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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沈君毅不解。
“让我跟你一起去完成那个专题的工作,你不是因缘际会的接到这样的一份工作吗?我相信这冥之中都有着微妙的关联,我要跟你一起去探寻过去的故事,也为了要寻找‘舵杆’。”容凤仪坚定的说,“或许我们可以成功的扭转前几世的遗憾。”
“可是这……”
容凤仪的眼神是不容置疑的坚决,梦境中的水映妤死得太绝望了,她一点都不希望结果如此,如果辗转几世后的她可以为她尽点心力,那么身为她的来世,容凤仪觉得自己有种不容推辞的责任使命。
“我坚持,请君毅大哥答应我。”
沈君毅的犹豫在她的眼神注视下软化,“那……好吧!或许我们真能探访出什么东西来也说不定。”
他怎么也没料想不到,一个偶然的工作机会却是他探访前世的一次机缘,而他的前世竟然会是那采访工作中的主角——郑和!
如果说这是缘份,那必定是一段极为神奇的缘份。
一连许多天,千里迢迢来到意大利的陈如玄始终是被冷落的,看着沈君毅和容凤仪这几天老是神神秘秘的出双入对,脸上的表情总是如丧考妣的沉重,她就是不高兴,一点也不想被冷落在家,成天跟着傻乎乎的丫头干瞪眼!
她心有不甘,却还是找不到一个完美的方法来扭转她在沈君毅眼前的地位,这都怪那个容凤仪的丫头,竟敢跟她抢人!
陈知玄隐忍住心中的不悦,小不忍则乱大谋,她要稳扎稳打的提升她在沈君毅心中温柔的形象。
一个下午她都在厨房里忙碌着,为了做出一桌丰盛的菜肴,好挽回她的劣势,记忆中沈君毅对她的厨艺总是赞誉有加,这功夫可不是那养尊处优的丫头可以做得来的。
“哼,都什么时候了,还成天自以为是个尊贵的大清格格,我看她简直是神经病。”陈如玄在厨房边忙边咒骂着。
“大胆鄙妇,敢在我家格格背后嚼舌根。”晴儿不满的为主子训斥这无理的家伙。
“哟,又是一个奴性坚强的笨蛋——”她低声叨念着,随即换上一张和善的脸,虚情假意的问候,“哎,晴儿你来了啊!”
“当然,”晴儿不客气的瞥了她一眼,“我要来帮我家格格准备晚餐了。”
“不用麻烦,我都做好了,待会儿大家一起吃,咱们算来也都是一家人。”她努力想拉拢关系。
“谁跟你是一家人?想高攀,门都役有。”晴儿老实不客气的回了嘴,便转身霸住厨民的一角专心的弄着晚餐。
更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打哪来的,心机城府之深实在可怕,这个沈么子真是越来越让人不懂了。
过于专注在自己思绪中的晴儿,完全没注意到身后那双恶毒的眼睛,一双想要置她于死地的眼睛。
“臭丫头,别让我逮住机会,一定要你哭爹喊娘的讨饶……”瞪了晴儿一眼,陈如玄闷闷的离开厨房。
深夜,大家都已就寝,沈君毅的房里却依然亮着灯,门外更是还有一个好奇心甚重的身影在徘徊着。
是拨号声?他要讲电活?
身影往回走到客厅,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拿起了话简,准备窃听沈君毅的谈话内容,关于他的事,她都想要一一掌握。
“情况怎么样?”沈君毅拿着话筒轻声问道。
“不好,不知道是谁刻意散血玦的消息,整个黑手党已经准备要动手了。”
“血玦的确在我们身上,可是我们需要它来化解我和凤仪前世的恩怨。”
“总之你们都要小心,对方显然已经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如果是这样,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要的是它的价格连城,才不会去管什么你们的前世今生,别说他们不信,就连我都觉得匪夷所思。”
“我知道,没有几个人会相信这种吊诡的事情,因为在那天去麒麟坊之前,我也是这样的态度。”沈君毅坦然的说。
是啊!纵使他现在已经相信他与凤仪之间神奇的牵连,但是心中的疑窦仍不时会窜出来质疑真假与否。
“小莫,我们预计过些时日先回台湾。”
“回台湾?”莫迺杰问,“容凤仪也一起吗?”
“嗯,麒麟坊的陈老板指引我们去寻找一根与当年航海有关的一只‘舵杆’,我想这东西不可能在威尼斯出现,一定是在当年航海路线上的国家才有可能有这样的遗迹,我想先回台湾跟与我接洽采访‘郑和下西洋’航行专题的杂志杜聊聊,他们手上一定会有考据后的航程路线,或许这可以帮我们的忙。”
“那好吧!你原本就该回去了,若不是为了我的服装展,行程也不会被耽搁。”莫迺杰突然又问:“你的旧情人呢?她不是到威尼斯来了。”
这家伙,让他知道太多果然是个错误,老爱瞎问。
当身份被电话中交谈的两人提及,窃听者屏息以待,寄望着会有什么特别的内容。
“别扯上如玄,我们已经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如中我心中只有凤仪一人。”他说得再清楚不过。
“呜呼——”莫迺杰发出一声狼叫,兴奋得比当事人还过。
这贼不溜丢的猪头总算有点感性的地方了,有趣!
然而窃听者却是一阵心寒,她不甘心,想她抛夫弃子飘洋过海来找他,他竟然巳经喜欢上另一个女人,不行!她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绝不能白白的浪费了!
“沈,既然要走就快离开吧!风声已经走漏了,我想当初她们的财物遭窃应该跟诺曼那个嗜财狼有关,血玦的讯息应该也是从诺曼那里泄露出去的,待在这异乡不保险,快离开吧!”
