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却拦腰将她抱至床上,轻解下罗帷。
这摆明了是在威胁她作选择。
“我……”
“怎样?”
“我……”
“嗯?”
“你先闭起眼睛我才说。”
“不可以骗我!”
她点点头,一脸的不诚实。
但他还是真的闭起眼睛。
她却黄牛地转身想逃跑,不料早被他料中似地,更快一步攫住她的腰,在她发出惊呼时,他迅速地攫住她的唇瓣。
这绝不是一个惩罚的吻,这个吻代表无限的拥有,并挑起两人体肉的激情。
这一刻不需要任何的言语,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洞房昨夜春风起迷忆美人湘江水枕上方时春梦中行尽江南数千里在昏暗的光线中,朱小霞用手肘支起身子静静地凝视熟睡中的薛洛。
她的眼光扫过他坚硬平坦的小腹和结实的胸膛,心中涌起无限柔情。
前世的情缘将她从二十世纪带回古代,让他们能再续前缘,这样的牵系将使他们不再分离。
她要留下来,再也不和他分开了。下定决心之后,她的唇慢慢泛起微笑,心中随之温暖。
伸出一指轻轻地描画他鼻上坚挺的曲线,当她轻拂过他柔滑浓密的眉毛时,感觉到似蝶翼般的轻轻颤动,她心中升起了一阵奇妙的感受。
她又大胆了一些,手指轻移至他线条坚毅的唇,忍不住轻轻说出:“我爱你。”
她或许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陷入情网的,但是她已肯定自己对他的感情。
蓦然,薛洛睁开眼睛,脸上尽是促狭的笑意。
原来他是装睡!
啊!天娜!那刚刚她说的话他不就听见了?
“你刚才对我说了什么?”
“没有啊!”她装傻。
“我明明听见了你说——”
她伸手摀住他的嘴,“你真怀,就是不放弃找机会嘲笑我。”
他吻着她的手心,真情流露地笑着。“再说一遍,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说那三个字。”
“不说,我不说!”她闭起眼睛跟他唱反调。
“真的不说?”他的眼中充满温柔。
她索性连嘴巴都闭了起来。
“我会有办法的……”他的唇除羽毛慢慢地往下滑,滑过她的胸部,小腹,还不断地往下移动。
“好,好,我说。”她终于投降。
“快说!”他眼中的光芒熠熠耀人。
“我爱你。”她娇羞的偎进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聆听他心脏跳动的悦耳音符。
他们就这样彼此相拥,一直到天露鱼肚白,门外传来小三仔敲门的声音。
“我可能要出远门一趟。”他支起一肘,凝望着她。
“你要去哪里?多久才回来?”不会是要去打仗吧?
他见她神色紧张,于是笑着亲吻她的鼻尖。
“你忘了我答应要处理兰儿的婚事吗?我想亲自去御史府一趟,如果事情没有太大的问题,最迟五天内我便会回来。”
“五天……”她有种难分难舍的感觉。
“怎么?你会想我吗?”
“答应我,尽快回来!”她突然有种莫名的不安,彷佛此次分离,他们将不再见面……呃!这一定是她自己在胡思乱想。
“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尽快回来;但我也要你答应我,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乖乖的留在王府,不准再到处乱跑,我会叫祁雷留下来,寸步不离的保护你。”他眼中的神情颇为怪异。
“没有这个必要吧?”警觉在她眼中骚动,她紧张兮兮地笑,“你是不是被这次的意外给吓坏了?”
“这不是意外。”他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下颚上的一束肌肉抽搐着。“我怕是有人要害你。”
“哦?不会吧!我又没得罪人——”她猛抽一口气,倏地省悟其原因,开始难以置信的摇头。
“我也希望是自己猜错,但是在救回你和兰儿时,有人发现车夫被人杀死,显然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唆使的。”
“是谁要害我?”晕眩与恶心蓦地袭来,“如果我没及时跳下马车,也许我──”
“可能会被害死。”狂怒令薛洛的五官绷紧,双眼寒冷如冰。
恐惧升上朱小霞喉间,惊险的回忆折磨着她,令她脸色苍白如纸。
“你不用害怕,祁雷会保护你的。”他吻着她皱紧的眉心,“没人伤害得了你,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你放心。”
即使薛洛的话有安定的作用,但是她心中仍有止不住的恐惧逐渐在扩散。
她不明白是谁想害她,真的不明白!
人别后,月圆时,信迟迟。
心心念念,说尽无凭,只是相思。
薛洛才离开两天半,朱小霞就已经开始犯相思病了。
尽管祁雷寸步不离的守候着她,但心中的恐惧非但无减反而增加,这使得她没来由的感到烦躁。
“小霞姐姐,你觉得很闷吗?不如我陪你上玉华寺上个香。”
由于她没敢把有人要害她的事告诉薛兰儿,所以,薛兰儿才会提议她外出走走。
“不用了,我不想出去,还是留在家里好了。”她既然答应了薛洛,她就不该让他担心。
“不如这样吧!”如意提议道:“兰郡主绣得一手好刺绣,小霞姐姐,你不妨请兰郡主教你刺绣如何?”
“是啊!也许你还可以学做个锦囊,等王兄回来之后,你可以送给她。”
“我行吗?”她对女红一点天份也没有。
“行的,一定行的,我马上去准备材料。”如意迅速地取来针线和锦织布。
“那我就教你绣一对鸳鸯吧!”薛兰儿的巧手和巧思令朱小霞汗颜。
她学了半天,绣得歪七扭八,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她手上的锦囊。
“我看算了!”她愈绣愈没信心。
“行的,你绣得很好,再试试嘛!”
