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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恢复了甜蜜蜜的感情,手工花做不完,只好找人帮忙消化的事实吧!
这要是说出来,一定会被笑死!
“就是啊!这些手工花是从哪里弄来的啊?”颜福轩好奇的问。
“呃……这个……”她突然结巴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什么?”有人就是不死心追问。
“就是……”被逼到底,元小秋干脆拍了下桌子,语气凶狠的说:“做你的手工花就对了,管它从哪里来的。”
一时被她这凶巴巴的模样吓到,他倒退了好几步。
“脾气这么差,看来以后就算你们两个结婚了,应该也不用担心那个人来捣乱了才对。”话一说完,颜福轩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马上闭紧了嘴巴。
“那个人?”元小秋对于那个莫名出现的人物提出疑问。
顿时柴彦均身体僵了下,神色复杂的看著颜福轩,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
看见男友不对劲的神情,就知道一定又有她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这事还与某个不知名人物有关。
依她女人的直觉来看,这个不知名人物,十之八九是个女人。
“那个人怎么了?怎么你们不继续说?”
柴彦均低下头不想回答,而颜福轩则是在某人的视线压迫下也不敢再说。
毕竟那个人的事情一直是个禁忌。
而这个禁忌就像个未爆弹一样隐藏在柴彦均的生活中,随时都有引爆的可能。
静谧沉默的气氛持续著,元小秋没有再继续追问,但是却不停地用深思的眼光在他们两人之间徘徊,想要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而柴彦均则是不再说任何一句话,脸色深沉地做著手工花,就连刚刚不小心说溜嘴的颜福轩此刻也不敢再继续抱怨,卖力的黏著手工花。
好不容易一大箱的手工花在三个人的努力之下终于完成,元小秋才刚想开口,就被柴彦均更快一步的打断话。
“走了,我送你回去。”
他们是搭著他的车过来的,所以颜福轩如果不想要走回家的话,只能让他开车送回去。
冷著脸,元小秋站到他面前,“你确定你今天要送他回家吗?”
“嗯,早上他的车放在公司,我送他回去也是应该的。”柴彦均偏著头不敢看她,因为他知道这不过是个借口。
他怕的是留下来要面对的询问和解释。
现在他还没做好准备告诉她有关那个人的事,并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他又不是非得要你送不可,他可以自己搭车回家吧!”看穿了他的借口,元小秋直接拆穿。
颜福轩站在他们两人中间,很有一种身为第三者的错觉。
拜托!他怎么回家都可以,就是不要再继续吵了吧!他这样站在中间很尴尬的说。他在心中这么暗忖著。
柴彦均即使借口被拆穿,还是自顾自的拿起了车钥匙,打算就这么绕过她走出门。
她转过身看著他的背影,冷冷的说著,“你昨天晚上才要我有话谈开来说,甚至还把我从餐厅扛走,但是现在呢?你自己却什么都不说,只想就这么转身走开,你真的有把我当成是你的老婆吗?还是这些不过只是你讨女人欢心的把戏?”
她很清楚他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人在气头上,她就是忍不住故意要这么说。
柴彦均没有回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那沉默的背影,却让人看得出压抑。
“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也没关系,因为我没办法拉住你,也没办法将你扛著走,但是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好好想想该怎么解释,否则……我们就看著办吧!”说完话,她的眼神瞥向呆站在旁边,动也不敢动的颜福轩,“你们回去吧!”
“等等,有必要闹得这么僵吗?”他焦急的眼神来回看著一左一右的两人,开始怨恨自己怎么那么多话。
一个是别扭固执到极点,一个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就是没人肯先低头,这岂是一个乱字了得。
“你不要管,这是我们的问题。”她赌气的说著。
凝望著柴彦均坚持不回头的背影,元小秋心中有气有怨,但还是对他那显得落寞的身影感到心疼。
这男人……就非得要这么固执就对了!
站在一旁的颜福轩插不上话,只能无奈的摇头叹气。
唉!算了!算了!他们情侣的问题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只是原本该是甜蜜蜜的夜晚却被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弄成这样,看来今晚不只是他们两个可能会夜不成眠,他也要受一整晚的良心谴责了。
一早,颜福轩带著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走进公司,先吩咐秘书替自己泡了一杯又香又浓的黑咖啡后,省去平常跟秘书的瞎扯闲聊,直接走进办公室里,打算好好工作来免除自己胡思乱想。
脚才一踏进办公室,眼里突然看见的一个人影,让他差点以为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否则怎么会看到不应该在这时候出现的人影。
“元小秋?”他惊呼。
“是我。”没有像他的委靡和大惊小怪,她出乎意料的神清气爽,连点失眠的痕迹都没看见。
“看来你昨天睡得很好。”颜福轩挖苦的说著。
有没有搞错?他可是一夜无眠到天明,连早餐都吃不下去,结果人家正牌女主角却睡得饱吃得好,一点影响都没有?!
“睡得还不错。”挂著浅笑,元小秋把他的挖苦当成了耳边风,丝毫不放在心上。
“是吗?那么,我可以请问一下睡得很好的你,是特地来嘲笑以为造成情侣分手,结果整晚失眠的我吗?”颜福轩口气恶劣的说著。
“这倒不是。”她可没那么无聊!摇了摇头,元小秋说著,“我来是想要听你昨天没说完的事情。”
“我昨天没说完的事情?”
