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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死了……”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编编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拜托!拜托!求求你不要再吓我了,我心脏不怎么有力的。”
“我也不想,可是稿子……唉!我后来写的全被吞了,所以后半段,我只好凭着记忆,接下去写了。”
“幸好我有催你把前半段寄来,不然全部重写就完蛋了,我这里有存档,我迅速回寄给你。”
“我网路还没修好。”
因为数据机烧坏后,维修人员尚未进行维修工作,本来打算亲自去出版社拿磁片,想想还是等线路通了,我再上网收件好了,反正急的是后半段剧情。
“等修好了,你再上去收倌。”
“好,你千万要记得寄,不要忘记了。”生怕她贵人多忘事,我叮咛着她。
“知道啦!我马上寄就是了。”
说真的,编编的催稿功力真不是盖的,在她一催、二凶、三威胁的逼迫之下,故事已接近尾声,剩一章节就可以交稿了,不过,我深知每次愈急着想完成它,剧情就愈容易被卡住。
圣诞节即将来临,我和他已经计划好今年的圣诞节该怎么过了,十二月下旬,我们决定飞往法国巴黎,欢度今年的耶诞夜。
遇上伍紫云这个奸诈派的女人,无痕这下子可傻了眼。
他忘了伍紫云是个疑心病很重的女人,她担心无痕只是和她随便说说,即使已经买了戒指,但为了安全起见,伍紫云竟然找来某周刊的杂志社记者,专刊两大页他们订婚的报导,甚至还拿他们的合照做话封面。
天啊!他没想到伍紫云会来这一套,她居然把事情搞得这么轰动,无痕怒发冲冠的差点没掐死她。
“你不是答应我,不会把我们订婚的事告诉第四个人吗?”无痕怒气冲冲的质问着。
伍紫云摆出哭丧脸,无辜的耸着肩,“我本来就没有跟第四个人说,我只是向第五个人,第六个人,甚至是……全世界的人宣布我们的喜讯而已,我是做到你的要求了啊!”
“你——”该死!他怎没料想到伍紫云有可能耍会贱招,“我们玩完了,我要你公开对所有人说清楚,这桩婚事告吹了。我永远都不可能娶你。”
“别傻了,我不可能会这么做的。”突来的消息蓦然教伍紫云陷入惨酷的地狱里,她脸色大变的跌坐下去,斩钉截铁的尖叫道。
“那就由我来宣布!”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变心了是吧?你爱上别的女人了是吧?所以打算把我抛弃了是吧?她是谁?你说啊!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伍紫云失去理智的冲向他,情绪激动地对他又打又扯,像泼妇叫街似的叫骂。
“够了!”无痕额上青筋直冒,他用劲揪住她不停挥下的拳头,“你少自作多情,自始至终,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何来的变心?”
“骗人!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否则你才不会跟我订婚呢!”伍紫云嚎啕大哭起来。“我告诉你,黎无痕,事情没这么容易,下一期的周刊会暴霹出你们的丑事,我不会成全你的好事,让我调查出是谁勾引你,我将不惜任何代价,要那女人身败名裂、死无全尸!”话落,伍紫云伤心欲绝的夺门而出。
“伍紫云!你给我站住!”无痕叫不住她,头痛的要死。
伍紫云这个女人喜怒无常,下一秒钟她会做什么事,谁也无法预料。
这次他真是失算了,事情不如预期般顺利,他该如何对盈盈交代!
这一期的八卦周刊,再度大肆报导无痕的感情世界,就连盈盈都受到波及。
盈盈巧笑倩兮的照片被刊登在封面上,并标上狐狸精的封号,而伍紫云则扮演着一个等着被未婚夫抛弃的可怜女人,众人不禁同情起伍紫云,唾弃尤盈盈。
定在街头,都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指着盈盈的鼻子大骂她是狐狸精,是个专破坏别人感情的坏女人。
盈盈的解释无人肯听,也没人会相信,委屈不已的抱着无痕痛哭起来。
“不会有事的,这风波很快就会过去了,我会尽快把这事处理掉,乖,快别哭了。”无痕心疼的安抚着盈盈的心。
伍紫云果然实践了她的话,她要盈盈身败名裂,但他心头担心的不是这件事,而是盈盈的性命安危。
他担忧伍紫云果真会做出对盈盈不利的事情来,所以他必须先安顿好盈盈,他绝不能让那疯女人动盈盈一根寒毛。
无痕用指尖抹去盈盈脸上的泪痕,交了一串钥匙给她。
“你听话,不要哭了,这是高雄房子的钥匙,是我托高雄的朋友帮我买下来给你的,你和弟弟妹妹先搬过去住,等我处理好事情,我自然会把你们接回来。”
“为什么要把我丢在那么远的地方?你是不是厌烦我了?认话我不够体贴瘟柔,还是我。表现的不够好呢?”事情接二连三的来,叫盈盈应接不暇,如今还要她和无痕分隔两地,她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
“不是的,不是你表现的不好,你不要胡思乱想,而是我害怕你若继续持在台北,伍紫云会对你做出更加难以想象的报复行为来,我担心你的性命会受到威胁,所以才买下了这栋别墅。”无痕捺着性子解释着。
伍紫云被宠坏了才会如此无法无天,其实说疼不如说是宠,伍紫云会有今天如此刁蛮的个性全是拜她家人所赐,她向采要什么有什么,自然培养出“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的劣质心态。
无痕心想着:如果她的家人再不觉悟,出面抑止她的行为,继续对伍紫云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后果真不堪设想。
“不要!我不要和你分隔两地,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走?丢你一个人在台北,你又叫我如何放得下心?”要她和无痕分隔两地,受尽相思的苦,盈盈怎都不愿服从。
“盈盈,别再胡闹了,你乖乖听话好不好?”