“我知道,杂志社那边已经敲定了,后天我们就离开威尼斯。”
“一路顺凤。”莫迺杰大声的嚷道,这是他西化多年后惟一记忆深刻的一句成语,既然是要送给好友,他也就半卖半相送,嚷个大声点。
当两人挂上了电话,客厅里的身影又怨又恨的呆坐着。
陈如玄愤恨的喃喃自语,“没那么便宜的事,想甩开我,我就让你们不能成行。”她的眼神没有夜晚的疲惫,反而燃起了邪恶的火光。
第八章
“格格,我们当真要到台湾去吗?这样算是可以回恭亲王府吗?”一边打包着东西,晴儿还是傻头愣脑的想着。
“不是,早跟你说我们不是在大清朝,我们是在清朝后的好多年,是未来!”这一点她倒是比这丫头灵光多了。
“那我们如果去了台湾,万一贝勒爷他们找不着我们,那可怎么办?”她忧心的问。
这个“未来”她还是不习惯,没错,有很多东西是挺方便的,但是还是有许多方面是她怎么都不会习惯了的,别的不说,光就上街这事儿,她就不行。
金窝银窝还是自己的狗窝好,当然生活的环境也是自己的朝代习惯些。
“都已过了个把月了,若真的要找,也早该找来了!”容凤仪一脸的无所谓,“况且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用要处理,郎大人跟鬼才大哥会想办法寻到我们的,所以就算我们到了台湾,他们还是会有办法的。”
“真的吗?”晴儿说什么都觉得不安。说真的,她已经想回王府了,在那儿有一群的丫环姐妹大家一伙儿,生活起来就是不一样,这儿太奇怪了,老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废话!”容凤仪索性敲了晴儿一记爆栗,阻止她天马行空的瞎想,“我出去一下。”
“格格你要去哪儿?”晴儿问。
早上沈公子有交代,不可以放任格格一个人出门去,免得危险。说这什么话!她晴儿好歹也是格格的贴身侍女,这她会不懂吗?这沈公子真不给人面子。
“去麒麟坊,我们明天就要起程到台湾了,我想去跟那陈老板道个再见。”话还来说完,她身影已经挪移到门边。
“只是格格你……”
“别可是了,我马上回来。”容风仪嫣然一笑,如风似的挥手离开。
“格……”白搭,这下人都不见了也甭叫了,一溜烟的,她家主子就消失得不见踪影。
容凤仪心中有一种情绪上的慷慨激昂,因为她感觉此番去台湾将会有着别开生面的人生,不单是为她的前世水映妤寻求她解套的方法,也是代表着她对沈君毅更深沉的情愫,一种情感上最自然的依恋。
她计划着要去麒麟坊向陈老板辞行,说说他们的行程,虽然有些匆促,但是有个目标总比漫无目的的茫然来得让人心安。
就在她醉心于自己的思绪时,一旁的巷道里窜出了三个人,三个她怎么也不会认识的当地人。
“终于等到你了,小丫头。”为首的人用着极为蹩脚的中文说道。
“你知道我是谁?”
“这是当然。”三人得意的笑,随即敛容严肃的恫吓,“把血玦交出来,只要你把这价值连城的东西交出来,我们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说完继而重新扯出一抹邪气的笑容。
血玦?这些人为什么要夺取血玦?容风仪的心中有着许多的问号,却一时之间没有答案。
“发什么呆,还不快拿出来。”男子只是凶狠的喊。
“我没有,我没有你们要的什么血玦。 ”容凤仪辩称。
那血玦可是要化解她与沈君毅前世的恩怨憾事,好了却水映妤的冤怨,只要他们寻到“舵杆”一切就成功了说什么她也不能交出血玦!况且现在她身上压根什么都没有。
“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的跟你谈,你却跟我打哈哈。”为首的男子这会儿不说中文了,努哩啪啦的说着当地的语言,眼神的凶狠不断的加码,像是要杀人似的。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非得赖在我身上,我也莫可奈何!”
“你就像你们中国人常说的一句话——不见棺材不掉泪。”男子讥诮的说。
就在这时候,巷道中另一名男子扯着一个女人的臂膀出来。
“如玄?你还好吧?”容凤仪实在不懂,为什么沈君毅的朋友陈如玄会在这些人手里?难道这些人是刻意锁定了她们?
她的好意陈如玄却不领情,“容凤仪,你还是赶快把东西交出来吧!”
甩开被钳制的手臂,陈如玄冷冷一笑,她这不同于平时和顺的模样让容凤仪觉得好陌生。mpanel(1);
“你别想再蒙骗了,这女人都把事情告诉了我们,况且这消息早传遍意大利所有的黑道,我们黑手党只是在大家蠢蠢欲动之前抢先动手罢了,只要你把东西交给我们,相对的也就代表你的安全,因为没有人敢跟黑手党争夺。”
“是你?”会是她告的密吗?她到底知道了多少?容凤仪疑虑越来越深。
“没错,是我。就是我去通风报信,他们这些黑手党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你还是乖乖把血玦交出来吧!我知道这东西对你跟君毅而言很重要,但是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你们休想撇下我回到台湾去。”
“你既然知道它的重要性,为什么还要出卖我们,你不是君毅的朋友吗?”
“是,但是你的存在太刺眼了,我不得不借助他们的力量除掉你。”
“两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别再争了!”男子喝止住她们的对话,随即交代属下,“将她们都给我带回去,我就不相信血玦还能从我们的口袋逃脱。”
身强力壮的歹徒二话不说便把两人一并架走了。
容凤仪不安却倔强的不屈服,因为她相信沈君毅会来搭救她的。
陈如玄错愕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