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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在一年半前……”他突然支支吾吾地开口。
当下,宋凡妮脸色惨惨地直瞪着前方,他竟然在和她离婚不到半年就离开赛车界,却不愿在她要求时离去;而且这两年来,他竟连一通电话也不肯打给她……
他应该明白就算他们离婚之后她还是会不放心他呀!
心酸、苦涩的感触顿时涌上心头……这两年根本是白白为他挂心!而他却活得好不快活呀!重返蒙特芮家,入主企业体系,好不风光呀!她真是个傻子呀!还以为他之前的举动是在乎她呀!
“凡妮?你怎么了?”她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难看?
“你好残忍,这两年……为何不打一通电话给我,你明明知道我……一直担心着……”她说不下去了,眼眶快速的泛红,心像是被人撕裂一样。
“我以为你会从新闻媒体中得知的。”这是实话,只是当时他之所以没有立刻飞奔到她身边,全是因为他想做出一番成绩之后,才来找她。
“你……我根本不知道!没人告诉我!”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竟然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感受!他最在乎、最重视的果然还是他自己。
“对不起,我是该告诉你的,对不起。”詹士心疼她的眼泪,惶急地直道歉着。
“别说了!是我没资格要求你要告诉我一声,可是我以为你至少会通知我……算了!我们早就毫无任何关系了,你不需要跟我报告,你……你走吧!”他们之间再也没什么好谈了吧!一切早已成陌路。
“凡妮,我今天除了来解释我的身世外,我还想告诉你一件……我一直忘了告诉你的一件事情。”詹士眼神中闪着怪异的光芒,小心翼翼地凝睇着她。
“什么事?”她心灰意冷地问,只想尽快打发他走。
他握着她的手,柔声地开口:“凡妮,你错了!我们并不是毫无关系的人,因为我们还是夫妻。”
“咦!”宋凡妮眨眨美眸又甩着头,想把她刚才听到的话甩掉。“我有没有听错?你是说我们还是夫妻吗?”见到他认真地直视对她点下头,她差点跳起来尖叫。“怎么可能!我们明明一起去律师楼签下离婚协议书,在场有好几个律师做见证,我们怎么可能还没离婚?”
“我们确实去签了离婚协议书,但我的律师并没有帮我们办理离婚,所以法律上我们一直是夫妻。”他严肃地望着她。
“喔!不可能!他怎么会没拿去办呢!太夸张了!”宋凡妮不可思议地在客厅踱步。任谁得知自己明明是个离婚后的自由人,却突然从前夫口中知道自己还是已婚身份时,不被吓个半死才怪,这就像是一个正常人却突然得知自己有癌症一样可怕。
詹士有条理的解释道:“我的律师也正巧是我的好朋友,是他擅作主张没帮我们办理离婚,不过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他凭什么这么做!该死!你又为什么不先用电话告诉我一声,起码让我有心理准备……知道我其实还有一个丈夫!”她的火气不自觉得又上升了。詹士为何瞒着她?难道他觉得通不通知她一点都不重要!原来在他眼中,她就那么不重要!该死!
“我代他跟你道歉,可是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这件事的,而后因为一直忙着公事……所以忘记先通知你一声……”他呐呐地接口,愈讲愈心虚。
“你忙!忙到疏忽了这件事!这件事关系的不只是你,还有我耶!万一……万一我在这两年中跟别的男人结婚了那怎么办!你知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她突然感到疲累,原来她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他,否则今日又怎么会落入这样的情景下?要不是情势变得如此眩樱峙滤嫦肟裥Ω黾干
“我知道,我就是怕你生气,才想等我到台湾了,再直接当面向你解释这件事情。”詹士真挚地看着她,并说出心中的话。
“你以为你亲自解释,我就不会生气了吗?到此时此刻才得知我还已婚,我只会更生气而已!你一点都不重视我的感受!我是当事人,但我却是最后一个得知这件事,你们的作法实在是太过份了!”
詹士把怒不可遏的她搂进怀中,任由她发泄的捶打。
“我并非不重视你的想法。”就是因为太在乎,才不敢先在自己未达到一定成就前来找她呀。
“现在说这些,那有什么用?”她简直快歇斯底里了。
“凡妮,当年我们并不是因不相爱才分开,而我朋友那样的作法,不正好解决当初离婚的亏憾吗?我现在已离开了赛车界,从事的工作又不危险,我们从头来过不好吗?”
“阔别两年,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我此时有工作、有朋友,不可能像当年那样不顾一切跟着你到美国。”以前她是心甘情愿的,但现在不了,他根本一点都不重视她的感受!她突然觉得自己昔日的爱付出得太快,显得廉价不堪,令她心中苦涩万分。
“我没有要你离开你自己的国度,我已正式来台湾工作了,就是打算能一直伴着你。”他柔声解释。
“你要留在台湾!那你就不顾美国的家人了!”她忍不住地大声了起来。
“如果你在这里,我就会在这里陪着你。”詹士爱恋地望着她,但她没立即回应他,只是拚命地拒绝他来平抚自己受创的心。
“不用了,我还是不能接受。我早说过我们已不是当年的我们了,我也不可能把这两年的断层迳自在脑海中削去,而若无其事地回到过去的时光;更何况我都另外有男朋友了!”
