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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娥等一帮宫女早吓得跪倒地上,舒绛看着他一脸的怒意,又瞄眼全跪在地上的宫女,心里大大的不悦,他凭什么用这口气跟她说话?舒绛转过身相当不高兴地道:“是三王子的饰盒。”
舒绛背着身,不知道姜比邪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我当然知道这是三王弟的饰盒,他为什么要送你首饰?”姜比邪一把将舒绛扳转身拉至自己跟前,冷厉地责问。
“他要送,我阻止得了他吗?我叫兰娥送回去,他不肯收回,我总不能把这些珠宝都扔了吧?”舒绛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这么一点小事也值得他生气如此,他到底要于什么?
“不许要他的首饰。”姜比邪一双大手握紧舒绛的玉手。
“我没有要!”舒绛挣扎着,希望他有话慢慢说,她一双手已被握得生痛。他难道每次不把她弄伤就不开心吗?
“不许要!”姜比邪顺势一位,把她拥人怀中,然后从身上摸出一块宝玉,挂在舒绛脖子上。
舒绛不知他挂了什么在她脖上,只觉得那东西带着他微暖的体温。
“不许拿下来。”姜比邪恶言恶语道。
舒绛知道挂在脖子上的必是宝玉或宝石之类的珍宝,他干嘛送这东西给她?真搞不懂他在于什么?
舒绛抬头看他,姜比邪也看着她,四目相交,舒绛只觉得他眼底跳跃着一抹火焰,那抹火焰足可以燃烧她的心。
一股电流荡遍全身,她愣愣地看着姜比邪,神思恍惚起来。姜比邪的脸慢慢靠近,捕捉住那二片鲜艳欲滴的红唇。
舒绛沉溺在他的热吻之中,只觉得一股燥热涌遍全身。姜比邪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胸部,触痛了她身上的伤痛。
舒绛一惊,她怎么了?怎么会沉溺在他的亲吻之中?她最憎恨最讨厌的人就是姜比邪,怎会任由他亲吻?
“走开,恶魔!”
舒绛用力想推开姜比邪,姜比邪一只手仍圈在她的纤腰上,把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胸膛上。
舒绛对自己又痛又恨,更痛恨眼前这个恶魔一般的国王。他到底想怎样?舒绛眼里满是痛恨,恨不得刮他一记耳光。
姜比邪好笑地看着满面怒意的舒绛,故意把一只手放在她的酥胸上。舒绛羞得满面绯红,姜比邪却恶质地解开她的衣襟,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已比前次好得多,他把她横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舒绛吼叫起来,她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侮辱,她恨死这个男人。在他放下她的那刹,舒绛迅速一巴掌刮在他的俊脸上。
姜比邪摸了一下自己被打的脸颊,威胁地盯着舒绛。舒绛被他眼眸中那抹寒光吓住了,她知道打国王会有什么后果。
舒绛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他的惩罚,他会如何折磨她?除了打得她全身伤痛之外,他还能有什么方法?把她送进地牢?饿她几顿?还是把她的皮一层层扒掉?舒绛想到这儿,不禁打了个寒颤。
“在想什么?还记得本王怎样打伤你?”
