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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妮亚!”洁西卡愤怒的低吼:“还记得你承诺过我的吗?”
海诺心中有着无限愧疚,可是由亚杰尔手中所传来的力量,使她可以抬起头来迎视洁西卡,“我很抱歉。”“说抱歉有什么用?”洁西卡愤怒至极,“你们这么的自私,丝毫没有把艾默里家族未来可能遭遇到的危机放在心上,还有十几万的人民……”
特南拉住了喋喋不休的洁西卡,“让他们去吧!”
“特南?”洁西卡张口结舌。
特南上前一步,站在与他一般高度的亚杰尔面前,笑道:“我很高兴你终于找到一个绑得住你的心的女孩。”他紧紧握住兄长的手,“二哥,我衷心祝福你。”
他最是了解无法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的痛苦,尤其佳人就在身边,可以看得到她,触摸得到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可就是不能抱她,不能够告诉她,他爱着地的事实。
在雷特微的法律里,结婚的夫妻双方若互相不满意对方,可申请离婚,并可再娶再嫁。唯再娶的对象不可是妻子的姐妹,再嫁的对象不可是丈夫的兄弟。这是为怕家庭失和所订下的法律。
所以,虽然洁西卡的丈夫已经过逝,特南仍然只能默默在洁西卡身后陪着她、守着她,却不能拥有她。
这个折磨他已默默承受了好几年,因为他苦,所以如果他的二哥可以获得幸福,艾默里的责任他愿意为他扛下。亚杰尔无言,只能以同等的力量,回握他的好兄弟,所有的感激之情尽在不言中。
“为了不让道格公爵家感到丢脸,我还是帮你娶了麦思妮吧!至于伯爵的头衔是否割舍,并不那么重要,就别再找麻烦了。国王虽然不喜欢你,上请或许会很容易,但谁知道他会不会利用此机会故意找你麻烦。”
“不,这一点我也做了决定了。如果你当真要娶事思妮,更需要这个头衔。”
特南不与他再争论,“随便你了。”
他们兄弟就这样下结论了?!洁西卡愕然。
“不行,我不允许!”洁西卡拉住特南的手,“这样对你不公平,你并不爱事思妮,你为什么要娶她?”“亚杰尔也不爱麦思妮,那他为什么要娶她?!”
“他……”‘“况且他既然有了桑妮亚,为什么我不成人之美呢?”
“那你本身的意志呢?如果你也有了喜欢的人呢?那你要怎么办?”
特南深深的看着洁西卡,吐了一口气,淡淡的说:“我想我不会去爱上任何人了。”
“骗人!总之我不允许,我不允许!”洁西卡哭嚷着,突然一口气提不上来,昏厥了过
去。
“洁西卡!”特南急急将她抱了起来,一脸仓皇。
“我来。”海诺松开她的扣子,解开马甲的系带,过了一会儿,洁西卡悠悠的醒转过来。
看她醒了过来,特南松了一口气。
清醒后的洁西卡怒气未减,不肯理会其他三个人的关心询问。她唤来珍,要她扶她回房间。犹豫了好一会儿,特南开口道:“我去看看她。”他始终放不下她。
等亚杰尔的书房只剩下他和海诺两人,他这才说道:“你也发觉了吧,特南对洁西卡的感情。”海诺点点头。“在我来的第一天,我就发现了。”
“第一天?”亚杰尔惊讶,眸中带着笑意二我聪明的未婚妻果然观察力惊人。“”我想,洁西卡也是爱着特南的,可是,贵国的法律让他们两个有情人永远不能相守。“
“嗯,也许我们四个人都该逃走才对。”
海诺吓了一跳,“你是说……”
“什么都不管,到海上做流浪汉。”亚杰尔从背后紧紧抱住海诺,“可惜那是不可能的。我们不可能完全丢弃艾默里这个姓氏。”
海诺无能为力的低下头,呆呆的望着交缠的两双手。“这样……真的好吗?”
