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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了一下,她随即发出尖叫,噗通一声,身体立刻沉入澡桶里。
“我有个习惯,我可以跟别人谈条件,却不容许别人跟我谈条件。”
“你治我的病不就是为了玉棺,我直接把玉棺给你,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也不必留在这里,这不是你最想要的结果吗?”
双手抓著澡桶边缘,他倾身向前与她四眼紧紧相接纠缠,“你不会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你、你不是最想要玉棺吗?”她不自觉的向后缩,他的靠近定她心慌意乱。
“娶了你不就等于拥有玉棺。”换言之,玉棺不过是个附属品。
“你果然是为了玉棺娶我。”虽然已经有了认知,这一刻她还是感到无比的心痛,她多么希望他是出于爱而娶她。
“笨蛋!”
“你为什么骂我笨蛋?”
转眼间,他不再只是冷冷淡淡,而是阴沉吓人,“你有意见?”
“我……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水变冷了,她觉得有点冷。
“记得我早上说过的话,你最好乖乖的嫁给我,否则……”
“我记得。”她一直努力忘掉那个恶梦般的画面,千万别再提起。
“你以后不会再提这件事了,对吗?”
“我不会再提了。”她点头如捣蒜。
“过来一点。”
“你……你想干什么?”
“你希望我也脱光衣服跳进去跟你作伴吗?”
他这一招威胁果然管用,她两三下就来到他的面前。
抬起她的下巴,他敲了敲她的脑袋瓜,邪恶的笑道:“你若是再有离开我的念头,我会在你身上所有的地方留下我的记号,还会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娇躯抖了一下,她小小声的道:“我知道了。”
“站起来。”
“干什么?”
“我想抚摸你。”不等她反应,他直接杷她从水里捞起来,双手粗暴蛮横的揉弄她的浑圆,逗得她无助颤抖,他随即张口含住吸吮,饱满的上头残留著药味。
“你……你不可以。”她的手却抓住他的肩膀,向前迎接他的掠夺。
“不要吵。”惩罚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他的唇舌继续兜著两只玉峰打转,“你这儿有干地黄的味道。”
“干……干地黄?”她不在乎那是什么玩意儿,她只知道自个儿爱上了这种甜蜜的折磨,他的手滑进她两腿之间,占领她的私人领地,刺激她的感官,崩坏她的矜持,惹得她娇喘连连。
“干地黄可以帮你补血,润泽你的肌肤,你会健健康康的当我娘子。”
他的话根本进不了她的脑子,因为她已经被那一波波的欢愉淹没,甚至连自个儿何时躺在床上,何时在他怀里沉沉入睡,她完全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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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躺在坐榻上,葛若衣虚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还闻得到残留在身上的药味,还有他蛮横的气息,她更清楚的记得他的嘴和手是如何带给她快乐,她好期待晚上的到来……老天爷,她怎么可以有这种不知羞耻的期待?即使她要嫁给他,她也不该如此乱来,况且,她还没想好是否真的应该嫁给他?
“小姐,你今天气色真好。”果儿抱著一个盆栽走进来,摆在葛若衣旁边的几案上,接著她推开窗子让外头的风吹进房内。
怔怔的回过神来,葛若衣不自在的道:“是吗?”
“看样子,大夫的新法子一定很管用。”
“闭上你的嘴巴!”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瑟缩了一下,沉默半晌,果儿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小姐,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心情坏透了!”葛建衣随口找了一个很烂的理由。
“为什么?”
“呃……今晚你就代替我去泡药澡好了。”
“小姐,你别开玩笑了,我又不是病人。”顿了一下,果儿好奇的问:“那玩意儿有这么可怕吗?”
“恶心死了!”葛若衣心虚的不敢直视果儿,虽然她总是迷迷糊糊不清楚状况。
“可是,这也是为了给小姐治病,小姐就忍著点。”
“我……不跟你说了,你不会懂的。”
“我是不懂。”小姐应该很努力的想要有健健康康的身子,可是她看起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不知道是否她的脑子太简单了,所以总是搞不懂。
第九章
“桌子、椅子、屏风……这样够吗?”抓著头,葛若衣怎么看都觉得不安心,她已经把能够挡住房门开启的东西全用上了,应该没有人冲得进来,可是她要阻挡的人是舜胤人,他跟妖魔鬼怪一样可怕,这些够应付他吗?
“咚咚咚!”
惊慌的跳了起来,她不自觉连连倒退好几步。
“若儿,开门。”爱胤人的声音温和的传进来。
摇著头,她紧紧捂著嘴巴,生怕自己不小心说出话来。
“若儿,逃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今晚见不著,明儿个一早也会相遇,你何苦作无谓的挣扎?”他的口气像在对小孩子讲道理似的。
沉著,她万万不可上他的当,她就当自个儿睡死了。
“若儿,你知道违抗我的下场吗?”
点头如捣蒜,她当然很清慧他一定会狠狠的修理她一顿,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要坚持到底,不可半途而废。
“既然你不想开门,我们明儿个见。”
过了半晌,确定门外没有任何声音,她终于松了口气,再看看眼前的情景,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实在是太可笑了,她都已经把横木闩上,她若不开门,舜胤人根本进不来,她何必搞得如此紧张?