姜比邪看着她发白的脸色,嘴角噙着一抹没有温度的微笑,伸手拿床头上的药膏,舒绛以为他要打她,吓得闭上眼睛。但没有,她只觉得身上的伤处透着阵阵清凉的感觉,他在帮她上药。
舒绛睁开眼睛,只见他上药的那副神情,有点痛惜有点自责,她从他紧皱的眉头看到他温柔的一面。
姜比邪浏览过她全身的伤,帮她包扎好伤口,然后凑近她耳边低声地道:“你欠本王的,等你的伤好了,本王会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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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说完,姜比邪露出一抹帅气的笑容,在她的红唇上又亲丁一下,便起身走出锦绣宫,留下仍然愣住的舒绛,不知道等待着她的是怎样的命运?那绝对是难逃魔爪。
舒绛长长地叹口气,她真是背到顶,怎会掉进这个千年古皇城之中?那个亦邪亦正的国王,他要怎样讨?舒绛可以预测到不久的将来,自己会更伤得体无完肤。
兰娥把地上的珠宝收拾好,扶舒绛从床上坐起来。
“小姐,国王临走时,要兰娥把三王子的首饰送回去。”她脸带愧色地对舒绛说。
“你送回去吧,无论如何要三王子收回这些珍宝。”舒绛点点头道,她虽出身贫寒,但并不至于看见珠宝便二眼放光。
“是!”兰娥拿起那盒珠宝,马上到越华宫。
姜比邪挂在舒绛身上是一块相当精美的碧玉,雕刻成一只栩栩如生的飞凤,凤羽展翅,身上的纹理凹凸有致。
凤玉碧绿清澈、晶莹凝透、赏心悦目。舒绛把玩着这块宝玉,它确是一块无价之宝,较之她在市集中所见的宝石宝玉更通透翠绿。
他为什么要把它挂在她脖子上?舒绛有点想不透,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送这么贵重的宝玉给她,她承受不起。
舒绛想把宝玉从身上拿下来,虽然姜比邪曾警告她不得拿下,她才不管他,他以为他可以主宰她吗?她并不属于任何人,连她的父母也从没这么恶形恶状地对她,他以为他是谁?
舒绛刚要除下宝玉,宫女进来告诉她,刑比苏丞相来见她。
“刑比苏丞相?”舒绛一愣,“他是谁?为什么要来见我?”
“丞相没说,只要小姐出去见他。”宫女道。
舒绛满腹疑惑地跟在宫女身后,来到官厅上,只见一个年纪已五十多岁的老人站在厅中。
宫女们看见刑比苏早已行跪礼,而舒绛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刑比苏看她连一点礼貌都不懂,心里已有几分不快。上下打量她,却不得不承认她是个长得相当漂亮的美女,难怪国王见到她会神魂颠倒。哎!他本打算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国王,但国王一直推托不受。
虽然国王一再说她不是赫罗人,是皇城五百年来再没交往的地面人,可是,刑比苏并不相信地面人可以进入他们的地下皇城,五百年前他们的先祖拼尽所能,用法力把出入口封住,他们不再与地面人往来。
“你就是刑丞相?”舒绛走到老人跟前,打量他一眼问。
刑比苏并不答话,上下打量够舒绛,最后目光停在她胸前的那块翠绿碧玉上。国王把那块宝玉送给这个女人,已然说明了一切。
刑比苏心里有点无奈,虽然他担心是赫罗人使的奸计,但国王把这个女人留在锦绣宫,打破了他不近女色的惯例,明显地对这女人有兴趣。刑比苏怀疑是这女人使了媚术迷住国王,否则怎会今冷情的国王把持不住?
先祖刑天忠肝义胆,虽败犹荣,被黄帝砍去头颅,仍以胸为眼,肚脐为口挥舞战刀,誓要斩杀黄帝。身为刑家后人,怎能让国王中敌人的奸计呢?
“不知道舒绛有什么可以帮助丞相呢?”舒绛打量他一眼,对他放肆的目光感到不悦,但仍客气地问。
“你难道连宫中的规矩都不懂吗?”刑比苏老脸上露出一抹冷意。
舒绛皱了皱眉,明白这老人所说的规矩无非是跪拜之礼,这老人来此要教训她?
想给她下马威?
看他的表情摆明对她并不友好。
“哼!”
刑比苏见舒绛完全不理会他的话,不高兴地冷哼。
舒绛觉得浑身不舒服,不仅是他老脸上的排拒,连他这声冷哼,都觉得他定是个顽固派,他来这儿干什么?
“如果你说的是跪拜礼,请原谅,我真的不懂。”
舒绛沉静地道。
“赫罗人终究成不了大器,连这基本礼仪也不懂,别以为有国王为你撑腰,你就无视一切。”
刑比苏神色一凛训斥她。
这个老人在说什么?
