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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是今年入冬以来第一个气温低于八度的夜晚,慕云遥和洪蘅两人吃完晚餐后没在外头多逗留,马上躲回小窝“避寒”。
慕云遥好歹在外国也住了数年,美国哪一年冬天气温没低于零度的?因此这仅仅八度的气温对他而言没啥希奇,倒是一向怕冷的洪蘅颇为吃不消,全身包得跟肉粽一样还拼命喊冷。
由于客厅是大理石地板,且暖气坏了,所以两人只好窝到慕云遥的房里。
一看到地上铺的是厚重的长毛地毯,洪蘅心理作用的感到仿佛温暖了一些,加上里头又有暖气……唔……这里的环境果然比客厅好多了。
这是她第一次进来慕云遥的房间,不免好奇的打量了一番。
好大的一个房间!他的房间是主卧室和客房两间打通重新装潢过的,里头什么都大,什么都阳刚,十足的男性化空间。
“你房间好大哦!”洪蘅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她走到一架钢琴前掀开琴盖,“咚咚”的敲了两下键盘,这才回过头。“云遥,你会弹钢琴?”
“小时候学过,高中之后就很少再弹了。”他拉出钢琴下的椅子坐了下来,弹了一首“给爱丽丝”,一曲结束又弹了一首“蓝色多瑙河”。
洪蘅看着他专注于琴键上的模样,不觉看痴了。从前觉得他像王子,现在又觉得他像音乐家。
慕云遥弹完了最后一个音回头看洪蘅,发觉她正坐在床缘看着他,脸上有着淡淡浅浅的笑意。
“弹得真好!我爱上了一个音乐家吗?”
慕云遥笑着把琴盖阖上,走向她在她身旁坐了下来,“音乐家哪有那么好当的?我这样的程度如果称得上音乐家,音乐家三个字就不值钱了。”
“才不呢!我觉得你有资格当音乐家了。”她帮他解开领带,忽地想起方才在下车前她问了而他未回答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前些日子当你对伯父、伯母提出取消订婚一事时,他们的反应呢?”这些日子她常陪着慕遥回家,慕家两老的态度很正常,完全没提及取消婚约一事。
“我正想着要如何开口时,咱们就误会冰释了。”他顽皮一笑。“我清楚我妈的个性,我要和你取消订婚比要和她脱离母子关系更难。”
“原来他们从来不知道咱们前些日子闹的笑话,怪不得我每回陪你回去都觉得他们安静得离谱。”
“事情都过去了,别再丑我了。”慕云遥尴尬一笑,“想起那件事……你……还生气吗?”
“哪来那么多气可生。我爱上了一个‘怪人’,怪人爱人的方式当然不同于常人喽!”洪蘅向他顽皮的扮了下鬼脸。“不过……最近这怪人显然正常多了。”
“哈!拐弯抹角的骂人,看我这怪人今天怎么整你。”他知道洪蘅向来最怕痒,一只食指就足以痒得她大举白旗了。果然——
“哈……哈……别搔痒了!”洪蘅笑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我……错了!求你……别……哈……”
“我这怪人的‘一指神功’还不错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骂我。”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有如此轻松的一面。
“不敢了!”好难过!笑得肚子都发疼了。“你真坏!开不得玩笑。”她抽了一张面纸拭了下脸上的残泪。哇!真惨,世上还真有“笑着流泪”这种事。
看着她红卟卟的脸,慕云遥忍不住的偷香了一下她的脸颊,真可爱,像苹果一样。
将她搂进怀里,慕云遥嗅着她的发香,“三月份的订婚仍旧举行,不想再延了。”
“不会太快?”她故意问,还回头向他皱了下鼻子。
“才不会呢!”乘她回头的机会,慕云遥吻住了她,霸道启开了她的唇,似是不容她拒绝,一个转身,顺势将她推向床上。一直到洪蘅被吻得透不得气,慕云遥才松开她。
“喂,你起来啦!”这个姿势真的暖昧得很,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咱们这样……这样……像……像什么话?”她思想保守,虽说时下男女情侣在婚前发生亲密关系已是很平常的事,但她就是没法子接受。
慕云遥赶紧翻身离开她。他清楚她的个性,所以从来不勉强她做不愿意的事情。他侧着身,用手托着脸看她,“还是那么容易害羞?我怀疑五个月后咱们是否能顺利圆房,我该不会被赶到书房吧?”
“医生说话都是那么口没遮拦吗?”洪蘅一听到圆房两个字,脸就红起来心也跟着怦怦跳。
“不免担心嘛!”慕云遥故意逗她。哈哈,看她脸红真的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对于他的话洪蘅信以为真,很害羞的说:“我……”她顿了一下,“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他看她担忧的样子都快笑出来了。“唉……人家说婚姻要美满,‘那方面’也得配合才行,万一彼此对咱们的第一次留下恐惧感,往后还有什么幸福可言?”慕云遥从来不知道她如此好骗,忍不住偷笑了一下,但很不幸被她逮个正着。
“你笑什么?”这个时候他怎么笑得出来?忽地她有些明白了什么婚姻要美满,“那方面”也得配合才行全是他胡诌的!想到此她一时面红过耳,拿起枕头就向他扔了过去,“你这满口黄腔的大变态!”
一时卧房里又热闹了起来。
慕云遥啊慕云遥,是你先不顾朋友道义的抢了我心仪的女人,可怨不得我在你身上加诸一些罪状了。
前几天苏宇庭有了一个进到主任研究室的机会,趁着主任不注意的时候他拿走了一叠重要的研究报告,然后把慕云遥的医生识别证“不慎”落在研究室里头。
呵!慕云遥,这回你可吃不完兜着走了。
这就是不顾朋友道义的结果!我要你身败名裂,在医界待不下去。想起,一个会偷取别人研究报告的医生……这样等于犯了医界最大的忌讳,这样子的人还能待在医界?
