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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熹晴脸色难看的点点头,从包包里取出手机,从电话簿里找到一个人的名字,拨出,电话很快接通,她的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羽寒,我是小晴啦,我家里刚刚发生火灾……我没事啦,只是家里没办法住人了,你上次不是说要找人跟你合租房子吗,找到人没有……没有?太好了,那可不可以租给我……喂!雷昕汉你干么抢我电话?”
“你打电话给谁?羽寒又是哪一个?”他面色不善的说。
“他是我同事啦。”她现在的心情已经够糟够烦了,拜托这男人不要再给她添乱了好不好。
“你同事?”他一副妒夫的口吻,马上联想到,“是不是那个戴着眼镜的小白脸?”
“喂,什么叫戴着眼镜的小白脸?羽寒他可是我的好朋友耶——”
“凌熹晴!”他用力吼她的名字,“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要和一个不是老公,也不是亲人的男人住在一起吧?”
“可羽寒他——”
“给我闭嘴!你这笨蛋脑袋坏掉了是不是?”他说得十分愤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种事如果传出去,你不怕你那些同事还有学生怎么看你?”
“喂,我和羽寒才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她翻了个白眼,她还比较怕她的同事跟学生怎么看待她跟他之间吧。
要等这女人自个开窍跟他开口,恐怕等到下辈子也等不到,他决定主动出击。
“总之,那个叫什么羽寒的他家你不用考虑,我家房子大,房间又多,不差你一个,你就住过来吧。”
“不必——”
“好了,别任性了。”他再一次打断她的拒绝,劝服加利诱,“你从小在雷家长大,而且,我们两人连儿子都生过了,你还怕什么啊再说,你就不想趁这个机会,多与小浩接触相处吗?”
凌熹晴闻言心底一震,浓浓的母爱顿时油然而生。
可是……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为什么她感觉怪怪的?
见她犹豫,他原本嚣张的俊脸垮了下来,故意流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你不要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我之所以想帮你,只是不想我儿子的亲生母亲一个人在外头受苦而已。”
才怪!他打算趁这个机会把她重新弄上手,重修旧好、破镜重圆,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那回见她几近晕厥在杂物间,自己对她的心疼不减,他想了几天,如果还爱着她,那么,就不该放她走。
她要自由,可以,但他会像风筝,任她去飞,而情丝的另一端,永远掌控在他手中。
见他一脸让人心疼的一足怨,凌熹晴顿时心生不忍,从小到大,他霸道惯了,嚣张惯了,几时看到他会为了别人如此低声下气?
她犹豫再三,终于缓缓抬起水汪汪的大眼,“我……我可以跟你暂时回雷家居住,但是,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把我的真正身份告诉小浩。”
“为什么?”这个要求令雷昕汉大感意外,她难道不想趁这个机会与儿子相认吗?
她叹口气,不安的道出,“我……我只是担心,一旦小浩知道我其实是他妈咪,一时之间会无法接受,毕竟……我……我亏欠了他太多年,从来没有尽过母亲的责任……”
说到这里,她难过得流下眼泪,他见状赶紧将她扯到面前,细心的为她擦着眼泪。“好了、好了,我不告诉他就是,不要哭,你明知道我最怕你哭。”
她因为他这一句温声细语,情不自禁的躲进他的怀中,想得到一点安慰;不能和儿子相认,她心里比谁都苦。
雷昕汉带她回到雷家别墅时,已经晚上快十点了。
再度回到这楝阔别多年的房子,凌熹晴心底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楚滋味。
这楝豪华的大宅,曾伴随她走过童年与青春岁月,里头,残留着她和他太多抹不去的回忆。
“老爸,你怎么把凌老师带回家来了?”
雷浩阳整准备喝完热牛奶就要上床睡觉,乍见两个大人联袂而入,一口牛奶差点没喷出来。
他用一种很暧昧的眼神打量着表情困窘的凌熹晴。“老师,我可以将你们的行为解释为你们正在约会吗?”
她顿时被这小家伙调侃得脸色更加通红,原本被雷昕汉握在大手中的小手,也急忙撇清关系似的抽了出去。这令雷昕汉不满到了极点,他没好气的瞪着儿子,“臭小子,你讲话给我小心点,注意分寸,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敢再欺负你的……老师。”
他一脸恫吓,伸手在儿子稚嫩的额头上戳了戳,“被我知道你这颗小脑袋瓜子里再有什么坏主意,看我不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打断你的腿……啊!”
下一秒,他惨叫一声,他的脚丫子惨遭袭击,一看凶手,竟然是凌熹晴的高跟鞋。
他露出哀怨的表情,“你干么踩我?”
她假笑一记,瞪着他道:“儿童心理学家说,管教孩子时,最好不要使用任何暴力或威胁性语言,否则会影响到小孩子脆弱的心灵。”
他咬牙切齿道:“那个小混球的心灵一点都不脆弱好不好。”
她继续瞪他,“可他毕竟才只有八岁。”
他也没好气回瞪她,“你觉得这小兔崽子的智商真的只有八岁吗?”这女人好狠,踩得他脚好痛。
是不只,但她就是看不惯他欺负儿子。“反正说来说去,都是你这做父亲的教育失败。”她低声吼他。
“现在才来怪我,难道儿童心理学专家没告诉过你,没有母爱的孩子也是很可怜的吗?”他也在她耳边小声回道。
“你……”
“喂!”一边被忽略的小毛头发出不满的抗议,“你们两个有完没完,眉目传情的地方是花前月下,别在大庭广众之下放闪光啦,儿童不宜。”
凌熹晴顿觉尴尬,自己居然在孩子的面前和雷昕汉争执,这就算了,还被这小子误以为他们在打情骂俏,真是糗死了。
雷昕汉却脸不红气不喘,“你们凌老师家的因为遇到火灾,所以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她将会和我们同住。”
见儿子的小脸一亮,彷佛有话要说,他立刻皱起眉头,威胁的瞪着小家伙,“怎么?你对此有什么意见吗?”
