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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度假需要理由?”阎天驹没好气地问。
只是说真的,这好象根本不是在度假,而像在赌气。
“你是说预支蜜月旅行?”
“不然呢?”
“可是你并不爱我。”斐茗熏说出这个事实。
或者应该说他不爱自己的未婚妻,要不然他不会连人都认错,而且这么多天还没发觉。
“你也不爱我,不是吗?”阎大驹太好强了,而且向来没有他办不到的事,他就不信自己征服不了这个小小的女人。
更何况这虽是一段商业利益的结盟,但他们可以做朋友、学习和平共处,毕竟他们要共度一辈子,
斐茗熏真是不懂,这个男人明明不爱自己的未婚妻,为什么却又要娶她?莫非有什么苦衷?
“唉——”脚好痛。
走太久,斐茗熏的脚已经失去了知觉,反而停下来后觉得腿软。
就在她即将跌下去的同时,阎天驹那双强而有力的臂弯及时将她扶起。
“没事吧?”阎天驹有些紧张地问。
斐茗熏靠在这双臂弯里,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这个看似聪明,其实却很笨的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看来她必须使出绝招,让他早日投降。
不过前提是,不能再虐待自己了。
“呜……我脚好酸喔,不能走路了。”她可怜兮兮地说。
“你活该。”还不都是她自找的。
“你怎么这么没同情心?”斐茗熏拍了拍他的背,“还不快点低下身来。”
“做什么?”
“你很笨耶,当然是背我,我已经走不动啦!”
“你骂我笨?”
从来就没有人这么说过他,阎天驹玻鹨凰O盏暮陧
“对!”斐茗熏不怕死地挑衅。
阎天驹努力地压下怒火。
“算了,看在你即将要成为我妻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他拼命告诉自己,他不是个小家子气的男人,何况好男不跟女斗。
斐茗熏就这样直接趴在他背上,任由他背着她边走边打电话找人来接他们。
“顺便告诉管家,我好饿,我要吃东西。”趴在他壮硕背上的斐茗熏累到只能挤出这几句话。
阎天驹冷笑,谁软她那么任性,活该!
不过自己的肚子也好饿。
等到车子一来,阎天驹才发现她居然在自己的背上睡着了。
“熏熏,熏——”
叫不醒她,只好继续抱着她坐进车里。
凝视她熟睡的娇美容颜,一时间他还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觉得好笑。
这样任性、蛮横又不听话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让媒体说她是个温柔甜美的好妻子人选?
阎天驹真想知道个中的道理。
第四章
经过了那次一整天的狂走、走到脚差点没折断的痛苦教训后,斐茗熏深刻体会到——茶毒自己还不如茶毒别人来得有用。
而那个被茶毒者的不二人选,当然非阎天驹莫属。
“哇!好漂亮的版画,你可以买给我吗?
斐茗熏眨着一双美眸,电力十足地看着身边已经提了大包小包的男人说着,娇滴滴的嗓音,迷人至极。
“可、以。”阎天驹不甘愿的声音彷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沦落到陪女人疯狂逛街血拼、付钱之余还得帮她提大包小包的地步,真是够狼狈的。
幸好这里没人认识他,不然脸可丢大了。
“谢谢,我要那个古典的木质版画。”斐茗熏有礼貌且客气地说,小巧的朱唇边漫开甜腻的笑容。
可惜那道笑容过分迷人,看来反而有些邪恶。
“好,古典的木质版画。”阎天驹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趁着阎天驹结帐的时候,斐茗熏那双忙碌的水眸又不安分地到处转动。
反正她也没钱出国玩,现在有得玩又有人付钱,不如就趁此机会玩个够本。
斐茗熏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灵活的眸子转来转去。
哇!又看到好玩的了。
位于大街中心的广场上,有一堆彩色气球吸引了她的目光。
斐茗熏拋下正在结帐的男人,转身奔向那些气球。
阎天驹回过头来,发现她的举动后忍不住皱眉。
快速地结完帐,眼看地上那一堆血拼战绩,他压根儿不愿愚蠢地拿着它们到处闲晃,于是立刻打电话通知管家派人来拿,自己则继续追随那道贪玩的身影而去。
“人生地不熟的,你这样到处乱跑,知不知道很危险?”阎天驹不悦地对她训道。
“不要紧,反正你那么神通广大,一定会找到我的。”斐茗熏清秀的脸上漾着笑意。
这句话的意思,好象是说她吃定他了?
阎天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快点付钱啊,我要这些彩色气球。”斐茗熏不耐地催促着。
阎天驹明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呆蠢至极,却还是依言付帐。
“喂!干嘛脸色这么臭?好啦!分些气球给你玩不就得了。”斐茗熏还真的挑了几个气球要给他。
“不用了,你自己玩就好。”他又不是小孩子,还玩什么气球。啐!
“不要就算了。”
斐茗熏拉着一堆气球快乐地到处晃来晃去。
突然,她又看着前方的冰店,立刻热切地指着看来清凉可口的冰淇淋。
“天驹,我要吃冰。”尊贵的未婚妻小姐又有了新的命令。
阎天驹瞄了她一眼,却像一尊神像般动也不动。
开玩笑,他又不是她的佣人,何必听她的命令办事。
“天驹,我要吃冰、我要吃冰、我要吃冰……”
“你烦不烦?”真是的,再好的脾气都会让她给磨坏。
“我要吃冰。”她还是坚持着不退让。
阎天驹咬了咬牙,
“算了!看在你即将成为我妻子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斐茗熏笑开了唇,“我要吃哈密瓜口味的。”
阎天驹的脸色更臭。
有得吃就好了,她还挑口味,真当他是佣人不成?
