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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孤雁。”
菇宴?什么啊,香菇大餐唷!
赵亨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啐,吓得他心脏怦怦乱跳,还以为他会说出多高明的答案咧,他的小心肝才没这么俗气,想这什么吃吃喝喝的!
又啜了口酒,却在听到成芊芊唤夜儿人内拿出一个锦盒后,尽数喷了出来。
“谜底,就在这锦盒里。”
这样就要公布答案,难道说……
夜儿打开锦盒,拿起一卷纸笺,摊开在众人面前——
孤雁
纸上正是此两字,是成芊芊端秀的字迹,她看向苏星岚,眼里又盈满了泪,伤心不可说,这份寂寞悲苦只有她这只孤鸟能明。
见到情势这样演变,赵亨的嘴张得更大,下巴差点没掉到胸坎上去,完全不敢相信,竟有人可以如此轻而易举地解了这道难题。
“不算不算,你们作弊……对,一定是作弊……”他又再度使起他的拿手好戏——拍手,拍两下叫人。“来人,给我将这个无耻之徒拿下!”
四名彪形大汉登时应声而人,伸拳劈腿地摆出凶狠态势,赵亭得意地擦着腰睨向苏星岚,仗势欺人是他的专长。
一旁的施思贤和杨文介吓得都快抱在一起互相壮胆了,前者更是后悔自个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花了大把金钱时间,结局竟是自找麻烦……待会打起来这四位大哥可要看清楚呀,他们是路人甲乙,不关他们事的。
桑辛荷暗自发急,真要打起来这可该怎么阻止?
•;呵呵,现在跟我磕三个头,“赵亨不可一世地用食指指指地上,接着又拐个弯,比向房门,”然后滚出去,别打扰本王爷跟小心肝卿卿我我,本王爷就……呃、呃、呃……“
就怎样还没说完,只见苏星岚身形一飘,掠过四人面前劈咱挥了四掌,四个大男人立刻如团棉絮般倒下,不过眨眼间的事,他竟已如鬼魅一般闪到赵亨面前。
“滚。”冷寒阴惊的眼神恍如来自地狱,其中窜烧的不悦与愤怒越来越炽,这已是他忍耐的极限。
再听到这个混蛋张口闭口的小心肝,他管他是什么王爷,一脚踹出去再说。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要本王爷滚,我、我……偏不滚,我……”赵亨叫骂到一半,突然觉得肚子猛一吃疼,挡不住的劲道令他直直往后“飞”去——
劈啪一声!木制窗棂抵不了他的冲势,很脆弱地破的破、断的断,开出一个人形大洞。
“救——命——呀!”
窗外便是汴河,在扑通哗啦声传来前,是赵亨长长的一声惨叫。
这是挑战他极限的代价。
第七章
倒抽了口气,大伙目瞪口呆地看着跌出窗外的赵亨……呃,应该说是那个破洞。一轮明月正好斜倚窗边,诡谲地透出笑意。
好半晌后,还是桑辛荷先回过神来,急忙叫喊着要躺在地,上那四个装死的快去救他们王爷,几个人这才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
施思贤和杨文介相视苦笑,完蛋了,这下得罪了王爷,他们别说往后仕途想走得顺利高升,别惹祸上身就不错了。
是窗破了的关系吗?他们怎么突然觉得冷了起来,浑身抖个不停。
一室混乱,叫桑辛荷见了就头疼,她看了看成芊芊和苏星岚,一个满脸委屈、泫泪欲泣;另一个阴沉着表情,叫人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叹了口气,延手将施思贤两人请了出去,完成明王进来前她就要做的事。
室内顿时因少了人气而沉凝下来;夜凉如水,暮夏的晚风徐徐地由被坏破的窗吹人,隐约间将夜里江边的喧嚣也捎了过来。
“你……怎么会沦落到这里来?”风拂过,吹荡起帘幕飘飘,遮掩住成芊芊的脸,让他看不真切。
他朝她走近,一把扯掉那些薄纱帘幕,她一袭白衣,面上犹带泪意,她是他的莹莹呵,纯真荏弱得一如从前,直让他忍不住想拥进怀里呵护。
想着,长臂一伸,他便要满足自己的想望,这忍了大半年的相思啊……可没料到她竟一个侧身,躲开了他的拥抱。
非常不悦自己手中抓着的是空气,他垂下手,忍耐着等待她的解释。
“我……”该怎么说呢?要向他控诉大娘的狠心吗?要向他控诉她的委屈都只是为了成就他吗?
