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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你要上班。”
“我有过人的精力,而且我已经把自己的行李都搬来了。”
“你……”可芹为之气结,梵逸书总是有办法让她哑口无言。
“不对!”可芹想起了什么突然话锋一转,“你是怎么进来我家的?”
“这是秘密。”他略微神秘的说道。
“告诉我实话,我不想和你穷蘑菇。否则,我打电话告你私问民宅。”她略带警告的逼问他。
“我答应了人家,所以我没办法告诉你。”
“是不是阿鲁把钥匙拿给你的?”她差个念头就想到二房东阿鲁,除了这个鸡婆男,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做这些无聊至极的举动。
“我没说。”他一脸无辜的表情。
“鲁宾逊!我非得把你宰了不可。”她怒气冲冲的大步走向前,打开门准备找他算这笔烂帐。
“可芹,你别发这么大的脾气,他也是一番好意。”梵逸书跟在她的身后,想要阻止她的冲动及怒气。
她忿忿不乎的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瞪规他,“这算是什么好意?朋友这么多年,居然为了陌生人出卖我。”
“他是无辜的。”梵逸书试图想为阿鲁脱罪。
“那这么说是你威胁加上利诱,教他出卖我唆?”她用着食措指着他的脸问。
“我没有,一切都是他自愿的。”梵逸书急欲撇清界线。
“好个狼狈为奸。”可芹快步的走到阿鲁的公寓前,用力猛按电铃。
“可芹,别这样,阿鲁他不在家。”梵逸书一副息事宁人的模样,拉着她准备离去。
“阿鲁!叫得多亲密啊,我真不知道你们陈仓暗渡、暗通款曲这么久了。”她嘲讽道。
“我是因为你才会认识他,而且他现在根本就不在家。
走!我们回家去,别在这里胡闹了。“他拉着她的右手,准备带她回去。
“我胡闹,被出卖的人不是你,你当然可以说得这么轻松。”她不理会他,准备一脚端开门。
“可芹,别这样。”他试图阻止她这些疯狂的举动。
“放开我,我今天一定非得把这个臭小子大卸八块,剁成肉酱,做成人肉叉烧包不可!”可芹气疯了,已经完全陷入极度疯狂的状态。
“可芹……”他无可奈何的唤她。
可芹却一直试图想用身体去撞开门,而梵逸书只能无奈的拉住她的手,阻止她这头小蛮牛的疯狂举动。
而可芹怒气高涨的举动像是一头发了疯的斗牛,而阿鲁家的大们如同斗牛士手中飘扬的红布,这所有的一切己经教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放开我的手。”她试图想甩开他的手。
梵逸书无奈的看着这所有的一切,他知道自己再不放手,以她小蛮力的挣扎,可能会使得她受伤,于是他在毫无预警之下松手。
然而,事与愿建的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可芹因为冲力过猛,重心不稳的冲向前,她瘦弱的身子就这样跌撞在水泥地上,而打上石膏的左手也首先撞击在地板上,她哀号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当梵迫害警觉的想拉住她的手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可芹……”他赶忙上前想要扶起可芹,却被她一手回绝。
“你……这个扫把星,离我远一点。”她几乎是哭喊着说道。
因为过度的疼痛,使得她愤怒的脸庞布满泪水。
可是梵逸书还是试图想要扶起她,只见她动弹不得的曲着左手手肘。
“我……的……手,好痛哦!”她看着自己多灾多难的手,忍不住喊疼。
“你忍着点,我马上送你到医院。”他小心的将她拦腰抱起,尽量以不碰到她受伤的手臂为原则,赶忙送她到医院。
第五章
同样的医院、同样的医生、相同的病人,只是换个时间罢了!
梵逸书带着一脸歉意,坐在诊疗室里看着老医生细心的为可芹诊断病情。
“那时我怎么会在你扭伤的手腕上打上石膏呢?”老医生偏着头自问,健忘的他似乎忘记上星期和可芹秘密的协议。
可芹在一旁尽量暗示着老医生,不料他完全无法进人状况,接收不到她传来的讯息。
“啊!”老医生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接口说:“上次你泪眼汪汪的要我加重病情,好让你男朋友心生歉疚,我怎么会忘记呢?”
“医生……”可芹真的是糗到最高点,健忘、胡涂的老医生,居然把她的模事当着梵逸书的面,若无其事的说出来。如果可以,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而梵逸害只是幸灾乐祸的暗自偷笑。
老医生又叹了一口气,“年轻人,打情骂俏是可以,但是拳脚相对就不好了。”
在一旁的梵逸书终于打破沉默,“是的,以后我会好好看管她,不会让她再受伤了。”
“别有事没事就上演‘驯悍记’,上次是扭伤而这次骨折,真不知道下次你要弄伤哪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也。你下次千万别再弄得遏体鳞伤了,好好的可人儿一个,怎么脾气会这么火爆呢?”