雷浩阳耸了耸肩膀,笑得有些坏坏的,“我怎么敢啊,凌老师现在可是被老爸你罩的女人,我一个弱小儿童,哪敢和老爸你这种大人物相抗衡。”
说着,他还故意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意有所指的道:“说起来我最近的运气真的很衰,又不是屁股痒了,怎么还敢再惹是生非?!”见凌熹晴的表情更尴尬了,他又装模作样的环起双臂,“不过,我雷浩阳一向都很有绅士风度,是不会小器的和女人斤斤计较的。”
“扑哧!”她忍不住的被他可爱的样子逗得笑出声,弯身,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一脸慈爱的望着他,“我……”
太多的话涌上心头,她好想将这小小的身子拥进怀中,补偿这多年来欠缺给儿子的母爱。
可是又怕他抗拒,又怕他起疑,她只得硬生生的将所有的话咽了回去。
“以后在这楝房子里,我们之间会和平相处的,是吧?”
雷浩阳笑得坏坏的,“如果你肯认真执行今天下午放学时,我跟你提出的那个要求,我想,我们之间在未来的日子里,应该会相处得很愉快。”
说完这番让雷昕汉一头雾水的话,小家伙准备退场了,“好了,不打扰你们继续搞暧昧、谈恋爱,我要回去睡觉了,老爸晚安,老……师,晚安。”
眼看着小鬼转身闪人,雷昕汉莫名其妙的看向凌熹晴,“那小子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他向你提出什么奇怪的要求了?”
想当然耳凌熹晴怎么可能告诉他呢,想到那番话,她脸色不禁烧得通红。“才不要告诉你,这可是我和小浩之间的秘密。”
虽然雷昕汉没有成功的从她的口中挖到那个秘密的具体内容,但从她羞红的脸蛋不难看出,这笨女人肯定被那小鬼给刁难了。
儿子何等鬼灵精怪,他这个做老爸的又岂会不知。
所以对于答案他也不急着知道,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坏事,他们母子相处融洽,他乐见其成。
儿子先去睡后,他也拉着凌熹晴上楼。
别墅共有三层,一楼是客厅、餐厅、厨房、佣人房,二楼除去主卧室和客房,还有一间豪华的书房,三楼,则有客房及健身房等。
二楼走廊最底的一间房间,是凌熹晴没结婚前住的,当她随着他的脚步踏到二楼时,本能的朝着自己以前的房间走去。
冷不防手腕却被他拉住,“你的房间在这边。”雷昕汉对她展露一记迷人的笑容,接着拉开一间卧室的房门,径自将她推去。她不解,这家伙拉她进这房间来干么,而且还不开灯,黑漆漆的是想玩捉迷藏吗?
借着门缝透进来的走廊灯光,她隐约看得到他的脸庞,小麦色的肌肤上泛着一层白色的光泽。
他突然抬起手,捧住她的脸,她的心顿时如同小鹿乱撞,话语卡在喉咙,全身紧绷起来,彷佛在期待着什么。
他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她额前的发丝,瞬间温暖的触感如湖水荡漾,轻轻的在她心里泛起一层涟漪。
“你的额头上有个脏东西。”
他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夹着浓浓的笑意。
他眷恋的看着眼前的小人儿,长发披肩的她褪去少女时代的青涩,染上成熟的风韵妩媚,这样的凌熹晴,更加致命的吸引着他。
她的肌肤还是一样柔腻,叫他一抚上,就舍不得放下……内心一股狂热的冲动涌起,他不想抗拒,俯下身,一把将她扯入怀中,细细的吻如雨点般落下,顺着她的眼、睫、鼻,然后霸气的掳获住她粉红色的樱唇。
凌熹晴满足的嘤咛了声,但随即想起他们这样并不合宜,“不要……这样……”她推着他,力道却软弱无力。
“不要哪样?”雷昕汉发出低笑,笑意深沉,双手抚上她的前胸,挑逗着她的情欲。
“昕汉……”她轻吟着他的名字,声音颤抖得让人心疼,内衣扣已被他打开,她很不安,担心有人会突然闯进来。
她挣扎着,欲拒还迎。
然而他怎么可能让他走,她干涸多年的欲望,如干柴遇到烈火,狂烧无法遏止。
可想到两人已经离婚了,这样的行为,似乎不太理智……
“小浩会看到,而且……而且我们离婚了……”
雷昕汉的反应,只是更深的吻住她,她觉得自己快融化在他热切的深吻之中,全身虚软无力,忽地,她的背大概是碰到电灯开关,房里顿时一片大亮。
彼此脸色潮红,衣衫不整,她看到他的领带被扯落,衬衫的领口敞开,露出他线条好看的脖颈。一个东西吸引住她的目光,那是……一条白金项链上的炼坠,刚好夹在领口处,她不敢相信的死瞪着那枚炼坠,因为那居然是多年前两人去夜市,在路边摊买下的廉价戒指。
后来他们逛到别摊,发现同样的戒指,人家只卖一枚两百元,硬是比他们买的便宜九十元,为了这件事,他还笑她笨,说她没眼光,不会杀价做生意。
她闹别扭的说,那是她这辈子第一次送礼物给他,就算东西很廉价,他也不准扔,而且还要很宝贝。
他当时不依的哇哇大叫,说自己身份尊贵,干么要去宝贝这种低俗的东西。
没想到,仅仅因为自己当年的一句玩笑话,他竟然真的把戒指当宝贝似的挂在胸前……
凌熹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