不……怎么开得了口呢?她不想岚哥哥难过与对她愧疚,不需要的。
“那个男人呢?”等不了她的欲盲又止,他又问,语气里饱含愤怒与嫉妒。
她—愣,“什么男人?”
“娘说,我出门后没多久,你便勾搭上个卖什锦贷的男人,还……”他视线移下地瞄了瞄她的小腹,“有了他的孩子,投多久,就跟他离家了。”否认呀,告诉我娘在说谎,你不是这样的人,不是!
她眸一黯,大娘是这么说的吗?苦笑一记,“大娘这么说便是了吧!”要辩驳吗?可身处青楼的自己,就算再怎么疾呼冤枉,也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该死的你,难道你就不会否认吗?你真以为我会相信娘那些鬼话吗?莹莹,回答我厂一攫,这回她便牢牢地在他怀中了,”我告沂你,我不信,一点都不信。“
成芊芊闪避着他的视线,要自己别留恋他的怀抱,死命的挣动着,
“你……你不信也得信,因为……因为事实就是这样。”
他眼眯了起来,侮在审视什么一样地盯着她,“莹莹,不要对我说谎,瞧你脸都红透了,你不是说谎的料。”
“我……”猛然抬头看向他,她立即发现这是失策!
他的唇欺了下来,吻上这睽违已久的温暖,她嘤咛一声,任他粗鲁地发泄他的思念——还有她的。
好一会后,他放开她,贴着她的额直喘气。他的唇和她的不过近在咫尺,两人的气息交换着……她又想哭了,被他这样钳制在胸怀中,她要怎么舍得离开他呢?
“你说,我娘说的是真的吗?”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得都叫她要醉了……“不……不是……”
“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是不是娘对你……”
成芊芊抬起素手遮住他的口!不让他说出任何臆测之词,
“我……我遭人拐骗才被卖到京城,你别胡乱冤枉大娘。”还是在说谎,不过这次她的态度自若些,希望骗得过岚哥哥,她不希望他和大娘为她起勃奚。
这样委曲求全的角色多年来她扮演习惯了,要忍气吞声苏家才会平静和谐——就算被这样恶质地赶出家门,她仍下意识地维护着。
“是吗……”苏星岚暂时先放下这话题,他看得出来她的逃避。“这些日子实在是苦了你。”
“我……不苦……”骗人的,想到被卖身后的惊惶失措,失去孩子所受的苦,她的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嚷去她的泪,“你又说谎,这泪好苦好涩。”
她咬了咬下唇,有些委屈地道:
“世间的泪本就是苦的,要不然你找颗甜的让我尝尝。”
他心疼地吻住她,一吻过后,他再尝到她的泪,很奇怪的,在口中泛开的,已变成一股说不出的甜意,而她也分享到了。
“不会再让你吃苦了,我会带你离开这……你知道吗?我不负你所望,果真金榜有名,还是个状元郎呢!你为我高兴吗?”
她在他怀里不断点头,当然高兴,开心得都快飞上天了,只是……唉,想起自身的处境,她又觉得这样的岚哥哥是多么的高不可攀。
“我要迎娶你做我的小娘子,住大屋、穿锦衣,为我生娃娃,好命一辈子……”
生娃娃呀,她想起了她早天的儿,一阵心酸袭来,连忙紧咬住下唇,不叫哭声逸出。
“嗯。”她无力地应着他,这样的美梦她在江州的那幢破小屋就不知听过几十回了,可如今的她,还有那个资格再奢望吗?
