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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他可以不顾一切的顺着自己的心意行事,可以不必费心神的去想她爱不爱他的问题,可以不去想……
爱一个人好累!尤其是在费尽心力却得不到回报的时候。
现在不管是醉了也好、是在梦中也罢,他只想顺着自己的心意行事!
将臂弯一缩,他将她圈入了自己怀中。“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就今晚就好……”是任性、是放纵,还有更多的情绪发泄。
走出了工作,他是个寂寞的男人。原以为认识了田晓棠之后,在工作之余他有个感情寄托处,后来才知道,他依旧是寂寞呵。
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寂寞。
她就在他身边,可无论他多么努力,她的心扉依旧是紧闭着,他走不进她的心中。
他说话的声音几乎是在请求,甚至像是痛苦至极的有些哽咽。
田晓棠想挣脱的动作停了下来。
殳宣将脸埋人她颈窝。“晓棠,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原来真正爱上一个人,渴求不到一份感情是那么的痛!
为什么他会爱她爱得那么理所当然,那么毫无退路?仿佛除了苦涩之外,不会再有其他,可……对于这样的感情,他却松手不了。
他的声音透露了他压抑的情感,田晓棠的心软了下来,她低下头看他,惊见他眼中闪动的脆弱。
是真的醉了吧?清醒时候的殳宣不会这样失态、这么狼狈。
他是醉了,可他知道他的酒后真言,对一个想对他斩断情丝的人是多么大的折磨吗?他为了她而放弃一个为他怀了孩子的女人,她怎能接受这样的情感?而她……内心深处对于“姐弟恋”的疙瘩仍是消除不了。
这样的两个人怎可能走在一块?
“为什么……我们得爱得那样的辛苦?”她喃喃自语的说。
突然,殳宣抬头吻上了她的唇,动作极为轻柔,田晓棠在狂情烈爱和顾忌之间游走,此情此景,她的压抑终是消失,她大胆的回吻他,大胆的去解放心中的禁忌
今夜她想做真正的自己,只依着感觉行事,其他的,她不想想太多!
殳宣的吻由温柔转为狂烈,双手在她身上大胆的游移了起来,他急切的探索着她的身子,以填补心中的不安和不确定感。
火花在彼此间点燃,欲望在夜里缠绵交织……
“你爱我吗?”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胴体上,他的眼中仍有疑惧。
只要一个肯定……只要一个肯定,他真的可以为她做任何事!
田晓棠温柔的抚上他的脸。“我爱你!”好爱、好爱。
殳宣将身子一沉,突破了紧窒进入了她……
在夜的深处爱火正炽,原始的结奏伴随着夜的迷蒙,在日夜交接的时刻彩绘出最美的画面。
当殳宣醒来的时候,田晓棠早去上班了。
他依稀记得两人发生的事情,看着凌乱的床单和田晓棠初夜的落红,他也理不出心里的思绪。得偿宿愿他是该高兴,可……
她是心甘情愿的吗?
彼此的关系改变了,一切就否极泰来了吗?抑或情况更为复杂了呢?
老实说,他猜不透田晓棠的心思,也因此他对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算了!现在想再多也没用。他看了下手表,得先回家换洗一趟再到公司。当他正打算起床穿衣服时,放在枕边的手机响了,但那手机的音乐铃声不是他的……
晓棠今天没带手机上班吗?
看着那手机好一会儿他才接。
对方不等他说话就先开口,“晓棠吗?我是辉然 ……”
“我不是田晓棠。你是哪位?”一听来电者是个男的,且叫田晓棠的名字叫得那么亲热,殳宣有些不是滋味。
直觉的,他想到了昨天晚上,和田晓棠坐在公园里卿卿我我的那个男人。
许辉然有些愕然,他对着自己喃喃自语,“原来打错啦?对不起。”
他要挂上电话之际,殳宣开口了。
“这手机号码是田晓棠的,可她现在上班去了,有要事找她,打到公司吧。”
许辉然怔了怔,觉得这声音好像不陌生。“你是……殳宣同学吗?”
对方知道他名字,且叫他同学?“你是谁?”他的学业几乎是在国外完成的,因此在国内会叫他同学的人只怕不多。
“我是许辉然,英文名字是Mark,你在哈佛经研所的同学啊!”
“你是Mark许?”殳宣有些讶异。别人他可能记忆不深刻,可许辉然是他最后求学阶段的同学,距今最近,且又编在同间研究室,因此他很快就记起了他。
许辉然很高兴,他还记得他。“喂,未来的大老板,有没有兴趣跷个小班一起喝咖啡?”
他想了一下。“好啊,约个地方吧!”
许辉然说了一个目标明确的咖啡馆。“那小时后见了!”
