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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不容别人反抗的面孔,饶颂扬忍下心中的怒气朝几个职员递了个眼神,“你们先出去吧。”
众人接到命令后,皆不敢反抗的同时走出办公室。
此刻,空气凝结,坐在椅子内的饶颂扬跷着长腿,邪佞的看向她,“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白素无畏的回视,并倾身向前,“物流部的于经理犯了什么错,让你在一怒之下将他解雇回家?”
听到这样的话,他邪气的笑了下,“我不认为你的身分有权利来管这种事。”
“好歹我曾经与他共事过三年整!”
“那跟我有关吗?”他扬起下巴,“他犯了错,让公司造成损失,下场只有被这个地方所淘汰,与你共事过三年又如何,在这里谁讲情?”
“你做人很绝知道吗?再怎么说,于经理也在饶氏工作了二十年,如果仅仅因为一个错误惨遭解雇,我想这样下去,没有人会再去信服你的。”
“你这是在教训我工作方法的问题了?”从小到大从来没人敢忤逆的饶颂扬敛起双眉,“白素,我希望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分,于公,你是全公司最没资格站在这里的底层职员,于私……”
他突然站起高大的身子走到她面前。
垂着头,他看着白素的头顶,“你只是我的情妇而已,我不认为一个情妇也可以站在我的头上撒野!”
狠狠的一句话,让她浑身一怔。虽然这是她早就预知得到结果,可是没想到当这样的话出自于他的亲口时,对她所造成的伤害却一如八年前的震撼。
仰起头淡淡的扯出一记笑容,“情妇!”她重复着他刚刚所说过的话语,“是吗?”
是吗?这问题问得连饶颂扬都无法回答。白素在他生命中到底算什么?他喜欢与她上床,喜欢与她在一起的感觉,可是他不相信爱情,不相信婚姻,更不相信一生一世……
那他们之间又算什么?
当情妇这两个字连想都没想的就从他口中而出时,他看到了她眼中那抹受伤的情绪,事实上他真的将她当做是自己的情妇吗?还是故意想要刺激和伤害她?
一丝后悔横生心头,可是向来自负的他,却不知该如何挽回这样的局面,只觉得凭什么他要低头?他们之间没有婚姻,没有承诺,甚至什么都没有。
自从他将她从越风的家中抱出来的那一刻,自己的心底就潜伏了一丝排解不去的怒意,甚至只要一想到越风为了她不惜与他翻脸都会让他受不了。
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见鬼的爱上了白素这不起眼的女人!
“不然你是将自己当做我饶颂扬未来的妻子吗?”强大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说软话,哪怕这些并不是出于他的本意……
“如果没有饶先生今天对我的忠告,我还真自不量力的认为自己身分高贵到可以与您并驾其驱呢。”白素笑得有些恶劣,“很抱歉,像我这种小人物在没有得到总裁大人您的亲批,就贸然的跑到这里来撒野……”
她看了看腕表,“谢谢饶先生赏赐给我的五分钟,不打扰您了。”说完,她看都懒得再多看他一眼,大步的甩门而去。
当“砰!”的一声巨响在饶颂扬的耳边回荡时,他恨恨的一拳砸向自己的办公桌上。该死的白素,你到底想要我怎样啊?
“香港饶氏集团总裁饶颂扬先生,与台湾东亚集团老板的掌上明珠谢丽娜小姐,近日来在媒体上宣称,这次由两家公司共同投资的娱乐城,将在本月底举行剪彩仪式,据谢丽娜小姐本人向媒体透露,这次两家不仅仅是商业合作,而且还有意与饶氏总裁亲上加亲……”
“亲上加亲?”刚回到香港,坐在餐厅内用早餐的白正宇瞟了电视一眼,然后又看向正在喝牛奶的母亲,“那个男人要娶老婆了?”
耸耸肩,白素笑得有些尴尬,“应该是吧。”
自从前不久她与饶颂扬发生过一场争执后,同样倔强的两个人就开始玩起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游戏,就算白天在公司内不小心碰了面,两个人也装做不认识对方的扬高下巴走开。
有个性的饶颂扬是那种从来不会对女人说软话的蛮子,而她清高得不肯向他低头,就这样,冷战持续到现在,短时间之内应该是不会化解了。
没想到最近的电视新闻,天天都在报导饶颂扬与台湾某千金似乎来往甚笃,看样子他好像又找到新的床伴了吧。
只是白素看得开,白正宇却看不开,他小小的脸上全是不平不满,“那个坏蛋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之前,他不是每天都会约你出去吗?你们都已经在一起了,现在媒体上又传出他要娶别的女人,那你算什么?情妇是不是?”
越说,他就越生气,“怎么可以这样子?!既然他对你不负责任,当初就不该不要脸的来惹你,现在惹上了,想轻易放手,他就来试试……”
见到儿子稚嫩的脸上全是抱不平的刁蛮,白素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儿子,你想要去揍他一顿吗?”小孩子的心思真是单纯,在他的思想中,大概男人和女人只要在一起了,就一定要对对方承担责任似的。
“我若是长得像他那么高,你以为我不想揍他吗?”去他的爸爸,从小到大也没受过父亲疼爱的他一点也不希罕这样的亲情,他讨厌饶颂扬,即使他们的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液,也改变不了他讨厌他的事实。
“那你就好好的将跆拳道、空手道、柔道、击剑统统都学到顶尖,这样早晚有一天那混蛋会被你揍扁的。”不要怪她教坏小孩子,培养儿子锻链身体是母亲的职责。
见她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白正宇急得跳下椅子走到母亲的面前,抱住她瘦瘦的小蛮腰,“现在那个叫饶颂扬的混蛋,正搂着不知哪号狐狸精干坏事呢,你这女人竟然还笑得出来!”