国王会为她撑腰?
姜比邪不打死她,她已偷笑了,会为她撑腰?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也不是赫罗人。”
舒绛好笑地道。
“你别以为装出一副可怜相就可以骗过我。国王就会上你的当,我等大臣是不会上你这妖女的当,也不会让你的计谋得逞。”刑比苏厉言疾色地道。
“我有什么计谋?”
舒绛呆住了。
“哼!我警告你,你这妖女,别以为国王现在不杀你,你就可以兴风作浪,只要你有点点不对,我会杀了你。”刑比苏冷言威吓。
“你在恐吓我吗?”舒绛问。
刑比苏没想到这个妖女居然这么大胆,敢顶撞他。他瞪大一双老眼,觉得这个女子的胆识有别于人,他不应该小瞧她。
“你自己知道就好。”
刑比苏冷笑道。
“如果我不呢?”
舒绛在心里冷笑,这儿的人都是这么蛮不讲理,他在担心什么?担心她会害姜比邪吗?她有这本事吗?她自认为没有。
“你……”刑比苏吹须瞪眼,但心里不由得生起赞赏,好一个不怕死的女子。
也许国王正需要一个这样的女子,但无论国王怎样决定,他都要把这女人的来历查清楚,谁知她是地面人还是赫罗人?
地面人狡猾奸诈,谁说得清不是地面人使的诡计?就他们地底下的赫罗族人,就已够他们去对付了,现在又加上地面人,他怎么可以大意?
虽然他并不认为地底人会斗不过地面人,他们有着百分百的地利人和,不管地面人有什么目的,地底人也会和他们一决胜负。
“你是地面人?”刑比苏转移话题问。
“是的!我不小心掉到地洞之中,所以来到地下皇城,我无意闯入这世外桃源。”舒绛第一次向人解释她到地下皇城来的原因。
“你是哪里人?”刑比苏虽然并没到过地面,但地底人与地面人几千年来的往来,在史册上有着清楚的记载。
“北京人。”舒绛道。
“北京人?”刑比苏瞪大眼睛,他在史册中没见过这词儿。
“对!”舒绛想了一想,可能他们不知道何为北京,但北京在古时称作京都,于是舒绛又补充道:“即京都。”
刑比苏听了,果然一副恍然大悟样。但不对,赫罗人也一样到过地面世界,能回答这样,并不代表舒绛就是地面人。
“京都何以又称北京?”刑比苏犀利的目光直逼舒绛,只要她讲得不对,他就有理由请国王杀了她。
于是舒绛说起中国几千年历史,从盘古初开,女娲补天,到黄帝以后各朝各代,又说到现代中国在地球中的地理位置及外面世界的繁荣昌盛。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当刑比苏从她的故事中回过神来,已经是晚饭时分。刑比苏走时仍然带着警告的意味对她说,别以为知道外面世界的事情,就可以证明她不是赫罗人。
舒绛觉得无力,刑比苏这老顽固太食古不化了。
不过也许是好的开始也说不定,看刚才刑比苏听入神,多少也相信她所讲的故事。而且当地讲述到黄帝与蚩尤的涿鹿大战,说到刑天的不屈,刑比苏显得相当激动。
舒绛觉得地底人的历史非常值得研究,她上次从姜子瑜那儿知道,他们的先祖便是远古的战神蚩尤。
的确值得研究的地下皇城,的确辉煌而灿烂的地下文化。
第五章
大概是姜比邪的命令,舒绛不再被软禁,她想到哪儿都有充分的自由,而他变成更莫名其妙,不时把她抓出锦绣宫,飞在半空俯视皇城。
但舒绛最想的是,到皇宫中的史库,语读他们的史记。荆比苏来警告她后又过了十天,姜子瑜把舒绛带到宫中史库。
姜子瑜推开史库,一排一排整理得整齐有序的书籍,令舒绛叹为观止。这儿就是皇宫史库,收藏着地底人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