无痕柔声的劝导着。
“你说的都是道理,我说的都是胡闹。”盈盈不依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无痕吻着她的双唇,企图给她安心的抚慰。
“解铃还须系铃人,以目前情况看来,我实在不适合走开,接下来我会想法子去对付伍紫云,南部朴实一点,很适合你居住,另一方面你的工作虽然自由,但是,也需要宁静,你可以趁机好好调养自己的身子。”
此刻全世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护好盈盈,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也不能让她的性命受到任何威胁。
“我有选择留下的权利。”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无痕性子快被磨光了,他将一张飞机票丢给她,还有搬家公司的电话,“你的弟弟和妹妹,包括家里所有的东西,我在你今天出门之后,就已令人进去搬运,现在他们大概全在高维新家了,就等你过去和他们团圆。”
“你好卑鄙啊!”盈盈差点哭个半死,看来高雄这一趟,她是非去不可了。
“非常时期就非得使出卑鄙手段不可,谁叫你这么固执,不听我的话。”
“呜……”盈盈不舍的看着他,“你会常来看我吗?”
他们自小就相依在一起,想见彼此,窗一开就可以看到,现在却要她远走他乡,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存,虽然不管搬到何处,都不会影响她的工作,但是一想到即将离开无痕的身边,她就感到万般舍不得。
“我一有空闲,一定下去陪你,如果我抽不出时间下去陪你,每天至少会给你一通电话。”
无痕恋恋不舍得地将她紧紧拥进怀里。
谁愿意和心爱的人分隔两地?他也不愿,但为了盈盈性命安危着想,无论他们的未来会出现多么大的阻碍,他都会想尽办法排除。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盈盈孤单的活在没有无痕陪伴身边的日子里。
无痕总是很忙,抽空下高雄陪她的时间,实在是少之又少,有时甚至一个月才能见他一次面,接着他又因公事繁忙,然后匆匆走人。
盈盈由起初的焦躁不安,逐渐锻链出潜藏内心的坚强,她不再大哭大闹了,她安分的过日子,认命的等着他,偶尔压抑不住内心的不安情绪,就发发她的脾气,要要她的个性,闹一闹分手宣言。
也许她真的比一个情妇还不如,情妇至少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不必为金钱而烦恼,而自小就失去父慈母爱的盈盈,注定要背负起整个家庭的责任,家里的开销、弟妹的学费,大大小小的事物全由她一手包办了。
或许累,但只要活着一天,她就不能丢弃他们不管。
养育他们是一种抛不开的责任,而她在等待,等着他们长大成人。是啊,终有一天,他们会长大,而她也可以把自己推销出去了。
嫁人?结婚?
不,她怎敢奢求?做做梦还可以,他真摆脱得了伍紫云的逼迫吗?
再说,娶她一人,等于是连她的弟妹都得娶过门,无痕真有这样的心胸吗?真的肯爱她爱到无怨尤的帮她分担责任吗?
她烦躁的甩了一下头,将自己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
她自我安慰的思忖着,要对无痕有信心,自小他就是个责任心很重的人,他对她的付出必然是无怨无尤的,他不可能一辈子把她抛在这里,再给他一点时间,很快他就可以把事情解决,她不可以再胡思乱想,她得好好睡一觉了……
半年后
“这是你逼我的!你答应只要我不伤害尤盈盈,你便会立刻和我结婚,可是呢?我等了大半年了啊!真的是受够了!我再也不愿接受你的安抚了。我的保镳目前已在尤盈盈的身边徘徊,他们会在我一声令下,立刻冲上前去绑架尤盈盈!要嘛你立刻和我结婚,要不你就等着替尤盈盈收尸!”
原来伍紫云在盈盈消失在台北的一个月后,神通广大的她就已派征信社调查出尤盈盈的去处,生怕无痕不顾一切的抛下她,去和尤盈盈大享天伦之乐,所以伍紫云一心想把盈盈赶尽杀绝。
可是事情突然发生了变故,无痕在得知消息后,奋不顾身的保护尤盈盈,他答应只要盈盈平安无事,他使答应娶伍紫云为妻,但他总有一大堆理由和借口拒绝和她完婚,要她再多等一阵子,大半年过去了,伍紫云才知道自己被骗了,无痕当初根本就是论了安抚她的心,有意欺骗她的。
“你真的以为你的保镳正乖乖的守在高雄,等着你发号施令吗?我看未必吧!应该是全力以赴地保护我的盈盈才是。”无痕眯起犀利的黑眸,冷峻的看着她,一抹阴家到极点的笑容冷不防跟着逸出他刚毅的唇边。
“什么?!伍紫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她迅速取起手机,想拨电话给保镳,可是她的手机竟然莫名其妙的不能使用,”怎会不能使用?为什么?“
四周突然响起一阵巨响,无痕的大手朝桌面拍了下来,额上青筋冒了出来,愤怒不已的朝伍紫云大吼。
“当初你把盈盈搞得身败名裂,确实够狠!把我搞得像个负心汉,你真是了不起!接着,你又拿盈盈的性命打算威胁我就范,光逼我娶你,你就整整逼了我大半年,伍紫云,当初你跟我要阴时,我就没打算留任何情面给你,我今天就要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啊?!”伍紫云不知他在搞什么鬼,什么代价?究竟要她付出什么代价?
“看清楚这是什么!”无痕拿起桌上的公文,朝伍紫云那张令人作恶的脸愤怒地砸了下去。
“我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