殳宣切断电话后,他自己的手机接着响了。
“喂,殳宣。”
“我是蒂芬妮。”
“有事?”一听到她的声音,他的语气又恢复到没有温度。
她是个麻烦制造者,而她的麻烦又老赖着别人替她解决。若别人不顾着她,不知道她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犹豫了一下,蒂芬妮才又开口,“我和艾德的事情解决了,谢谢你帮我做的事。”
之前她发现自己怀了艾德的孩子,但她知道艾德还是学生,双方父母一定不会答应他们结婚,甚至会要她把孩子拿掉。可她是那种不易受孕,且拿了孩子之后,可能将来会无法生育的体质。
所以,为了能把孩子生下来,她想到了一个荒谬的解决方法,那就是找上殳宣,要他陪她合演一出戏,说孩子是他的,且演出结婚戏码,待她把孩子生下后,他们再离婚。
当时,殳宣听了她的计划后,觉得这事太荒谬,亦不赞同这种欺骗的闹剧。并严厉告诉她,若真想生下小孩的话,她就必须和艾德勇于面对问题。
后来为了杜绝蒂芬妮逃避现实的鸵鸟心态,他索性打电话到美国告诉母亲这件事,且要她转告费德夫人,并劝劝她。
也因此,整件事才圆满落幕。
“别客气,那是强迫你自己去面对问题,也是为自己减去麻烦的方法。”
蒂芬妮一笑。“刚开始我真的很恨你,恨你不帮我和我结婚也就算了,竟然还出卖我,后来我才知道,只有自己真正面对问题,事情才得以解决。”
“你成熟多了。”
“对了!艾德的爸妈和我爹地、妈咪已经赞同我们的婚事了。由于Baby已经两个月大了,所以我们近期就要回美国结婚。”
“恭喜你。”
“你会参加吗?”
“如果时间能配合的话。”
“你和你喜欢的那个女孩还好吧?”蒂芬妮为自己上一回的恶作剧感到抱歉。
经她一提醒,殳宣沉默了一下,那表示有问题吗?不会是因为她吧?“上一回的事是我太任性,如果需要我解释或帮忙的话,请开口。”
“没事。”他的事习惯自己解决。
“我希望你如果来参加婚礼的话,也能带你女朋友一块来。”她顿了一下。“这段期间所遇到的事令我成长很多,现在的我真的可以真心的为你祝福了,真的!”
以往的她太过虚荣,认为像她那么美丽的女人,爱过她的男人就不可以再爱上其他人。
如今一回想起来,这是多么幼稚而可笑的想法。
“谢谢你。”他也希望有机会能和田晓棠一起出现在美国啊!
他和她……可以有那么一天吧?
终曲
殳宣和许辉然同学间数年没见面,一见面便热络了起来。
研究所两年的情谊,又加上彼此互相都欣赏,因此两人感情算是相当不错。只是毕业后一个回台湾,一个在美国,且都忙于事业,这才疏于联络。
两人从事业、近况……聊到接下来的交女友状况。
许辉然啜了口咖啡,故作轻松的开口,“你和蒂芬妮交往了那么久,什么时候请我喝杯喜酒?”他想到晓棠为了蒂芬妮怀了殳宣的孩子而痛苦不已的事。
他不是怀疑晓棠说话的可信度,而是怎么也不相信殳宣是个不负责的男人。趁这个机会他正好可以弄明白。
“我和她早在几年前就分了。”
“分了?”许辉然讶然。怎么同一件事情有两个相反的版本?
“是啊,要喝我的喜酒恐怕没那么快,不过蒂芬妮倒是要结婚了。”
由于过于讶异,他脱口而出,“她怀了你的孩子,却要去嫁别人?”
殳宣定定的看着他。“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说这些话,可……真的太荒谬了。”一对几年前就分手,且之间再也没有联络的情人,女方会在数年后怀孕?
许辉然突然恍然大悟,觉得田晓棠听到的话和事实只怕有落差。“我想晓棠可能误会你了。”于是他将田晓棠对他说的话转述了一遍。
半晌后,听完他说的事,除了沉默外,殳宣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
“蒂芬妮的孩子不是我的,除此之外,我还受邀参加她的婚礼!”晓棠是因此误会他,这才对他忽冷忽热的吗?
“有件事不问不快。”许辉然趁机再问:“田晓棠口中,你喜欢的对象是谁?”除了蒂芬妮的事情外,这也是令她沮丧的原因吧?
“就是她。”
果真是当局者迷,“既然这是场误会,就该让误会澄清。晓棠她……很喜欢你。”
唉,说出这样的话,自己也理不出是什么味道。他喜欢的女人喜欢别人,而他正努力的撮合他们。
男人的风度,有时是用血泪成的。
殳宣静静的看着许辉然脸上有很复杂的情感。“那你呢?你喜欢晓棠吧?”他发觉昨天傍晚和晓棠一起并肩坐在公园的人就是他。
“我是喜欢她,可她不喜欢我,即使是喜欢我,也不是我所期待的那种喜欢。”他露出苦笑,“情人当不成,当朋友也不错。”
“你倒挺有风度的。”
许辉然大笑,“人家都摆明只能是朋友了,我能怎样?”死心是一种宽容哲学,对喜欢的人也好,对自己也好,都是一种解脱。
爱情是美好的,太过强求就容易失去了原本的美。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我能帮的也只有这些了。”忽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我这儿有住址和电话,你可以试着去联络。”
殳宣疑惑的看着许辉然递来的东西。“这是……”
“晓棠前任男友家的住址和电话。”接着他解释着,“我和李仪认为,要解决晓棠的心理障碍,必须先追溯其根源。”
殳宣颇能意会的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也曾经想要那么做,可因顾及到田晓棠的隐私而作罢。可照目前情形看来,是必须那么做了。
“我想或许那么做能解开她的心结吧,否则你和她只怕是前途多舛。”
是啊!年龄上的差距对晓棠而言真的是很大的心理障碍。她可以承认自己为他动心,可却无法克服这层障碍与他继续交往。
年龄上的障碍,真的必须要去解决才行。
打从那一夜后,田晓棠和殳缵之间的气氛就更奇怪了!
上班的时候各忙各的,下班时间到了,殳宣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强迫她加班,更没有借机和她聊天、要求约会什么的。
而田晓棠则是一直在考虑着要辞职的事情,经过了一个星期的认真考虑后,她已经决定离开。
今天的她心情很紧张,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