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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咬牙吼道:“你慢慢等吧!”
“哈哈哈……”雷皓天见她窘得好想挖洞自埋,终于爆出狂笑声。
见他抱肚狂笑,她才知道又被拐了,这家伙!整她这么有趣吗?
见她一脸想把他杀了的恼火神情,雷皓天仍笑个不停,走近她伸手抚上她气鼓鼓的脸蛋。“饿了吗?再等我一会儿。”
她顶着气呼呼的脸蛋,一时难以消化他突然温柔的转变,只拿大大的圆眼睛瞪他。
“或者你不想枯等?”
“啊?”
“那就一块洗吧!”他促狭地逗她。
“你……快去洗啦!”她差点被口水呛死,又羞又恼地将他推进去,反手将门狠狠地关上。
“哈哈哈……”
气死人了,她窘得快昏过去了,偏偏澡堂里不断传来他开怀的耻笑声,宋皖荷瞪着大眼睛,恨不得将门烧个大洞。
她嘟着嘴,却不知自己的嘴角已微微扬起,更没察觉,此刻是她今天以来最放松的时刻;他再可恶都比那些来找碴的人好上太多、太多。
那女人在进门十天后说要见他?
“雷豹,送皖荷回天居。”雷皓天平着嗓音命令道。
宋皖荷本来站在他身后,听他这么一说,诧异地扬起眉头。
“是!”雷豹会意地点头,领着不解的宋皖荷离去。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雷皓天扬起讥诮的浅笑,等着他的夫人走进书房。他向来在此处理公务,不让她们面对面是不希望那女人突然把矛头指向宋皖荷。
“少夫人。”雷虎在门口恭敬地行礼。
陈家敏带着丫鬟走进他的书房,见他就这么望着自己,心头浮现一阵怒气,这男人居然敢冷落她整整十天,实在太可恶了!但她不能表现出来,一来她的个性太高傲,二来她嫁进雷堡的目的正是和爹里应外合,拿下雷堡。
“夫君。”她勉强地扬起自认为完美的笑容,柔声唤道。
“有事?”雷皓天却仍是一派冷淡。
“嗯,我嫁进门也已经一段时间,之前拜见公婆时曾经向他们提过,由于我在家时也有参与一些公务,所以我希望能对雷堡的事务尽点心力,不知夫君意下如何?”
“喔?已经提过了?那爹怎么说?”
“爹说那真是太好了,要我尽量发挥,不过仍要夫君同意才行。”
“是吗?”那老狐狸!雷皓天这下子确定爹是故意给他找麻烦,才要他娶这女人的!
“夫君?”
“既然你希望,那就去做吧!”他耸耸肩同意了。
“太好了,那我可以用我自己的人吗?呃……因为这样配合度会比较好,夫君介意吗?”陈家敏脸上闪过一阵得意,看来这男人也没外传的那么精明嘛!
“随你。”雷皓天暗自冷笑不已,这女人也太没耐性了吧!刚嫁进来就露出贪婪的嘴脸,别人想不防都难。
“那我就从陈家也熟的河船运输入手啰!”陈家敏照其父所示,先切入南北货运输线,这是获利最快的部分。
“好!”雷皓天爽快地答应了,实在不想跟她耗太久,单是这样看着她,都让他心头无名火烧个不停。
“那妾身告退。”陈家敏起身走了几步,忍不住又问:“对了,爹娘似乎又离堡了,是不是?”
“嗯。”
“那小叔呢?”她的心跳乱了。
她真正想嫁的其实是雷堡的二少爷雷皓云,三年前在一场庙会上见到他后,她倾心至今,但为了得到雷堡,她非得当上堡主夫人不可。
原以为嫁进来至少可以天天见到心上人;没想到那男人居然连婚礼都没参加,令她好失望。
“皓云?我也不知道。”雷皓天嘴角那抹讥诮更大了。
那家伙就是知道这女人对他心怀不轨,才坚持不参加他的婚礼的,看来这女人没什么耐心,这么快就把她的底线都露出来了。
“是吗?那妾身告退。”陈家敏难掩失望的走出来。
在她们快回到她的院落时,另一名丫鬟匆匆回来了。
“怎么样?”
“那婢女在少夫人到之前一直都留在堡主身边,却在少夫人到的前一刻由雷豹护送回天居。”丫鬟一直秘密监视着。
“可恶,他果然迷恋那下贱的女人。”陈家敏把得不到宠爱和见不到心上人的气,都归到宋皖荷身上。
“那女人真不要脸,之前我问她时还一再说谎,太不可原谅了。”另一个丫鬟也跟着骂。
“少夫人,不如给她点小小教训?”那名前去打探的丫鬟拿出一管吹针。
“可是有人整天守着她呢!”
“什么?!”雷皓天居然还派人整天守着她,说是婢女谁会信啊?她若不出这口气,教她将脸往哪里摆呢?
“少夫人,让我去吧!”那丫鬟嗜血地说道。
“别被人发现了。”陈家敏恨恨地叮咛。
当天,就在雷皓天出门视察后,那丫鬟凭着高超的轻功,躲在天居外的一棵大树上等候时机。
“太乏味了,摆瓶花应该比较好。”终于,宋皖荷踏出屋外,拿着支剪刀,想到花圃里采几支花。
就在她走到花圃边时,一根快如闪电的银针破空而来。
“啊!”她痛呼一声,两脚一软,失去意识地昏倒在地。
负责守护她的护卫听见她的惊呼,冲过来时已经来不及,见她昏倒在地,嘴唇泛黑,心头一阵惊恐。
“快通知堡主,宋姑娘中毒了!”
