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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还闻到了矮木丛的七里香?
五味杂陈。
风吹进教室,窗外树梢摇动沙沙响“老师、老师,上课了!”
她掉进他制造出来的氛围里,只看见他叛逆的模样,他被识破心情的羞恼。
久久,她才反应过来,对呢,要上课了。
“那,请一位同学帮我把视讯接上,我们先看一下简单的伸展运动……。
“老师!组长上个星期去抓穿山鼠没来,没量腰围心情不好啦,老师,你先量组长的腰围。不然他欲……啊!组长,这是你的袜子耶!”
“再叫我就补你一双鞋子!”
“啊,量脚的大小啦,对啦,量脚的大小啦!”几个人又跟着瞎起哄。这和脚的大小有什么关联?她上的是营养课耶!瞬间,何婕绫将刚刚的五味杂陈全数收回。白眼一翻。看来,今天免不了又要混战一节课,她抚抚额,后悔不该答应局长,她根本就不是当老师的料……结果不出她所料,果然混战一节课,可是大伙在下课后经过她时,多少回髅了她一点“老师,我一星期没喝珍珠奶茶了,你看我的小肚脯。”
这位警察怕怕真的差点将肚脯露出来供大家欣赏,可是不知谁小小暗示了一下,老警官呵呵笑了两声,收收肚子下课走人。
“老师,我老婆帮我按摩肚子,这几天便秘好多了,我还要吃这一包吗?”
“要。”
“好,反正老师的办法一定对,不然我长期的便秘……”突地。
警察先生又收口了,何婕绫悄悄瞄一眼仍在座位上不动如山的不良刑警,看来他那张臭脸的威力无远弗届,老老小小都怕他。
其他欲言又止的年轻替宫则是嘻嘻哈哈对她眨眨眼,极有默契地鱼贯走人。空荡荡的教室只剩下讲台迈的她和远在窗边的他。
旧时的味儿又飘上来,光影斜斜照在他的臭脸上,她再次看见儿时那个执拗的站着与她们一家族小孩拍照的男孩,她以为她忘了寒衍幸旧时的样子,但那天整理相簿时,赫然发现那张照片竟在她的相簿里。
以前不特别注意相片里的男孩,这些日子以来,小男孩变成大男人进驻她现在的生活,她的回忆越见明显,原来那个男孩过去真的经常出人她家,在这之前,她怎么就没那个印象?
结果现在越发想起,她和他还曾爬上当时卖冰块的那个叔叔摆在路中间几乎是现代路霸的大型木造冰箱上,那时没有什么路霸的问题,不过就是挣钱养家的邻居借个路权放冰块,而他们小孩子图个凉,夏日里常爬上爬下窜在半层楼高半间房宽的巨大冰箱旁,而且还要是孩子王才抢得到位置,一般小哄锣可不许随便上来。但是……
那一次为何是他们两个单独坐在上面?
在上面干什么?
回忆很可疑,答案竟是唱歌。
从想起这一幕的那日起,她就很想间他,她和他真的在冰箱上头唱歌吗?
她有没有错置了记忆?
见他依旧看着窗外,她扁扁嘴,轻轻收拾资料,“我先走罗。”她算是打过招呼啰,可不是不告而别没礼貌。不过才走出教室几步,他无声无息地跟上来,又换上痞子角色,“去吃冰。
“他怎么知道她正想着冰的事情?何婕绫没点头也没摇头,心中一个大问号直直冒出来,想问个明白。要不要问?问?不问?
“去不去?热死了。”
“我应该不是你的女人。”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可是听者全听得懂。
很好,这女人全部听见了。
他伸手将脸盖住一半有余,一副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惨状,而那声低到不行的呻吟也让何婕绫反应过来。
噢,她把心里的话问出口了,而且还不算太小声的回荡在走廊上。
他下一个反应完全合乎警察受的训练,一个拉扯就把她扯进了另一间空无一人的教室里,而且此处还暗无灯光,只有微微日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情况是很适合说些脸红心跳的话。
“我知道。”很低很低的回答,但她不懂这个答案是什么。“知道什么?”
“知道你不是我的女人。”
听他把“是你的、是我的”这种话说得如此顺口,她心中莫名升起百分之两百的敌意。
对,她不会是他的女人!
“那就好。而且你追的是我姐,我们怎么会扯上这种你啊我啊的关系?就当刚才我听错了。”本来就没有“你是我的、我是谁的”这种鸟话。
一直以来男人的目标都该是老姐!
后面这些话她超想痛快的吼出来,可是看见他一张脸瞬间变成跟教室内一样黑,仿佛她说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话,她吞吞口水,闭上嘴与他四目相对。
果然,他脸一沉,接下来的动作就着火了。
他一把将她推靠到墙上,那副脸色看起来就是想将她鞭数十驱之别院,可是他却极忍耐的两指捏住她下巴,咬牙切齿的回问她。
“你再给我想清楚一点,我几时追你姐了?!”
泰山压顶的气势中夹杂男人的味,她不该在此时对味道这般敏锐的,但要命的是,他着火般强悍鲁男子的模样,竟在黑暗中让她更深刻的感受到!!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个非常男人的男人。
“没瞎眼的男人都会追我姐。”她倔强地将脸撇向另一边,从他手臂线条旁望出去,窗外明明还是光亮的世界啊,而他竞将她的世界盖得如黑夜一般。
“我没瞎!也没追你姐!”他咬牙低狺,口气又急又气又沮丧。
“没追我姐,那你这些日子跟进跟出、接接送送是什?!”
“我同时也在接送你!马的,原来你才是瞎子!”他激动得顾不了其他,嘴巴一开一合,近得几乎要咬掉她的鼻子。
“瞎你个头!你才是瞎子!我姐才是那个变态的目标,你接送我干什么……”
“马的!我一定不只瞎了,我还疯了!”