可芹汗颜的垂下头,她也不知道那时哪来的冲动和怒气,居然会做出这些疯狂的举动。她瞪了梵逸书一眼,都是这个臭男人教她芳心大乱,才会做出这些蠢事。她在心里不断咕哝着,把自己所有不正常的反应及举动,以及自己最近一连的衰事,一井全都怪在他的头上。
“医生,她的手严不严重?”梵逸书不理会她的卫生眼,径自凑上一脚,询问着她的病况。
“还好,只是一般的骨折,休息几个星期,按时来换药就没事了。”老医生一边打上石膏一边交代。
“哦!那我就放心了。”梵逸书吁了一口气。
“你看,你男朋友这么善解人意,而且还对你呵护得无微不至,你应该收起你的脾气,再这么凶巴巴的小心嫁不出去。”
老医生对可芹提出了忠告。
而可芹却啜着嘴巴道:“他才不是我男朋友。”
“上个星期你说是,这个星期你又说不是,真不知道现在年轻人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老书生摇着头感叹。
“医生,您确定她只是骨折而已吗?千万别误诊哦!”梵选书故意旁敲侧击。
“上次这个傻丫头硬是要我打上石膏说成骨折,没想到这么快就尝到苦头了。”老医生似乎是和梵逸书站在同一线上,处处糗着她。
可芹懊恼的垂下头,没想到自己的把戏一一露出马脚,而梵逸书只是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的窘态。
“医生,我可不可以求您专心包扎,别再动口说任何一句话。”她哀求着老医生,他嘴里所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让她窘态毕露、无地自容。
“唉!年轻人总是听不进我们的忠告,这次你又是怎么受伤的?”他叹了一口气关心着她受伤的病况。
而梵逸书却没有给可芹任何瞎掰的机会,抢先一步回答,“她用自己的身体去撞别人家的大门,才会搞成这副德行。”他露出一抹得意来,显然这回他险胜一小招。
“唉!那你怎么没阻止她呢?”老医生叹了一口气问。
“没办法,我拉不住。”梵逸书无奈的摊摊自己的手。
“才怪!你是故意松手的。”可芹瞪了他一眼。
“冤枉啊!是你要我放手的。”
“我叫你放,你就放手啊!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听话?”
“那我能怎么办呢?”梵逸书说得挺无奈的,可见这次的受伤并没有削弱可芹的战斗力,她仍旧十分蛮横。
老医生摇着头,笑看这对欢喜冤家频频斗嘴,让他好生羡慕。
而这次梵逸书更是了解到和可芹如何相处之道。
梵逸书和可芹一路上斗着嘴,没有人肯鸣金收兵,而最后还是梵逸书先退让一步,着着她都伤成这样他也不想再争论下去。
可芹踏进客厅,闻到了梵逸书特制的马来西亚佳肴,赫然才发现自己一整天都尚未吃饭,她饥肠辅翰的咽着口水。
而眼尖的梵逸书早就注意到她的举动。
“来!吃饭吧,我看饭菜可能都已经凉了,还是我先热好几道莱。”
他见她没搭理,便径自走进厨房热好饭菜再走出来。
“吃饭吧,我已经都把饭菜重新热过了。”他温柔的在她身边提醒。
其实可芹是很想说No,可惜她不争气的肚子已经先背叛她,受不了的发出声响。
“是你求我的哦!本来我是不吃的,但是看你忙了一整个晚上,我是该来捧个场,否则那就太对不起你了。”可芹死要面子的说着。
而梵逸书也明白她的个性,便顺着她的意思,否则她的脾气一闹起来,大家都有苦头吃了。
“对!是我求你,麻烦请桑大姑娘赏小弟一个脸,捧个场好吗?”他故意装出很卑微的声音来逗她开心。
“好吧!”她洋洋得意的和他一起走进饭厅,而她看到这一道道好屹的菜,便已经不顾形象大快朵颐。
“好吃吗?”他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也许这种感觉就叫“爱”吧!最大的快乐,并不是自己本身的快乐,而是看着自己所爱的人,露出愉悦的笑容来。
“还吞得下去,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她死鸭子嘴硬,硬是不肯赞美他的厨艺。
“幸好,你只是咽得下去,要是好吃的话,不把餐盘都给吃下去才怪。”他故意调侃她。
可芹停下夹莱的动作,原本是不想理会他的刺激,但是看他忙碌了一天,她也不想吝于赞美几句。
“你还真有两下子,这样的恭维可以满足你大男人的虚荣心吗?”
“别崇拜我,下次你也可以露一手中国菜的功夫,不过我绝对不会吝啬赞美你。”梵逸书略带暗示的意味。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除了泡面和炒饭,还有水煮蛋是我的绝活,已经没有其他的功夫。”她实话实说。
“可见你离小妻子还是有段距离,我想,我该利用这段时间来调教你。”
他开始收拾着桌上的碗筷,顺便拿到流理台上清洗,可芹转过身将下巴靠在椅背上,看着他熟捻的动作。
“梵逸书,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即使我对你恰北北,而且从来都没给你好脸色过。”可芹不能否认她的确对他有某些部分的好感,但是她拒绝那种念头在内心不断的扩张、滋长。
“你也知道你对我很凶啊!如果你从今天起痛改前非、弃暗投明,重新对我温柔体贴,我绝对会尽释前嫌。”他故意和她抬杠。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她边说边走回客厅,而梵逸书恰好已经将碗盘清洗干净,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
“那你为什么又要有感而发说那些话?而且还充满歉疚,让我以为你大彻大悟。”
“我只是不希望你对我太好,况且我觉得你不是真心在喜欢我。或许是因为你把我的手给弄伤了,让你心生愧疚想弥补些什么。”
“那你就判断错误了,如果我真想弥补的话,大可丢一大笔钱给你,不用老是低声下气、忍气吞声,来这里遭受你的白眼。”
“那你就是想报复我。”她灵机一动,一个荒唐的想法脱口而出。
这句话倒让他有些意外,他不禁失笑的问道:“敢问桑大姑娘,您觉得我想报复些什么?”
“报复我弄脏你的爱车,车子通常是男人的小老婆。”
“我没有那么会记恨,而且车子的确是我的小老婆,但是大老婆是比小老婆重要。”他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