闻言,詹士妒忌的怒火毫不保留地表现在脸上,他紧抓住她,冷着声道:“在我们未再正式签下另一张离婚书前,你都还是我的老婆,我不准你再亲密地搂着唐平。”
“那不是我的错,更何况你没有资格限定我的行为。”她推开他,玻鹧郏浜咭簧
“没有吗?”他的眸子更冷。
“我可以在台湾控诉你的律师朋友罔顾职业道德,擅自压下离婚协议书,并正式取消我们的婚姻关系。”她气急地指控。
“你倘若有办法就去办,否则我不可能再离一次婚,蒙特芮家族的人从不离婚的!”他也板起脸了。
“你们蒙特芮的人不离婚,但我并不属于蒙特芮家的人,所以限制不了我!”她不再像草那般单纯了,否则她早快乐的接受今日的他。
“你……”
“咦,对了!提醒你一下,其实我们根本不需要再签一张离婚协议书,你只要把当初我们签的那张协议书给我,我自己去办就可以了。”要不是她当年笨到把她的那份离婚协议书撕毁丢弃了,哪需要他的配合呢?不过他还应该要感谢她呢!当年她签的条款可是拒绝拿半毛钱,否则他光是依美国法律付赡养费就够他吃不消。
“你想都别想!那张离婚协议书早就被我撕了。”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和唐平双宿双飞吗?一颗被妒火佔据的心显得更加灼烫。
“你没经过我的同意,怎么可以把它给撕了,你要赔我一张。”受伤的心不肯退让,硬是故意和他唱反调,不肯妥协。
“宋凡妮你搞不清楚状况,我是绝对不可能再离婚的,因为这件事我被家族的人骂个半死,倘若今日我真的离了婚,我的耳朵铁定会从今天开始就不得安宁。”
打从重回家中后,骂他骂最多的不是谁,就是他老妈萧雪,直骂他是个白癡,竟笨的把老婆赶走。
“你被骂死干我何事,当年是你自己允诺离婚的,这你可不能反悔!”她硬拗着他当年的誓言。
“我不行吗?你试试看,只要你有本事让我们的婚姻无效,我就答应离婚。”詹士对于她一直想离异感到不快,懊恼和怒火交替下使他的口气强硬了些。
“好!”
“你回答的未免太肯定了,我亲爱的老婆,我还比较怀念你以往的柔情似水,尤其是当初你提出离婚时淌下的泪水,那肯定会使任何一个男人折服。”他知道她会生气,但没想到她会这么愤怒,这事似乎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那早是八百年前的事了,你没必要搬出来谈。”她僵直着身体。
“喔,是时间太远了,那我们来谈谈上星期我吻你时,你热情颤抖的身子好了。”他挑着眉,瞳中闪着暖昧的眼神。
“你下流、无耻!”她红着俏脸,气急败坏地直跳脚。
“是吗!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吻你?”他故意逗她。
“我还没控诉你对我轻薄,你还敢那样说我!”他这个人真是不知羞,竟然敢说出那样的话。
“宋凡妮,倘若几个吻就是轻薄,那每对夫妻都不用生小孩,而人类也绝后了。”他从鼻中冷哼出声,顺道给她机会教育一下。
“你故意扭曲我的意思,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你还是我的丈夫呀!”她尖叫着。
“那现在知道了,也并不算逾矩。”他一副理所当然,在他眼中她是他的妻子,所以对于他的亲近哪有何过分之处?
她有些挫败地呻吟着。“你——”但除了“你”字之外,她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凡妮,我发现你今晚的话太多了。”詹士明灿的绿眼中闪过一抹爱怜,倾身夺取她那娇艳的粉嫩朱唇,一止他今夜看到她对唐平亲密的举止衍生的妒意。她今生注定是他的人呀!宋凡妮仍是他的妻子呀!
宋凡妮被他强健的手臂困住,逃不过他口舌的侵略,只能强迫自己僵着身躯任他豪夺。只要她一直没有反应,他应该便会知难而退了。
詹士霎时发现怀中的人儿的反应,抬起眼,见到宋凡妮双手握拳抵在他的胸膛上,瞳中有着一抹坚决不肯屈服的光芒,他邪气地勾起嘴角。“凡妮,你若是想和我对抗,还嫌太生嫩了,我太了解你身体的任何一个讯息,你或许可以装作无动于衷,但绝不可能撑过一刻钟。”
她回瞪的是一双倔强不肯屈服的美眸,他则含带挑战意味的亲吻她的耳朵,声柔却坚定的口吻像催眠曲似的传入她的脑海。“现在是一场男与女的战争,你既然下了战帖,我会爽快的接下,也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服输。”
不顾她的挣扎,他一把抱起她,把她压向沙发。
宋凡妮努力使自己镇定,不让自己因他火热的细吻给影响,但拒绝他却是那么难,毕竟他们曾是夫妻,而他又是个无可挑剔的情人,总让他们在做爱中得到最大的欢愉,如今她却尝到了挫败之感。
他火热的唇舌,霸道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唇齿之间,一再的挑逗她的感官,要她的回应;可她的倔强使她痛苦地拒绝他的诱惑,而他的大手却已熟稔地解开她衬衫前的扣子和内衣……
或许这两年来,她瘦了一、两公斤,但她的三围仍和他记忆中的尺寸差不多,该丰腴的地方倒也没因此瘦下来。如今她袒露的上围正被他厚实的大掌捧住,他轻佻地用手指夹着她的蓓蕾,碧绿眸光并没有放过她撇开脸且紧咬着唇的举动,他不急着要她的求饶,太久没有好好抱过她,此刻恣意地抚弄她的柔香身子正合他的脾胃。
他像是在折磨她似的,不断以口手交织的流连在她的胸脯上不放,当他咬着她的乳尖时,她差点忍不住地呻吟出声,但她不想如他所愿,硬是强力地用她的意识抵抗,额上因此而泛出不少莹透的水珠。
詹士从她的双峰中抬起夹带情欲的眼眸,见她神色仍不肯束手臣服,他眼中闪过狡猾的慧黠,顽皮的手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