不想再想,就让她多贪恋一会岚哥哥怀里的温柔吧!
只是连这个小小的愿望,有人都还不愿成全——
“你、你、你这个混账东西,还不赶快给我放开本王的小心肝!”
赵亨气到拔尖了嗓子喊,他现在这副落汤鸡样可不是狼狈荫宇足以形容,一身华衣滴滴答答沿路湿,鞋子掉了一只,发上沾了不知是水草还是污泥的黑污污一团,话说着的时候,还从怀里跳出只鱼来,实在有够惨不忍睹、惨绝人寰……
呃,是惨绝“鱼”寰才对,瞧瞧掉在地上那只鱼一啪嗤“尾螬动两下,就被他脚一踩压住哈巴哈巴张的鱼嘴,没两下便呜呼哀哉。
桑聿荷才在大厅刚坐下来喝杯茶咧,谁知这明王这么快就折回来,还声势浩荡地带了一群人,唷,连京兆尹柳大人都让他清来了,这下好了,事情是越来越难收拾了。
跟在这串粽子尾,她决定明天要去庙里上上香,再不然得请个道姑回来去去霉。
苏星岚不悦地微微转过头,斜睨他一眼,“我警告你,再让我听到小心肝这三字从你口中吐出,别怪我不客气。”
吓!这小子当真是有跟不识泰山,胆敢跟他这样说话!
从鼻孔大大哼出口气,赵亨朝后头那一群喽罗使个眼色,“告诉这小子,本王是谁。”说出来包准吓死你!
听闻主子被欺负连忙赶来救驾的保镖之一说:“我们王爷正是征辽威武镇国大将军暨仁德英明明王是也。”
赵亨洋洋得意,这串外号念完,他屁股都翘到半天高了。
“喔,就是封地在江南的明王是吧?”苏星岚浅笑,“原来就是你,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呵呵,不用太害怕,只要你放开本王的小心……呃!”
腹部一痛,赵亨瞠大了眼,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而且是第二次。抱着肚子闷哼,他痛苦地下令,“给、给我……上!”
十多人当即一拥而上,只见苏星岚状似轻松地迎上,周旋在众人间,出掌、蹋腿快如疾雷,也不过十来招功夫之间,十几个大汉竟已倒下,还有一个顺着之前赵亭“跳”水的轨迹,也来个汴河游。
这、这、这人是神吗?是鬼否?哪有人那么厉害的呀!
“没人了吗?呵,大半年来忙读书,我正嫌太久没疏络筋骨了呢,看来我还算对得起师父,没将学的都还他了。”
“你、你到底是谁?”咽咽口水,赵亨在心中频呼皇帝老哥的名号,哼,有天皇老于给他靠,他就不信天底下有几个人敢比他嚣张。
“苏星岚。”
“苏什么?本王听都没听过……咦,等一下……”好像有点印象了,这不是那个忒地目中无人的状元郎吗?这敢情好,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进士可以爬到王爷头上去了?
“喔,那日喜馐楼之宴你不卖本王面子那笔账我都还没跟你算呢,今日趁着柳大人在,我铁定叫你知道皇室规矩;”眼斜瞟见柳大人畏缩的身影,赵亨不耐一唤,“柳大人,过来告诉他,咱们大宋王朝是王爷大还是进士大?”
柳大人头缩得跟乌龟似,他俩都很大,至少都比他大。“平常是王爷比较大,不过……”
“不过什么呀?”哼哼,听见了没,是王爷比较大。
“不过有的时候是苏大人比较大。”哎啃,早用道惹上明王的人是苏大人,他绝对不会趟这淌浑水的,在家早点睡多好。
“哼,我说柳大人,你是老糊涂了是不,小小一个进士怎么会比我大?他要有可能比我大,我就叫他声爹……不,叫祖爷爷都成。”这两个人现在都在阎罗王那作客