偏偏他还是去帮她买了冰,真是可恶!
“喏!大小姐,你的冰来了。”
“哎呀!小气,看在我即将要成为你妻子的份上,让让我有什么关系嘛?”斐茗熏边吃着冰,边用他的口头禅堵他。
既然他认定了他们是未婚夫妻,那么她就该好好地善用未婚妻的权利,替他真正的未婚妻讨个公道,努力地虐待他,谁数他要认错人?
“那么请问未婚妻小姐,你逛够了没?”阎天驹轻讽地问。
他到底为了什么要这么忍让她?
“还没,这里真好玩,我不玩到半夜是不会回去的。”斐茗熏快乐地宣告。
突然她那很灵的鼻子又闻到了阵阵香味。
“哇,好香喔,是咖啡耶。天驹,我要喝……”
“咖啡,对吧!”
“就麻烦你了。”斐茗熏客气地甜笑,“我要喝Espresso。”
“是。”阎天驹故意很轻快地应声。他还顺便帮她买了当地有名的甜点提拉米苏,让她吃得更过瘾。
“哇,好棒喔!”
斐茗熏吃完了东西后,整个人神清气爽,边走边将手上的气球放走,任它们飞向天际。
“天驹,我们继续去买东西、吃东西:买东西、吃东西去——”
呵呵!真是太……爽快了,有得吃又有得玩,还有个帅哥当伴游兼付钱,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阎天驹不禁傻眼。
女人心真难懂,前几天还拼死说要回家,现在却又如此乐在其中,善变的个性简直比天气变化来得快。
唉!算了!看在她即将要成为他妻子的份上,不跟她计较了。
继续舍命陪君子吧!
又逛了一整天,也买了许多好吃好玩的,最后斐茗熏像之前一样,累得挂在阎天驹的背上,一路睡回家。
阎天驹真不知道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今天才会有此报应。
将全身累瘫的人儿放在床榻上,看着她闭上眼睛睡得像个孩子般清新娇嫩的容颜,阎天驹心里又平衡了些。
这个女人即将成为他的妻子,一个从没想过的刁钻任性妻子。算了,反正都是自己人,他也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就让让她吧!
不过说真的,她长得还真是不错,又娇又美,十分动人。
“天驹,你在看什么?到家了吗?”斐茗熏突然睁开眼,好奇地看着他注视自己的目光。
阎天驹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真是糗大了,他居然盯着她看傻了眼。
“到……早就到家了,大猪。”阎天驹故意拿起一个抱枕往她头上一敲,“要睡等洗完澡再睡,你臭死了。”
臭死了?女孩子被这么一说,有哪个会不抓狂的。
“你管我臭不臭,又不是要跟你睡……”呃!
斐茗熏这话一出口,才发现这句话好象太敏感了点,毕竟他们现在的关系非比寻常。
她的小脸一阵灼热,像是要燃烧一般。她不敢多看阎天驹的表情,火速跳下床直接冲进浴室里。
而阎天驹居然也有些别扭。
该死的,他又不是什么纯情少男,为什么心跳如此快速?八成是这些天被“操翻”了,没好好休息。
是的,一定是这样。
厚!他真是命苦啊!
多像是一场灰姑娘的梦境!
她、斐茗熏,一个平凡王极的小小女子,竟然会在不经意间被一个高挺俊美的男子给绑架,从此这个男人将她当成了公主般对待,无论她要什么,就算他再不情愿都会为她办到。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
斐茗熏怀疑自己怎会这么幸运,竟能够拥有这美梦。
“你怎么会在这里?在想什么?”
阎天驹已经习惯每天有她缠在身边,而今晚她居然乖乖的坐在大厅里看影集?实在温驯的令人怀疑。
“没……没什么。”斐茗熏俏皮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你在找我吗?”
“我?”阎天驹刻意轻笑着,“你别讲笑话了,你不来缠着我,我才乐得轻松。”
这个男人真是死爱面子,承认真的在找她有什么关系?
“天驹,你会不会唱歌?”
“唱歌?”
斐茗熏用力的点头,还特别强调的说:“是唱情歌喔。”
刚刚看到影集里的男主角对着女主角唱了首情歌,让她有感而发。
美丽的梦境,总要有情歌相佐,这样才能调配出绝佳的味道。
斐茗熏不相信爱情,但是也很难不陷入这种迷幻的情境中,这样的美梦一生难得一回,趁着还有机会的时候,她要好好把握。
阎天驹冷冷地摇头。要他唱歌?这太扯了吧!
“不会。”他毫不考虑就直接拒绝。
“我不信。”
斐茗熏将他拉到自己身旁的长沙发椅坐下,开始用她未婚妻的特权,努力撒娇。
“我要听你唱情歌,快唱给我听。”她蛮横地说。
“龚……斐茗熏,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阎天驹用很轻柔的语气说着,而通常出现这个口气就是他即将发火的前兆。
偏偏就是有人不怕死。
“不会啊!”这次他总算将她的名字叫对了,让斐茗熏更加开心。“快唱,别转移话题。”
“我为什么要唱?”叫他唱情歌?不、可、能。
“因为我想听。”斐茗熏那双水亮的明眸直盯着他,“套句你常说的话,看在我即将是你妻子的份上,你就唱给我听。”
“当我的妻子有这么伟大?”竟然这样予取予求,越来越过分喔!
“唱吧!天驹,快唱啊!”斐茗熏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