“在特南心中,不论娶的对象是谁,他都无所谓。只要他能够陪在洁西卡身边,他的心愿足矣。”他将她转过身,面对着他,“别想那么多了,嗯?”
“嗯。”海诺仰起小脸蛋,踮起脚尖,攀住他的颈项,将脸埋在他暖暖的颈窝中,“有时我会有一种错觉,能够这样抱着你,其实是在作梦,一个美丽的梦。”
亚杰尔轻笑,“小傻蛋。”他捧着她的脸,重重印下一吻,“是不是在作梦?”海诺摇摇头,开心的笑了。
第九章
在亚杰尔决定出发到京城去晋见国王的当天早上,袭击洁西卡的那三个刺客被杀死了。亚杰尔在暴怒之余,更确定城里的确有着他一直所怀疑的内奸在,而且是个可在艾默里城堡来去白如的人。他质问看守狱牢的狱卒,在刺客被杀之前,是否有看到可疑人物。
“没有看到可疑人物,可是在今天凌晨天未亮之际,曾有人到过监牢,她说她是你指派她过来的。”“她?谁?”
“是……桑妮亚。”
“桑妮亚?!”血液霎时冻结在温热的血管里,亚杰尔怒气冲天,怒声咆哮着:“你如何确定是她?你确实看到她的脸了吗?”“我……我没有看到她的脸,可是当我问她是谁的时候,她说她是桑妮亚,而且……而且我有看到她的黑色长发。整个城里上下只有她的头发是黑色的啊!”失职的狱卒战战兢兢的说着。桑妮亚?会是她吗?真的有可能是她吗?如果她真是内奸,她又何必报上自己的名,自找死路?如果她不是,那她又是为了什么?闻讯而来的特南在询问过程之后,转头看了面包合黑,怒目切齿的亚杰尔一眼,他手一挥,要狱卒们先下去。“你今晨跟她在一起吗?”
“嗯!”当然她是有可能趁他熟睡的时候偷偷离开一下子,可是,没有理由她要杀了他们三个灭口。“她是想报仇吗?”特南帮着想可能性。
“仇我自然会帮她报,她用不着脏了自己的手。而且,她知道我在审问犯人,她不是愚蠢的会犯下这种错误的女人。”“那除了她要封口以外,没有其他可能性了?‘’”所以,是有人要嫁祸于她。“
特南静声思忖半晌。“不管怎么样,先把她叫来问问吧!”
“我去找她。”亚杰尔转身大踏步离去。
“会是谁呢?”会是谁处心积虑的想置她于死地?!可以想的人太多了。特南一个转念,往地下监牢的方向走去。
海诺在亚杰尔的书房里专心看着书。
当她听到开门的声响时,她开心的转过头去,却,在看到亚杰尔一脸的气急败坏而敛住了笑容。“怎么了?”她阖起书,离开椅子,走到他面前,“你刚刚神色匆忙的出去,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亚杰尔坐在沙发上,拉住她的手,沉声问道:”我问你,你会想对伤了你的人报复吗?“海诺拧起居,”怎么了吗?是不是那三个人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死了。”
“死了?!”海诺瞪大眼。
“你杀的!”
“我?!”海诺甚觉可笑,“为什么?”
“我就是来问你这句话的。”
“不是我,我连他们被关在哪里都不清楚。”
“因为城里只有你一个桑妮亚,只有你的头发是黑色的。”
“有人想嫁祸于我?”
亚杰尔点点头,“你跟谁有仇吗?”
海诺想了下,“除了看我不顺眼的撒曼太太,还有想杀洁西卡不成的人以外,我想不出还有谁。”“对方如果不是太不聪明,就是在玩弄虚实游戏。”
海诺研究着亚杰尔的神情,恍然大悟,“你怀疑我?”