“警察都像你这样出口成脏吗?老师没教你刷牙!!”
“老师没教我的是这个。”他插嘴堵住她的尖牙利齿。
对,插嘴,就是插嘴,将她不饶人的粉唇,完全吞入他出口成脏的嘴里。
很好,他就是痞子,只能用脏方法,可是老天爷很够意思,就是让他脏脏的男人嘴汲取她香香的口舌,还绝妙融合得让世界都消了音,销了魂。
世界在瞬间暗了下去,暗在他如熊一般的胸怀里,密密实实的将她揉成碎片。
这浓重的诱惑是欲望还是爱情的表达方式?
她是一个初学者,为何一开始就给她上这种高阶课程?
是什么?
让她脚步失控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若是爱情,那么爱情是几时来报到的?
为何会用这样的方式告知?
可不可以慢一点?
温柔一点?
但爱情没有道理也难以安排,说来,就来了,夹杂着一股气味。那股气味扩散成一个幽暗的空间,回荡着她与他的吐息呻吟,他真的疯了。
她也是。
第7章(1)
“然后呢……”丁曦宁瞠目结舌,没想到警察先生果然是一痞天下无难事,给他吻下去就对了!“你们该不会在正气凛然的警察局就办起事来了吧?”
霍颖瑶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地问着,心中满是乱七八糟的念头,一再浮出被教坏的色情情节。厚,真要命,这要比那些没气质、没创意的人说要在猫缆内办事刺激多了!“原来他真的是要追你喔!”费巧属于求证派,要先确定警察先生爱的是何婕绫,不然每次都拿妹妹当靶来练射击,最后爱上的却是姐姐,若又来这种空包弹,那就太过分了。
“哇!老邻居变情人耶!”
“对呀对呀,还是孔武有力的警察耶,妈呀,如果护士是男人的、性幻想对象,那么帅气又莱鹜下驯的警官……”
“他没有帅也没有莱鹜不驯好吗?”有的就是一身迈遢及吊儿郎当!何婕绫一脸绿,深深后悔为何要在咖啡厅里谈论这件事,她抚额懊悔道:“我干嘛在这种地方和你们这几只麻雀谈我的性事啊?”
“性事?!”
“是性事还是心事?!”
噢……她真的错了,这儿只真的是鸟投胎。
“他大不大、强不强、持不持久?”霍颖瑶和丁曦宁不假思索,问得直接。
何婕绫一听眼珠子险些突出来,她压低了嗓门用气音警告道:“拜托!女人们!只有欧巴桑会这样谈论男人大不大好吗?我可是十八黄闺只能含羞带怯,你们可不可以小声一点!”
“哎唷三八啦。这年头十八岁少女都会上电视讲久不久、硬不硬的间题了,我们可是经典熟女耶,谈这些又怎样!”霍颖瑶扁扁嘴,万分娇媚性感。
“对啊,说啦说啦,男人若不持久可是会影响一辈子幸福耶,这点你一定要说清楚。”丁曦宁百分之两百同意霍颖瑶的话。拜托,男人谈论女人时不仅高分贝还加动作,谁规定女人就该暗暗的谈、悄悄的想呀?
“我……我头痛……”老天,她真的是这几个女人的死党吗?她怎么不知道原来她们竟是这样……
无一不论、无一不谈?
“对了对了,有人说手臂寒毛浓密的话需求就多且强,怎样怎样,他手毛多不多?”费巧折衷建议,先以大众化路线切人。
“我……”好巧不巧,这种惊险时刻,实木地板传来长发老板端饮料过来的脚步声,脚步声一停歇,大伙儿不由分说全往老板挖背背心下一大截黝黑结实的手臂望去。
几秒钟的寂静过去。
全部女人互看,不说话的脸上都挂着。
结实黝黑的手臂上光溜溜一根寒毛也没有。
“他一定很不强。”因为长发老板偏偏有一只白目鸟竞直愣愣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那你一定很不强……”
“费巧!”其他三女惊叫。
“而且你还用你!摆明了是在说老板!”白目二号登场。
何婕绫头更痛了,低声求救,“拜托!你不点明别人也不见得听得出来,这下子全世界都了了……”
不过一山还有一山高,何婕绫觉得,她从来没这么欣赏老板过。
长发老板冷静的放下四杯饮品,然后直真看进费巧眼里,“如果是你,我不介意你来试试。”
说完,漂亮退场。
哇呜!众死党对着费巧尖叫,“原来他要追的是你!”
费巧心脏狂飞乱跳,她明明是要报上次老板说她胸部小的;刚之仇啊,为何好像仇没报到还被占了便宜?
她对着众死党咬咬唇,“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是我和他的战争,你们不懂。”
何婕绫跟着点头。
对,就像她与下良刑警之间的战争外人也不会懂,但他真的很……
呃,这一点不可说、不可说。
还有,他们并没有亵渎神圣的警局,可是出了警局之后,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掉人什么漩涡,为何会与他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
“喂,你在暗笑什么?”丁曦宁在桌下用高跟鞋踢她的脚丫。
“没。”何婕绫回答得嘴角弯弯,脸红红“其实我很高兴你总算愿意再接受男人。”
丁曦宁若不提,何婕缓早已忘记了,原来这些年来这几只麻雀不与她谈男人是为了这件事。
“所以你们偷偷趁我不在的时候谈男人,还谈论到了这种境界?少她真是服了这群死党。”恩,颖瑶更进阶,她阅人无数。“
“我哪有阅人无数!这样讲起来很难听耶,我已经常常被误会从事特种行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