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濉⑻逯乇C堋J罴俟缶鸵笕耍荂大音乐系学生,主修钢琴、副修小提琴,还是B&K集团的挂名副理。喜欢温柔与狂野的冲突,常常一人分饰两角。”在人前,她是个端庄的千金小姐;而事实上,她却是个刁钻顽劣的小女子。
斐茗熏在听过她的自我介绍后,忍不住笑开。
挂名副理?她还真有自知之明。
“别光是笑啊,你也要自我介绍。”龚芸琛催促着。
“我……我没什么好讲的。”斐茗熏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任何傲人的成绩,她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怎么会没什么好讲的呢?”龚芸琛要赖,“我不管喔,我都说了,你也要说才行。”
相处几天下来,斐茗熏知道自己是拗不过她的。
“好吧!你好,我叫斐茗熏,专科刚毕业,现在任职于B&K集团挂名副理龚芸琛手下,职称:挂名秘书……”
“等等,你也是挂名的?太客气了吧!”
龚芸琛觉得她很能干耶,至少比自己还要快进入状况,不像她搞了半天还看不懂所谓的公文,更遑论批示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萧懿君一个人在处理。
龚啸东不愧是商场上的老狐狸,做事总有他的道理在。
他根本是存心想要提拔萧懿君,可惜萧懿君资历尚浅怕众人说话,让自己的好意成了萧懿君的负担,再加上要给她学习的机会,因此才让女儿先挂名,以杜攸攸之口。
“哪有,我还在学习。”斐茗熏在萧懿君身上学到很多,当然龚芸琛也提供了不少乐趣,让这个工作更添丰富性。
她继续自我介绍。
“我身高一六二、体重也保密。喜欢握在手里实质的东西,讨厌虚无飘渺……”
“虚无飘渺?那包括爱情吗?”这是龚芸琛最想问的。
爱情?爱情握得住吗?斐茗熏沉默不语。
“哎呀!跟你开玩笑的嘛!笑一个。”龚芸琛扮了个鬼脸逗她,“那你的身世呢?不知道你爸妈跟我爸妈像不像。”
真好玩,改天应该请斐家的人吃饭,一探究竟。
“我不知道。”斐茗熏摇头,自讽地继续说:“斐茗熏的父亲不详;母亲过世后独自在孤儿院里长大,这就是我。”
“在孤儿院长大?”龚芸琛瞪大眼睛,发出令人不解的光芒。“哇!你跟小甜甜一样耶!好浪漫喔,那你有没有去找你的父亲,说不定他是什么大财团的有钱人,或者是个明星、音乐家……为了不得已的理由才必须拋弃你。”
斐茗熏被她打败了,她真是很天真。
“大小姐,你想太多了。”
“是吗?可是你看起来不像一脸歹命相啊!”龚芸琛突地倒抽一口气,“哇!你该不会是我爸在外面偷生的女儿吧!天啊,有没有这种可能?有没有?我真不敢相信我爸是这种人,太可怕了,我一定要立刻告诉我妈这件事才行。”
“大小姐。”斐茗熏赶紧拿走她的电话,“你乱讲什么?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龚芸琛突然想到什么,走到旁边拿起拆信刀。
“你……你想做什么?”斐茗熏觉得她的举动有些怪异。
“借我划一刀,只要两三滴血就够了。”她保证。
“什么意思?”
“滴血认亲啊!这是古时候人使用的方法,我迫不及待想知道我们是不是亲姐妹,所以这样做最快了。”
“拜托,你疯了,哪有这种事?”斐茗熏简直不敢相信。她到底是哪个世纪的人?
“只要两三滴血不会怎样的,借我划一下嘛!割手指头,不会很痛的啦。”龚芸琛拿着拆信刀追着她。
斐茗熏又不是白痴,她的手还要留着工作,不能随便受伤。
“我才不要。”
“借划一下。”
“不要。”斐茗熏逃命似的往外跑。
“借我划一下啦。”龚芸琛追了出去,“等等,熏熏,我真的只划一刀,我保证我会很小心、很轻的。”
“我不要。”斐茗熏继续往前跑。
没想到那么幸运,当斐茗熏跑到电梯口时,电梯刚好打开。
“借过。”
斐茗熏惊慌地想要躲进电梯里,却在看到那道从电梯里走出来的身影后,整个人愣住。
是他!那个她拼命想要遗忘,却怎么也忘不了的人。
而阎天驹几乎第一眼就认出了她是谁。
一见面,才知道思念居然那么浓,她……
“熏熏,别跑,借我划——”龚芸琛拿着拆信刀站在原地,不解阎天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龚芸琛,你拿着刀追她做什么?”阎天驹讶异地看着斐茗熏身后追来的人。
“我……”龚芸琛眼珠子无赖地转了一圈。
哗!看看他俩的反应好象很有趣的样子。
“没什么,看她不顺眼而已。”龚芸琛故意这么说。
呵呵!她从大家闺秀变成小恶女,现在连流氓痞子会做的事也包办了,不知道她老爸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
“看她不顺眼?”阎天驹完全无法接受这个答案。
斐茗熏也感到很意外,因为阎天驹没有任何犹豫就认出了两人,可见他并不是对她没感觉的。
“哇!好漂亮的花,是送给我的吗?”龚芸琛似乎嫌自己形象还不够糟,此刻又变成了花痴,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接过阎天驹手上的花。
“这……”阎天驹下意识地看向斐茗熏。
斐茗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为什么那么酸涩,像是破了个大洞般,痛得无法负荷。
她闪进电梯里,直觉的想要避开。
阎天驹也二话不说地跟进了电梯,将正牌的准未婚妻给拋诸脑后。
龚芸琛无奈地踩脚又跺地。
“怎么走了,这样我就看不到好戏了。”
不管,等斐茗熏回来后,非对她严刑拷问不可。
第八章
电梯不停向下,在电梯里的两人默默无语,空气沉闷的几乎让人快窒息了。
