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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
梁景光一听说有幸要来,今天一整天的心情都极端亢奋,所以当他耳尖的听到门外传来高跟鞋声,他心提着,就等着她开门。
门开了,他唤她。
那柔情似水的声音、语调,是有希从来没听过的天籁。
原来她的丈夫一直用这种态度在爱着她的妹妹,她今天总算得以一见。
“有幸,你怎么不过来?”
梁景光坐在床上,双手不断的在半空中挥舞着。
他看不到有幸的人,也要摸得到她才行。
“小姐,请你过去。”
我的好姑奶奶呀,你就过去吧!
副总不停的使眼色要有希尽责一点,别在这节骨眼上坏事。
她一坏事,死的可是三条人命。
有希知道她得过去,但是她的脚像是被人绑了铅块似的,动都动不了。
那人是她挚爱的男人,可是却有不为人知的残暴性子,她对他一向是又爱又怕。爱他是出于儿时的真挚情感;怕他却是由于嫁他后,他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瞧。
他待她一向如仇人,这会儿如果她扮得不像,让他认出她是谁,那么她的下场,她可以想像。
“有幸?”他慌了。“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过来?”
“我怕。”她说。
“怕什么?”
“怕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怎么了?”
“你真看不见了?”
她怕他眼睛瞎了是假,怕他精明地一眼就看穿她的伪装是真。
但,梁景光却以为她是在为他的眼睛而担心受怕。
“放心,我会好的,我不会一辈子都是这个模样。你过来,让我摸摸你。”他的手找寻着她。
有希却还是不过去。
副总看不下去了,只好硬着头皮把有希往梁景光的方向推。
有希猛地被推到梁景光跟前去,她吓了一跳。
“我——”她想往后退去。
“我抓到你了。”梁景光却先他一步,将她抱个满怀。“你好香,我好想念你的味道。”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嗅着她纯净的体香。
“你换香水了?”
“没、没有。”
“你以前不是这个味道。”他说。
有希听了,心里无限凄楚。
其实她一直是这个味道,只是结婚五年来,他抱都没抱过她一次,所以当然不知道属于她的香味是什么样的味道。
“我好不好闻?”她问,心里有股期待,希望他能肯定她。
他笑了,说:“好闻。”
“那跟以前比呢?是现在好闻,还是以前好闻?”
“都好闻。”
“不行,你得选一个。”
有希硬要跟有幸比较,虽然她心里十分清楚,如果他眼睛看得见,那么他的心不会被她的声音给蒙蔽。他会视她如鄙屣,告诉她,她不配跟有幸比较。
“现在好闻。”他哄她。
“真的?”
“真的。要不,我又怎么会闷着头贪恋着,怎么都不抬头?”他的嘴顺势地啃咬她细嫩的颈子。
有希吓了一跳。
“你、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他嗤地一笑。“当然是想要你。”
“这里还有别人在,你别这样!”他让她羞死人了。
有希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看都不敢看副总一眼。
她这模样让人看了,都不知道要把她想成什么了。
“你别这样。”
“怎么,害羞了?”
他直朝着她的耳窝吹气,那股热窜进有希的耳窝、心坎,她心乱糟糟的,还有一股她所不熟悉的感觉在她体内乱窜。
有希不安地蠕动着。
她的娇态令梁景光更加兴奋。
“文相,出去。”他赶人了。
副总——沈文相识相的出去了。
外人前脚才走,梁景光的手就探入她的大腿内侧。
“你别这样。”
有希夹紧双腿,不让他再往里侵入。
“外人都走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这里是医院。”
“没我允许,不会有人进来。”
“可是你还病着——”
“我是瞎了,不是无能。”
他霸气地撩起她的裙摆,手指探入……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热情。”他欣喜她的反应,用牙齿挑开她的衣扣,含住她胸前的花蕾。
他那么挑逗,有希的心口像是爬满了千万只蚂蚁似的,又痒又痛。
她一直渴望他爱她,所以打从嫁给他之后,她就随时准备成为他的人。
可惜的是,他心不在她身上,所以到如今,她还是保有完璧之身。
现在,他的手指入侵她从未让人开发过的领地,但,她不怨他,因为让自己成为他的人,是她这一辈子的想望。
她嫁给他五年了,一直希望他这么做。
有希的脚环在他腰间。
他再加入一指,那种滋味称不上舒服,有希退开了身子。
“你不是有幸。”梁景光察觉不对。
“你到底是谁?”他问,然而手指仍残忍的留在她体内,没有撤出。
他知道她痛,但是她既然胆敢前来欺骗他,那她就活该得受这种苦、这种罪。
“说,你是谁?”
他的手指不断入侵,没打算饶过她。
有希痛得眼泪都飙出眼眶了,却还咬着牙不肯承认。
这是她唯一能接近他的机会,她不能就这样放弃。
“我是于有幸。”
“你不是。”
“我是。”
“好,那你告诉我,你既是于有幸,那你这里为什么窄得像是不曾跟人欢爱过?说,你为什么骗我?”
他的指腹不甚温柔的揉弄着她,让她的身体为他而颤抖、痉挛。
“你是跟谁借的胆,敢来欺骗我!怎么,以为我眼睛看不见了,就连心都瞎了吗?告诉你,我还没那么逊。”
他爱的女人的身体,他的心再清楚不过了。
“你是谁?”