“就是有关于‘那个人’的事情。”
“你不是等著他给你答案吗?怎么会先跑来问我呢?”他不解地提出疑问。
小啜了口方才秘书端上来的红茶,元小秋抬头看著他,不疾不徐的说:“他说的版本我当然要听,不过你也知道,这种人后道人长短的事,他愿意说的机率少得可怜,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当然先来问你喽!”
他一愣,但是随后露出理解的笑容,“这倒是。”
“所以,你现在可以把事情从头到尾告诉我了吗?”
提起这个话题,颜福轩的脸上变了神色,他一脸严肃的表情,让元小秋也忍不住认真的看待接下来他要说的话。
走到另一头的沙发坐下,他有些焦躁的拿出了自己的烟盒和打火机点了根烟,眼神深沉的望著远方,回忆起那年的经过。
“那年我人在当兵,所以对事情的细节也不是很清楚,我就把我知道的部份跟你说一遍。”
烟圈慢慢飞起,消散在空中,颜福轩的声音也没有起伏的开始说著。
“我记得那是我要退伍的那年,他已经考上博士班,也因为之前写的几篇论文开始在学术界闯出些名气,这在当时算很轰动了,因为一个研究生竟然可以写出大家般的论文,就算说是天才也不为过,所以后来就冒出一些学校争相邀请他当客座讲师,你也知道那个人就是不太懂得拒绝,常常只要他有空,人家一邀请就去了,所以才会在那里认识那个人。”
“然后呢?”
“然后?”颜福轩冷冷一笑,“哪有什么然后!那个人不知道是真的有病还是假的,就开始像个变态一样追著他跑,无孔不入到他去哪里上课都跟著去,甚至还会发了疯似地伤害人,最后他课也没上了,不得已只能停课在家自学,然后把学术当兴趣,跑去接他爸的老本行。”
“这好像跟他之前说的有点不一样?”元小秋意识到他刚刚的话和她听到的版本有些出入。
“我知道他一定跟你说,他是自愿接下柴老爹的老本行,然后学术只是自己的一点兴趣对吧?”
“没错,你怎么……”她疑惑的看著他。
“我怎么知道的?”颜福轩捻熄了烟,“因为他不想把所有的事情怪罪到别人身上,所以到最后他就一直都这么说了,不过也没差啦!反正他大学就开始在柴老爹负责的工地里面帮忙,所以他这样说,不仔细去想的话也不奇怪。”
“可是现在他偶尔还是会去上课不是吗?”这不代表事情已经解决了?
“那也是这最近一年的事情而已。”他顿了下,“后来好像听说那个人被送出国去了,但是不确定情况,直到这一年来没再听说那个人有什么异状,他才又开始接受学校的邀请,毕竟学校方面可以拿到较多的研究资源,他就当作碰碰运气,相信自己不会这么倒楣再碰上这种事了。”
“是吗?所以,我才从来都不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喽!”低著头,元小秋低语著。
虽然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她知道这背后绝对不只这么简单,尤其是在那个人的某些疯狂行为上。
“那个人是女的吧?”她突然问。
颜福轩一愣,然后点了点头,“这算是女人的直觉吗?就算我没说,也知道是另外一个女人。”
“算吧!”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元小秋优雅的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公事包,然后朝他鞠了个躬,“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些事,我想,我大概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去,刚把门拉开,她的背后传来他的疑问声,“等等,如果他到最后还是没有跟你坦白的话,你真的会跟他分手吗?”
一想到昨晚好友因为那句话而一脸阴沉的开车送他回家,他不敢想像如果两个人真的分手的话……
“我有说过我要和他分手吗?”元小秋转过身,神秘的笑著。
“但是……你昨天晚上不是说……”
“我说看著办,但是不代表我要分手吧?”果然,呆头鹅的朋友也都是些不开窍的家伙,随便说说的话都能认真成这样。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元小秋在心中窃笑,但脸上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你说呢?”
谜底就是要最后一刻揭穿才有意思,至于现在嘛……
就让她先卖个关子吧!
第九章
虽然距离她知道那个人的存在不过三天,但是元小秋此刻非常相信,她如果没有神经过敏的话,那个传说中的人物应该是已经回来了。
一想到这,她苦笑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自己。
双手绑满了绷带,脚上也带了一个大面龟,看起来很像是刚受到什么重大灾害的难民一样。
而这些全都是这三天来的战绩。
手脚上的擦伤是因为被盆栽砸落的碎片划伤的,而且诡异的是,在盆栽掉落的地点上方,她都有隐约看到一个身影晃动。
而短短几天内,这种盆栽意外频繁得几乎一天会出现两次。
当然!如果仅只如此的话,她还不会特别联想到那个人身上,而是这三天来,无论在她的信箱里还是门缝底下都塞满了纸条,纸条上鲜红的墨水狰狞著写著要她离开他或者去死之类的字眼,这么明显的挑衅如果她还看不清的话,那她就真的是眼睛瞎了。
只不过那个人的耐心似乎挺差的,同一个把戏玩了两天后终于忍不住了,竟然在今天她下班回家时将她推倒在马路上,虽然她好运地没被迎面而来的车撞死,但是也扭伤了脚踝,预估这几天大概都只能在家中放大假了。
“唉唉,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