该说些什么呢?他们似乎怎么说都不对。
斐茗熏不敢看他,怕自己的眼睛会泄漏太多的心事。
而阎天驹刚好相反,好象怕以后没机会再看到她、要一次看个够本似的,那双带着情绪的黑眸一直没有离开她。
像是过了一世纪那么长,两人几乎都快透不过气来。
终于电梯门重新开启,斐茗熏抢先一步往外走。
跟来啊!只要你对我还有情,我就愿意不顾一切地跟着你。她在心里拼命地呼唤着。
来啊!来追我啊……
阎天驹迟疑着,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不可原谅,但他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目光追随她而去。
该跟着去吗?不!他不能这样做,他现在应该回头去找龚芸琛,而不是跟着斐茗熏。
然而双脚却不听大脑使唤,他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眼看着她越走越远,阎天驹内心的挣扎也越来越强烈。
成功、成功!成功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快回头啊,阎天驹,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快去找龚芸琛,快去!他努力地命令自己,可惜他的脚如同钉了钉子,依旧站在原地难以抉择。
斐茗熏好失望,一切都是梦,原来这一切都是梦而已。
真的不爱她了吗?两人共同经历的那一段甜蜜时光,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吗?斐茗熏边走边自问。
她好难过,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突然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急,是阎天驹。
他放弃了挣扎,焦急地跟着她的脚步往外走。
走在前头的斐茗熏简直不敢相信,她鼻头一酸,突然开始往前跑。
“熏……”阎天驹低喊了一声。
原本察觉自己异常的举动想趁早回头,但他已经没有后路可退,只能顺着自己的欲念,一路跟随着前方的人儿。
没想到她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从大街跑进了附近的小公园里,甚至还差点撞到公园里的椅子。
“小心——”阎天驹及时拉住她。
没想到斐茗熏却顺势地转身拥抱住他。
“天驹,我终于等到你了。”她紧紧地抱住他,声音带着哽咽。“我终于等到你了。”
好熟悉的气息,怀抱也同样的舒适宽阔,这一切就像是上辈子遥远的记忆,可是她永远也忘不了。
阎天驹整个人震住,就这样任由她紧抱着自己,什么也不敢做。
“我好想你。”她由衷地说。“从你不告而别离开后,我就一直告诉自己我应该忘了你。可是……可是我做不到,在见到你之后,我才发现我原来那么的想你。”
她是真的爱上他了,爱到超乎自己想象;他给她的回忆太特别,终其一生她都无法忘怀。
阎天驹何尝不是,他没有一天不想她,只是……他可以这么做吗?
“熏……我也……”
“你爱的也是我,并非芸琛,对吧!”斐茗熏急着想要答案。
听到龚芸琛的名字,阎天驹顿时由梦中醒来。
虽然爱斐茗熏,但是他仍必须告诉她一个残忍的事实。“我的对象是龚芸琛,我弄错人了。”
“没有,你没有弄错人。”斐茗熏一点也不觉得,她更主动地紧抱着他。“你一眼就认出了我和芸琛,你能够清楚的分辨出我们。”
“你说得对,我是一眼就认出了你们。”阎天驹并没有否认。
他努力地推开她热情无比的拥抱,故作冷静地走向一旁。
“天驹,既然是这样,你还在犹豫什么?”突然怀抱落空,在大热天底下,斐茗熏居然觉得有些寒意。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到底有多复杂?”
“我必须娶龚芸琛,无论我爱谁。”爱?他终于将这个字说出口了。
为了皇爵休闲山庄,他必须做出这样的决定。
从他的话意中,斐茗熏不知道可不可以解读成他其实是爱她的。
“为什么你必须娶她?你根本不爱她。”斐茗熏仍然不懂。
“没错,你说对了,我的确不爱她,但我还是要娶她。”阎天驹坚持着。
成功与爱情,他只追求前者,什么都无法胜过他对工作的热忱。
皇爵就像他的生命一样。
“为什么?”
“老实告诉你,唯有龚芸琛才能帮助我打造皇爵休闲山庄,实现我的梦想。”阎天驹向来只容许自己站在最顶端、只许自己成功。
他绝对不会败在一个小女人手上,绝对不会。
“名利的吸引力,对你来说真的比任何东西都还重要?”斐茗熏真不敢相信他所说的。
“是的,我愿意牺牲一切去争取。”
“包括我?”
阎天驹愣了一下,“包括你。”
斐茗熏看到他坚决的表情,再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忍不住伸出手想打醒他。
但她的手却停在半空中,怎么也打不下去。
“怎么不动手?你有权利这么做。”他不在乎,毕竟是他自己认错了人,带给她痛苦。
斐茗熏凝视着他,摇摇头,眼里泛着泪水。
“我也想动手打掉你的无情,但是我下不了手,因为我和你一样坚持。”她认真地说:“我爱你。天驹,我现在很慎重的告诉你,唯有我才能带给你最大的幸福,你若拋弃我将是你一生最大的损失,我敢跟你打赌,你会后悔的。”
她将好友程芙葳所讲的话重复,也同时帮自己建立信心。
阎天驹直直看着她,那双锐利的黑眸闪着异样光芒。他从来没想过会有人敢当面对他说出这么直接的话语。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