有希夹住了双腿,却敌不过那犹如千军万马奔腾而来的猛烈感觉。
她分不清楚自己是痛,还是兴奋,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打着哆嗦,而体内流出更多的热情,滋润了他的手。
“嗯……”
她像小猫似地嘤咛着,那声音犹如一剂催情针,直接打在梁景光的欲望上。
他迫切的想要她,不管她是谁都一样。
该死的,他是多久没做爱了?否则他不是这个样子的呀!梁景光小声地嘀咕。
有希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依稀听到他好像说了什么禽兽似的。
禽兽!?
他在说谁?
有希想问,但她话都还没问出口,她的唇就让他给封了。
他吻得她天旋地转、头晕脑胀。
就在她以为性爱就是这么美好的事之际,他却又以促不及防之姿,挺身进入她的体内——
那感觉像是被撕裂了般疼痛,她想说不要了,但,她的话却让他的嘴给含住,怎么都吐不出来。
第二章
“她是谁?”
那女人不说,梁景光只好找沈文相来问。
而沈文相是一脸的惨样。
他怎么会知道有希这么不济事,才短短的时间,便让人拆穿了她的西洋镜,知道她不是于有幸。
“她是谁?”梁景光沉着嗓音再问一次,他的口气表现出他的不耐烦,他的耐性早就在等待中给磨光了。
沈文相不敢再瞒下去,只好实话实说。
“她是、她是——是太太。”
“太太?”梁景光对这个词很陌生。
沈文相只好再换个说法。
“她是于有希。”
于有希!
梁景光一听到她的名,满腔的怒火一下子翻腾了起来,直涌进他的四肢百骸。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拿她来充数!?”
梁景光随手拿起一样东西,便往门的方向丢——
沈文相眼明手快的闪过他丢过来的热水瓶。
要死了,那里面装的是热水耶!
老板也真够狠心的,竟然拿热水瓶砸他,他要是真被砸中,不被砸死,也会被里面的热水给烫死。
“沈文相!”
“是。”
“你再躲躲看!你小心我杀了你!”梁景光又随手拿了一样东西甩出去。
这一次是水果刀。
好吧,就让老板消气一次。
沈文相很识相,只偏了下身子,让刀子插在他手臂上。
“唉哟喂呀!”痛死了。
梁景光听他叫得凄惨,气才消了一半。
“瞧你干了什么好事!?”
“我的大老板呀,你说话可得凭良心。你脾气恶劣得跟个什么似的,你手底下的人哪敢这么唬弄你?”
“你不就是一个。”
“我这是逼不得已的啊!想想看,你找有幸小姐找得急,而有幸小姐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消失得不见人影,我要不找个人来哄住你,你说我这会儿还能站在这跟你说话吗?”
“别把我说得像是豺狼虎豹似的。”
“老板,你千万别谦虚,因为你就是。”
“沈文相!”梁景光吼了。“你别得寸进尺。”他现在是人不方便,但不方便可就不代表他治不了他。
“是是是,我不惹你这只恶狮子就是了。”
沈文相索性闭起嘴巴不说话了。
而梁景光沉默没两秒钟,又忍不住道:
“你们想先抚我的脾气,我没话说。但你跟我是几年交情了,你会不清楚我的脾气吗?你明知道我跟那个女人没什么好说的。”
“你的确没跟人家说什么呀,她人一来,你就急着爬上去了,不是?”
“沈文相。”他沉着声音警告他别再乱说话。
“是,不说真话就不说。”他闭上嘴。
但有句话,他还真不吐不快。
“我的大老板,你想想看,你人病着,还心急着找有幸小姐。而天下这么大,你说除了有希,你让我上哪去找一个声音、长相都像有幸的人?”他故意顿了下,看梁景光的反应。
见他脸色沉了,想必是认同他的话。
“这不就得了,所以我才找上有希的嘛!谁知道你精得跟什么似的,才刚跟人家做完,就马上发现不对劲了。”
“我还没做完就发现了。”他纠正他。
“还没做完就发现了!?”
“是。”
“那你还继续做下去!”
“你怎么知道我有继续做下去?”梁景光虽说是看不见了,但还是精准无比地往沈文相说话的方向瞪过去。
沈文相是不痛不痒,他笑呵呵的说道:“你呀,那个想做的劲一来,叫得跟什么似的,我在门外早听见了。”
“听见了!?”
“是呗。”沈文相家乡口音都出来了。“看来你对有希并不是那么没感觉。”
“我当时不知道是她。”
“那你当她是谁?”
“当她是外人。”
“哇,你当我是神呀!连找个外人,都能找到声音那么像有幸的,这也不简单。”
“我说过我那时候晕了头了。”
“为谁犯的晕呀?”
沈文相果真不怕死,一次次的挑他痛处。
“你不闭嘴,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信信信,你这祖宗什么事不敢做,小时候连你亲爸、亲妈都管不住你了,我沈文相算个什么东西,敢不信你的话。只是,你现在怎么办?”
“什么事怎么办?”
“有希呀!”
他要怎么处置她?
“把她丢回老宅去。”
“你还打算让她守活寡啊!”
“她可以不守。”
“那你叫她干什么去?”
“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管不着。”
“你是她老公,权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