“原谅我,桑妮亚,为了艾默里,我不得不如此做。”他亲吻了她额头一下,“在事实水落石出之前,你得先待在这里。”“亚杰尔……”
快步走出书房的亚杰尔关上房门,落了锁。
“亚杰尔厂海诺用力敲击着房门,”亚杰尔,你不可以这样做!“她愤怒的吼着,却一直没有人来理会她。她被软禁了。可是真正让她悲痛莫名的是,亚杰尔不相信她,他竟然不相信她!亚杰尔走到地下监牢,看到正蹲在地上采集证物的特南。
“查到什么蛛丝马迹了吗?”亚杰尔也蹲了下来。
“目前还没有。”特南抬头看他,“她怎么说?”
“她否认。”
“嗯……那她现在呢?”
“我把她关在书房了。”
“你把她关起来?”特南十分惊讶,“为什么?”
“我是一城之主,为了服众,为免落人口实,也为了做到公私分明,我必须暂时软禁桑妮亚。”在离去时,他一直不敢回头看她的双眼,不是怕心软,而是怕看见她伤痛的眼。他知道他将她拘禁起来的举动一定狠狠的伤了她,可是他不得不如此做啊!他只希望当还她清白之时,她能够原谅他。“在还没有查出真正的嫌犯之前,她还是可以在你的监视下行动。”
“不!我要让真正的嫌犯掉以轻心。”亚杰尔站起身来,将手上一根发丝对着由小窗口投射进来的阳光仔细瞧着。“查到什么了吗?”特南凑近脸。
由他的方向看不清楚端倪,是以他抬起脸看着面色凝重的亚杰尔。
“这应该是犯人的头发。”
“怎么说?”
“这根长头发的尾端是黑色的,可是……”亚杰尔将发丝平放在掌中,“它只有一半是黑色的,前半段是金色的。”亚杰尔以手指沾了一点口水,揉了揉黑色的部分,没一会儿,他的手指也染上了黑色的墨水。亚杰尔与特南互看一眼,两人很有默契的同时转身离开了监牢。
根据犯人不小心遗留下的证物和狱卒的描述,得知犯人是个和海诺差不多高度,金色的长发及腰,纤瘦的女孩子。城堡里,金色长发的女孩子不少,可是长度至腰的话,却没有五个。佣仆们为了方便做事,除了几个特别爱美的女孩子以外,大都不会将头发留到这种长度。亚杰尔以极快的速度过滤,淘汰掉不合的女孩子,将有嫌疑的暂光扣押起来,一个一个审问。同时,为防有所遗漏,他下令城门深锁,禁止任何人出城。
晚餐过后,调查仍未有进一步的结果发展。为此,亚杰尔伤透了脑筋,打算回到犯罪现场,再调查有没有更有力的证物。当他快步走在花园小道上,往地下牢狱方向前进时,贝衣急匆匆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一头一脸都是汗。“什么事?”贝衣是他指派在这一段非常时期中负责照顾桑妮亚的女侍,难道是她发生了什么事吗?“伯爵大人,桑妮亚小姐她不肯吃饭,她不只晚餐,连午餐都没有吃。”贝衣根是焦急。她最喜欢海诺了,不舍得看她折磨自己。没有吃饭?!这傻丫头!亚杰尔脚步一转,往书房方向前进。
他直接推门人室,海诺端正的坐在书桌前专心的阅读书籍,摇曳的烛影在她脸上浮动阴影,深锁的眉头浮着怒气。她不至于专心到没有察觉他的来到,所以她是故意不理会他的。
亚杰尔叹了一口气,关上房门,走到书桌的另一端。
书桌上除了书籍以外,还放着已经凉掉的餐食。
“在跟我呕气?”
海诺不想理他,她继续专心的看着书,即使她迟迟未翻过一页。
“犯人不是你,是一个金头发的女孩。”
海诺黑眸一闪,抬起头来,“抓到人了?”
“肯理我了?”亚杰尔指尖刚触及她粉嫩的脸颊,海诺立刻别过头去,闪躲他的碰触。“那你是来放我出去的吗?”即使他现在放她出去,短时间内她也不会原谅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