等着看好戏吧!苏宇庭想着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苏宇庭带着等着看好戏的心情回到了办公室,今天是他轮值夜班的日子,没事的时候自然是躲回自己的办公室休息喽,反正值班室还有其他医生嘛。
一推开门,立即有个钢硬的东西抵住他的太阳穴——
“别动。”一个宛如来自地狱的声音。
打劫?!不会吧?“你……你是谁……我身上……可没钱可给。”他吓得舌头直打结,只差些没屁滚尿流。
“废话少说。我只问话,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是有所隐瞒,小心子轰掉你的头。”对方瞪着他,“慕云遥现在在哪里?”找过了他的办公室,人去楼空。“
“他?”原来那家伙惹上黑道啦!那正好!“他今天没值班,八成回家了。”
“他没有个人研究室吗?”
“他哪来那么好的待遇?”苏宇庭想了一下,“不过……他父亲是外科权威教授,有自己的研究室。”
“在哪里?”
在对方的威胁……呃……其实就算他不威胁自己,自己仍是很乐意带他去找慕云遥的。这个男人一脸杀手样,看来必定是慕云遥在外头惹了什么麻烦,人家寻仇来了。
正好,他巴不得慕云遥死了最好,此时正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除去眼中钉!苏宇庭心中打着如意算盘,嘴角不由得微扬了起来。
车子行驶了约半个钟头之后在一栋豪宅前停了下来,“到了,慕教授的研究室就在这里。”苏宇庭看着仍指着他脑袋的枪。“大哥,你的枪可以放下来了吗?”想到明天可能就会听到慕云遥遇害的消息,苏宇庭打从心底想笑。
对方看了他一眼,“你的心情似乎相当不错?”很少受威胁的人是像他这样“心情愉快”的。“这里是不是有诈?”以他当杀手多年的经验,这样的推断不会错。
“这真的是慕教授的研究室啊,我可以发誓的。”苏宇庭认真的看着他,“我像是那种会说谎的人吗?”
“很像!”说完他便一拳打晕了苏宇庭才下车。
洪蘅待在研究室里陪着慕云遥做实验,通常他忙着的时候她会少出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免得分散他的注意力。研究室旁有一间书房,里头充斥着各类书籍和杂志,在这个时候她会窝到里头去。
慕云遥专注着看着方才所做的实验成果时,一个刻意放轻的脚步引起他的注意。
不是蘅,那么……外头那个人是谁?
很自然的他想到了昨天阎焰给他的忠告——自个儿小心为妙。
据说风云组织挑中从事这项研究的医界人才已经有一个成为枪下亡了,所幸的是那歹徒在杀了研究员之后也没能搜到对方的研究报告。
从事这项研究的共有四个人,其中除了慕云遥本身是风云组织的成员之外,其他三人都只是医界人才。
这项研究已经接近尾声,他也即将重返美国回“风云”总部去接受最后一年的训练。
这脚步声不会是来自于不该来的人的吧?他轻轻拉开实验台下第一格抽屉,从里头取出一把手枪,将枪口对准实验室的门。
忽地研究室的门被踹开,来人未看清研究室里头的状况时,手上的枪已被打离手,虎口处裂了一道深长的伤口,鲜血直冒。
“谁指使你来的?”慕云遥寒着脸,一双锐目直瞧着来者,而手上的枪仍指着他。
才踏进门就给了个下马威,歹徒霎时愣了眼,不过,他好歹也是受过训练的杀手,于是很快就回了神,二话不说的往外冲,于是慕云遥又发了两枚子弹,分别打中他的双腿。
在书房看书看得正入迷的洪蘅听到第一声枪声时以为是慕云遥做实验不小心引起了爆炸,二话不说便丢下书本往研究室冲,才冲到外头,她就被一个一身鲜血的陌生男子吓住了。
血!他……他全身是血?!
洪蘅一向有畏血症,看到人家杀鸡她都不敢多看了,更何况是一个血淋淋的男人伫立在她眼前,于是白眼一翻,她昏死了过去。
“一个医生即将娶一个畏血的女人?云遥,你还真会自找麻烦。”说这句话的男子有着一头及肩的头发,一张炫目的漂亮脸蛋会让人家误以为走入西方童话故事,看到传说中的王子一般。
“她一定吓坏了。”看着躺在床上仍未转醒的洪蘅,慕云遥的语气中满是忧心。好一会儿他才把视线转向那王子般俊雅的男子。“阎焰学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到这里快一个星期了,不过来看看会被头头杀掉的。怎知道正巧遇到这等事。”阎焰看着他,想起方才送走的那名歹徒的伤处。“不错嘛,回来也有段时间,枪法还是那么准,看来组织这回要我到这里来是多余的。”以云遥的身手要保护自己是绰绰有余的,哪里需要他来保护?慕云遥又不像另外三个非出自“风云”的人那么“肉脚”。“学长这回除了保护我之外还有其他任务吗?”
“没了。”他姿势优雅的靠着墙。“事实上,这段时间是我休假的时间,反正闲着无事就跑来凑热闹了。”也不全是实话啦,最主要的原因是……唉!不提也罢!
“没回英国外公家?”他记得这个学长只要一有假期往往会回去看他那英国籍的伯爵外公。
“能回去就好了。”阎焰无奈的紧皱着眉。就是因为大伙儿都知道他当会“出没”在英国的外公家,这回才会害得他有家归不得。
根据他那个素有女诸葛之称的老妹打越洋电话向他通风报信,说家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