第四章
“这是哪个门派的暗器?”雷皓天蹙眉瞧着那小小银针。
“属下正在查,可以确定不是中土的东西。”雷虎接过那支针,心头也很不悦,来人分明想置宋姑娘于死地,太过分了。
“没捉到下手的人吗?”
“等他们察觉追去已经来不及,对方是个高手。”
“天居四周的安全再加强,砍掉所有制高点,未经允许的人胆敢接近,逐出雷堡是唯一处置。”
“是。”
“查查陈家敏的人。”雷皓天十分肯定是她的人下的手。
“是。”雷虎领命而去。
雷皓天走回床前,凝望着床上的人儿,她的脸色苍白,幸而即时取下银针,再久一点,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在他的羽翼下,她竟然还受到伤害……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更教人心疼的是她正在受苦。
虽然解了毒,但她的身子受创,想恢复少说也要一个月的时间来调养,偏他现在无法为她做任何事,就算他知道是陈家敏下的手,没有证据,他也无法动她,好可恨。
他坐在床沿,轻抚着她柔美的粉颊,想守护她的心更强烈了!她是至今唯一一个令他牵肠挂肚的女人,好想宠她更多、更多。
“嗯?”宋皖荷蹙了蹙眉,有些不适地张开眼,却对上他担心的眸子,一时无法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呆愣地看着他。
“醒了?”他的眸里闪过一丝安心,大掌仍轻抚着她的容颜。
“我……怎么了?”她有气无力地问。
“谁教你太贪吃,结果食物中毒了。”不想让她担心受怕,他决意不让她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少骗人,怎么可能?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到花圃想……你想干什么?”她说到一半,惊诧地瞪大跟看着他。
“特地走到花圃想我想干什么?你很无聊嘛!”雷皓天挤上床,却恶劣地取笑她。
“不是,是你现在在干嘛?”她会被他气死,她喘着气瞪他。这家伙居然挤上来,还将她抱得密密实实,她的名节又毁了。
“上床休息。”
“你干嘛跟我挤?回你的床……”她再次张大嘴,此刻才发现她躺在他的床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不说了呢?”老实说他心疼死了,之前她老是对他大呼小叫的,聒噪得要命,但瞧瞧现在的她,才嚷没两声,就已经喘得提不起气,那支要命的银针让她元气大伤了。
“我是在花圃里昏倒了吗?”她总算想起来了,所以她的记忆才会停留在去采花时。
“对,你食物中毒昏倒在花圃里。”
“我吃的东西和你吃的一样,怎么可能食物中毒?若是真的,你怎么可能还活蹦乱跳的?”这家伙到底在骗她什么?
“你比较倒楣吧!”
“喂。”
“什么事?”
“起来啦,我要回我的床。”被他抱在怀里,她很难动用自己的脑袋,而且会让她丧失斗志,迟早沉沦在他的美色之下,她不想输啊,再说她也输不起。
“何必呢?反正都躺下了。”雷皓天却替她调了调位子,让两人能更舒适地休息。
“哪有这样的?让我回去啦!”
“不准,我才不要再去睡你那难睡得要死的小床。”他直接否决。
“是我啦,你听到哪去了?”
“我得守着你,你睡哪我也睡哪,所以别再啰嗦了。”他直接拍了她的小屁股一记。
“啊?”被他亲密的动作吓了一大跳,许久宋皖荷才红着脸说:“你不必守着我的,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我应该没事了。”
“谁知道呢?反正我的床很大,你乖乖的睡。”
“我躺多久了?”
“半天了。”
“所以已经晚上了?”
“对。”
“那……”
他的指尖却直接压上她的红唇。“你的精神真有这么好?”
她扬眉不解地看着他。
“说句话要喘上半天,有必要急着现在说话吗?听得我好累。”
“噢唔。”
他抱着她的动作完全的霸道,虽没弄痛她,却也不给她任何空间挪移身子。她明白除非他放手,否则别想脱身了,只好窘迫地放弃挣扎,而且她好累,身子好虚脱,她该是真的中毒了,但到底发生什么事呢?
“别胡思乱想,乖乖休息。”他点点她的鼻尖,制止她的沉思。
“噢唔。”宋皖荷嘟了嘟嘴,倚偎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他为何要这般对她?彷佛有多珍宠她似的,他该珍宠的人不是她呀!
“又来了,你是希望我做点什么,让你忘了身在何处吗?”
“你在说什么啊?”
“别皱眉,别胡思乱想,别在我怀里想一堆有的没有的事。”
“你简直霸道得无法无天。”
“有吗?”他咧嘴轻笑。
她在他的怀里扮个鬼脸,但她真的不该沉溺在这虚幻的珍宠里;他再宠她,她都不可能是唯一了,她怎能因此而心花怒放?压下来,快压下来……
“堡主……”
“嗯?”
“你怎么都没去……嗯……少夫人那里呢?”她的心思会转到这里,是因为早上的事,他似乎不想让她和少夫人打照面,为什么?
而且这些天来,他忙完公事回到天居,用过晚膳就不曾再出门,不仅没去找少夫人,更没去拜访他的侍妾们,为什么呢?
“你希望我去找她?”他才不信呢!虽然她死命抗拒着他,但浮现在她周身的情意是骗不了人的,若没他身后那一挂女人,两人之间的情况会完全不同。
宋皖荷沉默许久,他们夫妻之间关系很差,这点她早发现了,但她怎么能因此而窃喜,这实在太不道德了。
“你睡着啦?”雷皓天故意说笑着。这丫头把玩着他的衣襟,又陷入沉思了,怎么今晚她特别爱动脑筋呢?
“你若不喜欢她,当初就该反对到底,如今她嫁了你,这一生算是跟定你了,这样对她不会太残忍吗?”她叹口气,就算这么说会让自己心头一阵酸,但这是事实啊,她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