“然越来越不聪明。”
“我……”全身寒毛一竖,她颤抖的侧过身子,瞧见舜胤人正懒洋洋的靠在拱门边,她惊吓的往后一弹,“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那儿。”舜胤人好心的比著内房的窗子,他不会让她死得不明不白。
她想起来了,因为窗前的几案上摆了一个盆栽,她没像往常一样,在就寝之前把窗子关起来。
“我……我们不是快成亲了吗?我想重新把房里整理摆设过。”虽然眼前的情势揭露自个儿的罪行,任她如何辩解都是死路一条,可是她总要试上一试,但愿亡羊补牢,犹未晚矣。
“这么晚?”他很乐意陪她玩上一段猫捉老鼠的游戏,看著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是最有趣的事。
“我睡不著。”她确实精神很好,在他的威胁欺压下,她不得不时时刻刻保持警觉,她总要知道自个儿是怎么死的……呸呸呸!她怎么可以诅咒自己。
“那为何不开门?”
“这么多东西挡著门,我没法子开啊!”她赶紧远远的退到一旁,将房门边的景观向他完全展示,这可以证明她的清白。
“那你为何不给我回个话?”
“我……我刚刚见到一只老鼠在我房里横行霸道,我忙著抓它,没听见你的敲门声。”那只老鼠怎么听起来好像在说她自己?
“那你应该记得这会儿是我替你治病的时候吧!”
“我……每天都要治病吗?”
“治病有不持续的道理吗?”
“呃……好象没有。”
“我们可以走了吗?”
“真的不能休息一个晚上?”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只要走出这个房门,灾难就会找上她。
他回以一笑,笑得好真诚,可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逃不过此劫,换言之,她将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你再挣扎只会更凄惨。”
“可是,这……”她看了一眼被挡住的房门,希望她今晚的努力可以在尽后一刻发生效用。
“我从哪儿来,我们就从哪儿出去,过来。”
瑟缩了一下,她低著头走了过去,将自个儿的小手放进他伸出来的大掌,准备迎接不可预知的悲惨,希望她可以见到明日的朝阳。
坐在药桶里,葛若衣战战兢兢的看著舜胤人,从过去的经验来看,他绝对绝对不会放过她,她唯一不能想像的是他打算如何对付她,把她压进水里淹死吗?不不不,他不是说要玩她一辈子吗?她淹死了他就没得玩了,他当然不会这么做,那他想干什么?越不可知,越是令人不安,他为何不赶快惩罚她?
可是时间过去了,他还是奇奇怪怪的不说一句话,只是冷眼旁观的盯著她,这种感觉好吓人,像是有什么阴谋正在酝酿。
眼看水越来越冷,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若再不起身穿衣她很可能会冷死,而他得意的嘴脸开始她在眼前绽现,她终于明了一件事,他是故意让她痛苦煎熬,他要逼她向他投降。
“你……站著不累吗?”她坐著都吃不消,他怎么可以不为所动的站著?
不表示意见,他依然保持同样的姿势背靠著墙。
“你……很生气是吗?”葛若衣已经冷得连牙齿都在打颤。
还是不说话,他彷然正在盘算如何处置她。
“我……没有躲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泡这个鬼玩意儿,这……味道很恶心。”她很努力控制打颤的牙齿,可是效果不佳。
“你以为我会相信是吗?”
“我可以……对天发誓。”为了证明自个儿的诚信,她两只手都举起来。
“来不及了。”他恶毒的冷笑狠狠的打退她的处心积虑。
“那……你要我怎么做?”呜……她好想哭动,她没想到自个儿会死在这种情况下,她一定会被人家笑死了!
“很冷是不是?”
点头如捣蒜,她觉得自个儿好虚弱,她真的快死了吗?
“那为何不起来?”
对啊,他又没拿著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为何不起来?因为……她努力的陪笑,希望营造友好的气氛,“你……可以转个身吗?”
“有必要吗?”他已经把她从头到脚都摸遍了,接下来他会熟悉她的每一寸,他们之间将不再有任何距离,她也不再有任何机会逃离他。
“我……我会害羞。”虽说他们之间有过不可告人的接触,但她好歹是个黄花闺女,她还是有接受礼教规范的矜持。
“那你就准备冷死。”他不留情的狠劲当场把她的矜持粉碎。
“你、你这个心肠恶毒的坏蛋!”
“我会好好安葬你。”
她笑不出来,他的好通常是反义,她还是识相一点的摆出可怜兮兮的低姿态,“我们,我们有话好说,我再也不敢乱来……”
“你没得说了。”他无情的打断她的求饶。
呜……她认了,谁叫她要自作聪明的跟他斗,算他狠!
咬着牙,她豁出去的站起身,狼狈的爬出药桶,然后背对著他,一步一步慢慢往自个儿的衣裳靠去,可是还来不及碰到,她已经被舜胤人从身后抱住。
“你身子冷冰冰的好像死人。”他的口气听起来很幸灾乐祸。
这种话他竟然还好意思说出口……她真笨,他这种人有什么话不能说?还好她生命力够强,否则早被他活活气死!
“这都是你害的,你放开我!”她生气的打著他的手,不过他刚硬的拥抱依然牢固的锁住她,他用行动向她宣誓,他的臂弯就是她停泊的终点。
“既然是我造成的,我就得负起责任。”低下头,他的唇吮吻她雪白的颈项。
“不要……”她知道自己根本抵挡不住他的攻势。
“这就是你反抗我的下场,今晚你将成为我的人。”
他抱起她往花屋的里头走去,把她放在那张提供休憩的床上。随即,他的阳刚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