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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谢谢你。”眼前这个长相艳丽、衣著时髦的大姐姐看起来不易亲近,不过却出乎意料之外的和善。
“不用客气。”月飞兴味盎然地支著下巴看向她。
她的目光停驻在月飞身边戴著墨镜的男子身上,他很眼熟耶!是在哪里见过吗?还是……脑中蓦地掠过一道闪光——是月泱!
“哇!”尉洁惊喜万分地大叫一声,“你、你是月泱!”目前红到爆的大明星耶!他怎么会在这里?
月泱微微一笑,“你好。”
他本人比电视上还要好看许多,温柔的笑容里带有百万伏特的电力,“你主演的电影和戏剧我都有看呢,我们班上所有的女生都超爱你的,你能不能帮我签个名?”她开始找纸和笔。
“谢谢。”月泱颔首,接过纸笔签下名,随即又交还给她。
“我……能不能和你握个手?”要是班上的女同学们知道她见到月泱本人,还能跟他握到手,肯定会让她们羡慕死的。
“好啊。”月泱伸出手。
“哇!”尉洁兴奋不已地尖叫。
“吵死了!”奔月斥道。
尉洁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纳闷地询问月泱,“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认识这个坏心的怪大叔啊?”
奔月是坏心的怪大叔?月飞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小妹妹真是太好玩了!
“谁是怪大叔?”奔月不悦地质问。
尉洁不怕死地道:“除了你还有谁!自己是同性恋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把逐日拖下水!”
奔月的脸色当场黑了一半,“你说什么?!”
她瑟缩了一下,躲到月飞的身旁去,还不忘小小声地道:“本来就是。”
为免奔月在盛怒之下把尉洁掐死,月飞赶紧出面转移他的注意力,“逐日只是去买个宵夜,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去看看。”奔月没心思再去理会尉洁,转身就往大门口迈开步伐,还没到门口,门就已经打开来——一手提著宵夜,一手抱著小猴子的逐日走了进来。
“少爷,你要出去吗?”逐日疑惑地问。
“奔月正要出去找你。”月泱开口·他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找我?”逐日傻笑了几声,有点儿心虚。“我只是去买个宵夜而已啊。”
小猴子?奔月瞪著他,“我还以为你跑到美国去买宵夜了。”
“我有出去这么久吗?”他把宵夜往桌上一放,“对不起,因为我在回来的路上看见它慌乱地在大马路上奔跑,车子来来往往很危险,所以我就跑去追它了。”
他在路上竟然捡了只小猴子回来!他真是服了他。“算了。”他也已经早就习惯逐日动不动就泛滥的同情心。
躲在月飞身边的尉洁探头挥了挥手。
“小洁,你下午不是去和同学碰面,然后就要直接回家了吗?”怎么又来了?
“我有事找你嘛。”她嘟起嘴。
“什么事?”
她的视线对上奔月的,而后迅速撇开,“你送我回去,路上我再告诉你,好不好?‘”不准送!“奔月率先发难,”又没人要你来,自己来就自己想办法回去。“
现在才八点半,时间还很早,“小洁……”
尉洁装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来博取同情,“人家会害怕嘛,要是又遇到坏人的话怎么办?”
她绝对是装出来的。奔月冷峻无情地道:“真要是害怕的话,下次就不要在晚上跑出来。”
“逐日……”她恳求地望著他。
“少爷,我送小洁回去,很快就回来。”逐日终究还是不忍心,一股气地把话说完,将小猴子塞给月飞,拉住尉洁就走人。
月飞手忙脚乱地接住小猴子,“喂……”哪有这样的?它不会攻击她吧?她无奈地瞪视著怀里眼神无辜的小猴子。
“逐日!”奔月叫道。
逐日没有回头、没有停下脚步。
尉洁在跨出大门之前回头看了奔月一眼,嘴角慢慢地往上扬。
她是故意的!
奔月气得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拍,“可恶的臭丫头!”她再继续这样缠著逐日、阻碍他和逐日的感情进展,她很快就会见识到何谓坏人。
月泱和月飞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会心的一笑,原来奔月也会有这么暴躁易怒的时候。
老板刚好不在,趁著逐日在招呼客人、给客人介绍各种宠物的时候,她偷偷地跑上二楼。
虽然老板也长得很帅,但是他看起来就是一副很诡异的模样。
二楼一定藏有老板不可告人的秘密,她要找出来,让逐日认清他的真面目,不要再被他所迷惑。
上了二楼,呈现在眼前的就是一条长廊,一眼望过去,空气中似乎弥漫著淡淡的白色烟雾,长廊的两边都是外观看起来一模一样的房间,而且长廊给人一种没有尽头的错觉,感觉像是空间结界又像是黑洞,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迷失在里面,出不来了。
这房子还真是符合老板身上诡谲的气息。
她无暇多想,顺手打开右手边的门,探头望了望,房间内空荡荡的,没有床、没有桌子、没有柜子,什么都没有。
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她的心里就是感到毛毛的。尉洁将门关上,她有股冲动想拔腿逃下楼去,但是不行啊,一想到自己还没找出老板不可告人的秘密,只好硬著头皮继续打开下一扇门。
第二个房间和第三个房间也一样。
她转而打开左边房间的门,第一个房间还是空无一物。尉洁心中的恐慌急逐增加,她颤抖著手打开左边第二个房间的门——呼!她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幸好里面有摆设,不然她肯定会二话不说地拔腿逃下楼去。
尉洁站在房门口探头看了看,房间内的摆设承袭了店内一贯古色古香的风格,不晓得这一间是谁的房间喔?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毅然决然地跨进房间内,却赫然瞧见在床铺前有一具黑色大棺木!
