。
“谁爱上谁了,会不会有危险?”是她还是他?
怪她偷懒打个盹没听清础,错失第一手魔界八卦。化成狼形的狼女伸伸腰,尖爪子在铜铸的椅角磨了两下。
“住手,蜜西卡,别弄坏我的家具。”他还打算住上……唉!算了,有没有明天还没定数呢!
“吼!小气。”不磨就不磨,下回用咬的。
拖着尾巴换地方睡的狼女改趴在雷恩娜脚旁,耳朵竖直的偷听。
“我是高贵的魔女,不可能爱上冥顽不灵的人类男子。”他配不上她。
“瞧瞧你的口气多酸,一副恋爱中女人的模样,爱情本来就没有绝对,你家老大雷斯和火爆老二雷丝娜不就中了爱情的毒箭,到现在还没痊愈?”
他们是一对可耻的魔,不值得效法。
“我不是他们。”不是。
“不是最好,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他会看牢她,不让她泥足深陷。
话题一转,雷恩娜神秘黑眸中迸出幽光。“我要雪儿先回魔界一趟。”
我?牠是雪鵰不是信鸽。
“回去做什么?”
“取魔盾。”
“什么,魔盾?!”
三界圣物:天界──光之剑,魔界──魔盾,地狱界──忘尘水。
“雪儿,你要记得避开云萝公主,别让她有机会在盾牌上动手脚。”她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她。
知道了。雪鵰引颈一吭。
拍拍翅膀,直朝天空飞去。
第七章
“什么?!葡萄园莫名刮起怪风,所有的种株连根拔起,一株也不剩的被焚风烧成灰土?”
狄奥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疯狂的想念一个女人,像是灵魂被撕裂般,不再完整的缺少一丝生命力,无论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
这是错的,他很清楚,已有未婚妻的他不该玩这危险游戏,稳定的生活才是他追求的目标,不能因一名魔性女子的出现而有所动摇。
既知是错,为什么对她念念不忘,彷佛心口被人挖去一块肉,血流不止、隐隐作疼?
她的傲、她的冷、她的恶意玩笑历历在目,让他想忘也忘不了,睁眼闭眼都是她的影像,以及他放开她时她脸上短暂出现的木然。
也许她不相信他最终会选择放弃她,事实却是在他心里他还是那个传统的英国人,始终摆脱不了“家庭”的包袱。
只是他没料到自己会这么想她,想得无心工作,老是望着她最爱坐的那张沙发,幻想她在下一秒钟会手棒着高脚酒杯出现,笑着说他是玩不起的胆小鬼。
以往都是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也就忘了问她住在哪里,也许潜意识里他早就习惯她的存在,没想过她会如来时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喝着她赞不绝口的波莉红酒,略微失神的狄奥浸淫在他的思绪中,没听见由远而近的惊呼声,兀自想着他只问她爱上他怎么办,而忘了问自己爱上她又该如何?
肩上被人一推,他蓦然回首想严厉一斥,但来者惊慌的神色却令他有不好的预感。
“到底是怎么回事?晴朗无云的天气为什么突然刮起一阵飓风,而且只有那一大片葡萄园受到严重损害。”
得知消息赶来一探究竟的普鲁士一家人怔在当场,错愕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们是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好集结人手善后。
眼前的一片汪洋根本看不见一撮泥土,一道由地底涌出的泉水淹没整座葡萄园,水深及膝,寸步难行,脚一踏入便深陷其中。
而且奇怪的是只有果园内淹水,果园外的干地一滴水也没有,甚至出现龟裂现象,叫人不由得疑心是不是邪魔作祟。
看到这样的画面要怎么帮起,总不能拿着水桶汲水,一桶一桶往排水沟倒。
着实苦恼的罗曼想上前问一问好友,妹妹的手却忽然拉住他,摇着头要他别去打扰他,让他先思考一下。
但是祸事不只这一桩,喷流的泉水刚一停下,酒厂的经理人班奇便神色凝重的走过来,附在狄奥耳边一阵低语。
顿时,他脸色又是一变,步伐急促地走向储放酒桶的窖房,拿过钉软木塞的大槌子住桶上一击,破裂的木屑立即向四周扬散。
原本以为流出的是酒色较淡的新酒,毕竟封桶还不到三个月,酒还不够浓郁,会稍微逊色一年以上的陈酒。
可大家先是闻到一股难闻的恶臭,接着是一条条黑色的长虫爬出桶子,怪模怪样的蠕动着,没人知道那是何种生物。
更怪异的还在后头,长虫一接触到空气便化成炭,轻轻一碰粉碎成灰,反而传来一种从未闻过的香味,让人不知不觉贪闻了好几口。
狄奥又重复的弄坏几个酒桶,同样的现象一再发生,他当下心中有数,不再浪费气力,其他上千桶的酒大概也是一样的下场。
“狄奥,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一夕之间造成重大损失,铁定不是普通人。
不等狄奥回答,一道幸灾乐祸的男音嘲弄的扬起。
“有,他得罪的人可多了,包括我在内,看他那副死样子哪有不得罪人的可能,说不定满天飞的仇家早渗透到他身边。”
活该,有钱不借他,不然他可以少损失一些,起码他想起来时会还他一点,不致落得一无所有的地步。
“安东尼奥,给我闭起你的嘴巴,再让我听见一句风凉话,明天就打包好去军校报到。”人家出了事还落井下石,他当真顽劣得不堪管教。
安东尼奥吊儿郎当的发出不满,“大哥,你干么每回都帮着外人说话,我哪里说错了,他要是没有仇家,你何必问他有没有得罪人。”
只准自己放马后炮,就不许他鼓掌叫好吗?
“什么外人,他和阿卡狄亚的婚礼在即,很快的我们就会成为一家人,不准你一张嘴再乱说话。”给旁人听见可不好。
“有没有婚礼还不一定呢!瞧他们乱得一团糟也不知从何收拾起,恐怕婚期到时还挪不出时间上教堂。”一切还言之过早。
“这……”是有这个可能性,他必须预作打算把婚期往后挪一挪,看看情况再说。
“还有呀!大哥,你看他们这一损失要赔上多少,上千桶酒可不是只有十几桶,能不能付出婚礼费用还是未知数。”光是赔偿酒商的订单金额就高得他不敢想象。
罗曼沉默了,两眼沉重的看向正在评估损失的好友,为他遭此横祸感到难过,同时也怕他度不过这次难关。
葡萄园没了,明年还能再种,土地的坚韧性不会因一时的打击而失去生命力,只要有心定能栽培出更好、更优秀的果实。
可是长了虫的木桶必定要摧毁,没人知道牠们会不会附着了什么危及人命的细菌,除了全部烧毁别无他法。
偏偏里头那些酒是伯恩山庄的主要收入来源,别提别人预购却尚未送出的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