优雅的坐在餐桌前吃着美味早餐,白素笑得有些玩世不恭,“你是在建议我买硫酸泼他,还是买安眠药自杀?”
“老妈……”他要崩溃了,“你得让他知道你爱他,并且还要告诉他,你就是他八年前要找的小希,然后再告诉他,你为了他曾生过一个儿子,如果他要人证,我可以委身出面给你当证据!”
他够伟大了吧,为了母亲的幸福都要牺牲自我了。
“那样的结果是你被当场抓回饶家大宅锁起来,而我被永远的驱逐出香港,咱们永生永世不得再见面……”
“怎么会这样子?”他一脸不信,“他知道了你,难道不会给你婚姻吗?”
“你觉得呢?”白素用成人的口吻反问儿子,“你看他像那种会给我婚姻的男人吗?”
“但是电视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当男主角知道女主角有了他的小孩子后,就会……”说到这里,白正宇不耐烦的挥挥手,“算了,他是非人类,非人类当然做不出人类的事情,也不会有人类的逻辑……”
“我就说我儿子聪明吧!”不能怪她诱导儿子,实在是成人之间的情感不适合一个八岁的孩子来参与,她与饶颂扬之间……注定是这样的结局收场。
白正宇看着母亲陷入沉思的样子,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发誓。他一定会为母亲报仇的……
富豪大酒店内今天举行了一场隆重的剪彩仪式,由于前不久饶氏集团与台湾东亚集团联手开设了一家大型娱乐城,为了庆祝这一周前工程竣工,饶氏动用了大笔资金,请了不少商场上的同盟前来庆贺。
挽着美丽动人的谢丽娜,饶颂扬一边与客人周旋,一边努力的在人群中寻找着白素的身影。
自从不久前两人因事冷战后,他便巴望着那个蠢女人至少来向他道个歉,低个头,哪怕只要她说句对不起什么的,他也会很给面子的为她找台阶下,可是……
真是越想越郁闷,那女人的脾气怎么比他还倔强啊?
这阵子由于他与谢丽娜有过多的生意往来,搞得他都快要分身乏术了,好不容易今天可以借这个机会与她碰面,结果宴会都进行一半了,她竟然还没给他出现。
“颂扬,你在等什么人吗?”始终陪在他身边的谢丽娜,从宴会开始就觉得身边的男人有点不对劲,见他一脸神色不安,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饶颂扬不得不收回探望的目光,干笑了一声,“没有!”该死,他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可是你看起来奸像心神不宁的样子,如果你有心事,可以讲出来给我听吗?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哦。”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无论是行为举止还是社交礼仪都完美得令人瞠目,她就是要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他。
“谢谢!”他虚应的笑了一声,心底则翻了个大白眼。真是一个自作聪明的女人,以为表现出温柔体贴的样子就可以博得他的好感吗?幼稚到极点。
“其实这次我在香港留了这么久,不仅仅为了两家公司的合作计划,最主要是……”她突然用一种很柔媚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他,“我希望我们两人之间——”
“爸爸!”
就在谢丽娜鼓起勇气想要表白的时候,门口处突然传来一个小孩的尖叫声。只见一个年约八、九岁的小男孩戴着一顶可爱的鸭舌帽,飞快的由门外跑进来到饶颂扬的面前,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他的大腿已经被那小孩牢牢抱住。
“爸爸,我和妈妈找你找得好辛苦啊……”小男孩才刚刚抱住他,就开始声泪俱下,“请你不要再抛弃我们了,我和妈妈保证会乖乖的听你的话,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无论是你想到外面找其他的阿姨,还是整天以虐待我为乐,我们都不会再有任何意见了……”
“喂!”被这个臭小鬼突然抱住的饶颂扬,用力的扭了下自己的身子。“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小混蛋?松开手,不许抓着我听到没!”
这边的骚动,立即引来一群好奇人士的关注,就连谢丽娜都因为这个小孩子的出现而吓得退后了好几步,“颂扬,他是谁啊?”
“我怎么会知道?”被死死抱住大腿的他,终于将眼前这小鬼推到一边,当他看清对方的长相时,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诧异。“原来是你!”
“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婶婶……”被推到一边的白正宇没等饶颂扬回过神,立刻引来一票人的视线。“请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我和妈咪现在穷得连买米的钱都快要没有了,整天只能住在一间五坪大的小房子里相依为命,自从一年前我爸爸……也就是你们面前的这位饶颂扬先生,狠心的抛弃我们母子两人之后,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了!”
“喂——”
“爸爸,我一点都不怪你当初狠心拿鞭子整天抽我,还用蜡烛油滴妈妈的脸,也不怪你每天只给我们母子一顿饭吃,将我和妈妈关进地下室给老鼠咬,只要你能给我一点生活费,让我和妈妈每天可以吃上一顿饱饭,我和妈妈就任你继续毒打虐待……”
“你这个死小孩,在胡乱说些什么?”饶颂扬完全被这样的局面搞糊涂了。这个前不久为他公司解决过一次网路危机的小子,怎么会在今天来捣乱?他还叫他爸爸……老天!
“我哪里有胡说八道?!一年前我和妈妈因为忍受不了你的虐待才离家出走,可是你却残忍得连一毛钱生活费都不肯给我们,妈妈体弱多病,没有谋生能力,我还是一个小孩子,你叫我们母子俩怎么活下去呀?”
说着,小男孩还夸张的抹抹眼泪,“现在我们两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