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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他很少看到她这般严肃的表情。
“就那天,你第一次在我住处喝啤酒的那天,为什么告诉我,海姿死了呢?”她极讨厌有人说谎骗她,不管出于善意或恶意,总之,她就是讨厌有人对她说谎。
“海姿死了?”绍轶偏头想着,被问得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她死了?”
“你还否认!”推开他,斐斐生气了。
“我是没说过。”周绍轶眯起眼看着她。
“还说没有!”她扬起一指,又戳上他的胸膛。“你那日说,海姿在廷岂五岁时就走了!”
喔!走了,他是说走了没错。
那,一直以来,不就是自己误会了他的意思吗?
“她是走了没错。”他冷眼睇着她,见她那昂扬的小脸渐渐羞红。“她的离开,对我的冲击很大,有一度还因此丧失对自己的自信。”将她搂近,紧紧地锁在怀里。
他完全坦言的剖析着自己,对于斐斐,他已不需要保留任何秘密。
“所以你冷漠待人对吗?”她笑着,扬起脸来看他。
点点头,绍轶坦承。“我觉揖为自己筑起一道心墙,就不易让人伤了我的心。”
“那我呢?对我呢?”对她,他也是一直将她阻挡于心墙之外吗?
“由你拉着我的手,在夜市里奔跑的那一刻起,我想,那道心墙就已对你不管用了。”低下头来,周绍轶紧紧凝视着她,眼里有着火光跃动。
斐斐看得失了神、迷了魂,任由他搂着,低头深深地吻着她。
直到感觉肺部的空气都被掏空,混沌的脑筋终于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喂,等、等一下。”她使尽了全力,才略微推开他。“我还有一个疑问啦!”
“你真罗嗦。”绍轶咕哝了声,难道她没见着他黑眸里所燃起的炽烈欲望吗?
“你真的跟她上床了吗?”方才在书房里,她听得脸红心跳,不过心里倒是疑云满布。
凝睨着她,他深情的望人她眼里,很认真的摇摇头。
“没有?”松了一口气,不过斐斐还是不放心的再次确认。
“对。”他的回答简短有力。“那不过是嫁祸,是海姿为了找个正当理由离开我,而设计的借口。”过往对他而言如梦一场,己不再重要。现在的他,更珍惜怀中的人儿。
低下头来,他温柔的唇瓣欲吻上她,却让斐斐抬起的手给制止了。
“等一下,我、我还有一件事!”眨了眨眼,她的态度很认真。
“什么事?”周绍轶不耐的板起脸,往后他一定要想个好法子,以彻底改掉她这罗嗦的个性。
“你真的打算把廷岂让给海姿吗?”看清了他眼里的欲念,斐斐羞红着脸推开他,站离一步。
现在可不适宜表演限制级场面,因为浴室的门后,还躲着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小鬼头。
“我养了十五年的儿子,就算验过DNA,证明了他真不是我的小孩,也休想让他开口叫别人爸爸!”
绍轶道出的答案,果真如斐斐所想,她满意极了。
“小鬼,出来吧!”突地转身,斐斐对着浴室嚷喊。
只见周廷岂推开了浴室的门,走了进来。
“老爸。”看向周绍轶,他的脸上绽开了灿烂的笑。
“喂,说好了,是男子汉大丈夫,由明天开始,你就不准在学校里闯祸喽!”打铁趁热,斐斐机灵的开口要求。
愿赌服输,周廷岂猛力的点着头。
见他点头,斐斐一脸愉悦,缓缓转身面向周绍轶。“老板,我达成约定的目标了,你打算给我月薪多少当酬劳呀?”
赚钱是重要事,所以她当然记得,他曾经说过,只要她能改变周廷岂,薪水随她兀口要!现在算一算,她到底需要多少?
幔幔和姿姿借给她的钱,虽然她一毛都没花,但,总得意思意思的给点小利息吧!然后燃还要定时寄生活费回家,再加上最近的生活费……
“我全部的财产,不过你得先嫁给我!”看着她又低头在心中盘算着数字,绍轶一脸笑意,开出了新条件。
“对呀、对呀,斐斐小妈,你要是嫁给了老爸,至少可以分到一半的财产喔!”周廷岂也跟着在一旁鼓吹起哄。
抬眼,瞄着这对父子摆出一模一样的阵仗,说他们不是父子,谁会相信呢?
斐斐抡起拳头,狠狠地敲了他脑袋一记。
“你以为我贪图钱财呀,我只拿我该拿的!”她一脸的傲气,“还有,叫妈就叫妈,以后不准叫我小妈!”她叨念着。
“听到没有,快叫妈。”周绍轶双手抱胸,一脸愉悦地朝着儿子眨眼,催促着他赶紧喊人。
“妈!”收到父亲的暗示,周廷岂想都没想的直接喊嚷。
这次他要和爸爸一起并肩作战,一辈子也不松手。一定要牢牢地抓住,眼前这个能为他们带来幸福、快乐的女人!
终曲
“辞,有你的信耶……”桑音看着手上的挂号信,是由出版社转寄过来的,里面竟然有要给宫辞的。
“是吗?”宫辞躺在床上,看着桑音手中的牛皮纸袋。“你有那么多信呀,真是红了!”
“才不呢!里头只有几封要给我的,其它的都是要给你的。”桑音将信交给宫辞。
“我才不看那个。”
“是吗?人家那么努力写的,就看一下嘛!”
“她们是写信来追求你老公的,你这么大方呀?”宫辞将桑音手中的牛皮纸袋放到一旁,拉着她,让她趴在他身上。
“我才不大方呢!我很小气的。”
“是吗?”
“是呀!对了,我们出版社的人打电话来,又要办签名会了……”
“你们怎么一天到晚都在签名呀?”
宫辞的手在桑音柔美的曲线上游移着。
“他们交代你不能去。”
“为什么?”
“因为你会抢走别人的光彩啦!”
“你现在才知道你老公是如何耀眼呀?”
他的手熟练地脱掉了桑音的内衣……
“当然……”
“那就要好好抓着我,别让我跑了,知道吗?”宫辞吻了桑昔的颈项。
“我也好舍不得你跑呀……我那么爱你……”
“那就好了呀……呵……我又要开始‘做人’行动了……”
接下来的,就是他们关在房间里所做的事了,呵……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