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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她就知道这些人谈论的对象一定是自己。
此刻她站在阳台边,让晚风轻拂着身上香槟色的晚礼服,让窈窕的身躯靠着栏杆,享受着微风。不过她不能待在这里太久,免得又让人批评她孤僻,使她好不容易营造的浪荡形象毁之一旦。
她才想转身进入大厅,没想到一群自命清高的贵妇已经晃到落地窗旁,和她只有一柱之隔。
连羽璇将踏出去的脚步缩回来,躲在柱子后面,用窗帘掩藏自自己的身形,安心的听这些贵妇们在说些什么。
不是她性喜偷听,而是多听听别人的意见,她才知道该怎么加强自己已经糟得不能再糟的形象,毕竟她个人的智慧有限,已经竭尽所能创造出来的坏形象似乎不是很令人满意。
“你看到连家那个独生女了吗?手中的威士忌一杯接一杯,真是一点淑女的样子也没有。”
呵呵!伪装成功,那些贵妇竟然没发现她手中的酒不是拿去灌溉盆栽、就是归于花园的尘土,再不然就随着抽水马桶东流去,一点也没有喝进肚子里。
“她如果像一个淑女,就不会穿着一件背部全裸的紧身礼服,一走动就露出股沟来,而且我敢打包票,她的礼服底下一定空无一物。”心中嫉妒连羽璇的好身材,女人干脆直接用言语毁谤。
太夸张了吧!
她身上这件礼服顶多露出腰部,哪有像她们说的露股沟?而且她上半身虽然没穿胸衣,但是防护措施却做得万无一失,下半身也穿了不露痕迹的丁字裤,什么叫作空无一物?
“没想到连翌岷那么忠厚老实的一个人,竟然会生出这样叛逆放荡的女儿。”养不教父之过,他们当然得把父母搬出来数落。
谁规定忠厚老实的父亲就一定要生下温柔乖巧的女儿?况且她父亲也不是她们所见的那样忠厚老实。
“就是说嘛!都已经二十好几了,也没见她有个稳定的工作,听说连翌岷还用钱帮她买了一张哈佛的文凭。改天我得问问他是用什么管道买的,我也要替我儿子买一张。”
连羽璇差点笑出声。
哈佛的文凭能不能买得到她是不知道啦,不过她真的是哈佛的高材生,而且在三年内就修完双学位。
说她不务正业就更可笑了,她除了拥有一家咖啡馆外,偶尔也会应父亲的要求,到“聚锋”公司兼职打工。
不过她懒得去纠正这些错误的讯息,因为纠正的动作会破坏她恶女的形象。
“听说她整天吃喝玩乐,每天换不同的男人,很多人都跟她上过床,还听说她时常参加性派对,有时候还搞4P、SP……”不知道是不是怕破坏形象,那个女人越说声音越小。
有这种事吗?怎么她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男人真是犯贱,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竟然人人抢着要。”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酸味。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哪只猫儿不偷腥?男人就像猫,腥味越重的鱼越受欢迎;她就像一条臭鱼,当然让猫儿趋之若鹜。”
臭鱼?
这些女人竟然拐弯抹角的当她是垃圾?真是恶毒得可以。看来她得重新审视一下,自己是不是错估了情势。
“听说连翌岷对她失望透了,打算随便找个人把她给嫁了,我看你那个儿子看她的样子,一副很哈的模样,小心别被点名了,到时候拒绝又怕伤和气,坏了你们家和聚锋的生意往来;但不拒绝又不行,毕竟谁会想要一个名声败坏的媳妇?陷入两难就苦了。”
“我儿子才不会看上那样的女人,况且我儿子乖得很,跟她那样的女人八竿子打不在一块儿。”
说话的是与聚锋公司有合作关系的厂商夫人,而她那个乖得很的儿子,曾经借着商讨公事的机会吃她的豆腐,结果被她狠厉的膝盖击中要害,听说还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女人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完没了,而且还越说越荤,不但儿童不宜,连限制级都出笼了。
“你们别担心,听说连翌岷找到一个安分守己,不抽烟、不喝酒,反正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男人当乘龙快婿。”
“那不就糟糕了,那样的男人怎么管得了她?”
“连翌岷才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对这个女儿他是死心了,不如栽培一个完美的女婿来继承比较实在。而且搞不好会因为那个男人老实,生下一个优良的品种。”
连羽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些谣言他们又是打哪儿听来的?
爸爸虽然气她不爱惜自己,却也一直深信自己的女儿不是谣传中那样不知检点的女人,对她可是信心十足,只是她不太爱为他就是了,她喜欢过自己的日子,才不屑和爸爸公司里那些精英共事呢!
别管那些了,现在她得先吓吓这些贵夫人,以报她们私下毁谤她的仇。
连羽璇姿态优雅的掀开窗帘,从阳台现身,差点把贵夫人脸上厚厚的一层粉底给吓掉了,不禁互相用眼神责怪对方,为什么没发现她就躲在窗帘后。
她拿着酒杯挤进贵夫人的阵营里,微笑着打招呼:“风吹久了有点冷,进来回升一下温度。”
“原来你站在那儿很久了呀!我们正在讨论谁的礼服比较漂亮、新潮。”贵夫人们通常都有着高超的社交手腕。
“这样啊!难怪我好像听见有人在称赞我身上这一件礼服。”连羽璇笑脸迎人,一点都看不出她有听见贵夫人们的谈话。
“是啊!你身上这一件礼服的确很新潮。”幸好她没听见那些批评的话。
连羽璇故意转身背对着她们,展示她白皙的背部。“是大家过奖了,今年巴黎流行露股沟,我这一件只露出背部,开口不及腰,还算不上新潮。”
看着贵夫人们脸色一怔,连羽璇立刻接着说:“虽然不算新潮,不过挺通风的,偷偷告诉你们,我衣服底下什么都没有穿,只要我一走动,飕飕的凉风就会由裙角直朴而上,那感觉就像有人伸手抚摸你一样,真是好!要是有兴趣,你们不妨试试看。”
她故意拉起裙摆,让微风抚身,还装出一副销魂的表情,让贵夫人们张口结舌,脸上不禁泛起红晕。
吓呆了吧!