于是,在薛兰儿的鼓励下,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绣着锦囊,一个不小心,针刺进了她的手指。
鲜红的血迅速染红了锦囊,一阵晕眩感朝朱小霞袭来。
她不只觉得头晕恶心,竟然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小霞姐姐,你怎么了?”如意和薛兰儿被她惨白的脸色给吓了一大跳。
“我……我觉得人……不舒……”那个“服”字尚未出口,她眼前已发黑,晕了过去。
朱小霞突如其来的昏厥,吓坏王府上上下下每一个人,薛兰儿更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眼见大夫一个来一个去,个个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样的凝重,她的心就一直不断地往下沉。
“大夫……”
“唉!”又是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叹息声。
“大夫,你别净叹息啊!小霞姐姐的病情到底是怎么了?你快说话呀!”薛兰儿不安的咽咽口水。
“兰郡主,这位姑娘的脉象大乱,根本无法把出脉律,我只能说她极可能得了怪病。”大夫对着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朱小霞长叹一声才离开。
“怪……病……”薛兰儿心一凉,“这怪病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小霞姐姐没理由得怪病啊!天哪!王兄为什么不快点回来?”
“兰郡主,你别心慌,一定有大夫可以治好小霞姐姐的病。”如意心知肚明这机率微乎其微,因为被认为医术高明的大夫几乎都被请来过了,但却个个束手无策。
“也许,我可以上玉华寺去询问永清师太──”
“不行!”祁雷语气相当坚决,只要想起上次马车翻覆的事件,他就不得不捏把冷汗。
“为什么不行?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小霞姐姐就这么病着,现在王兄不在,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要如何同主兄交代。”薛兰儿一语道破所有人最怕发生的事。
“啊!对了,也许我们可以请白姑娘来为小霞姐姐作法驱魔。”如意心生一计,“大夫们说小霞姐姐得的是怪病,说不定是受到妖魔鬼怪缠身,白姑娘法力高强,也许她有办法让小霞姐姐好起来。”
“对,这倒是个好办法,如意,你快去杏花阁请白姑娘来。”薛兰儿握住朱小霞如冰的小手,神色凝重的说:“小霞姐姐,你千万得好起来,千万别出事,否则王兄会很伤心的,你要为王兄好好的活下去啊!”
黑暗……朱小霞似乎一直沉坠在无边无尽的黑暗中,她的意识若隐若现,若有若无,但胸口却有一股灼烧难耐的疼不断侵袭着她的意识,一会儿像置身火窑,但一会儿又像是被千年寒冰给包围,颈子上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一直捏着她不放。
她快要不能呼吸了……天哪!有谁可以救救她,让那股力量消失?
而这股力量却在白雪的阴笑里逐渐地加强。
她手上被鲜血染红的布偶颈上缠着一条细线,只见她双手不断用力的扯着线的两端,有时紧、有时松。
“朱小霞,你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是你该得到的报应啊!”她又开始对着布偶念起咒语,这种极毒的咒语只要念上七七四十九遍,就可以令一个人魂飞魄散,而现在,她已念了三十七遍,只差十二遍,朱小霞便将坠入永生永世难以超生的黑暗地狱里。
“白姑娘!白姑娘!”杏花阁的小婢阿玉在房外焦急的敲着门。
“什么事?”她冷漠的响应一声。
“昭南王府的如意要见你。”
终于想到要来求她了是不是?
“快请如意进来!”她将布偶放置在神袋内,脸上原本阴森的神情瞬间换上灿烂的笑容,变换之迅速足以令人惊叹。
“白姑娘,求求你。”如意双膝一跪,还不断地朝白雪猛磕响头。
“如意,有什么话请起来再说。”白雪不动声色的扶起她。
“小霞姐姐出事了,她得了一种怪病——”
“她不是挺能干的吗?她的病应该可以自己医治得了才对呀!你来求我不就多此一举,况且,她可能还会不高兴呢!”白雪嗤笑一声。
“不!白姑娘,现在只有你可以救得了小霞姐姐,求求你。”如意当然明白白雪的心结是何原因。
“好吧!如意,看在你如此苦苦哀求的份上,我就答应你去看看朱小霞,不过,我可没有十足的把握一定救得了她。”
救她!哼!她恨不得朱小霞快点死掉呢!
不过,她会答应完全是因为如果她可以当着朱小霞本人念咒!那么效果会更为迅速。
也许不出明天清晨,朱小霞就可以一命归西了。
朱小霞,你想跟我斗还早呢!她眼中阴森窒人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只是如意一心记挂着朱小霞,并没有发现……
“朱姑娘是被妖魔缠身,此妖魔魔力高强,我必须全神贯注与他斗法,你们在一旁恐会引我分心,另一则是我怕此妖魔会伤及无辜的人,所以,当我作法时,请你们全部避开,不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可以探看,知道吗?”白雪煞有其事的吩咐,只为了能够轻易取得朱小霞的性命。
“可是,王爷吩咐过要我寸步不离的保护朱姑娘……”
“祁统领言下之意,是认为我会对朱小霞不利?那么,我看我还是回杏花阁去吧!
免得引人起疑心。“
“不,白姑娘,祁雷绝不是对你有疑心,你千万别生气,”薛兰儿用眼神责备地看了祁雷一眼说道:“还不快向白姑娘致歉,快啊!”
“白姑娘,我刚才的话是无心的,只是……”祁雷仍不敢掉以轻心,毕竟朱小霞这怪病来得太突然了。
“祁统领,不如这样,趁白姑娘为小霞姐姐作法除魔时,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