“吓——”她差点惊声尖叫,连忙伸手捣住自己的嘴。
哪有人会在房间里摆放棺木啊?太不吉利了吧。
那……那里面该不会有死人吧?尉洁忽然腿软,她就觉得老板不是好人,果然没错。
说不定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杀人魔。
不过,得有证据才行。
她努力抑下心中的恐惧,拖著虚软的腿走近黑色大棺木,颤抖著手想将棺盖推开,身后蓦地传来声音——“你想做什么?”
这个声音是……老板!她的心像落入冰窖似的,彻骨的寒意迅速蔓延开来。她说不出话来。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她没有听到半点声响?
“谁准你上来的?”奔月又问。
“我……”
他反手关上门,“你对我的棺木有兴趣?还是你想找什么?”
棺木是他的?什么意思?尉洁满心都是疑问,却没有勇气开口问,见他把门关上,心下又是一惊。
他想要做什么?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好奇会杀死一只猫?”奔月勾起唇角,绾出一抹阴森的笑意。
真是天助他也!要是他此时此刻让她消失的话,往后就不会再有人来破坏他和逐日的相处时间了。
“你……你不要乱来喔,逐日就在楼下,我一大叫他就会听见的。”她一脸防卫地瞅著奔月。他不会打算一劳永逸地拔除她这根碍眼的眼中钉、肉中刺吧。
“哦?”他挑起眉,“要不要试试看谁比较快?”
“逐——”尉洁打算先下争为强,但是才一开口,奔月的身形一晃就已经到她的身前了,一手捣住她的嘴,一手扣住她的脖子,她的求救声悉数被他冰冷的大手给掩埋。
他语调轻柔地吐出,“现在没有人救得了你了。”
她惊恐地瞪大眼,她真的感受到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杀气,“唔唔……”
她咿咿唔晤地说不话来,求救无门。
难道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她的心直往下沉,沉进绝望的无底深渊里,泪腺蓦地失控,眼泪犹如溃堤的河水迅速在她的脸上泛滥成灾。
“少爷,你有没有看见小洁……”声到,人也到。
尉洁仿佛看见救星似的,泪眼迷蒙地向逐日求救。
奔月冷哼了一声,真是太不凑巧了。
他快步地走近,拉下奔月的手,“少爷,你吓坏小洁了啦!”
她呜咽一声,扑进逐日怀里害怕地哭泣著。
“别哭、别哭,没事了。”他轻抚她的背部安慰她,同时朝奔月投去谴责的一瞥。
“谁叫她要偷偷跑上楼来,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教训!”他一点也不觉得愧疚。
“呜……”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逐日只好搂著她的肩膀,先将她带离少爷的房间,免得少爷继续恫吓她。“我们到楼下去。”小洁还只是个小孩子,少爷干么这样欺负她?
尉洁抽抽噎噎地跟著逐日下楼。
逐日花了好大一番工夫才安抚好她,然后又送她回家。
晚上,关了店门之后,他回房间准备洗澡就寝,奔月也跟了进来。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他其实不是真的在生少爷的气,只是想不通,”少爷,你不会是真的想置小洁于死地吧?“
奔月没有回答。
“少爷,小洁只是个小孩子,你不要老是欺负她嘛。”不然小洁就太可怜了。
“谁叫她老是黏在你身边,碍眼得很。”让他想除之而后快。“我讨厌有人来打扰我们相处的时间。”
情人眼里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更何况还是个心怀不轨的臭丫头。
逐日苦思著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奔月趁机从背后搂住他。
“少爷!”逐日倏地一惊。
他时时刻刻都想将逐日紧紧拥在怀里,“要我对那个丫头和善一点也不是不可能,不过……”
“不过什么?”他的注意力被拉了过去,忘了自己还置身在奔月的怀中。
奔月意有所指地道:“不过,要看你愿不愿意给我保证了。”
“什么保证?”他不解地问。
“只要你真真切切地属于我之后,我的心就会踏实多了,当然可以对她和善一点。”他漫不经心地把玩著逐日的手指。
真真切切地属于……逐日涨红脸逃离他的怀抱,“少爷,这种事怎么可以拿来当条件交换!”少爷果真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帮助他得到他的机会。
“这哪是条件交换,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当她的存在不会威胁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和感情,我自然不会对她有敌意。”
“小洁的存在怎么可能会威胁到我们的关系和感情!”
“她喜欢你总是事实吧。”他用的是肯定句。
“但是我不可能会喜欢上她啊。”逐日斩钉截铁地道。
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人类是感情动物,在你对我的感情还不够坚定之前,谁也不敢保证你不会对那个丫头日久生情。”他不会去冒任何可能会让他失去逐日的险。
他蓦地察觉出在少爷不友善的态度之下对自己的在乎和重视:心中盈满暖暖的感动氛围。“少爷,我……喜欢的人是你。”逐日不自在地表白,他想让少爷安心。
逐日真的是太可爱了!可爱得让他想将他一口吞下。奔月激切不已地将他紧紧拥在怀中,满满的爱意在胸口内激荡出火花,缓缓发热发烫。“我爱你。”他好爱好爱他,爱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逐日的双颊滚烫,心底有股无以名状的热潮迅速漾开来,“少爷,我……我快要不能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