但连羽璇还不想放过她们。 “最方便的就是不用脱就可以……”她故意停顿不接着说,留下让人想人非非的空间。
“你是说跟男人……”贵夫人们倒抽一口气,脑海里马上浮现连羽璇和男人搅和在一起的不堪画面。
“你们都爱跟男人一起上啊?可是我喜欢到女化妆室比较不会难为情,裙摆一擦直接上厕所,省得穿穿脱脱的麻烦。”
“呵呵!”一点都不好笑。原来连羽璇说的是上厕所,害她们以为是见不得人的事呢!
戏弄够了,连羽璇挥挥手。
“再见了各位夫人,一会儿我还要跟那些偷腥的猫儿约会呢,这猫与臭鱼可不能分开太久。”
这时贵夫人们总算知道原来连羽璇早听见了她们所说的每一句话,也只能表情尴尬的愣在原地。
对于她们的尴尬,连羽璇当作没看见,还是笑得一脸灿烂,脚步才迈开,似乎又想到什么似的转回头。
“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林夫人,上个月林大哥约我到大屯山看夜景。”
刚刚还夸赞自己儿子不会看上连羽璇的林夫人闻言脸上一片死白。
“怎么,你那位乖儿子没向你报告吗?”连羽璇故作认异状, “万家灯火的夜色非常美,但美中不足的是,他不过是看了一眼车床族的车在晃动,情不自禁的拉着我的手触摸他一下,结果我的手就湿了……”因为她的手一碰到他的手就出汗。
她的话还没说完,有人以手掩口,有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林夫人就更惨了,只见她两眼翻白,砰的一声往后倒。
原来这些贵夫人的思想都非常黄色,以为连羽璇的手触摸的是男人的敏感处,偏偏男人的敏感处太过于敏感,以至于被女人一碰就兴奋过度,才会湿了连羽璇的手。
可这些一都是贵夫人们自己揣测的,她可是什么也没说。
好好的一场宴会又因此被她搞得人仰马翻,而她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开着她的车飞驰而去。
“唷喝!”
望着躲在白云里的山峰,连羽璇开心的大喊,不过另外三个女人可就吃不消了。
“没事干吗来爬山啊!”
“是啊!光看到标示上的公里数,我就两腿发软。”
“牡丹,我可不可以在这里等你下山?”
“是羽璇,不是牡丹!”连羽璇纠正好友。“记住,我已经改名字了,以后千万别再叫我牡丹!”
“是,羽璇,我们三个可不可以在这里等你?”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哀求。
青山绿水就是不同于上流社会的舞会派对,郊外总能让她回归纯朴的本性、真实的自我。
“喂!你们三个有点志气好不好?这是在锻炼身体,可以让你的小蛮腰变成水蛇腰耶!”连羽璇动手将她们从车上拉下来。
小蛮腰已经够让人满意了,何必变成水蛇腰?
三人无奈的下车,就是搞不懂连羽璇为什么爱自找罪受?家里安排好的接班人大作战她不要,考上了顶尖的绩优股公司她也不去,没事偏爱招惹名流士绅来气气她那双完美、优秀的父母。
也真亏了她的父母,碰上这种专爱扯长辈后腿的女儿,他们竟然可以不畏流言,悠哉过日子。
“锻炼身体到健身房就可以了,干吗来这里?”虫鸣鸟叫的,今天晚上她的耳边一定会一直出现虫鸣鸟叫,害她失眠。
“你就饶了我们吧!”
真是的,又不是叫她们爬玉山、登喜马拉雅山的,有需要这样哀鸿遍野吗?
“算了!你们回家去补眠好了,我自己一个人爬。”早知道自己没毅力,又何必这么虚伪的答应要一同前来。
“谢了!”
三个女人闻言生怕连羽璇反悔似的,飞快的驾车离去。
“喂!你们把车开走了,我怎么回去?”连羽璇对着车屁股大吼。
真是见鬼了,什么同窗好友?竟然没考虑到她没有车子怎么回家!连羽璇在心里咒骂着。
咦?车子又开回来了。
哈!她就知道她们不会弃她于不顾,总算有想到她。
“羽璇,车子我们开回去了,你呢,就利用一点美色,找个冤大头送你回家吧!”说完,车子又绝尘而去。
嗄?这是什么情况?竟然叫她牺牲色相?
算了,她早知道这些好友的个性了不是吗?
还是爬她的山要紧,顺便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好找个人搭顺风车,免得让自己流落深山。
老天!找一家餐厅吃吃喝喝的开同学会不是很轻松吗?干嘛把同学会的场地设在山顶上?
简直要人命!
他这公认的帅哥除了拿手的床上运动外,其余消耗体力的运动一律不行,每天沉迷温柔乡的下场就是这样。
可这也不能怪他,从出生开始,他就是一个白胖的可爱娃儿、人见人爱的宝贝,上了幼稚园就开始有小女生倒追他。
念小学时,女同学时常为了抢夺与他坐在一起的机会而争得头破血流,最后还得烦请老师让女同学抽签,决定谁有那个荣幸坐在他身旁和他一起上课。
等到十七岁时,他的帅已经可以出国比赛了,简直比漫画中的美少年更胜一筹,每天收到的情书几乎可以用大风雪来形容那种空前的盛况。
现在他有一百八十公分的修长身材,六十九公斤的标准体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